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轉星移,太陽在黑暗中模索著,準備在黑暗正濃時突破束縛。聰明的人選擇在這個時候打家劫舍,笨笨們選擇在這個時候搶劫,情侶們選擇在這個時候互相猥褻,但這些事在天亮時依然會有人正大光明的去做,所以青天大人說︰俗子們,記住了,世事無絕對啊。公園的木椅上玉淑似有所悟,抬頭看向東方,被困住的太陽就要掙月兌束縛。
「怎麼了?你要是再在我兩點上發電報,我就要和面團啦?」三凡用睜開一半的眼打量著,一個指頭在自己的兩個**上洞ど洞拐的敲著肉麻的話。
「偉岸的男人,該起床了!」芳芳不敲了,用兩個手指頭揪著黃豆粒。
「起床?不是還沒睡嗎?」開玩笑,讓我用開一半的眼出門啊。
「誰讓你折騰那麼久的?我要趕第一班公交,你自己睡吧!」芳芳開始穿衣服了。
「是不是舍不得我了?要我送你直說嘛,大家都這麼‘熟’了!」三凡從後面摟住小蠻腰。
「說有什麼用,長這麼大都沒見過憐香惜玉的‘男’人!」
「是不是男人你以驗證過了,就讓你看看什麼叫憐香惜玉。」芳芳還沒穿到一半,三凡就穿好了,一溜煙飛了出去,噠••噠••噠青煙又倒回鍋底。
「你出去干什麼?這里不是有衛生間嗎?站在大街上是不是有一種曠野般的錯覺,回來的這麼快,是不是享受到被正大光明偷窺的待遇了?哈哈哈•••」
「我是去給你買早點的,老板說剛上籠蒸,小美美你是不是想多和點面,摁?」
「好了好了,我錯了,憐香哥!」
「兩手抱胸的姿勢不錯,很有誘惑力哦?」
「賴流!」
車站的人疏疏散散的擺著,像山上霧中的樹。「抱抱我,三凡!」芳芳把頭埋在三凡的脖子里。
「怎麼了?」
「去公園吧,玉淑可能在哪里。」
「嗯?!」
「她昨晚沒回來,應該是在那里,去吧!」
「怎麼會這樣?」
「我也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不管我們是不是相愛,現在的我都應該賴著你跟我走,可我就是覺得你不應該只屬于某一個女人。」
「是嗎,我已經帥到頂了嗎!」
「這還不是焦點,重點是那個女人會被山一樣的綠帽子壓死,嘻嘻。」
「你個小沒良心的,我把睡覺的時間都給你了,就不怕我把你扣留了?」
「去吧,記得要是有時間找找我!」
「會很快的。」
不是我不願跟你走,只是霧太濃,我連自己都看得不清。
三凡到公園時,玉淑已經在晾身上的露水了。九天玉女下凡塵,玉露托珠護真身,人不自知天憂憐,誰知男女真心事,煩人憂傷心自嘗。「何必要這麼辛苦!」
「我想了這麼久,酒醒了才明白,我們可以胡思亂想,甚至可以胡作非為,但有件事必須堅持,那就是自身的修行,是懲罰也是升華!」玉淑輕雲一笑,清純如水,淡如處子︰「我師父讓我以處子之心歷練生活,我現在才明白她說的話‘不付出,不得到’如果昨晚我一心想著說服你和我一起丈量地球,怕是我現在已經失去處子之身了,就算失去也沒什麼,我就是害怕失去後我是否還能保持與人無害的心?」
「知道我現在想干什麼嗎?」三凡坐到長椅上,玉淑還沒收功,三凡保持了距離。
「向我道歉,求我原諒,再說動我留下來。」
「不是,我想找個地方一頭撞死,免得被‘後人’唾罵。」三凡說的是真的,誰能想到真有和自己一樣的傻瓜呢。
「你以為你是歷史啊,後人會研究你?」
「我說的是,你在下一站遇到和我一樣的酷男,而那頭豬卻抓住了機會,我甚至看到自己被嘲笑的掉進地縫了。」三凡的眼楮一遍遍的重復我見猶憐,留下來吧的神光。
「有些事情無法改變,我們只能改變自己的計劃,不要用眼神乞求我留下來滿足你發現新大陸的願望,現在絕對不行。」
「如果我現在去撞樹,你會阻止嗎?」
「不會。」
「明白了,大師,我來只是想和你解釋一下,我沒來不是因為你不夠漂亮,而是我對純潔的你下不了手,因為我也純潔過,像傻瓜一樣的堅持過。」三凡的情緒被互動了,早晨的陽光注定無法融化悲傷結成的冰。
「真的?」
「真的。」
「那你還不過來抱抱我,你不知道露水很涼的嗎,城里人啊你?」玉淑發飆了,丫的,看你來的時候猴急的像救火,我就是對你笑笑你就老實的坐下來了,離我還那麼遠,要不是身體麻木了我讓你見識一下真正的內家功,感情真是害人,怎麼醋喝多了也能醉到天亮泥?
「那你是同意從了我了?」果然是被設定好的軟件啊,反應就是快。
「鵝•••」難道這家伙見到女人其他功能就被屏蔽啦嗎,所有能量都鎖定在那種事上?「哥啊,就算你是裝的,能不能持久一點泥?讓我多感動一會兒你還能真去撞樹啊?」
「對不起,我沖動了!」三凡呵呵的笑著,陽光都能照到舌根了。
「快把我抱在你腿上坐著,身體動不了了。」玉淑都恨死自己,為了這麼一個皮比肉厚的玩意傷到抽筋值得嗎。
「我幫你揉揉吧!」說著三凡就要下手了。
「就這樣抱著我,別動!」玉淑麻木的不知要干什麼。
「會感冒的。去醫院吧!」
「抱緊一點,我沒事的,以後再有這種情況,我要你先找到我!」
「你打算放棄這次看帥哥**的機會了?」
「不是放棄,是懲罰!我想睡會!」
午夜秋風惹人醉,正午烈焰炙人心。玉淑醒來時已經被三凡抱著坐在樹下,當下對這個包攬了床上三件套工作的男男評了個十分,不錯三凡牌質量就是j ng品,「什麼時間了?」玉淑問。
「剛過中午,我怕耽誤你坐車,所以沒叫醒你。」三凡深情的說,我美了美了,我醉了醉了,汽車跑光光,誰能逃月兌我的五指山。
「算你還有心,真的想我留下來嗎?」玉淑雙手吊著三凡的脖子,一張玉臉就被放在秋千上左右蕩著。
「哪怕是滿天大神扔流星砸我,我也不會放手!」
「那好吧,你先看看我的車票是否還來得及,趕不上我就留下來,票在上衣口袋里。」三凡掏出車票,「下午三點四十發車•••你耍賴!」
「嘻嘻,賴也是跟你學的,好了,床墊先生送我去車站吧,我的包在長椅下面,」玉淑從三凡的懷里站起再伸個懶腰然後雙手抱胸,一往情深的問︰「一個人的旅行啊,經過這一次失敗,不知下一次要結束時是在什麼時候?」這句話像是問自己又像是在問三凡,更多的是在問未知路。
「嗚嗚嗚嗚•••」
「眼淚是留不住我豆?」
「你盡管走,不用管我,我悔死就千了了。」
「送我上車後再去哭,哭過去後給我發個信息報個平安!」
「玉玉,你太狠心了!」
「誰讓你無賴又臉厚,賴不過你還不能想別法啊?」
「淑,答應我一件事唄?我知道現在想執法是不可能了,要是哪天你想將今天的歷史重演一遍一定要告訴我,我租俄羅斯飛船過去,保證不讓你久等!」
「不用那麼麻煩,是豬還不都是一樣?」玉淑是無比天真的說,三凡是听得五髒燒六腑爆七竅冒煙腳底冒泡。
「淑啊,你怎麼能這麼說泥?曾經的你是放在我盆里的菜,見你年幼我深明大義放你一馬,試問有幾頭能像我這樣無私惜玉的,再說,還有一類是野外放養的,遇到會吃大虧的,玉玉!」
「果然是人無皮定無敵,千言萬語一句話,我便宜你就是對起天地了對吧?」
「這是先賢說的,男怕入錯行,女人不怕嫁對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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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家在一個叫千雲山的地方,要是你能找到就是緣,記著別把你的小相好們都帶去,我師父會閹了你!我要上車了,有什麼臨別贈言說吧。嘻嘻!」
「曾經有一位善良的姑娘將一份無價之寶放在我面前,我卻拒絕了,雖然我窮的只剩‘窮’字了,因為我知道我不能太過禽獸,如果上天再給我一次機會,我想我會在酒吧里把該做的事都做了,理由是別人禽獸不如我禽獸,悔死蠟!豆!」
「哈哈•••」玉淑笑到又抽筋︰「永遠沒個正行,過來扶我一下!」「噢!」三凡將玉淑托在自己身上。玉淑將頭枕在三凡的肩膀上。
「我一直認為只要愛一個人就可以和平共處,去擺平她們吧,我會等你,前提是你還能想起我!」
「委屈你了,我•••我•••」三凡哭了,難以言意的哭意,為有一個和自己有同樣等待的知己,也為有一個能理解並愛自己的紅顏,就像只有傻子最懂傻瓜的語言,分開後就不被理解的兩人,見面時的一個眼神也會讓彼此哭到上萬年!
「芳芳也是從這走得吧!一天送走兩人,有人會自得,你應該是痛苦和矛盾的吧,不要擔心我,心隨雲起雲散,但求雲下的你會對我呼喊!•••••••嘻嘻,我是不是很有才?呵呵!」
晨霧中一張失落的臉漸漸清晰,車窗里一雙淚眼迷蒙痛苦卻堅定的眼,遠方一個不知身在何處讓人揪心的倩影,到底是在贖罪,還是在尋找?滾滾的車輪壓不住我內心的痛苦翻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