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一夜,第二天一早,白芷決定出去看看。瞙苤璨曉
地下五層,那個深度可不是鬧著玩的,外面的人全力救援也不可能一夜之間就能挖到這麼深。
但是總得出去看看是個什麼情況,預估一下大概什麼時候他們能挖下來。
「一起!」
陸堯為自己的年齡郁結了一晚上,這會說話還算正常。
白芷看了她一眼沒有吭聲。
然後突然消失在原地,並沒有帶他。
外面必然是已經坍塌了,都不知道有沒有留有縫隙,一個人總比兩個人來的安全。
但是陸堯更加的郁結了。
白芷從空間里出來,眼前一片黑暗,一絲的光亮都沒有,眼楮如何適應都是什麼都看不到。
伸手能模到周圍冰涼的鋼板,頭頂似乎破了個洞,不時的有碎石或者是土塊掉落下來,淅瀝瀝的還有水滴聲,不知道是不是地下水滲了過來。
在周圍模索了一下,這個精鋼鑄就的地下機構確實已經坍塌了。
好在她消失的地方鋼板扭曲但是卻形成了一個支架,正好有了些供人容身的空間,空間不大,最起碼她要是將人都放出來的話指定是要疊羅漢一個壓一個才能放得下。
周圍沒有什麼大的動靜,證明上面的救援還要好久。
只是在身體靠近牆面時偶爾能感受到微微的震動。
這是大型機械工作時的震動,順著地面傳了下來。
現在已經一天一夜了,救援還是這個樣子,恐怕最少還得個兩三天才能挖下來。
上面大概已經埋嚴實了,白芷待了一會就覺得呼吸略微有些費力,氧氣不是很足了。
索性就回了空間。
然後就看到了一臉憂郁的陸堯。
那控訴的小眼神,就跟白芷拋棄了他一樣。
白芷不理他,扭頭就走。
誰料陸堯裝棄婦還就裝上了癮了,不多不少的就尾隨在她身後兩米的地步,眼神更加的幽怨了。
白芷上山,他跟著上山。
白芷淌過小溪,他跟著淌過小溪。
白芷扒草叢,他跟著扒草叢。
白芷掏兔子窩……
呃……
窩就一個,太小,第二個人的手就擠不進去了。
所以陸堯終于開口了。
「中午吃兔肉?」
白芷沒理他。
輕輕翻開兔子窩前面的雜草,露出一個兔子家族來。
這是在山中一處泥土松軟的土丘上刨出來的一個坑,里面放置了很多的干草,看上去還算是舒適。
兩只灰白的成年野兔,一窩毛都還沒有長出來的小兔崽子,其實就是白芷在外面買來的家兔放生後變野了。
小兔的眼楮還沒有睜開,只能憑著本能,感覺到有毛茸茸的東西就晃著四只小腿蹬著往前使命的拱著吃女乃。
這是動物天生的本能,搶不到的就可能被餓死!
一窩小兔共有六個。
兔爸爸跟兔媽媽听到動靜立刻就警惕了起來。
看到是兩個人卻突然放松了下來。
然後,後腿一伸,趴地上閉目養神了。
兔寶寶分不清爸爸媽媽,就是亂拱。
兔爸爸眯著眼楮大耳朵卻是警惕的前後左右的晃動。
大概是被認錯的次數太多,對于自己的孩子拱在自己的身上吃女乃,並且還真的吸出了乳(和諧)汁,並不介意。
兔媽媽卻很著急,不停的用嘴將認錯父母的小兔崽往自己身下拱。
可它卻沒有發現自己並沒有填飽寶寶肚子的物件。
小兔拱了一會,也急了,顫巍巍的循著女乃香轉身往別的地方爬。
白芷觀察了一會,狀況良好。
兔媽媽一直都在跟兔寶寶戰斗。
它將孩子拱過來,孩子跑回去,有的干脆就叼著不松嘴,拼命的吃。
反反復復的,都不嫌煩。
「這是……」
陸堯覺得自己看的有點明白了。
有點哭笑不得。
這肯定是袁夢洋做的,不知道他怎麼這麼無聊,竟然將公兔和母兔的大腦換了過來,才造成了現在這樣的局面。
不過最令人驚奇的是……
「為什麼它們竟然都不怕人?」
白芷撥開兔毛觀察了下傷口,見恢復良好。
便將兔窩邊的雜草從新為他們掩藏好了。
雖然她知道空間里並沒有威脅到他們的動物的可還是覺得保持他們的本性比較好。
收拾好才回答陸堯的問題。
「大概是換了腦子後有點傻了吧!」
這可是袁夢洋做了三十對的試驗後唯一成功的一對。
雖然效果還有待加強,他也正在加緊研究。
陸堯看看她沒有說話。
哪都沒問題就是不怕人了?
這是因為傻了?
來看一下那對兔子是早上袁夢洋交給她的任務,看完了白芷也就沒事了。
準備原路返回,這幾天的時間就陪著袁夢洋搞搞實驗,跟他一起專研下六識神跡,學習些上回暑假還沒有學到的東西。
「哎……」陸堯叫住了她。
「別急著走嘛,既然來了咱就上到頂,還沒有爬過這山呢吧?自己的地界都得了然于心才行。」
白芷歪頭看著他,半晌才道
「約會?」
陸堯抿抿唇「算是吧!」
「陸堯!」
白芷突然沉下了臉「在你眼里我就那麼傻?屢次任你擺布!」
陸堯有些驚愕的睜大了眼楮,不過很快里面的色彩就黯淡了下去,神色變的復雜無比。
張了張嘴,或許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最終只得閉上。
白芷繼續沉著一張臉道
「我今天就把話給你挑明,我之所以隨著你的安排走,是因為你說的沒錯,MT不是一個人能夠覆滅的,需要一個國家的支持,我有生之年唯一的心願就是親眼看著MT從這個世界上消失,我今日所付出的皆是為了以後能得到的,都是以這個為前提的,咱們充其量就是個互相利用的關系,你有什麼目的大可以直說,只要有足夠的利益我是不會拒絕的,沒有必要拿感情來說事,見了美男如果就芳心大亂,那就不是我白芷了!不要把我當十五歲情竇初開的少女,看不到模不著的愛情就可以控制的住我,我就可以為了你赴湯蹈火!」
白芷厲聲說完這些才抱胸問道
「說吧,你纏著我究竟是為了什麼?」
陸堯嗖的抬眉,一抹復雜的眸光閃過,快的連白芷都沒有發現,卻是沒有言語。
白芷皺皺眉有些不耐,話都說到這份上了,還藏著掖著有什麼意思嗎?
「你有病?」
她已經在為國家工作了,他還刻意的接近她,只能說他可能是自身有所求,忽然想到了袁夢洋的話,得出這樣的結論也就順理成章了。
陸堯似乎很驚訝,眼楮都瞪大了,不過很快就恢復了自然,有些落寞的搖搖頭。
「你想象力真豐富!」
然後就沒了下文。
但願吧!白芷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轉身離去。
這一回陸堯沒有跟上,而是找了塊大石頭坐下。
白芷沒有回頭,自然也看不到陽光下他的落寞與孤獨。
只是在走出去好遠之後隱約的听到有那首熟悉的當你孤單你會想起誰的音樂聲響起。
……
一晃又過了三天。
白芷也不知道醫學會的考核有沒有受到影響,算起來她將近一周沒有去學校了,柳老師知道她的事情,大概會以為她是在忙,應該不會給父母打電話詢問的。
三天了,她準備再出去看一下。
「一起吧!這次不要拒絕。」
陸堯的語氣很堅定,最後還解釋了一句。
「我比你有經驗!」
那天之後他似乎就沒有在笑過。
眼神有些憂郁,也沒有刻意的跟白芷說過話,整個人都顯得有些孤寒。
白芷沒有拒絕,再出去外面依然是黑洞洞的一片。
不過已經能明顯的感覺到外面挖掘的聲音了,偶爾還能听到隱約的人聲。
由于挖掘,上面掉落的碎石和土塊也更加的多了。
白芷揮了揮面前掉落的塵土,感覺眼楮里都進了東西。
她倒是真沒想到上面的人竟然動作這麼快。
才三天就挖了下來,她還以為得個一個星期呢。
「可以將他們放出來了!現在已經快要挖掘到這里了,上面的人怕是會使用生命探測儀確定我們的具體地點,這儀器現在還不夠先進,人少的話怕是不容易探測出來。」
白芷將文修他們放出來,果然,都扔到一邊人壓著人疊成了羅漢才能勉強放得下。
文修他們並沒有醒,他們不出來袁夢洋每天都會給他們用藥。
陸堯卸下一個戰士的九五式自動步槍,用力的敲擊著鋼板,希望上面的人能听到聲音。
不過顯然效果不佳,上面有大型的挖掘機,這點聲音很容易就被掩蓋了。
過了一會上面的挖掘機停止作業了,有悉悉索索的聲音傳來,像是在鑽洞。
陸堯一喜「來了,但願他們使用的是震動波音頻探測器或者聲波音頻生命探測器。」
說完就更加規律的敲擊著鋼板。
還別說可能是上面真的探查到了他們的具體位置,打洞的聲音更加的快速了。
很快一個很細的鐵管子試探了好久後從縫隙中伸了進來,正好頂在了白芷的頭上。
「什麼這是?」
由于沒有光線,白芷看不著只好伸手去模。
剛模索到就覺得里面有氣體呼哧呼哧的往外噴。
「氧氣!」
果然,人家是專業的,知道他們在里面呆著最重要的就是氧氣。
然後沒多大會有伸下來一條管子,這一回是水。
水是生命之源,沒有食物這人或許能撐個十天八天的,可是沒有水可就不行了。
當然他們不知道的是他們其實並不缺。
有了水和氧氣,上面的挖掘就又開始了。
時間對于白芷來說過的無疑是緩慢的,但對于上面的救援人員已經很快了。
大約三個小時後,白芷看到了第一縷光明。
微眯了眯眼楮看了看旁邊的陸堯,這三個小時里兩人在沒有說過話。
白芷覺得現在他們兩人的相處模式比之前的好不了多少。
說不上尷尬還是什麼,反正渾身都有些不得勁。
不過白芷也沒有來得及想太多。
因為上面傳來一個老人焦急沙啞的聲音。
「堯……乖孫……你怎麼樣?听到了應爺爺一聲!」
老人的聲音一落白芷就听到了陸鵬的聲音。
「堯……你怎麼樣?能不能撐住?」
白芷的眉頭一挑。
陸鵬在東南省軍區,被驚動趕過來還說得過去,陸堯的爺爺也過來了?
他和堂兄陸鵬年紀輕輕就已經爬到這樣的位置,必定是出身政治世家。
再加上國務院總理也是姓陸,就算是跟他們不是直系必然也是有關系的,他們的爺爺還不知道是怎樣的位高權重,竟然也過來了!
這證明了什麼?
陸堯在陸家的地位絕對不一般!
最起碼他在老爺子心頭絕對是最寶貝的孫子,光憑陸堯已經這麼大,老爺子還開口就是乖孫就很容易猜得到!
「爺爺,哥,我沒事,你們放心!」
陸堯並沒有被壓在下面這麼長時間。
反倒跟度假一樣生活的很悠閑,所以聲音中氣十足,讓上面的人放了心。
然後挖掘的大型機械撤走,為了不對下面的人造成二次傷害,上面的人幾乎是徒手挖掘。
終于,在用盡了辦法之後將他們頭頂卡住的鋼板弄開了一個洞,陸堯謝絕了上面的人下來救援,自己手臂一撐首先跳了上去。
然後白芷就听到上面的歡呼聲,還有老人激動的聲音。
「我的乖孫,你可嚇死爺爺了,快閉眼!先把這個蒙上,傷了眼楮就壞了!」
「我沒事!能適應!」
「什麼沒事!這是鬧著玩的?被埋了四天四夜,這大中午的太陽這麼毒眼楮哪能受得了!快蒙上!告訴爺爺,有沒有傷到哪里?嚴重不嚴重?痛不痛?爺爺以為你埋這麼深肯定是……唉,你要是有個什麼三長兩短,爺爺也不活了!」
陸堯大概是听習慣了爺爺的嘮叨,沒有回答而是回身將手遞了下來,對白芷示意拉她上去。
白芷上來陸堯才吩咐人下去將還昏著的其他人抬上來。
「爺爺,這是白芷,您老就不要嘮叨堯了,小心把人家姑娘嚇著,不給您做孫媳!」
老人一愣,倒是真的住口了。
白芷放眼望去,好嘛,這可比抗震現場還要壯觀。
他們所處的地方已經形成了一個巨大的大坑。
坑深達幾十米。
這會已經看不出坑的原貌了。
因為穿著迷彩服的解放軍實在是太多了,密密麻麻的一眼望過去幾乎看不到別的景色。
大型機械更是跟不要錢似的堆得到處都是。
這是調來了多少部隊啊!
比軍事演習還要大動干戈,果然有權利的人就是不一樣!
再看面前的老人,中等身材,脊背挺的筆直,一頭鶴發,面色威嚴,長期身居高位所形成的一種深沉嚴肅的氣質讓人不敢直視。
此時卻是面色憔悴,雙目通紅,顯然是熬了不知道多少個通宵。
這老人看陸堯的神色跟他的氣質很不符,那完全就是一個膩寵孫子的普通老人。
而且膩寵的孫子都受不了。
「哥……」
陸鵬剛才那話一說陸堯頓時不悅的叫了他一聲。
然後有些尷尬的看向白芷。
見白芷沒有異色才放下心來。
老人像是沒有看見他的尷尬,馬上打量起了白芷。
這一打量頓時喜笑顏開。
小姑娘長的白白淨淨,跟他孫子倒是挺般配。
「小姑娘今年多大了?」
「十五!」
白芷老老實實的回答。
老爺子一听神色略微一斂,不過略一沉思就恢復了自然。
「十五也不小了,我們家堯兒也不過才……」
「爺爺……」
陸堯沉著臉趕忙打住。
生怕爺爺在說出個結婚生女圭女圭。
陸老爺子看了眼陸堯,孫子死里逃生的喜悅過去後並沒有繼續失態的在眾人面前接著表現出平凡的一面。
沉下臉來,專屬于上位者的那種幾乎能讓人瑟瑟發抖的高壓頃刻間回歸到自己的身上。
「警衛員!」
「到!」
筆直的身影立刻就立在了老爺子身後待命。
「其他人怎麼樣?」
「報告首長,沒有一人犧牲,只是不明原因昏迷,軍醫已經在急救,現在已經有人開始轉醒!」
陸老爺子點點頭。
警衛員又放柔了聲音勸慰道
「首長!您連夜從京城飛過來,已經幾夜沒有合眼了,現在是不是回去休息會?」
陸老爺子犀利的目光掃視了一下這已經狼藉的戰場,他已經退了下來,並沒有直接下命令,而是對陸鵬道
「讓人將後續工作做好,能清理出來的文件盡量清理出來,尤其是那些被埋的戰士,該怎麼治療就怎麼治療,絕對不能有事!」
陸鵬點頭領命,陸老爺子不放心的看看陸堯,還是轉身而去。
不過一會陸堯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爺爺……」萬分無奈的叫了一聲。
陸堯接著就是一連串的嗯。
「嗯……嗯……我知道……嗯……嗯……」
揉揉額頭,陸堯強忍著自己快要爆發的脾氣。
「我一會就過去,我知道……嗯……我會照顧好自己……爺爺!」
實在是忍受不住的拔高嗓門叫一聲後,對方像是終于放過了他。
不過陸堯的眉頭卻是皺了起來。
看了眼白芷道
「您想太多了,我哥他們說的是玩笑話!您就不要再問了,我心里有數!爺爺……」
這一次是無奈的叫聲。
然後才算是結束了通話。
白芷瞟了郁卒的陸堯一眼。
他這個爺爺好奇葩!
文修他們醒來的時候果然什麼都不記得了。
就連是怎麼到的這個地方都不記得了。
記憶還停留在他們奉命配合行動,隱藏在一處建築工地等待敵人得手,然後去追蹤。
睜開眼都不明白為什麼明明是黑夜天突然就亮了。
而且還處在一個他們從來沒有到過的環境。
更奇怪的是,軍事演習?還是地震救援?
這麼多的解放軍還有各種挖掘機器是怎麼回事?
在听別人說了事情的經過。
得知自己竟然被深埋幾十米的地下整整四天四夜奇跡生還時簡直就是覺得不可思議。
要不是肚子里空空如也,餓的前胸貼後背,並且渾身酸痛的跟被車輦了一樣,他們是真的不會相信軍醫說的是因為地下缺氧損傷了腦細胞,導致忘記了近期的事情。
文修更是搖搖昏昏沉沉的腦袋看著沒事的陸堯和白芷發呆。
他隱約的記得到了天堂,難道是昏迷期間的幻覺?
他知道人在臨死之前會有這種奇怪的科學無法解釋的幻覺的。
可為什麼他們兩個人沒事?
陸堯還可以解釋的通,畢竟他曾經接受過最嚴苛的訓練。
可是白芷……
越是想不通就覺得腦子里那一點隱約的記憶越是飄渺的無從尋覓,最終完全消失不見,搖搖頭,干脆不去想了。
動了動身子,感覺渾身僵硬的像是打了一場硬仗,也就更加的相信軍醫的說法。
要是知道那感覺是因為袁夢洋將他給毒暈後就一直一個姿勢躺著沒有動彈過造成的,大概是要吐血了!
……
白芷再出現在醫院的時候一個星期已經都快要過去了。
本該得出結果回各自的醫院或者備戰醫學峰會,或者開始正常工作的參賽醫生們因為她的失蹤而被滯留在了臨河。
所以白芷一來院方趕快組織婦產科的醫生開始理論考核。
這幾天的時間正好給了婦產科的醫生復習理論知識的時間。
雖然年齡都不算大,離開校園的時間也不算長,可是面對考試多少有些緊張,自然是覺得復習的時間越長越好。
但是別的科的醫生就不那麼想了。
等待結果的時候忐忑又痛苦,白芷的失蹤無疑延長了這個時間。
但是那天見識了白芷的本事也不敢提什麼意見。
誰讓人家有本事呢!有本事的人自然會耍大牌。
而且醫學會的馬處長解釋過原因,沒說的太明白,只說醫學會臨時有別的事情白芷去辦了,辦完就回來。
不會影響考核。
但是總有人是不服氣的。
理論考核完畢,打好分數,在四位教授將自己這科的名單分數攤在桌上,商議最終通過考核的人員時付成哼哼唧唧很是不快的開口。
「小小年紀就不守信用!馬處長竟然還護著,醫學會能有什麼事?有事還不找我們這些老專家,用得著你一個小姑娘?分明就是不知道跑去哪里玩了!」
白芷听了笑笑,說出來的話卻是讓人遍體生寒,順帶讓別人忍俊不禁。
「有句老話說的好,人不要臉,天下無敵!付成教授還真是會詮釋這句話的意思!這里最年長的是司馬教授,他都沒說什麼,你陰陽怪氣的叫喚什麼?忘記了我們的賭約?這樣不守信用的人,醫學會留著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