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節第十五章鵝,鵝,鵝,曲項向天歌……
第十五章鵝,鵝,鵝,曲項向天歌……
彭無道誤入香港豪華餐廳,被趕鴨子上架遭封殺之後,它的死魂靈又飛到了「閻王爺」那里,又是一把涕一把眼淚地訴說它在香港因誤入豪華飯店被殺的不幸遭遇,再三訴說自己的無辜和不幸,並說變成雞鴨之類的動物太軟弱,太容易被傷害。要求變成大一點的動物,以便遭遇到野蠻入侵之時,有一點抵抗的能力。「閻王爺」對于它再三再四遭到不幸,深表同情,但它目前還沒有認真的悔改,萬一讓它變成太大的動物,怕它為虎傷人。想來想去,還是讓它投胎變成鵝比較合適,一是它比過去的雞鴨犬貓之類大,特別的頭高高的昂起,讓它昂頭挺胸做動物,不再低三下四;二是也不會太大,以便趾高氣揚,忘乎所以……「閻王爺」要它投胎變鵝,它也不敢吭聲,因為它已經變了很多的動物了……
鵝,鵝,鵝
曲項向天歌
白毛浮綠水
紅掌撥清波……
彭無道這個有文憑沒有多少文化的烏官,詩詞歌賦雖不大懂,但它為官任上卻常常附庸風雅,在市府一些大型的會議上,為了表示自己博大精深,還當場背誦一些古詩。但它不是背誦名家的千古絕唱,而是背誦些兒歌般的古詩,讓在台下洗耳恭听的干部和代表哄堂大笑。而這首唐朝詩人「詠鵝」的古詩,也是它經常引用的古詩之一。
彭無道小時頑皮至極,有事沒事騎著鵝玩,還拿掃把當鵝鞭,真有點「自古英雄出少年」在策馬揚鞭的樣子。當鵝被壓得喔喔喔地大喊救命的時候,它還是那樣地趾高氣揚專橫跋扈,最後鵝支持不下倒下去了,它也跟著摔了一地跤……
彭無道主政時,對于它治下的民生疾苦不聞不問,弄得乞丐大街小巷到處都是。于是它下令城管執法隊,硬把它們趕向小巷及偏僻處,以保持市容的清潔和雅觀。有一年,它主政下的某市竟然下起了鵝毛大雪,當它躲在有空調的恆溫別墅里尋歡作樂的時候,殊不知雨雪交加之晚,有多少的凍死骨呢!它還問身邊的情婦,鵝毛雪到底生什麼樣?而那情婦卻搖起鵝毛扇,它卻天真地問道,難道鵝毛雪就是這個樣,讓它的情婦捧月復大笑。
彭無道雖然有文憑但沒有多少文化,但它也愛附庸風雅,像那搖羽毛扇的人物。有一天,它心血來潮,弄起詩詞歌賦來,以表現它這個能文能武的全才。像下面的一首所謂詩,它還非常得意。詩的題目叫「今霄多珍重」︰
再過一百年
我們來相會
火葬里燒成灰
你一堆
我一堆
誰還認識誰……
這首類似順口溜,毫無進取心,悲觀厭世的所謂詩,居然使它揚眉得意了好一陣子。于是很多的馬屁精,吹捧它為「偉大詩人」,市報的主編居然把這首詩,登在頭版頭條……發表的當晚,它糾集一些不三不四的,多數為報社寫豆腐塊報道的所謂文人,搞個詩歌朗誦會,會上大小馬屁精除了朗誦它的順口溜代表作之外。還紛紛登台為其涂鴉抹脂,真不知人間有羞恥事……
彭無道這個有文憑沒有多少文化的庸官,卻懂得許多事情臨頭的時候,不出頭露面,隱藏在背後,做「搖鵝毛扇」的人物。如文革中兩派從文斗和武斗,它打一派拉一派,致使兩派發生嚴重的武斗,雙方各有死傷。而它躲在幕後,靠聯絡員指指點點……
又例如,它當時主政的市,暴力拆遷,暴力執法,等等一起又一起,當地市民天天到市府上訪,它從來不出面,和群眾面談,而是指使警察、武警,甚至招攬黑社會分子,從他們那里開來清運垃圾之類的「渣土車」,把上訪的市民拉到十萬八千里的荒山野嶺硬給甩下……它就是這樣搖著鵝毛扇,來面對它治下的老百姓……
彭無道治下的市,物欲橫流,到處是小姐。但他在台下卻高高喊掃黃,其實最黃的就是它自己。它管理的市里,有不少不是紅燈區的紅燈區,桑拿店成了「雞店」,賓館成了「雞」館,「足浴」成了「雞浴」……雖然它在台上掃黃的口號喊得挺凶,但它私下卻對有關執法部門說,昌(娼)盛才能繁榮。你們出去掃黃,掃幾只訊息不通的沒有背景的「野雞」就夠了。市里所有歡場的老板和小姐,都有一套應付的策略,也就是「敵進我退,敵退我進,敵駐我擾,敵疲我搞」的十六字方針。
彭無道在幕後假「掃黃」,其實質是真保護。它與那些歡場老板和小姐吭瀣一氣目的還是為了他自己。它心里非常的明白,真的把「黃」全掃了,它到哪里去玩那些風塵女呢?而且歡場老總為了巴結它,長得最好看的小姐讓它隨便選,隨便玩,美其名曰「請客」。而且「請客」的費用還要自己小姐掏,說白了還不是拿不到一分錢,讓它不玩白不玩了。
彭無道不但在娛樂業搞「假掃黃,真保護」,並且在樓市方面,也是在幕後搖著鵝毛扇。它自己明的暗的有好幾十套別墅,而一些開發商為了拱抬地價,不惜重金要它幫忙拉抬樓價。它還用「權力股」入了開發商的樓盤,它不惜一切手段,抓住任何機會在幕後策劃拉抬房價。但是在正式的場合,在講台上,它聲如洪鐘地高喊要加強宏觀調控,抑制樓價過快上漲……這演的是雙簧「房戲」給市民看,但市民們心里非常清楚,它和開發商是一對雙胞胎,利益悠關,房價高低是悠關它最切身的利益鏈……
彭無道不但搖著「鵝毛扇」搖控樓市,並且牢牢地把該市的土地拍賣權掌握在它的手里。明里它的下面設有「國土資源局」和「城鄉規劃管理局」,但這些都是它的「橡皮圖章」。市里要拍賣的黃金地段,雖然也有公開的拍賣形式,但誰要想中標,沒有拜它這一市之長,絕對是拿不到的。
彭無道搖著「鵝毛扇」控制市里的土地資源,它曾在背後對開發明說,那所謂公開投標全是假,市里的每塊地,只要它一個人說了算。為了掩人耳目,它還在幕後面授機議,教那開發商以假低價來中標。待中標之後,用物價上漲等理由來提高。甚至中了之後故意拖著不開發,讓它長草自然升值,又不按合同收回國有……
彭無道不但搖著「鵝毛扇」籠斷市里的土地資源,並且還搖著鵝毛扇搞權權交易。它之下雖然有組織部和人事科等等,但這也只是它的「橡皮圖章」。市里重要的人事變動,最後都由它一口欽點才算數,雖然都蓋上組織部或人事科的公章,但他手上所有的職位,除了賣官收銀之外,還大搞權權交易——即某人是某省某部門的兒子,某人是某部門的頭頭的女兒,某人是人代某頭頭的干女兒,某人是某政協的干兒子,等等不一而足。雖然它在安排這些人沒有收到錢,但這些「長線投資,期貨交易」,為它的升遷鋪上金色的地毯,為它的加官晉爵鋪路。
彭無道還搖著「鵝毛扇」,為它的掠奪巨額財物洗錢,投身資本主義國家搭橋鋪路。它在大會小會上,號召市民學雷鋒,為人民服務、愛國等等,卻把它的兒子和女兒送往資本主義國家公費留學。它以留學的名義,把國內貪污不義之財,源源不斷地流入海外洗錢。它甚至還計劃把它的結婚夫人送往海外,名曰「陪讀」,實際上是準備果官之後,等待機會投奔,攜帶大量資金投奔資本主義國家……
彭無道還搖著「鵝毛扇」,為其治下的市里發生的流浪兒童在垃圾箱內生火取暖事件出謀劃策。鑒于網民對其主政的民政政策大肆鞭伐,它不得不裝模裝樣地承認錯誤,撒了幾個下屬草草了事。更為惡劣的是,它指使下屬在垃圾箱上涂上禁語︰「嚴禁人畜入內,違者效果自負」。網上的照片顯示,落款是它主政的政府部門寫的。
雖然它手下的幾個鳥官受到了處分,但事件的罪魁禍首並非垃圾桶,也不是流浪兒故意要鑽進去給官員找難堪。一個在家能享受溫暖的孩子,誰會無聊地鑽入冰冷的垃圾箱取暖?禁入垃圾箱的行為,顯然是屬于「頭痛醫頭,腳痛醫腳」的治標不治本的不作為。
而讓「人畜責任自負」,既是**果的推卸責任,也是一個滑千古之稽的大笑話。畜牧不識字,流浪孩子根本不知道責任,更不知道什麼叫「自負」。這種標語,對于杜絕悲劇毫無作用,倒是讓人看出它的無知與麻木。
從它在幕後策劃的標語來看,它仍以一種對立的思維來看待這一悲劇,它根本想的不是想幫助饑寒交迫的流浪兒,而是鑽文學表達的牛角尖,以達到推辭責任的目的。
幾個流浪兒寶貴的生命,在它治下的市里,換來不是為官服務人民的溫情,而是用些毫無人性的話語來搪塞責任。這種現象其實也從另一個角度,解釋了流浪兒的悲劇何以會發生。對流浪兒的救助,最大的短板根本不是相關的制度,而是人的責任心和同情心。如果沒有起碼的憐憫之心和人道關懷,怎麼會對弱勢群體們盡職盡責?問責幾個相關的責任人容易,但徹底扭轉像彭無道這樣不關心民間疾苦,視人民的生命如草芥,對人民無比冷漠的「冷官」,才是更難的,也是更重要的!
彭無道這個有文憑沒有多少文化的「鍍金官」,「餿點子」可不少。它在位時市里網站的領導公開訊息一欄,雖然也上它的照片。但它明知自己做的壞事太多,見不得人。于是它指使網站的工作人員,在它及其它領導的面部,打上「馬賽克」。它對此舉也有許許多多義正詞言的解釋。一是怕領導的照片公開曝光,讓黑社會掌握,對它們的出行安全會造成困擾;二是保護領導的個人**,不讓人知道它們身世,以免被人造遙以訛傳訛;三是怕一些社會上詐騙分子,故意把領導的照片和艷照,一起發在網上,進行敲詐。它說這純粹是為了避免麻煩,才出此下策。
其實,這都是為了保護自己出的歪點子,因為它有幾怕︰
它一怕自己手伸的太長,拿人家的錢太多,行賄給它的錢也太多,這些方方面面的人或明或暗地接觸過它。但這些人不一定見過它,不一定認得它。一旦它的高清照片亮相,這些人肯定會在背後指指點點它,這樣一傳十,十傳百,因而使它東窗事發。
它二怕自己玩的女人太多,這些情婦相當一部分都有老公,它怕這些老公認出它,會找它算帳。甚至鬧到市里「人代會政協」會里,這些戴綠帽的男人一旦認出了它,說不定還會把它殺掉。
它三怕市民的刁民,因為它以暴力治市。在它幾年治理城市中,「兩手抓,兩手都要硬!」它以「暴力拆遷」,不知拆掉了多少老百姓的房子。以「暴力管城」,它治下的城管,不做淳淳上誘的宣傳工作,而見到路邊攤,街邊擔,亂摔亂砸,致多少的流動攤攤血濺街頭。它怕這些人尋機報復,找它算帳。尤其怕這些人中賣水果的,有時那飛輪般的城管車一來,水果便被亂摔在滿地。這時無米下鍋的賣水果的人,一氣之下,會拿出水果刀來拼命。它怕有一天它被賣水果的認出來,被一刀斃命。
它四怕外來的特別是新疆**來的流動攤販。城管們也不敢驅趕它們。只有聚眾用機動車對它們進行沖擊。而彭無道對這些來自邊疆的流動攤販更怕得要命,因為這些人身材高大,武藝超群,還有長刀短刃……所以它最怕被這些人認出來……
彭無道這個有文憑沒有多少文化的鍍金官,總是搖著」鵝毛扇」做官。它自己總是躲在幕後,要它的妻子等收受賄賂。它收受的賄賂款五花八門。
它收受到賂款的手法之一是代收型。也就是它故意不現身,讓也不讓行賄者接近它的辦公室,而讓它們直接或間接找它的妻子和親人等,然後送上偽裝好的金錢或物品。而等他們匆匆走了以後,她才把它收起。這就鑽了法律的漏洞。由于是一對一的送錢,沒有任何證人,所以它貪你沒商量。
其二是金卡型。彭無道為了保險起見,它和家里人不愛收現金。而一些行賄者也深知其中的秘密,所以改送各種各校的銀行卡。他們在銀行里預先存上某官員或他們家屬名字的金卡或銀卡,然後通過各種形式,明送或暗投的方式。這樣彭無道收到此卡後,十分心安理得,因為卡上的名字就是它了,十分保險又毫無風險。
其三是產權型。這是行賄者挖空心思絞盡腦汁想出的巨額賄賂的奇招。也就是他們事先寫入這些官員或其親屬的名字,作為房屋產權人。當彭無道及其家屬拿到產權證,神不知鬼不覺地就成為這些產權的持有人了。
其四是以輸為贏型的。彭無道這種狗官,既是政治上狂熱的賭徒,也是經濟上瘋狂的賭棍。它為了大貪特貪,無所不用其極。它為了最大限度地搜羅錢財,糾集一大幫要賄賂它的人,故意以輸為賂,使它大貪不義之財。
其五是清貧型。彭無道大貪特貪,怕露出馬腳,還偽裝清貧。它穿的西裝,破了拿去繡,它戴的手表,表面看是很破舊,但卻是世界最貴的鐘表。它有公家給它的寶馬豪華車,有時卻故意騎著腳踏車到市區轉圈。它在豪門盛宴中一擲千金,偶爾到基層考察時卻撿起飯桌上的飯粒。
彭無道為人為官時,就是這樣一個愛搖「鵝毛扇」的家伙。而今它又投胎人間變鵝,不知是被「閻王爺」趕「鴨子上架」呢,還是它又故伎重演,要投胎人間變鵝,重新搖它那「鵝毛大扇」呢……
忽然陰間一陣陣東方欲曉,一陣陣春水蕩漾,一陣陣的波光鱗鱗,一只只的曲頸向天歌,一陣陣的白鵝浮綠水,一陣陣的紅掌撥清波……那「黑白無常」踹了一下彭無道的,這時它才清醒地意識到,它已經變成一只鵝了……
彭無道變成鵝之後,脖子伸的長長的,一副趾高氣揚要回人間的樣子。當它走過了「彼岸花」,岸上的愛情之花搖搖蕩蕩,沒過了它的頭。它已經很久與愛無緣了,想躲在其中歇一歇,以散散許久過于郁悶的心……但又怕被鬼卒們發現,傳到「閻王爺」那里,又出不了「鬼門關」了。
彭無道這只鵝,由于腿長,鵝蹄踏踏,很快到達了黃泉路。盡管這路上拖泥帶水,但因為它的腿長,黃水沒過它的身子。由于路上積水太深,它不用腳走而用游,當它們游過了「黃泉路」,原來白色的鵝仔已經變成十足的「黃毛丫頭」了。
「望鄉樓」雖高插雲天,恰似雲中樓閣,在白雲之中飄飄欲仙。彭無道這只鬼鵝,佔著腿長翅膀硬,一下子飛上了金瓦銀柱,再加上它的「鵝高禽大」,一躍而上了雲天。它抬頭翹首以望,想看看它久違的故鄉和親人,可雲遮霧障,怎麼看也看不清楚故鄉和親人。
當它離開「望鄉樓」趕到「鬼門關」,守城的鬼卒們要檢查它的「路引」,由于個子太矮只能鬼重鬼地爬上它的身上,一不小心從它高高的身上摔下來,摔得守城鬼卒們遍體鱗傷。這時,彭無道這只鵝急于過「鬼門關」,偏偏多個守城鬼卒們摔成「重傷」,它一時無策,又不敢擅自過關……
「都是我不好,我長得太高了……」
「這下這幾個守城鬼摔得傷太重了……」
「你們這里不是有鬼醫神草嗎?」
「這麼晚了,叫我們到哪里去找?」
「陰間不是也有110嗎?」
「你還不趕快背它們去醫院?」
「我要趕著出‘鬼門關’啊……」
「救命要緊還是你出關要緊?」
「閉關!」那在「鬼門關」二樓的守城鬼卒頭,接到「閻王爺」的緊急命令,暫時關閉「鬼門關」,彭無道這只鵝,看到城門上的「鬼門關」三個鬼頭鬼腦的大字,頓時覺得被蒙了一下,有氣無力的攤在地上。
這時,從「閻王府」趕來救援鬼卒匆匆地趕來了,彭無道這只鵝,知道「鬼門關」發生了重大的傷亡事故,它肯定暫時地出不了關了,于是只好乖乖地爬起來,向守城鬼卒頭請示︰
「老爺,都是我的錯……」
「現在不是追究誰的責任,緊要的是救援……」
「我能為救死扶傷做點工作嗎?」
「可以,現在這里沒有急救車……」
「不然把它們放在我的肩上,我背著它們鬼醫院……」
「好,不過你一次只能背一個……」
「我跑得快,不就是多跑幾趟嗎?」
「背完我可以出‘鬼門關’嗎?」
「不行……」
「為什麼?」
「人間有‘人道主義,而陰間有鬼道主義’,你不能多等些日子,等受傷的守城鬼卒們好些再走不行嗎?」
「遵命……」
彭無道急中生智,心想雖然暫時出不了「鬼門關」重返人間,但可以快點把傷鬼背向醫院,豈不是一種最好的改惡從善的機會?如果傳到「閻王爺」的耳里,說不定還有更好的投生人間的機會。于是它賣力地使力,三步拼作二地把一個罪鬼飛快地背到「鬼醫院」,然後又掉頭到現場,準備再把第二個罪鬼背去,這時那個守城的鬼卒傷得太重快不行了,鬼頭指示它不要背了……
「怎麼不讓我背了?」
「你看它傷得多嚴重啊,不信你模它的鼻子快沒氣了……」
「我模著那鼻子,呼吸急促得很,似乎快斷氣了……」
「這樣看來,背去也是死,不背也是死……」
「有什麼好的辦法進行急救呢?」
「最好用鬼工呼吸……」
「那我現在是鵝,怎麼對它進行鬼工呼吸?」
「可以,你然試試看……」
當彭無道這只鵝,俯子對那個苟延殘喘的守城鬼,口對口地進行鵝鬼呼吸,果然不久,它開始回春了。一會兒,能站起來了……于是彭無道俯子,把那個起死回生的守城鬼卒背起,快步如飛地跑向「鬼醫院」。可能是它急于表功,跑得太快,不慎一下子摔倒了,摔入路旁的一個鬼池塘里,再也沒有浮出水面來……——
nu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