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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兒家的心思,自然是同為女人的李莞藍更清楚了。
自從在洛陽王元霸府上,故意將岳靈珊帶到身邊後,多半年的時間里,李莞藍數次制造機會,讓令狐沖與小師妹單獨去執行任務,一心想撮合這對華山派的金童玉女。
令狐沖內傷治好,在柳蒙的指導下,武功劍法進展飛快,又改正了酗酒的這個壞毛病,自信心重新拾起。加上去掉因闢邪劍譜而落下的心結,重獲師傅師娘的信任,端得是苦盡甘來。
于是在沒有了林平之的第三者插足後,岳靈珊很快與大師兄恢復了以往的親密度。柳蒙又特別提點了下如何討女孩子歡心的伎倆,到從兩人桂林回來時,已經頗有些你儂我儂的意味啦。
因此寧女俠寧中則看著女兒滿臉笑容地陪在大徒弟身邊,真是有太多的感慨。當即端起酒壇,親給柳蒙和李莞藍兩人斟上,自己也倒上一碗,舉起相敬道︰「賢伉儷大恩,沒齒難忘,今後但凡有事,華山派絕不推月兌,柳師弟、柳夫人,我敬你們一碗。」
一仰脖頸,寧中則一口將酒干掉,擦拭了下嘴角酒漬,含笑亮碗給柳、李兩人看,依稀可見昔年「華山玉女」的翩翩風采。
這是位極其令人尊敬的女性,正氣凜然,尊禮重義,就連一代魔頭任我行也尊稱她聲「寧女俠」,而不是以岳夫人相稱。更曾直言她「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
李莞藍溫柔一笑,也自把酒喝干,然後道︰「寧師姐。我瞧令愛年及芳華,正值佳時,不知可曾許配人家?」寧中則被問得一楞,心想這大半年來靈珊跟你關系交好,有沒有許人家難道你還不知道?但對方既問起,定有說法,于是答道︰「這個到未有。」
「小妹不才,想居中做個媒人,所保之人寧師姐也是親眼看著長大,相信對他的疼愛不比對靈珊差。不如兩好並一好,成為一家人豈不妙哉?」
寧中則當然明白李莞藍說的是誰,臉上慈愛的笑容大盛,微微點頭,心里一百個贊成。只是想了想丈夫,面露愁色,終沒有當面答應,而是略帶歉意地道︰「女兒的婚配大事,尚需她爹爹做主。我自會將弟妹的美意轉告師兄,若……若真得可成,到時定萬分拜謝大媒。」
又道︰「沖兒近期變化甚大,我與他師父看了心下極為喜歡。這里再次多謝柳師弟教導之恩了。」
柳蒙敏銳地把握到寧中則的那一抹愁色,和隨即的淡淡落寞。心里一個咯 ,暗想︰難道仍和原書中的情節一樣,我將闢邪劍譜交給林平之後。又被他暗中奪了去,受不住誘惑自宮修煉,變得人不人鬼不鬼了?
自宮這種事情。絕對是瞞不過身邊親密之人。雖然岳不群自詡為君子,但夫妻敦倫大事免不了吧,要不哪來的岳靈珊?即便年歲已大,力不從心,可寧中則正是虎狼之年,一個月讓丈夫繳次公糧不為過啊。
如今看寧中則的面貌神情,明顯發覺了什麼不對,卻難以啟齒,只好自己憋在心中。
既然如此,除掉岳不群這位偽君子,就有了借口啦。
依照當初的設想,故意施救與令狐沖,洗月兌他的嫌疑,讓他不至依著性情亂來,直到墜入魔道與任盈盈相好,就是想他有朝一日等岳不群死後好接掌華山派,作為自己統合五岳的助力。
現在看來,只等此間少林正邪大戰過後,五岳並派就要開始,到時岳不群一展露其偽善面孔,自己就可偷偷殺了他,然後強行扶持令狐沖上位。
對了!怎地卻沒見另外一位悲劇人物林平之呢?
柳蒙張望一圈,確實沒見到林平之的身影,不由驚訝,便裝作無意地詢問道︰「寧師姐,余滄海可是貴派林師佷的滅門仇敵,今日他得知仇人授首,必定萬分激動。另外,前番在洛陽,師弟將他祖傳劍譜交還與他,不知他最近怎樣了?」
寧中則听得對方詢問林平之的下落,面色不由一暗,輕嘆氣道︰「平之這孩子卻也可憐,這次大伙兒齊赴少林,他自己請求要留下看守門戶,說什麼不願再見青城派等人嘴臉。」
緊緊盯著對方風韻猶存的面孔,柳蒙沒放過她任何一個細微表情。直到李莞藍有些吃醋地輕擰了腰身一下,這才收回目光。
自己請求留下看守門戶?多半是要借著大家都不在的機會,好不受干擾地研究闢邪劍法吧?
想起林平之那張如女子的蒼白臉龐,柳蒙只能深嘆口氣。誰讓你不是主角呢,為了令狐沖,你只好被犧牲啦。不過原書中的結局更為淒慘。本是風華正茂的富家少爺,最終落個雙目瞎掉、四肢皆廢,終生不見天日地被囚禁于梅莊地牢中。
林平之又有什麼過錯?誠如金老所言,他極力反抗著命運,卻終究逆不過歷史的潮流。
心緒有些不好,柳蒙自己拿起酒壇,一碗接著一碗,往口里灌酒,偶爾還敬上寧中則一碗,只到被李菀藍奪去酒碗才作罷。
次日天明,柳蒙睡到日上三竿方才醒來。模了模身邊尚留余溫的被窩,禁不住哀嘆一聲,昨晚怎麼就喝多了呢,本來是想干點好事來著。
下午申時起,各派掌門紛紛傳令,大家收拾好兵刃、弓箭等搏殺裝備,跟隨過來引路的少林僧人,一批一批地趕往埋伏地點。
據前方打探的弟子傳言,此番匯聚在少室山下的邪魔外道人士,已達近萬人!領頭的據說是位武功極高的老者,在送到少林寺的白貼上,署名「綠竹翁」。
竟然是洛陽隱居的綠竹翁帶頭?本來還遺憾錯過綠竹巷,再難有機緣得見這位音律高手,沒想到他竟代替令狐沖成了綠林各道的盟主。
感慨于世事難料。柳蒙自帶著弟子們整裝,跟著前方隊伍開進到少室山左近,等待哨探發出信號後,就一擁而上,封堵道路。
因著左冷禪擔任此次正邪大決戰的指揮,五岳劍派被賦予最緊要的任務。衡山派和華山派一起,負責在少室山腳接應嵩山和泰山兩派,隨時迎上堵口,防止對方強沖開下山道路。
又過得一個時辰,天色漸漸陰沉下來。前方一律黃衫勁裝的嵩山派弟子開始起身,約有二百多人,全部攜帶勁弓利箭,列成雁翎陣,慢慢向上山大道走去。
而在他們之前,四位掌門連帶著嵩山派十三太保中的幾人,各展身法,快速地沿上山大道沖上,顯然是先去清理對方留下的斷後哨探。
以武功高手列軍陣,遠則用弓箭招呼,近則以劍陣克敵。對于左冷禪的這手安排,包括柳蒙在內,都是十分得佩服。
江湖中人平時廝殺,頂多是幾個人組成陣法互為奧援,哪里見識過軍隊中的戰陣。何況對方又多是烏合之眾,迎頭撞上箭雨,怕就立時得轉身逃竄,想要攻下山,確是千難萬難。
不大會兒,嵩山派弟子已經將上山大道堵得嚴嚴實實,泰山派四五十名弟子則持劍列于箭陣後面。大伙兒均都靜默無語,只有山風依舊呼嘯,一股肅殺之氣悄然彌漫在山間。
忽地,一聲尖利的口哨聲撕破雲霄,前方有敵接近!
「舉弓!」一名嵩山派長老大喝下令,然後長劍猛一揮下,「射!」
嗡——,密集的弓弦聲響起,一輪羽箭帶著死神的獰笑狠狠撲了上去。站在山腳拐彎處,柳蒙只听得先是極為滲人的利箭入肉地噗噗聲,隨後便是上面哎呦哎呀的慘叫聲,連綿不絕。
不過區區箭陣,對著江湖中久經廝殺的高手,竟然有如此威力?守在下方的各派高手都是相顧駭然,本來對左冷禪這手布置不以為然的心態,徹底的有了改觀。
而柳蒙,也再次堅定了必殺左冷禪的念頭!。(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