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四章︰搞笑的小白們
劉健回過頭來發現,鳳舞鳳蝶彩和鳳美玉緊緊的揪住自己的衣襟,小臉的有些煞白的目送著許志朗的豐田皇冠小車遠去,兀自心有余悸。劉健輕輕的拍著她們幾個人的手說道︰「沒事了,他們以後都不敢來找你的的麻煩了。」
只是,劉健的臉皮如同城牆一般厚,心里都不太相信自己的這個結果。因為劉健不可能天天跟著她們,保護她們。但是,為了安慰她們,也只能如此說了。
鳳蝶彩有些抱怨的嘟著嘴,一個粉拳打在劉健的胸膛,說道︰「劉大哥,你怎麼現在才來呀?!咱們剛才都被那個壞蛋欺負死了。」
轉而,鳳舞有些奇怪的說道︰「小白、小不點、白爪它們跑到哪里去了,怎麼現在都沒有看見它們的蹤影呀?」
此時,鳳蝶彩也是攥著小拳頭揮了揮,咬牙切齒的說道︰「姐幾個剛才遇到了危險,它們幾個就不回去通風報信,等姐幾個回到家里以後,有它們好看的。」
喬安三將吉普車的車門打開,劉健說道︰「好了,你們幾個大小姐,有什麼事情等回去再說也不遲,哥好不容易才有空過來一趟。」」「
鳳舞嫵媚的望了劉健一眼,有些含羞的樣子。只是,鳳蝶彩見了,心里頓時有些緊張起來,似乎感覺到危機似的,走到劉健的身邊,拉著劉健的手說道︰「劉大哥,你這車好像是部隊里的吧?好威風呀?」
鳳蝶彩說完,迫不及待的拉著劉健往車里面鑽了上去。而鳳舞和鳳美玉則是有些放不開,低垂著頭,心里有些彷徨的站著不動。鳳蝶彩哪里會顧及那麼多,心花怒放的掃視了吉普車一周,不停的向大姐和鳳美玉招手說道︰「姐,你們快點上車呀?這可是領導的車子呀,不坐白不坐。」
鳳舞的雙眼移向了劉健,似乎在尋求著劉健的支持和肯定。劉健目光平和的望著鳳舞,點了點頭說道︰「還是上來吧,待會你們還要上自修呢?」
劉健說完,還是下了車,不由分說的將鳳舞和鳳美玉兩人扶了上去。
鳳舞坐在吉普車里面,有些緊張的把玩著自己的衣襟,不安的看著吉普車里面的情況。這在鳳舞的眼中,這些軍綠s 的吉普車,在她的心目中充滿了神秘和高不可攀的印象,只有那些高級的軍官才能有資格坐這種吉普車。來到省城的這段時間,鳳舞的見識倒是長了不少,單從剛才那個壞蛋狼狽的情形,鳳舞就能感覺到這輛吉普車的分量。
卻說許志朗愴惶的被司機扶著回到家里,小腿兀自一陣鑽心的痛,掀開褲腳一看,上面已經腫起了兩個黑乎乎的胞來。許加德也是剛剛下班回來,看到自己的這個兒子如此模樣,知道他又不安分去了。許加德知道現在的嚴打還沒有過去,所以,他不想在這個時候還節外生枝,于是問道︰「小朗,你這是怎麼回事?」
看著老頭子逼視著的眼光,許志朗就像覺得無處可躲一樣,吞吞吐吐的說道︰「爸,我在一中踫到那個劉副鎮長了。」
听了許志朗的說話,許加德的眼里閃過一絲怯意。接下來,許志朗說出來的信息更加讓許加德的震撼了。
「爸,剛才,那個劉副鎮長坐的是洪州軍區第一號的專車,我……我……」
許加德的臉上頓時一片黑線,大汗淋灕,連忙急切的問道︰「小朗,究竟是怎麼回事?你得說清楚,你知不知道惹大禍了?」
「爸,我剛才……剛才……在一中那里,看到那個劉副鎮長坐的是洪州軍區的第一號專車。」許志朗啜呶著說道。
「什麼?!」許加德頓時驚得跳了起來,狠狠的在許志朗的臉上甩了一個巴掌。打得許志朗連眼淚的飆了出來,只是捂著,不敢吭聲。
緊接著,許加德追問說道︰「你說說?你為什麼要去招惹他呀?你知不知道江河江彪就是他下的手?那可是軍委副主*席的關系呀!那關系可是通天的,如果你再這樣下去,咱們許家就完蛋了!」
「軍委副主*席?」許志朗只覺得自己的耳朵就像雷鳴一樣,「轟」的一聲,短暫x ng的失去了听力。雖然軍委副主*席的身份離他們太過遙遠了,但是,別人要想捏死他們許家,就像捏死一只螞蟻那樣簡單。剎那之間,許志朗的身上突然感到不寒而慄。瞬間大聲的說道︰「爸,這次你可要救救我呀?」
許加德望著有些怒其不爭的兒子,沉重的說道︰「你說說,今天你是怎麼得罪他的?」
「爸,現在不是嚴打麼,反正什麼事都不能做了,所以,我就想去一中那里,吊幾個美女回來玩玩,卻沒有想到踫上那個劉副鎮長,而且,那幾個小女孩好像和劉副鎮長認識一樣。」許志朗膽戰心驚的說道。
「那幾個小女孩你認不認識?」許加德焦急的問道。
「不認識,是下面的兄弟在街上偶然看到的,掇竄著我過去的。」許志朗有些畏懼的望著自己的老頭子,捂著臉說道。
許加德狠狠的瞪了許志朗一眼,怒道︰「不清楚別人的底細就找別人的麻煩,你是不是嫌活夠了?!啊?!」
許志朗還從來沒有被自己的老頭子如此的責罵過,頓時渾身打了激靈,默不作聲的垂著頭。
許加德擺了擺手,對許志朗說道︰「以後那個地方你盡量不要出現了,否則,搞不好那個劉副鎮長又折騰出其他法子來收拾你。」
許加德雖然如此的說著,但是,對于劉健收拾江河父子倆的手段現在已經十分清楚了,無一漏網,總之一句話,就是心有余悸。許加德直到現在還是為自己的及時而深感慶幸。但是,對于劉健如此年紀輕輕,就心狠手辣,知道絕對不是易與之輩。不去招惹他或許還能平安無事,若果招惹他,就要等著承受雷霆一擊。這對于許加德這個深諳政*治的人,才深深明白其中的厲害之處。加上這個劉副鎮長要靠山有靠山,要手腕有手腕,假以時r ,必定前途不可限量。無論如何,許加德是不想和這種新貴發生沖突的。
和許志朗這邊不同的是,現在的鳳蝶彩新奇之中,多了一份好奇,總覺得劉健這個大哥的身份十分神秘,好像無所不能的樣子,只覺得待著他的身邊就能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劉健發現鳳舞心里有些不太適應,遂笑著說道︰「鳳舞,孔雪姐在你們那里還好吧?」
由于劉健被單璧司令員安排進了軍區大院,只能讓孔雪到鳳舞那里暫時住下來。
說到了孔雪,鳳舞的雙眼頓時有了s 彩,不再那麼謹慎了,微笑著說道︰「孔雪姐很好!她的手可巧了,天天給咱們姐妹們做飯,可好吃了。我現在都覺得自己胖了不少。」
劉健沒有想到含蓄的鳳舞一下子被自己的話題吸引過來,于是說道︰「那以後只要有空,我就讓孔雪姐過來和你們一起玩。」
鳳舞兀自心如鹿跳的一陣驚喜,紅著臉說道︰「好呀!太謝謝你了!劉干部。」
在這個省城里面,實在太過孤單了,舉目無親,又不敢輕易的相信別人,當心中的那份好奇平靜下來之後,剩下的就是顯得格格不入的孤單了,雖然有三個人在一起,但是,別人的那種排擠和倨傲的目光她還是敏感的感覺到了。
吉普車很快就回到了鳳舞她們的住處,洪州一中就在馬莊的東邊,而鳳舞她們就住在馬莊,出入也是十分方便,只需要走四五分鐘就能到達學校。這個地方可是劉健讓洪州準備的兄弟太過不少的關系買過來的,一共有三層,大約一百多平方米一層的面積,前面還有一個大約五六十平方米的院子。劉健剛剛和鳳舞鳳蝶彩她們走上二樓,小白、小不點、白爪三個小家伙隨即飛了進來,落在劉健的肩膀上。
鳳蝶彩看著這三個家伙就來氣,頓時柳眉倒豎的抓了過去,一邊生氣的說道︰「你們幾個,關鍵時刻總是掉鏈子,我問你們,今天為什麼不去搬救兵過來,害得姐幾個被別人欺負了。」
豈料,站在劉健左邊肩膀上的小白不以為意的飛了起來,落在劉健的頭上,嘻嘻笑著說道︰「主人,既然男主人都來了,哪里還需要搬什麼救兵,那不是多此一舉嗎?」
鳳蝶彩一听這個小白口不擇言,竟然說什麼男主人的,面對著這個歧義,臉上一紅,惱羞成怒的抓了過去。惹得小白「嗖」的飛了起來,一邊驚叫道︰「救命呀?救命呀?有人想殺人滅口了。」
此時的小不點也是不甘落後的嬉皮笑臉的說道︰「男主人,你為什麼這麼久才來看望咱們兄弟呀,老祖宗說的話你都忘記了?」
劉健的臉但是變成了苦瓜臉,蹙著眉說道︰「閉嘴!小心我把你們幾個的脖子扭斷。」
小白、小不點、白爪似乎十分配合劉健似的,整整齊齊的,脖子倏然一縮,雙眼露出驚恐的眼神來。
旁邊另外的幾個人,听著小白它們搞笑的說話,見了如同一轍的舉動,都是不約而同的前俯後仰的捂著肚子笑了起來。這幾個家伙實在太逗了,就像活寶,逗死人不償命似的,就連鳳蝶彩也是忍俊不禁的笑得花枝亂顫,對這幾個小家伙又愛又恨。
不料,大家還沒有笑停,白爪則是活神活現的說道︰「今天男主人英雄救美,是我等學習的楷模,所以,咱們幾個就商量了一下,刻意不做電燈泡,美女主人,你們應該感謝我們兄弟才是呀?」
被白爪一陣搶白,似乎說中了某人的心事一樣,鳳蝶彩揮著小粉拳,追逐著白爪,一邊口不對心的罵道︰「白爪,我看你是欠收拾了?姑n i*n i今天要讓你知道,有些話是不能亂說的?」
白爪似乎不懼怕鳳蝶彩似的,一邊撲騰著翅膀,一邊驚叫道︰「姑n in i呀,今天男主人在這里,你也敢動手?小心男主人看到你這個脾氣,說不定就從此怕了你了?」
被白爪這麼一說,鳳蝶彩好像突然明白過來一樣,悻悻的停下了腳步,指著白爪說道︰「白爪,我看你以後還敢不敢胡說八道,小心我撕爛你的嘴。」
白爪在吊扇上面停了下來,仿佛被鳳蝶彩的說話震住了一樣,驚詫的用翅膀捂著嘴巴,雙眼骨碌碌的轉過不停,樣子十分滑稽,剛剛止住了笑意的大家又是發出嘻嘻哈哈的笑聲來。鳳美玉年紀最小,不懂得里面的意思,只覺得白爪的說話真逗,笑得最為響亮,而且還笑彎了腰,就連眼淚都飛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