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水看著這女子,應該比自己大不了多少。可是,一個小女孩怎麼會受傷啊?而且這麼嚴重,對一個小女孩下這種毒手,太沒有人x ng了。
碧水不禁怒氣十足。不過話說回來,這麼一個美麗的小女孩,有誰會要對她下殺手呢?他得罪了什麼人麼?
忽然一聲嚶嚀,女子動了,馬上便又全身抽動,看來是傷口引發的劇烈疼痛。
碧水一愣,馬上回過神來,叫道︰「姐姐,你沒事吧,你怎麼了?」但是女子沒反應,好像又昏死過去了。碧水不敢去亂動她,他怕一動把她沒流血的傷口又弄破了。那可就麻煩了。
等了不久,小胖便帶人上山來了,王林阿鳳都上來了,還有荷姐。碧水家離這里比較近,所以小胖直接往他家里去。王林他們在外面等碧水,一看到小胖回來,趕忙問清楚,正好荷姐也在,就三人一起來了。
三人一看,顯然也愣住了。這麼一小女孩,受了這麼嚴重的傷。王林馬上反應過來,說道︰「快,用架子抬回去,荷姐,你去請醫生來家里吧。這麼重的傷,再不醫治恐怕就死了。小心點。」說著與阿鳳兩人小心翼翼的將她抬上事先準備好的架子上。
碧水與小胖兩人也神s 緊張的隨著他們一起回去。事後,為了保險起見,碧水特地和小胖說了叫他這事不要到處說。
小胖說要回去吃飯就走了,碧水與父母抬著那女孩一起回家了。才一會不到,荷姐便帶著醫生來了。汗流浹背,看來是一路跑過來的。
醫生來到房里,一把脈。眉頭都皺一塊去了,大家看著也很焦急,畢竟是一條人命。
過了好久,醫生滿頭大汗。說道︰「我給你們開張單子,照樣買好藥,吃的涂的都有。這傷很重,到時候能不能醒就看她自己的命了。先把這藥幫她涂上止血。要是繼續這樣流血我看她是醒不了啦。」說著將藥給了荷姐。
碧水也很擔心,但是也不好看給女人上藥。雖然還小,但這點還是懂的。只好隨父親與醫生出來了。醫生開好單子之後便離開了,放心,已經付過錢了!雖說人好,但也不是看病不用給錢吧。照他們說,我這也是小本生意啊,你不給錢我吃什麼?
醫生離開之後,王林也匆匆出去了,去外面鎮上抓藥去了。藥單上面的藥,很多這里都沒有。所以得去鎮上。
留下碧水一個人在外面守候。心中忐忑不安。心地善良的他擔心那女孩的安全,求老天一定要保佑她……
過了一會,小胖過來了,問道︰「那女的怎麼樣了?」
碧水心中也煩悶,嘆了口氣,說道︰「醫生給開了藥,不過傷的太重,醒不醒得看她自己的命。」說完便陷入沉思。
碧水心里老是有一種特別的感覺。好像自己一直以來的那個夢一般。那個夢中女孩到底是誰?一直都看不清她的臉。會不會是她?可是我記得她胸前有一個印記,那是一朵蓮花。而這個人沒有。而且,夢里那個男的是誰?那麼的俊俏。難道是我?因為大家一直說我很俊很好看……
小胖看他一直在沉思,便也不打擾他,打聲招呼便回去了。他知道碧水心里善良,而且這麼小便懂很多,會想很多。心智和他不符合一樣。又長得這麼好看,真的特別羨慕。真是小孩中的極品,小孩中的榜樣,小孩中的小鋼炮!!!
碧水趴在桌子上面一直想,一直想。不知不覺的,便睡了過去。
阿鳳與荷姐正努力的在幫女孩處理傷口,看到那傷口,心里恐懼、同情、憤怒,心情復雜的很。
這是一片美麗的桃花園,微風陣陣,美麗的花瓣灑滿一地,仿佛在訴說著這美麗之中的無限淒涼。美麗男子提出要女子跳支舞之後便死了。女子的舞是那樣的美,那樣的動人,更是那樣的淒涼。從舞中看出了無盡的悲傷。
「碧……不要睡……我不許你睡,你睜開眼看看我……我是憐啊……你不是說了和我一起到白頭的嗎?你不是說了要陪我到處去流浪的嗎?你不是說了……」女子將男子抱在懷里,嘶聲力竭的哭喊。可是,這一切,都是無言的回答。男子再也無法回答她了。
女子哭了不知多久,淚干了,人呆了,心死了,風停了。一切都為他們傷悲。女子抬頭看向天空,扯出一絲微笑。「碧,我們說過要永遠不分開,我馬上便去陪你,我們永遠不分開。再也沒人能讓我們分開了……」說著說著放聲笑了起來。拾起地上的發簪,狠狠的插入胸膛之中。倒在男子懷里,嘴角帶著那個微笑。血染紅的胸前泛出一朵血s 蓮花……
「碧,你怎麼啦?快醒醒。」
碧水听到叫喊醒了過來。看著娘與干娘疑惑的看著自己,問道︰「怎麼啦?娘?」
「還說怎麼了?剛剛你一直在小聲哭泣,你看衣服都濕了,眼楮也哭得腫腫的。到底怎麼了?」阿鳳說來。
碧水這才看到果然衣服袖子濕了。擠出一個笑容︰「娘,我沒事,那女孩怎麼樣了?」
「好了,已經止住血了。幫她換了件衣服。只要等你爹回來就行了。相信她會醒的。」荷姐笑著說來。心里卻想著那傷口有點後怕。
「沒找到嗎?」一個人坐在椅子上,端著茶杯品了口茶。國字臉,一雙劍眉,一副大俠的模樣。身上的衣服很特別。衣服上面畫有無數的劍。下面廳中講話的也是這樣的服裝。
「嗯,大哥,真是奇了怪了。怎麼追著追著就不見了呀?會不會躲到附件村里去了。就算死了也能找到啊。」那人疑惑著說來。
「嗯,很有可能。三弟,一定要找到。活要見人,死要見尸。」那位大哥說道。
「看來萬劍門也不怎麼樣嘛。」一道冰冷的語氣傳來。讓兩人一驚,奇怪。「誰在說話?」
緊接著,一道黑s 的身影飄入大廳內。一席黑袍,頭也遮住了,臉s 蒼白,眼神冰冷,不過挺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