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情脈脈 5.第五章 嚴父慈母恩重如山 伉儷情深甘之如飴

作者 ︰ 歲月留金

第5節第五章嚴父慈母恩重如山伉儷情深甘之如飴

那晚兩人沒有阻擋住撒旦的誘惑,終于打開了那個私密花園,小蘭的青澀溫柔和水晶般剔透的心靈,激勵得游成精神倍增,高歌猛進。于是乎,天雷勾動地火,初嘗禁果的小蘭更是樂此不彼,流連忘返。從此,她隔三差五地過來幫著游成家里干一些農活,彼此沐浴在愛的海洋里。

端午節送禮,邀女方家長定親、請媒、訂婚,該走的過程都走了,談婚論嫁之事卡在住房上。游成三兄弟,大哥早搬出去了,現在三間平房,二哥一家五口佔去了半邊,若用一間做新房,廚房放那里?父母怎麼辦?小蘭實地考察了幾次,她說既然二哥在西邊搭了一小間廚房,我們何不在正屋東邊也學著搭一間?只要廚房隔離出去,正屋里少了油煙,父母住後面就行了。

小蘭同游成的想法如出一轍,不謀而合,他把她的建議告訴了父母。游母千溝萬壑的臉上綻出歡愉的笑容,老人家樂哈哈地說︰「小蘭明理呢,要是遇上個愛講面子,心比天高的姑娘,不識物力艱難,不懂得體諒人,要求我們把房子做大做好才肯進門怎麼得了?秧好一半谷,妻好一半福,這辦法好!只是今年你們結婚花銷大,無錢買機磚,要不現在抓緊時間做些泥坯,過了中秋陰雨連綿,泥坯很難干的。」

游成的父親剛直不阿,語言稀少,辦事嚴謹,略顯幾分威嚴,或許是生活的重壓,或許是男人的習性,讓他漸漸失去了與孩子們交流的熱情與細心。游成八歲時丟失了一只珍貴的口琴,他把他抱在手里足足打了十分鐘,他愈打他愈反抗,他越反抗他越變本加厲。至今游成記憶猶新,耿耿于懷,嚴父出孝子,慈母多敗兒,大慨那就是父母不同的特性吧。後來游成長大了,父親也知道了水可疏,不可堵,給了許多面子,再後來父親對他的婚事頗為滿意,越來越認為孺子可教也。

那天佛曉,四周一片模糊,游成被母親從床上叫醒,母親說︰「今天放假,你去幫你爸一把,他三點多就起床了的,現在涼快等會兒太陽出來,天氣太熱人受不住的。」

東方剛顯魚肚白,啟明星漸漸隱退,大地蘇醒,青色的晨曦正在村莊上空聚集,空曠的田野里早起收黃鱔人的腳步聲咚咚響著。游成穿了件舊長短褲,光著膀子趕往數百米外的地方,遠遠地看見地坪中,整齊劃一地擺放著幾排剛剛印好的泥磚,鮮明的水跡泛出明亮的光澤。泥磚厚大笨重,水份十足,一塊的份量抵得上十多塊紅磚,父親傴僂弓腰,雙手端著幾十斤重的泥坯吃力緩行,豆粒大的汗珠掛在腮邊,游成鼻子一酸,熱淚迷蒙了視線。

泥磚制好了,接下來翻曬、搬運,待到七月底,檁子、椽皮、瓦條、各種物料均已賣來,萬事俱備,只欠東風。新廚房依正屋而建,開一耳門貫通,簡陋、窄小、寒磣,檁條彎彎曲曲,次級瓦凸凹不平,瓦縫里瞄得見星星,但終歸擴大了住房面積,小蘭咧嘴笑了。

屋後有兩顆高大的棗子樹,果實累累,紅彤彤金燦燦一片,幾只麻雀在樹冠上跳躍,嘰嘰喳喳,盡享美味。兩人提了籃子,拿著竹竿來到樹下,游成綰袖扎褂爬了兩次未能上去。「你哪是吃菜的蟲,讓我來。」小蘭推開他,抱著滿是皺紋的樹干,猴子一樣蹬蹬蹬如履平地,幾下上了樹杈。棗子肥碩,成熟得列開一道道口子,青香四溢,鮮艷無比,讓人垂涎三尺。伊人豐滿,出落得水靈靈的,活色生香,令人心旌搖曳,游成仰頭觀望,平常視角里看不到的部位,此刻她也顯露出來,襯衣里白淨光滑的肚皮,飽滿的胸脯——,他看得很投入,很得意,小蘭發現了,竹竿亂掃,棗子如冰雹落下,砸得游成嗷嗷直叫,抱頭鼠竄。兩人一個在樹上得意,一個樹下婬笑。

享受了收獲的喜悅,接著摞草垛,游成立于草垛上,將小蘭用鐵叉遞上來的一捆捆稻草摞好,待到兩米多高,垛歪了,游成腳一跐,摟著稻草摔了個仰八叉,兩人開懷大笑。小蘭自告奮勇,「你干得了什麼?一張嘴巴還行,站講台還行,夜里干那事兒還行。」彼此交換了角色,游成欣賞她男人的個性,覺得她像代父從軍,征戰疆場的花木蘭,這樣正好彌補了自己對農活一竅不通的缺陷。他樂于給她當副手,听從她的指揮,時而遞一捆大一點的,時而找一捆小一點的。不一會兒摞了三米多高,小蘭立于顫悠悠的草垛上似乎與泰山齊高,得意洋洋地說︰「怎麼樣,還是我行吧?」游成對著草垛左觀右瞧,一副正人君子的派頭,「俗話說遞草的為師傅,要不是我適時指點東邊高了,西邊低了,南面出一點,北面收一點,你能摞出這種水平?軍功章上有你的貢獻,更多的是我的功勞。」小蘭理好了頂尖,催促他,「你就嘴巴厲害,快靠梯子讓我下來!」游成往草垛一站,忽悠道︰「這點高度還用得著樓梯,往我肩上滑,保證冇事。」小蘭蹲著身子,看了看下面,沒有膽量,「我摔斷了腿,你養我一世?」「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似海深。你放心,斷臂瘸腳我保證不離不棄。」游成說完伸雙手一副托起的狀態。小蘭仰起身子,雙臂大張,眼晴一閉,壯起膽子往下滑,垛尖也跟著翻落下來,兩人埋在草堆下咯咯大笑,游成趁機又揩了一把油。

幾番耕雲播雨,小蘭像牛頓發現了萬有引力定律,飽嘗了男歡女愛的幸福,領略了人生快樂的真諦,她已經完全融入了這個家庭。晚稻開始收割了,明天禮拜天又可以和心愛的人在一起了。星期六下午她趕了過來,待游成放學後,兩人拿了齒鐮,揣著棗子,情深意篤,迎著西沉的太陽走在阡陌的小路上。小蘭催他,「呃,快點啊,立如松,臥如弓,坐如鐘,行如風,你這麼慢耽擱時間怎麼搞得事成?」游成不慌不忙地說︰「慢慢人慢慢福,慢慢人兒住瓦屋。你看那些起早模黑,走路像飛毛腿的都是辛苦人,真正的大富大貴、知識分子個個慢條斯理溫文爾雅。」游成長得高大白女敕,雖然是農村人,卻很有些城里人模樣,小蘭對這個小弟第疼愛有加,百般呵護,恨不得時時捂在胸口,有好吃的讓他先吃,有農活自己搶著干。來到田里,她讓他先把前天割倒的稻子捆好,游成磨磨蹭蹭混了一會,她又手把手教他打要子,只見她一只手捏著稻草,另一只手不停地轉動,兩綹稻草便神奇般地諦結在一起。游成試了三次,總是弄不成,他沒了耐心,涎皮涎臉地說︰「我與你共一捆,放在你的里面就是了。」小蘭叫苦不迭,「我這輩子算完啦,干什麼事還要帶個徒弟。」游成油腔滑調,「晚上能共一床,白天還不能共一捆?」小蘭嫵媚地瞟過一眼,「共啊!」。見他割稻谷一鐮刀只割一 ,像在割韭菜,恨鐵不成鋼地教導他,「和尚肥,道士瘦,尼姑發不留。干那行都要有個樣子,你只管兩腿張開,腰彎下,左手一把抓四 ,用力一次割清。有了正確的姿勢就成功了一半,干起來也輕松。你一 一 地割看起來快,其實慢了很多。」游成照她所說實習,一不小心割傷了指頭,小蘭奔過來見他手上染了血,摜下齒鐮,趕緊從地上抓起一撮細土要搽敷。游成嫌不衛生避了下,她連忙扔了灰,一口將他受傷的手指含在口里,抿血除毒。游成的牙齒咬得咯吱咯吱響,似乎萬般痛苦,腔里卻有一股酥爽的氣流涌入心田。他慢慢地將另一只手在她柔軟豐厚的胸部蠕動起來,他覺得自己如同一葉開足馬力的快艇,在洶涌的波峰浪谷中跌宕起伏,那種犁起水花的感覺著實心曠神怡,無與倫比。小蘭受不了刺激,松開口中的手指,佯嗔道︰「一夜到天亮不是在模,就是在抓,前幾個月才豌豆顆子大,現在像肉包子了,你看我褂子穿在身上都小啦,怕見熟人了的。」游成像個貪嘴的孩子,不到手,不放手,「大一點好,我就喜歡大一點,我就喜歡大一點。」小蘭關切地問︰「你模我的**,受傷的手就不痛了?」此時游成迷戀這個豐姿綽約的女人迷戀得難以自拔,「不疼了,一點也不疼了。」小蘭已經進入飄飄欲仙的境界,每絲每縷的溫暖是那麼刺激誘惑,天作帳地作床的感覺太妙了,她解開兩顆上衣扣,摟緊他,「那你就模吧,模吧。」夜幕早已拉下,四周朦朦朧朧,兩人躺在稻草上像一對歸巢的鳥兒啁啁啾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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