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大概的方位就可以細致的搜尋了,上導航查一下本地道路分布︰十家星級酒店、三十家旅館、一百家超市、余下的,鵝•••全是和旅游有關的飾品店,「沒有居民房?老百姓都哪去了?」走過一店又一館,進了一市又一店︰「請問有沒有一位叫伍玲的服務員?」
「沒有。」
「那有沒有叫伍玲的領班?」
「沒有。」
「經理有叫的嗎?」
「沒有。」
「你們的老板是叫伍玲的嗎?」
「不是。」
「那你們老板娘是叫伍玲的嗎?」
「不是。」
「你們老板的小三呢?有叫伍玲的嗎?」
「鵝•••不知道,伍玲長什麼樣?」
「啊•••好像忘了。」
「來人,給我揍這丫的。」
「啊,我是認真的,沒涮你。」
「行啊,來真的是吧?那我就真打,別跑。」經過這種不知次數的千錘百煉三凡終于打听過半,什麼沒有居民房,不過是被導航無視了而已,但是泥去問人家的兒媳是不是叫伍玲,這種自殺式的行動三凡是做不出來滴,就算是惡霸要偷人也要確定目標才敢囂張,挨家挨戶的去找全世界也就鬼子做得出來。吃過飯洗了澡,三凡去了一家黑網吧,有證就是很暗,只有迎著屏幕才能看清座位上的是男是女,屏幕上是很亮,亮的你還想看第二眼,「一級的,二級的,三級的,哦•••頂級也有?看看是在哪個菜單。」
「唉,兄弟,頭不要伸得這麼長,開機有提示,自己看去。」
「哦••哈哈,知道知道。」三凡仔細的尋著發暗的地方,上座率太高,找了半天三凡才坐到位置,坐下就後悔了,網吧的位子都是兩人一格,全網吧就一個正人君子被自己踫上,別人的都是嘿咻嘿咻的一身是汗,這丫的屏幕上卻是一條條線連起來的路一樣的畫面,「難道是在練耗子打洞,難道是新出來的游戲?」三凡看著屏幕上的左曲右彎的跑著頭就暈。沒辦法,看不成刺激的搜搜八卦過過癮。
「哎,兄弟,放個黃片來看看。」這人見三凡開機請求的說。
「嗯•••和我說話?」誰啊你,法治社會我外地來的也不怕你。
「哦,是這樣的,」那人在電腦桌上一按,在兩人的中間亮起一盞小燈。光不是很亮,但兩人都能看清彼此。
「是你?」三凡一眼就認出眼前的人,那人是一家星級酒店的員工,印象深刻是因為被這家伙追過。
「嗯,你還在這里啊?我還以為你早跑路了。昨天的事對不起了,我也是沒辦法,誰讓你涮我們主管來的,我叫錢途遠,金錢的錢。」
「好名字!」三凡滿臉都是在品味的表情。
「交個朋友!」錢途遠伸出右手。
三凡見對方不像踫瓷的主,我下手因該不會少一塊,「我叫三凡,平凡的凡。」
「有深度,人找到了嗎?」
「沒有,你那里沒有嗎?為什麼讓我放給你看?你又听不到?」
「小點聲,你過來看,」錢途遠滅了燈,指著屏幕說︰「你看這里。」
「條條叉叉,抽象派的畫?」
「你個‘腦白’,這是我今天被酒店辭退後黑進酒店的網絡,發現那里竟然是國家安全局的分店。」
「你才是腦白。」
「不要誤會,腦白就是電腦白痴的意思,和你的智商不搭邊。」
「靠,黑客了不起啊,你在電腦上能干什麼現實中我一樣能做。」
「噓•••你小聲點,我錯了行嗎?」
「認錯可以,但要補償我。」
「怎麼補償?」
「你能不能黑個企鵝給我,要牧場級別高的,還要有裝備的,難不難?」
「就這個?」
「是啊,我被人黑過,所以,呵呵,就說你能不能吧?」
「你要幾個?」
「有魄力,對了,看黃片和你進國安局的分店有什麼關系?」
「給自己壯膽,我一看到那幾個字就害怕,又忍不住想看。」
「所以就想來點s y 攻心,一黑到底?」
「嗯!」
「還真對得起你這個人!」三凡就不明白了,難道職業真的和長相有關?
「什麼意思?」
「你知道蒲松齡家的三塊石頭嗎?」
「和我有關?你是想說我長的聊齋是吧?」n in i的什麼人這是?錢途遠抑郁了。
「是石頭和你有關,听說那三塊石頭長的是丑,漏,透。」
「算你小子有良心,沒說我黑,知道嗎?一白遮三丑,只要白,你說的那三樣都不是問題。」
「忘了注解,蒲松齡他老人家當年之所以選那三塊石頭就是因為它們黑的發亮!」不說你不知道,這就是學問,三凡是相當的認真。
「臥槽,你丫的不想要高級企鵝了是吧?」我是黑,不說出來能憋死你丫的嗎,用你那張小白臉來打擊我,誰的心更黑啊?
「玩笑,玩笑,呵呵,你好了沒有,企鵝都要潛水了?」
「我下載完就好。」錢途遠的膽氣不知不覺的就恢復了。
三凡打開嘿咻視頻,也不戴耳機,就等著能帶只企鵝回去。
「糟了,快走。」錢途遠拉著三凡出了後門就跑。
「怎麼了?是掃黃的來了嗎?n in i的我就說不要來的,就是忍不住想犯錯,你鼻子還真靈,j ng察還沒到你就聞到味了。」三凡想起這已是第二次別抓,不知運氣會怎樣。
「什麼j ng察,是國安局的來了。」
「這麼快?你剛下完他們就知道啦?」
「你可以中國就我一個人是人才啊?」
「終于看到比我臉皮還厚的了,瞑目啦!」兩人大腿追小腿,長腿比短腿一股溜的跑到景區外的茅草山的半山腰,四腿一軟就趴在地上呼呼的吐著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