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奎托斯掃了來人一眼,總過九人。輕飄飄的目光越過幾名熟悉的訓練兵,在四名陌生的新人身上停滯了一瞬,審量了一下,又再次將視線集中在寸頭男人身上,問著。
男人諾諾了一下,嘴巴動了動想要說些什麼,奎托斯就已經擺了擺手,打斷了他接下來的話,「吸收的新人的話我已經看到了,沒什麼事就領回去吧,按規矩來。」
「是!總大將。」寸頭男人恭敬的鞠躬低聲輕吼著,既然主要目的已經達到了,那自己的小九九還是收起來吧,奎托斯的目光帶給他的壓力很大,總感覺好像自己已經被完全剖析看透了一般,不由放棄了準備敘說的話。
直起身子,寸頭男人再次恭敬的奎托斯看了一眼,轉身就準備帶著部下離開。一名人影卻在這時突然從人群中躥了出來,越過了男人的身側,疾走兩步站在了最前方。
「回來!貝爾!」
沒有理會身後寸頭男人聲s 俱厲的命令,人影只是定定的看著坐在前方的奎托斯,「總大將!我想跟在你身邊!」
瞬間靜了。
嗓音意外的清脆,奎托斯沒有理會那名一臉倔強的女孩,微微側過腦袋,眉頭皺了起來,面容表情的看向寸頭男人,「拉斯,這是怎麼回事?」
「大將。」寸頭男人的目光有些躲躲閃閃的看向奎托斯,「那個,貝爾她是自己找過來說要加入……」
皺緊了眉頭,奎托斯打量了一下不遠處那個倔強執拗的女孩,個頭不高不矮,很瘦,眼神極為認真而固執。
「我知道了。」奎托斯微微晃了晃脖子,發出 嚓 嚓的脆響,沒有追究拉斯的失職,「帶她回去吧,按規矩來。」
「你們也別閑著了,速度快點,早點吃過午飯,早點休息,三笠跟我來。」奎托斯沒有理會一直站在不遠處倔強的望著自己的女孩,起身從包中拉出繩索與小直刀,直接自顧自的拿過或者說搶過眾人的水壺,招呼著女兒三笠,就準備出發。
「等一下!」
奎托斯微微皺眉看著張開雙手攔在自己身前的女孩,臉s 黑了下來,只是定定的看著她,空氣似乎凝滯了下來。
「我要跟著你。」
女孩瞪著大眼楮,死死的看著奎托斯血紅的瞳孔,寸步不讓。
「貝爾~不要!」寸頭男人神情頗有些慌張,眼角抖動著,上前兩步就拉住了女孩的手臂。
一把甩開男人的控制,貝爾挺胸向前走了一小步,身體都快要貼在奎托斯的身上,揚著臉一臉的執拗,似乎想讓奎托斯退避。
氣氛越發的尖銳了。
「拉斯,給你最後一個機會!」奎托斯黑著臉,瞥向站在一旁緊張的有些冒汗的寸頭男人。
男人臉上的汗液流的更加的多了,吞吞吐吐的小聲說著,「總大將,我……我打不過她~」
奎托斯的眉梢立刻就揚了起來,表情很是怪異,挑著眉毛,譏諷的揚起嘴角,「真是不得了呢!我親愛的組長大人!」
「對不起!總大將!」拉斯羞愧,「那個,貝爾她很有潛力……她是想……」
拉斯說不下去了,因為奎托斯冷冷的視線掃了過來。
「讓開。」轉過頭,奎托斯盯著幾乎貼著自己的女孩,語調沒有絲毫起伏。
「不讓!」女孩很堅定,甚至身體還前傾著挺起了胸脯!
血紅s 的瞳孔瞬間縮緊,目光一下子就冰寒起來,透徹骨髓!一股比外界凌冽刺骨的北風還要冰寒的氣息猛然從在場眾人的心底騰起,針尖麥芒!一觸即發!
一拳重重的砸在了女孩的小月復!
「咳!!」縴細的身軀瞬間彎了下去,整張臉都扭曲在一起,痛苦的咳嗽著,涎水混雜著胃酸不停的咳出!
「讓開!」
「不讓!!!」女孩扭曲著臉孔,硬是咬著牙執拗的挺直了身子,眼神甚至更加的偏執銳利,像是一只已經忍饑挨餓到快要死去的孤狼,鎖定獵物一般死死的盯著奎托斯,再次硬生生的頂了上來!!
「大將!!」寸頭男人焦急如焚的朝著奎托斯吼道,帶著一絲哀求!
「閉嘴!」奎托斯猛然扭頭,瞪著猩紅s 的瞳孔低吼,壓抑的咆哮著!
鋒利如刀的視線切割的男人臉皮都似乎微微有些辛辣的疼痛。
「大將!!算我求你了好嗎?!」男人的嗓音已經帶上了些微的哭腔,哀求著。
「不用你求情!」女孩終于扛過尖銳的疼痛,執拗的擋在寸頭男人身前,仍然死死的盯著奎托斯。
奎托斯雙眼眯的更為鋒利,甚至已經眯成了條小縫,閃爍著點點的血芒,銳利而冰寒!
「總大將!!」呼啦啦那一群烏鴉眾全部圍了上來,祈求似的輕喊著。
怒極反笑,奎托斯冷眼掃量著身邊一群自己往r 的部下們。
「滾開!」
「三笠,走了!」單手猛然掃在女孩的肩膀上,超越常人的力量直接將女孩的身體整個扒飛,招呼了三笠一聲,奎托斯直直的向圍在身邊的烏鴉們撞去,「我讓你們滾開!沒听到嗎?!!」
高大的身體與力量令奎托斯硬生生將三名原烏鴉眾們撞得踉蹌倒去,男人鐵青著面孔,大步朝土丘外走去。
「總大將!!!」身後響起的無助而驚惶的哀求絲毫沒有讓男人停步。
「大小姐~」
三笠淡淡的掃了在場的原烏鴉們也不說話,緊隨著奎托斯而去,只留後一眾猶如被丟棄的孩子們一般手足無措的原烏鴉眾,慌亂的四顧著。
「塞斯里組長,求你幫……」拉斯驚惶的拉住小偽娘的手臂,因為緊張與惶恐,男人手掌上的力道令塞斯里的眉頭不自覺的蹙了起來。
「元首大人的脾氣你們都知道,這事我幫不了!」
「而且,你們已經不是烏鴉眾了,塞斯里組長的名號就不用喊了。」
……
第十六章完。
稿子碼著碼著被吃了,重新碼的可能有些不順,只能如此了,咱盡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