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寵,校園神醫 第四十章 會議測謊,殺機又現

作者 ︰ 似水流月

三樓一戶看上去很普通的人家。

陸堯看似沒有什麼規律的敲了幾下房門。

很快,外面的防盜門打開,一個穿著紅色圍裙的家庭主婦出現在幾人的面前。

她身量中等相貌普通,頭發扎成馬尾松散的綁在腦後。

怎麼看怎麼都是扔人堆里都找不著的中年女人一個。

她看了眼陸堯,這才將里面的那道門打開,笑眯眯的將他們讓了進去。

她狀似隨意的又望了眼樓道,這才將門關上。

屋內的擺放也很普通。

不豪華,也沒有太過于樸素。

看上去用了好幾年的家具,牆邊有一個書櫃,一人多高,堆滿了各色書籍,怎麼看都是一對普通的夫妻家庭。

電視開著里面在播著球賽。

他們進了門沙發上在看球賽的男人才站起來,臉上每一個球迷在自己喜歡的球隊快射門時都會露出的緊張表情一斂,表情嚴肅的叫了一聲。

「頭兒……」

陸堯點頭,用下巴指了他,又指了指剛才開門的中年婦女對白芷道

「季臣,王英。」

兩個人紛紛想白芷點頭致意。

白芷回禮,淡淡的道

「白芷。」

而袁夢洋和簡絲,則是一個望天,一個粘著白芷一會彈彈她身上不存在的灰塵,一會又給她整理下已經很得體的衣服和頭發。

甩都甩不掉。

季臣和王英並沒有在意,王英笑著道

「你們快進去吧,他們都來了,我做飯,一會吃了飯再走!」

說完過去將書櫃往一邊使勁的一推,一個小門就露了出來。

白芷挑眉,這棟房子竟然是和旁邊的房子是相通的。

而旁邊那棟房子是在另一個單元,從外面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進了這個單元的人會出現在旁邊的單元里。

偽裝的極好。

進入那個小門,里面別有洞天。

這似乎是是這棟房子的其中一個房間。

房門關著,窗戶上也拉著厚厚的窗簾,里面放著一些儀器,燈光大亮,照著中間的一個紅木的會議桌。

會議桌的周圍已經坐了三個人,三個都是男人。

都是看上去很普通的男人。

一個看上去像是事業單位的小職員,一個像是暴發戶,頭發梳得油光錚亮,另一個則是嚴肅拘謹,帶著近視鏡,呆板的像是電視里的男秘書。

顯然,他們都是經過偽裝長期搞潛伏工作的。

跟陸堯還不一樣,陸堯已經是頭頭,身份不能說半透明卻也不是什麼秘密。

只不過是都知道他是情報部門的,不知道什麼特殊情報處而已。

見陸堯進來三個人齊齊起身,身上的氣勢頓時一變。

身板挺得筆直,正氣盎然。

「頭兒……」

陸堯面無表情的點頭,走到會議桌的前面坐下,然後示意白芷坐在他的身邊。

會議桌很大,能做十幾個人,陸堯身邊的位置更是空著。

白芷和袁夢洋簡絲坐下後,陸堯也沒對手下的三人介紹,往座椅上一靠,直接開口道

「都說說吧。」

他的聲音冷冰冰的,但听得出很隨意。

這才是真實的他。

季臣也跟著一起進來,跟那三個人坐在了一起,一听這話除了他外,三個人都齊刷刷的看了眼白芷,又看看袁夢洋和簡絲,但是什麼話都沒有說。

一身小職員打扮的人叫盧景鵬,在衛生局工作,他搖搖頭道

「沒有找到任何有價值的線索。」

暴發戶叫做郜濟林,也跟著搖搖頭。

「一切正常。」

那個看上去像是秘書的男人叫高林,他沒有說話。

不過一看就知道跟前兩個人是一樣的結果。

陸堯沉吟了下,轉頭看向白芷。

白芷知道他們說都的是MT組織。

臨河現在不過是一個小城市,看樣子他們早就已經盯上了這里。

這種城市在國內太多了,情報人員再多也忙不過來,只有一種解釋,就是他們已經有了一定的證據,才會有這麼多人員潛入調查。

不過現在看上去並沒有什麼結果。

白芷沒有立刻說話。

翻了翻手里的資料,才道

「梁非凡,男,四十六歲,非凡服飾的老總,臨河市的納稅大戶,算是命人,五年前曾出過一次車禍,是我給治療的,當時他頭上有傷,但是經調查後受傷原因清楚,雖然看上去沒有疑點,卻反而顯得有些不對,可以從這方面入手。」

她說完並沒有人接話,除了不問這些事的袁夢洋和簡絲其他人都目不轉楮的看著她。

白芷的目光一閃。

她都能查到的,何況是他們專門做這一行的。

「繼續說。」

白芷雖說只是目光微微的閃了一下,陸堯還是看出了她的尷尬,鼓勵般的開口。

白芷抿抿嘴,沒有繼續,而是抽出一張梁非凡的腦部CT遞給了袁夢洋。

「能看出不對來嗎?」

這些袁夢洋在東市的那一個月都教過她,只是這需要經驗累積,她看不出異常。

袁夢洋正色的接過片子皺著眉頭對著燈光看了好久。

放下片子並沒有直接說結果,而是道

「有沒有他頭部傷口的照片?或者是具體的病歷嗎?」

白芷搖搖頭,那個時候梁非凡緊接著就發生了車禍,誰還有功夫去關心這個。

等她回過頭去調查的時候已經什麼線索都沒有了。

「那就不好說了。」袁夢洋道

「大腦是個未知且神秘的領域,人類所探索到的少之又少,MT現在的技術主要有兩種,一個是精心挑選過絕對忠誠,且意志力非一般強大的特工,復制他大腦中的忠誠國家時發出的腦電波信號,跟上回我們在東市軍區總醫院做的那種手術是一個道理,不過效果更強些,移植進他們所需的人體大腦後就會在自己都不知情的情況以為自己是M國的特工。

另一種方法由于技術問題和死亡率較高,還有供體稀少,比較少用,一般都是用在非常重要的人身上。是海馬體的移植,海馬體是公認的大腦中掌管記憶與感情的部位,一般是由各種原因死亡的M國特工,或者別的適合的工作人員提供供體,但也不是說移植了就真的變成那個人了,畢竟大腦很神秘,不是說情感和記憶就絕對的控制在海馬體,有研究稱心髒也是有記憶功能的,何況是大腦,這要看供需雙方的意志力誰的比較強大,誰就會佔主導,前一種CT的話還可以找到芯片的存在,後一種的話……」

袁夢洋搖搖頭,意思不言而喻。

白芷沉吟了下。

「就是說有可能被移植了恢復主動權,掌握自己的大腦和意識。」

「理論上是這樣,不過很難,畢竟供體都是特工,他們都是經過特殊訓練的。」

白芷點點頭,看向陸堯。

「你們對梁非凡已經過世的前妻調查過嗎?」

這一回她不說自己的調查結果了。

還不如直接問他們更詳細的,省的自己丟人。

陸堯看了眼高林示意他說。

高林站起來走到投影儀前,連接上電腦,幕布上就出現了一個女人從少年到青年又到中年的照片。

高林清了下嗓子才指著幕布上的女人道

「穆歌,女,梁非凡前妻,性格溫婉,死亡時間一九九七年六月二十八日,系割腕自殺,原因是梁非凡要與其離婚,娶已經有孕的情人過門,此人與梁非凡算是青梅竹馬,結婚的時候梁家的生意還很小,就幾十平方米一生產服裝的小作坊,婚後生意蒸蒸日上,穆歌就辭去了工作為梁非凡生兒育女,做起了全職媽媽,在其子十歲左右的時候梁非凡開始有外遇,穆歌開始有抑郁癥的前兆,幾年後,梁非凡出軌越發的無所顧忌,她開始轉移自己的注意力,將全部的身心放在兒子梁子沐身上,在梁子沐上大學後情感沒有了寄托,抑郁癥加重,最終在梁非凡提出離婚後自殺。」

白芷看著幕布上的那個女人,很漂亮,跟梁子沐很像。

眉眼間一看就知道是個溫柔無比的女人。

「有沒有覺得梁非凡現在有的時候跟她的前妻很像呢?」

白芷不過是覺得梁非凡在有些時候像個女人,至于這個女人就是他的前妻只是猜測。

「對。」高林附和「梁非凡自從五年前出過那場車禍之後在面對他兒子梁子沐的時候就很像他的前妻。」

「而且梁子沐本身就是學醫的!」

還是著名的上海醫學院的碩士研究生。

白芷想起了那次給喬敏治療白血病的時候梁子沐那異常強大的精神力,越發的覺得狐疑。

可是說完又發覺別人都在看著她,跟剛才一樣,都不說話。

頓時明白了,要是梁子沐但凡有一點點的異常不用她說他們肯定會追查下去,哪里用得著她在這里提醒。

終究她在他們面前還顯稚女敕。

陸堯笑笑,幾個手下齊刷刷的目光又看向了他,似乎很意外能看到他的笑容。

「梁子沐學的是基礎醫學,主要是搞科研和教學這些理論上的東西,動動嘴皮子還行,動手……」

陸堯說到這里搖搖頭。

白芷看了他一眼。

「我有說過是梁子沐嗎?」

這話帶著一絲的委屈。

她不過是說出一切可能的疑點而已,並沒有說過梁子沐跟MT有什麼關系吧?

陸堯轉了下椅子,面朝著白芷,突然做了個對于習慣了開會時他嚴肅表情的手下來說很驚悚的動作。

刮了下白芷的鼻子!

笑眯眯的道

「舍得有點人氣了?」

白芷下意識的閃了一下沒閃開,隨即扭頭黑著一張臉不理他。

簡絲大叫起來。

「!!不許踫我白姐姐!」

說著就沖過來將白芷護在身後。

眼見這一場會議要鬧騰開,白芷突然站起來道

「不管怎麼說,梁非凡是有疑點的,但是我們沒有證據,這也就是敵人的高明之處,我做一個假設,假設梁非凡因為某種原因被移植了他前妻的一部分腦細胞,當年的車禍他已經沒救了,可以說要不是我他活不到現在,我們可不可以假設這種原因是記憶移植技術還不成熟而做的實驗,那麼我們可不可以從他前妻的遺體上下手調查呢?臨河這兩年大張旗鼓的強制火葬,在五年前大部分人還是進行了土葬的,對于遺體,我想他們不會處理的那麼精細,只要我們發現任何一丁點可疑的疑點就堅持不懈的追查下去,我就不信查不出來!」

袁夢洋點點頭,接著道

「很有道理,MT每年做實驗死掉的人不計其數,這個梁非凡我听著像是個企業老總,按照MT的要求很少會用到有背景的人,但是他有著很好的感情糾葛,若是成功,就比如說他現在,這就是一個很好的研究成果,他成功的接收了前妻對兒子的感情。」

陸堯的幾個手下看看白芷,在看看袁夢洋,最後望向陸堯。

他們對頭兒帶來個下孩子心里雖然好奇可是絕不會問。

這是一種信任,也是一種紀律。

陸堯點頭,袁夢洋的身份是保密的,就算是去醫學會查也不容易查到。

對于鬼醫的話他還是覺得很在理的。

「查,醫學會的人過兩天就到了,這兩天將穆歌的尸骨取出,等醫學會的人一到立即進行尸檢。」

不管怎麼移植必定要開顱,活著的人他們可以用藥慢慢長好掩蓋傷口,可是死人就沒有辦法了,尸骨上總會留下印記。

如果這麼巧穆歌的尸骨上有跡象,那麼這種巧合就可以作為一個間接的證據了。

會議進行到這里就告一段落了。

其他三人分別離開,就剩下了季臣。

陸堯道

「人帶來了嗎?」

季臣點頭,打開這間房子的房門,帶著他們到了另一個房間。

然後就退了出去,順便將死活不走發誓要保護白芷不讓佔她便宜的簡絲給拖走。

袁夢洋覺得無聊,進了空間,這個房間里就剩下了兩個人。

不,確切的說是三個。

房間中間的椅子上還綁著一個,黑袋子罩著腦袋看不到模樣。

只看得出是個男人,一身平常的便衣。

手腕胸前有一根根的黑色線路綁在身上連接著旁邊桌子上的儀器。

陸堯皺了皺眉,過去,一把揭開那人頭上的黑袋子,然後就開始解他身上的繩索。

白芷驚訝了一下,竟然會是喬立新!這是什麼意思?

喬立新大概被這樣綁在哪里好久了,有些不適應頭頂的光線,活動了下手腳,眯著眼楮好一會慢慢睜開。

看到面前站著的是臉色陰沉冷酷的陸堯,愣了下,然後苦笑著搖了搖頭

「千算萬算,沒算到是你!」

「我也是!」陸堯將綁著喬立新的繩索扔到地上,聲音冰冰冷冷。

「怎麼也沒想到你會背叛國家。」

「背叛國家?」喬立新不可思議的瞪大了眼楮。

「陸堯,咱倆多少回生死與共,你不了解我?」

「了解,怎麼不了解。」

陸堯淡漠的說著坐到了桌子後,打開了上面的儀器。

「當年要不是為了我你也不會違紀,不會轉業。」

「別跟我提那些有的沒的!什麼叫為了你,換了別人我也會那樣做的!」

陸堯深深的吐出口氣,沒有說話。

戰友情誼是這世上最特殊的一種感情。

它不同于別的所有,那是凌駕于生命之上的。

良久,陸堯才再次開口。

「我的工作,你知道,不允許有一丁點的不確定因素,所以,得罪了。」

白芷听了這話到是有了疑惑。

他剛才允許她跟袁夢洋一起開會還說得過去,可是簡絲也在,這是不是意味著簡絲的老底他早就模清了?

可是第一次見面時他還說讓她離簡絲遠一些。

果然,搞情報的就是喜歡私下里掌控一切。

喬立新看了眼白芷,大概是心里又氣又怒的沒有心思去管她怎麼會在這里。

「你不信我?」

陸堯翻開面前的一個文件夾,冷淡的道

「公事,不分你我!」

喬立新怒極反笑,點著頭道

「好,好,那我就陪你走個過程。」

說著將手放在椅子扶手上的一個小儀器上,五指微微張開,對準了位置。

陸堯像白芷招手,示意她坐到他身邊。

白芷過去,見桌子上有個小屏幕,屏幕上好幾條不同顏色的線條橫向慢慢運動著,變換出不同的曲線來。

分別顯示著呼吸頻率,皮電活性,血壓心率。

這是測謊儀?

白芷腦袋中冒出這麼個念頭。

測謊儀是根據儀器上顯示的數據,觀察他的心率、血壓、呼吸速率以及皮電活性(即手指的汗濕度)等指標相對于普通水平的變化。

指標的波動表明此人有可能正在說謊,反之則不是。

果不其然,陸堯調試暗紅機器就開始發問。

「你叫什麼名字?」

「喬立新。」

「今年多大了?」

「二十九。」

「什麼職業?」

「刑警。」

「……」

陸堯的聲音很機械,不帶絲毫的感情,以免會對被測謊人產生影響。

邊聊邊對著屏幕上的數據做記錄。

聊了一會這些無關緊要的,才轉到正題。

「下面的問題你只需要回答是或否。」

「嗯。」喬立新點頭,顯然他對這樣的審訊並不陌生。

陸堯繼續道

「我上回來臨河是你再我的背包上安裝了定位儀嗎?」

喬立新愣了下,屏幕上顯示血壓心率的曲線有了明顯的波動。

可隨機就穩了下來。

他搖搖頭道

「沒有。」

陸堯抬頭看了眼他,似乎一下子就放下了心。

測謊儀並不是萬能的,對于心理素質好的人作用會減小。

若真是他做的听到這樣的問題,以他特種兵的心里素質一定不會有什麼變化,因為犯罪的人總是會刻意的隱瞞。

作為特種兵,調節心跳心率是必須課。

所料不差喬立新是因為驚訝,才會產生明顯的血壓心率的變化。

但陸堯還是接著問道

「是放置的國際上最先進的沙粒追蹤器嗎?」

「沒有。」

這一回屏幕上的曲線再無波動。

陸堯連著問了好幾個要是真正的罪魁禍首一定會心驚膽戰的問題,可前面的屏幕依然沒有什麼太大的變化。

「這應該是沒有問題了吧?」

白芷問。

上回的事情雖然她心里也覺得怪異。

怎麼會有這麼巧的事情他們走哪都能被追上,可是到沒有想到過是喬立新。

一個是她當時還並不想參與這些事情,只不過想著去只好陸堯的堂兄而已。

一個是她確實不如陸堯這個多年從事情報工作的人老辣。

白芷的問題不等陸堯回答,喬立新就主動道

「這算不上什麼,測謊儀本來就只能作為一個判斷標準,而不是直接證據,想必陸大處長前面已經對我做過一系列的調查,在未來的幾天仍然會接著調查,調查來調查去,不把你祖宗十八代都挖出來查清楚就不算完,對吧陸大處長?」

喬立新這話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情緒混在里面。

但是听來卻還是難免有些酸酸的感覺,尤其是那一聲聲的陸大處長,讓人听著怪異的很。

陸堯看看他沒有說話,走過去將他身上觸手般連接儀器的線路弄下來。

一時間房間里的氣氛有些凝固。

還是喬立新勉強的笑笑,拍拍陸堯的肩膀。

「別有心里負擔,我能理解。」

情報工作動輒涉及叛國,都是大事,作為一個軍人他能理解。

送走喬立新的時候季臣似乎很驚訝。

但是最終一句話沒有說。

也沒有問跟陸堯一塊來的那個小孩子為什麼不見了。

至于簡絲,季臣也不知道她跑哪里去了,只道一轉眼人就不見了。

送白芷會學校的時候陸堯一直沒有說話,白芷知道他的感受。

喬立新再說理解,心里還是留下疙瘩。

兩個人的戰友情終歸是會受到影響的。

車子一路行駛著,已經天黑,外面的燈光透進車窗照在他的側臉上,有些冷硬,還帶著點落寞。

陸堯發覺白芷在看他,扭頭看了她一眼,勾勾嘴角道

「看什麼?我很迷人?」

自戀!白了他一眼,白芷扭過頭去沒有說話。

車廂里又是一陣寂靜,陸堯才道

「當年,我們一起執行任務,在邊境,恐怖分子劫持人質,要求離境,人質是邊境的一個老獵人,解救的時候發生混亂,老人被嚇到了,撿了地上的槍就亂射,目標正好是我,那個時候什麼動作都晚了,喬立新反應最快,射殺了那個老獵人。」

陸堯說這些的時候聲音里並沒有什麼感情。

其實他也不過是懷疑,並沒有什麼確實的證據。

當時由于心中的懷疑心痛之下並沒有拿回那個包,再說那個時候拿回也沒有什麼意義了,誰知道追蹤器會不會已經被取走。

但他的工作,這樣的懷疑就已經足以讓他徹底的調查一個人。

何況還是一個退伍的特種兵,更不要說所涉及到MT組織是多麼嚴重。

陸堯接著道

「任務中人質因己方而死本就是大過,何況還是有意射殺,哪怕是理由在充分都不行,我能幫他的只是讓他轉業,而不是退伍這麼難堪的離開。」

陸堯的話說完車子也正好到了校門口。

停下,陸堯拿手撐了撐額頭。

說不上是什麼情緒,卻讓白芷皺了皺眉,心里跟著微微的有些難受。

她也不知道如何安慰,好一會才道

「人各有命。」

陸堯的控制力很好,一會剛才的情緒就不見了。

深吸了口氣道

「走吧,我送你回寢室。」

雖然京都那邊的威脅已經解決,可鑒于上回的事情他還是不放心她一個人走這段路。

白芷果斷的拒絕。

一來是學校不允許陌生人進入,雖然她知道陸堯有辦法進去。

二來……

「我不想做溫室的花朵,你也不要老想著把我保護起來,被保護的人是不會成長的!」

陸堯抿抿唇,最終道

「好吧,到寢室給我回個電話。」

白芷下車,陸堯卻是沒走,一直看著她的背影消失在黑暗中,等待著她平安到達寢室的消息。

白芷沒有想到過自己這麼背。

在本該充滿寧靜歡樂的校園里,她能兩次遇襲。

這一次離上回那個花園不遠。

有一條小路,兩邊都是柳樹從這里過回寢室會近一些。

平時沒事的時候白芷就喜歡看同學們在柳樹下打球。

柳樹下涼快,三三兩兩的少年拿著籃球你攻我守的訓練,上面的柳枝垂下,女敕綠女敕綠的,別提多有朝氣了。

現在剛開學,寢室管的比較嚴,尤其兩邊都是樹木雖然有路燈還是多少有點陰森的感覺,夜以涼,也沒有人經過。

她才走上這條小路沒多遠,就覺得身後一陣勁風襲來,側身一閃,就看見一把閃著寒光的匕首貼著她的發絲擦過。

路燈下,她恍惚看到了自己的幾縷斷發……

------題外話------

我說今天一定早睡,最近太困了,唉,結果又整到十二點多,時速一千的人真是傷不起,時速一千很多時候都到不了的人更傷不起。

見人家都弄個感謝榜什麼的,我說也整一個,結果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有了那麼多的人,想想算了,你們知道我把你們每個人都記在了心里就成了,最後,我听人家說一章更太多會嚇到很多讀者,覺得花費太多幣幣,那以後兩更好不?一更五千,二更我努力。

最後的最後,穆歌你原諒我吧…(看我純潔的雙眼(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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