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淑連吃兩頓飯,勁攢的都要冒出來三凡還是沒醒,「還真把這里當成安全地帶了?」玉淑用夾子夾住三凡的鼻子和嘴,見到三凡睜開眼就破口大罵︰「你姥姥,走了就別回來呀?是不是覺得自己很偉大,很君子?難道你這張老臉被削過嗎?我都沒罵你自己就走了,腦袋讓鱉給咬過?還是你想熟悉一下環境以備下次再來先放長線?還想解釋,把夾子夾好嘍,要不是事先想好的怎麼還知道抓只鱉回來?送禮也不待這樣干的?臉都被你丟天上了。鼻子上夾子可以拿下來了。」
「丟到天上是什麼意思?」
「是嘲笑,懂嗎?臉仰著的嘲笑!你不是有文化的流氓嗎?怎麼老鱉吃多了,腦子也爬得慢了?」
「想不到你一個大閨女罵起人來比流氓還專業。」
「可以啊,吃飽了能頂嘴了是吧?要是睡醒了就要動手了是吧?打我啊?」
「你不要這麼生氣,我不是留了字條嗎?我是不想糟蹋你,說白了就是下不去手,再白點就是你是玉我是五流雕刻家,弄不好將來賠不起。」
「說你是流氓都抬舉你,裁人啊你,是不是沒營養你?留張無字天書你倒是解釋翻譯過來讓我們這些俗人看得懂啊,筆你動了沒有,就信口胡說。」現在明白了,自己對著哭死也沒想透的字條是怎麼回事了,感情不是對我沒有感情,多是這玩意沒下筆。
「啊,像是想了很久才想好的,忘了寫出來了,呵呵!」
「你個老糊涂的我讓你笑。」玉淑爬上床騎到三凡腰間掐著三凡的脖子搖啊搖的。
「討厭,我要做主動的。」三凡掐住玉淑的小蠻腰就要翻身做主人。
「啊•••你••你不是下不去手的嗎?」真要動真格的玉淑又不知所措,要月兌光光太丟人了。天怎麼還這麼亮泥?
「那你說怎麼辦,我再離家出走一次?」
玉淑想想也是,他不主動難道要自己主動?是先扒他的衣服還是自己的?什麼世道嗎?別人都那麼輕易地就光光的摟在一起了,怎麼到這人煙稀少的地方反而拘謹?「要不••我們聊聊那••那方面的話題,天••天黑你再做••做主!」玉淑的心已經爆了,要了小命了,怎麼能說出這樣露骨的邀請泥,雖說自己平時是有點辣,可也沒到拖著男人上自己床的地步啊?「你笑什麼?」
「你放心,這次我是不會再跑了,其實呢你也不用怕,船到橋頭自然直嗎,呵呵!」
「不要臉,口水都出來了!」玉淑慢慢的調整自己,怕什麼,家是自己家,屋是自己屋,男人是自己的男人,還是被人看過的二手貨,我可是原裝,自己干嘛要心虛,辣就要辣出味來。「哎••還是怕月兌光光!」
「你第一次是怎樣的?」玉淑從三凡的腰間拋韁下馬坐到三凡的對面,那地方太敏感,「你是怎麼好意思月兌下衣服的?」
「我是被別人主動的!」孩子啊,不是叔叔哄你,有些事是很無奈滴。
「就知道哄我!」玉淑笑面如花,兩腮通紅通紅滴。
「你能不能不要這麼水汪汪的,我受不了!」怎麼會發生這種事情?兩個s 眯眯的y 人談著x ng事,為了不讓對方反感忍得都長出痱子了,「一定要等到天黑嗎?這附近除了山神應該沒人類的影子。」
「討厭!要不我先睡,等我睡著了你再主••主動。」玉淑虐人一般的低下頭。
「這是什麼大招,有這麼干的嗎?」太意外了,風土人情害死人。
「流氓!人家是從外國的女優那學來的,說是睡著了沒感覺,不會••疼!」
「小r 本的?你看?你怎麼能學壞那?學誰不好,禽獸的話你也信?」
「啊?不是嗎?」
「你說吶?兩根筷子的事,你讓一根筷子去做,就算吃飽了又有什麼意思?」
「嘻嘻,都說男人急起來是餓狼,怎麼你這麼像猴子?」
「你再這樣風淡雲輕的我可要動粗啦?」
「怕你啊!哈哈,好了,先前是試探你的啦!」
「嗯?你又想怎樣?」
「過來!」玉淑從床底掏出一瓶高度白酒說︰「喝點酒吧,喝迷糊就行了,來,干!」
三凡放下酒杯,「你少喝一點,我就不喝了。」
「為什麼你不喝,是嫌棄酒不好?還是沒有菜?」玉淑一杯酒下肚舌頭都大了,為了完ch ngr n生的重大轉變,再苦再辣都忍了。
「丫頭現在你還不懂,等過了今晚你就知道我不喝是對的!」丫的,還真有這麼可愛的女子,月老啊,你老人家也喝多了嗎?牽個男人給我我都不會這麼糾結,這算什麼,一個比一個水靈,我會折壽的?
「我要理由。」玉淑嘿嘿的看著三凡,讓人怕怕的流著口水。
「你就再我的火上澆油吧,有你受的,听好了,我要是喝多了就會變成禽獸,禽獸可是什麼事都做得出來的,到時強ji n你,你不怕啊?」三凡在玉淑喝過第二杯後奪過酒瓶和杯子,將玉淑抱到自己的腿上,聞著體香陶醉在山峰的過道間。
玉淑也不知自己的身體是什麼感受,麻麻的,舌頭也麻了,費力的用手抱起三凡的頭對著一雙噴火的眼說︰「你就不怕我喝多了強ji n你嗎?」
「我是自願的!」
「慢點,衣服都破了!」
「再買。」
「你輕點,疼!嗯••」
多說無益,天s 都暗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