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玲從腿上拔出了幻靈,幻靈的銀白色的刀身在月光下,顯得格外的明亮,似乎感覺到了唐玲此時的心情,幻靈也是十分興奮,時刻準備著進入戰斗!
唐玲順著聲音找到了他們所在的位置,不過卻沒有輕舉妄動,因為這里不止有那三個盜墓賊,還有師兄的隊伍!
唐玲想要進去,就要躲過師兄的那些「眼楮」,這倒是有些棘手!
有了!
唐玲掏出那些擺陣的石頭,在手上顛了顛,今晚就靠你們了!
唐玲選了幾個位置,將陣擺上,然後從空間拿出了乾坤壺,擺在了陣中的位置,頓時肉眼看不見的地方,陣里的一切好像被保護了起來。
唐玲看了看這陣的強弱,發現這初級的簡單陣法,有了乾坤壺作為陣中,果然提升了一個檔!
不容她耽擱太久,這陣支持一會兒還行,若是等到師兄來了,一定會看出這里被人擺了陣,所以她要速戰速決!
唐玲徑直的從隱藏的地方走了出去,而在外面藤澤的那些「眼楮」們,卻根本看不到唐玲,在他們眼中,那里一切正常!
唐玲手中握著幻靈,輕輕的潛進了店鋪,雖然不是新的店鋪,可是因為長時間沒有開業,里面的味道並不是很好。
唐玲順著三人的聲音,一步一步向里面走,因為她沒有和三人交過手,所以她還是不能冒險,一次解決三個,恐怕有點難,更何況這三個人向來狡猾,若是耍什麼花招,唐玲恐怕會應付不來。
听他們三人的意思,一會兒會分工合作,唐玲就等那個時候,一個一個的下手解決。
果然沒有一會兒的時間,那個老三說去盤點一下倉庫的古玩,然後便一個人去了倉庫那邊。
唐玲勾唇一笑,然後輕聲的跟了上去,說是倉庫,其實就是另一個隔間,唐玲原本可以在隔間的外面動手,可是想了想,安耐住了性子,她又有了新的想法。
唐玲仔細的觀察了老三進隔間的方法,然後在老三進去之後,隔了一分鐘,學著老三的手法,在牆壁上敲了敲,然後隔間的門突然打開,里面依舊是黑乎乎的一片,不過這對于唐玲來說,根本就不是問題。
唐玲抬腳走進了隔間,然後隔間的牆壁突然落了下來,頓時就像置身在黑暗之中,唐玲仔細的听著,然後沖著那老三的位置尋去,在通道里走的時候,唐玲觀察了一下周圍的環境,周圍的環境很簡單,都是牆壁,其他什麼也沒有。
走了不遠之後,唐玲便看到了那亮燈的地方,看來她到地方了,緩緩的接近那亮燈的地方,看到了老三此時正在查看著古玩,唐玲一眼掃去,眼楮不由得一亮,竟然有這麼多的真品!
勾唇一笑,看來今天收獲頗豐啊!
因為在隔間里,唐玲也不怕外面的兩個人听到什麼,單手把玩著幻靈,整個人靠在內室的門框上。
「老板不誠實,竟然有這麼多的好東西,竟然不拿出來給我瞧瞧!」
老三听到聲音嚇了一跳,連忙站起身來,看向唐玲這邊,而當他看到唐玲的時候,瞳孔睜大,滿眼的難以置信,似乎是在辨認他面前的這個女孩是人還是鬼!
唐玲只是靠在那里,唇邊帶著淺淺的笑意,看起來很詭異,老三看了看地下的影子,才心中松了一口氣。
「你怎麼會在這里?」
老三小心翼翼的看著唐玲,帶著濃濃的防備,他來這里沒有帶通訊設備,而這里剛剛啟用,機關還沒有設置好,看來只能空手拿下這個丫頭了!
看出了這人的意圖,唐玲沒有害怕,沒有緊張,只是輕輕的一笑,然後勾唇道,「老板若是肯回答我幾個問題,或許我可以饒你一命!」
老三雖然在三兄弟里是最挫的一個,可是面對一個小女孩,他還是很有信心的。
沒等唐玲出招,老三先開始了進攻,這種事情最終要的就是速戰速決,唐玲看著老三沖過來的身子,微微一笑,唐玲現在有點懷疑了,這樣一個身手笨拙的人,怎麼會是盜墓賊和大盜呢?
高手過招,一出手就知道有沒有,很顯然,這個老三的身手真的是很差。
唐玲干脆沒有用幻靈,這樣的對手用幻靈,簡直就是糟蹋了幻靈!
唐玲將幻靈放了回去,然後空手和那個老三過起招來,那個老三果然很挫,沒打幾下,就被唐玲打倒了,整個人趴在地上,爬不起來。
他竟然被有未成年的女娃子給打了,直接是丟人!
「我告訴你,識相的你快點放開我,否則我將這隔間里的機關打開,到時候你想逃都沒有地方逃!」
老三趴在地上,大口的喘著粗氣,他的強項不是這些,他的強項是鑒定古玩,每次體力活都是老大老二去辦的,他只要告訴他們去偷哪個回來就行,偷到手之後,他負責看真假。
「嚇唬小朋友是不對滴!」
說著,唐玲在老三身邊蹲著身子,抬手照著老三的腦袋上就是一巴掌。
「坦白從寬,你們偷來和盜墓來的那些古玩都放在那里?我想應該不僅僅只有這些吧?」
老三閉口不言,當然不止這些,不過他怎麼會那麼傻的告訴唐玲?
「就這麼多!」
唐玲歪著腦袋想了想,讓後抬起手看了看手表,時間也差不多了,要趕在師兄來之前搞定,她也就不和這人浪費時間了。
「好吧,既然你不願意說,那麼就抱歉了!」
听到唐玲的話,老三腦子有些短路?抱歉?什麼意思,難道…難道是要干掉他?
還沒等他的求饒聲說出口,唐玲一手抓著那人的頭發,用力的向下一砸,頓時將老三砸暈了。
唐玲看了看,似乎很滿意,然後又瞧了瞧這隔間里的古玩,不錯,不錯,唐玲直接將這些古玩全都放在的空間里,頓時隔間里空蕩蕩一片,一副被人掃蕩過的模樣。
然後唐玲一只手拖著老三,將他拖出了隔間,然後將人綁在了書閣的位置,站起身準備回去解決另外兩個人,那兩個人才是難對付的存在!
唐玲正在心中盤算著應該如何解決那兩個兄弟,卻發現有一絲不對勁兒,怎麼听不到那兩個人的說話聲了?
唐玲停下腳步,仔細的聆听,這兩個人還有呼吸聲,只是很微弱,這是在做什麼?
唐玲悄悄的走到了兩人所在的位置,然後向里面看去,頓時眼楮睜得大大的,看著難以置信的一幕。
里面的兩個人竟然都被人打暈了,還被綁在了一起,很難走動,唐玲微微擰眉,這到底是什麼情況?怎麼會有其他人在!
唐玲連忙撤出了古玩店,然後再一次的隱藏在角落里,然後收回了陣法和乾坤壺,瞬間陣法一撤,一切又回到了之前一樣。
听著那由遠及近的聲音,唐玲知道,這是師兄藤澤來了,想到那個打暈了那兩兄弟的人,真的很有實力!
看著師兄那里準備就緒,唐玲沒有這多做停留,連忙從這里趕到了停車的位置,然後上車開向了醫院,順便還去了藥店買好了藥草。
唐玲回到醫院里,師兄的門口仍然有人把守著,唐玲笑了笑,人都不在里面,還把守有什麼意思?
守門的人當然認識唐玲,唐玲進出很容易,進了病房,然後回手將門鎖上,躺在了病床上,轉身進了空間。
空間里,琳瑯滿目的都是各種古玩,有一些古玩的霧氣非常濃郁,一看就知道是珍品,唐玲不由得咋舌,這些人果然藏品豐厚啊!
當然,這些古玩唐玲並不認為是這些人所有的私藏,先不說他們偷來的,就是他們盜墓所得,就遠遠不止這些!
唐玲笑嘻嘻的看著這些古玩,頓時心中有些懊悔,這麼容易就得來了,當初她還花錢在那古玩店買什麼啊!
那些古玩正經花了她不少錢呢!哎,想想就覺得肉疼!
看過了那些搜刮來的古玩,唐玲便出了空間,整個人躺在床上,那兩個人到底是怎麼回事?到底是什麼人將這兩人打暈的人?
原本唐玲想直接將這幾個人解決掉,可是想到師兄的人馬在這些人的手上死傷了那麼多人,把這三個人交給師兄也好,她相信師兄一定會「好好」對待那三個人,全當是給她報仇了!
唐玲一個人躺在床上閉起眼楮睡了起來,結果卻忘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那就是師父參加完古玩鑒定展和拍賣會之後,肯定會來醫院的,而此時師兄藤澤根本就不在醫院!
當唐玲看到怒氣沖沖的師父時,才想起了這茬,沖著師父尷尬的扯了扯嘴角。
「你師兄人呢?」
聲音有些壓抑,唐玲可以確定,這是暴風雨來之前的征兆!
這個時候,她到底應該說師兄在廁所還是去做檢查好?
葉弘毅盯著唐玲,「少拿那些上廁所的借口敷衍我,廁所我已經找過了!」
唐玲听到師父這麼說的時候,就特別想接一句,這個廁所堵了,師兄去別的房間借廁所。
不過,估計她要是真的說出這話,師父一定會劈了她吧?
于是,在師父那陰沉的目光中,唐玲為師兄默哀了一分鐘,然後開口道,「師兄把我支出去買飯,回來之後人就不見了!」
「什麼叫你回來之後就不見了?你不知道去找嗎?這麼爛的借口,也就你能相信!他那身體狀況,怎麼能下床走動,簡直是不要命了!」
唐玲頓時小嘴一撅,可憐巴巴的看著師父,略帶抽泣的道,「師父讓我照顧師兄,我總不能讓師兄餓肚子啊,更何況師兄身份特殊,人家有機密不讓我知道,我若是不出去,難不成還等著人家把我扔出去嗎?還有,人家還沒成年,在日苯人生地不熟,師父你讓我去哪里找人,搞不好那個徒弟沒找到,您這個徒弟就被島國人拉去拍片片了,師父果然偏向,重男輕女!」
葉弘毅的臉被唐玲說的一陣紅,一陣白,這丫頭說的對,她還沒成年呢,更何況還是一個女孩子,他說的確實有點過分了!
此時看著唐玲那可憐兮兮的模樣,葉弘毅臉上訕訕的,而此時正好處理完所有事的藤澤回來了,剛才在門口當然听到了唐玲的話,進來之後看著師妹因為自己被師父罵,頓時覺得很窘迫。
葉弘毅正覺得下不來台,看到進來的藤澤,頓時火大,「丫的,你小子怎麼不等趴下了再回來,自己的身體自己不清楚嗎?竟然還把你師妹給騙出去,她這麼一個小孩子,若是走丟了怎麼辦!」
唐玲雖然臉上可憐兮兮,可心中卻是看著熱鬧,剛剛她就知道藤澤在門外了,所以才說了那麼一番話,若是平日里,她和師父吵架,什麼時候輸過?
不要怪她,女人嘛,時不時的還是要「柔弱」一點,若是不讓師兄心中對她內疚,她怎麼從師兄那里學東西啊!
師父靠不住,如今有了師兄,若是不將他吃的死死的,她的奇門遁甲之術恐怕真的要胎死月復中了!
師兄,你師妹已經為你默哀過了,這次就當是你倒霉好了。
藤澤十分尷尬,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說什麼,看著唐玲的眼神也帶著內疚之色。
唐玲見了,心中樂了,很好,離目的地又近了一步!
「我怎麼就收了你這麼一個徒弟,簡直氣死我了!氣死我了!」
藤澤還沒見過如此惱怒的師父,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雖然以前師父也和他鬧過,可是他知道那是師父故意的,所以也就陪著師父玩,可是這次他卻覺得,師父是真的生氣了!
唐玲見這對兒師徒都有些不受控制,深深的嘆了一口氣,然後幽幽的開口,「師兄,你的藥還沒換呢。」
果然,師父听到唐玲的話,臉上的怒氣少了不少,臉上有些焦急,拉著藤澤的胳膊,連忙讓他先坐下來,然後一只手搭上了藤澤的手腕。
藤澤不著痕跡的看了一眼唐玲,他那麼聰明的人,怎麼可能看不出這個師妹是在幫他呢,頓時心中一暖,除了師父,還沒有人這麼關心他,師父新收的師妹,果然很好!
若是讓他知道唐玲心中真正所想,不知道他會怎麼想!
唐玲很自覺的將草藥搗好,然後遞給了師父,看傷口的時候,師父還特意仔細的檢查了一下,看到沒有加重傷勢,總算是松了一口氣,然後將草藥換上。
「師父,為什麼不將傷口縫合呢?」
唐玲的話一出口,明顯的感覺到了藤澤的身子震了一下,唐玲一愣,心中不解。
師父沒有回答,只是吩咐藤澤讓他好好休息,然後說自己餓了,讓唐玲陪他去吃點飯,唐玲點頭跟了上去,還不忘回過頭,問問藤澤吃什麼,藤澤听了先是一愣,然後還真的認真的想了想,說他想吃餃子,這回到是輪到唐玲愣了,在日苯買餃子,好像有點不容易。
唐玲點頭說一會兒帶給他,然後便和師父離開了病房,而藤澤在唐玲和師父離開之後,將幾個軍官叫了進來。
唐玲和師父找了一家華夏餐館,叫了幾個菜,然後吃了起來,說實話唐玲的晚飯也還沒吃,她也餓了。
唐玲吃了一口肉段,然後放下了筷子,看向一直沒怎麼動筷的師父。
「我吃的差不多了,師父你可以開始說了。」
唐玲自然看得出,師父帶她出來說是吃飯,其實是有話要說。
葉弘毅喝了一口茶,然後輕輕的放下了杯子,眼中像是在回憶往事一般。
「你師兄是個可憐的孩子,他是在他六歲那年被我收為徒弟的,其實有很多比他資質好的孩子,可是我卻獨獨挑中了他。」
唐玲沒有說話,單手拄著下巴,听著師父講述那些以前的故事。
「你看過阿澤臉上的那傷疤,你認為那是怎麼刻成的?」
葉弘毅看向唐玲,唐玲開口道,「像是用刀刻上去的。」
葉弘毅點點頭,然後又搖搖頭,「那些所謂的刀痕,其實都是針痕,也就是說,其實他臉上的那傷疤,是讓人一針一針扎出來的。」
唐玲心中一震,原本她覺得用刀刻出來就很殘忍了,可萬萬沒想到,那傷疤竟然是用針扎出來的!
眾所周知,針扎出來的都是那種小孔,不會是師兄臉上那種像刀痕一樣的傷疤,而師父說那傷疤是扎出來的,唐玲有些不淡定了!
能扎出這種效果,也就意味著,要在同一處傷口扎上不知道多少針,直到將那的皮膚全部扎爛才能有這種效果!
刀刻可能只是一瞬間的事,可是針扎那是要扎多久才能扎出那麼一個小小的刀痕!
也就是說,那半張臉要花了多長的時間,忍受了多少的痛苦才能最終完工!
唐玲的心時時不能平靜,一個不到6歲的孩子竟然忍受了那麼大的痛苦,到底是什麼人如此狠心,竟然這麼對待一個孩子!
怪不得師兄那麼大的傷口,就是堅持不用針縫合,原來如此,他是心里有陰影,所以才選擇用最古老的方法救治!也怪不得師父對藤澤的身體那麼的緊張!
「那個在他臉上刻畫的人,就是他的母親,不過,那個女人卻不是他的生母,自從阿澤收到了那麼大的創傷之後,對女性則有著天生的排斥,不過因為你是我收的徒弟,他對你倒是沒那麼排斥。」
唐玲恍然大悟,怪不得她給藤澤上藥的時候,明顯感覺得到,他整個人是僵直的,之前還以為他是不好意思,卻沒想到,竟然是如此!
果然是個讓人心疼的家伙!
「師父,您放心,我想我會和師兄相處的很愉快,至于你擔心他因為排斥女性而不能結婚生子,大不了我以後給他介紹一個溫柔賢惠的美女,師父就不用擔心了!」
葉弘毅點點頭,然後愣了愣,抬起頭看向唐玲,「我什麼時候這麼說了?」
唐玲嘿嘿一笑,「師父不用說,全寫在臉上了!我還以為師父是不婚主義者呢,搞了半天原來不是啊!」
葉弘毅听了臉色一黑,這個丫頭,時刻想著怎麼和他作對,看著她現在的模樣,怎麼也和剛才那可憐兮兮的模樣聯系不到一起!
這丫頭剛剛真是受委屈了嗎?
此刻,他嚴重懷疑!
唐玲才不怕師父懷疑,反正師兄相信就行了,這年頭師父靠不住,只好轉戰師兄,在她看來,這個師兄還是比較靠得住的!
回去的時候,師兄已經睡著了,看來是太累了,唐玲看了看手中的餃子,只好將餃子放進了冰箱里,明早師兄想吃再熱一下便好。
高級病房就是好,弄的像公寓似的,家用電器一應俱全!
第二天一早,安騰先生來了,不過這回卻帶上了那個小安,小安看見唐玲,像看見了親人似的,這幾天唐玲和葉弘毅都沒有回去,讓他一個人住在滿是日苯人的地方,他始終沒有安全感,于是當他知道安騰先生要來這里,說什麼都跟著一起來了。
「你怎麼來了?」
這家伙不好好的在溫泉別墅里呆著,跑到醫院這里做什麼?
小安哭喪著臉,然後有些幽怨的開口,「我還以為你走了,把我一個人扔那了呢,害得我擔心了好幾天!」
唐玲嘴角抽搐了一下,然後搖搖頭,忽然間覺得,自己好像救了一個麻煩回來,若是她走哪里他粘哪里,那真是要人命了!
師兄早上吃的很飽,听到唐玲真的給他帶了餃子回來,早上說什麼都要吃,原本醫生是不建議他吃的,可是拗不過他,最後連師父也妥協了,結果師兄非常有戰斗力的將餃子都吃了。
今天是古玩鑒定會和拍賣會的最後一天,唐玲也想去看一下那些沒有公布出來的古玩都有什麼,然後便和師父一起去了會展中心,當然不會將小安扔在師兄這里,畢竟小安是什麼人,唐玲並不清楚,她自然不會將這麼一個人放在師兄的身邊。
所以考慮了再三,唐玲還是決定將小安帶在身邊,一起去會展中心。
小安听說要去會展中心,立刻從不知道哪里弄來了帽子了口罩,全程把自己圍得嚴嚴實實,深怕有人會將他認出來。
再次來到會展中心,那記者圍堵的壯觀景象依然還在,像這種公眾的媒體宣傳,當然不會將這些人拒之門外。
唐玲和葉弘毅依然同安騰先生從員工通道進了會展中心,小安是第一次來,雖然上次他參加過了那個私人的古玩拍賣會,可是規模畢竟沒有會展中心那麼大,看到如此盛大的場面,他眼楮都直了。
當然這次唐玲沒有跟著安騰先生一起坐,而是讓安騰先生給她安排了其他的位置,身邊帶著全副武裝的小安,她這麼做完全是為了小安。
若是坐在安騰先生旁邊,不僅僅是她,就連小安也會引起人的注意,小安現在的情況並不適合被人關注太多,畢竟還有人在四處找小安,所以唐玲才讓安騰先生給她另外安排了一個位置。
唐玲和小安的位置比較靠邊上,所以不會太引起人們的注意,很快,今晚的鑒定會開始了。
主持人還是上次的主持人,鑒定專家里面,卻少了那個日苯的古玩鑒定大師,不知道是自己沒臉見人,還是被安騰先生給處理了。
今晚展出的展品仍然是十五件,也是分為三批,每批五件。
第一批的展品很快就被搬上了台,所有人都睜大了眼楮看著台上的展品,而主持則是一件一件的介紹著每一件展品的名字,歷史由來。
小安看到上面展出的一頂鎏金的皇冠時,神色有些激動!
「那…那不是…」
小安的聲音有些大,前排的人听到之後,回過頭來,皺著眉頭看了一眼小安,而唐玲也側頭看了看小安,小安這才意識到自己失言了,連忙隔著口罩捂住了嘴,深怕他會引起別人的注意。
不過在唐玲看來,就單憑他這一身的打扮,就絕對會引起別人的注意了!
「你認識那皇冠?」
一看小安失態的模樣,唐玲就知道這個皇冠一定是小安熟悉的,不然他也不會如此激動,之前她和師父買回來的古玩也有很珍貴的,都沒見到小安會如此激動,一個皇冠,竟然讓他失態!
唐玲有些好奇,那皇冠有什麼來歷!
小安神色復雜的盯著台上的皇冠,唐玲問他話,他好像也沒有听到,只是專注的盯著皇冠,好像要將它看的更仔細一些。
台上的幾名大師已經開始一件一件的鑒定,而當葉弘毅拿起那個皇冠的時候,小安雙手握緊,眼楮死死的盯著葉弘毅手中的皇冠,似乎還有些憤慨!
葉弘毅用手顛了顛皇冠的重量,然後拿起一旁的專用放大鏡,放在皇冠上仔細的看著每一處細小的部分。
在小安激動的要從座位上站起來的時候,唐玲一把拉住了小安,小安愣了愣,然後看了一下周圍的環境,又坐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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