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寵,校園神醫 第十九章 婚禮,喬瑞

作者 ︰ 似水流月

「你這是什麼意思?」

白芷是跟歐陽君豪在樓梯口相遇的。

這個地方是萬眾矚目的地方,新娘子將從這里下來,然後步入紅毯,一步步的走到新郎的身邊。

白芷跟張文文磨蹭的這會婚禮都已經快要準備開始了,為了營造神秘感,和將所有的目光都能有效的聚焦在新娘子的身上,周圍的窗簾全都拉了下來,外面的光線被遮住,大廳里的光線很暗,燈光都已經調試好了,直勾勾的打在白芷的身上。

「什麼意思?我說我會來,可我沒說過我要做新娘子啊!」

白芷聳聳肩說的理所當然。

明明白白的告訴歐陽君豪這一切不過就是他會錯了意而已!

「你……」

歐陽君豪這一次真被氣到了。

下面是滿滿的賓客,好幾百人。

都眼睜睜的在看著他們,請柬都發出去了,寫著他們的大名,現在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看,她來告訴他她不是來跟他結婚的!

手指頭握的咯 咯 的響,歐陽君豪的臉都被氣綠了。

「干嘛!」白芷挑釁。

「我說了要嫁你嗎?好像從頭到尾都是你自己在自以為是吧!婚姻是要由兩個相愛的人共同去締造的,你愛我嗎?你知道什麼是愛嗎?」

歐陽君豪愣住,愛……

他好像真的不知道是什麼。

「什麼都不懂你也好意思說結婚!要禍害找別人去!別來煩我!我有男朋友了!」

說著一揚腦袋下了樓梯。

張文文跟在白芷身後還不忘給歐陽君豪半個白臉。

負責燈光的師傅悲催的發現了不正常,撓撓頭不知道該不該講燈光跟著白芷的身影打下去。

白芷下去之後劉泰就迎了上來。

他是水幫的重要人物自然也是會到場,婚禮是屠忠一個人操辦的,但是總有些雜事別人會幫上忙。

比如請柬,就是劉泰派人發下去的。

「老大!」

他過來低聲叫了一聲,白芷沖他點點頭,劉泰就去舞台一邊跟正在看婚禮程序的司儀交代事情了。

司儀看看他,沒有說什麼,就上了台。

試了幾下麥克風滿面笑容的主持起了婚禮。

「尊敬的各位來賓,尊敬的各位親朋好友,大家中午好!在這天地之合的喜慶之日,我們歡聚在這鮮花簇擁、喜慶濃郁的宴會大廳共同見證歐陽君豪先生從此步入新婚的殿堂。」

嘩啦啦的一片掌聲後司儀才接著道

「今天,我十分榮幸地接受新郎新娘的重托為這對新人擔任今天禮宴的司儀,我首先代表兩位新人向參加今晚禮宴的來賓和親朋好友表示真誠的歡迎和衷心的謝意,希望大家今晚可以過得愉快,並留下一個特別美好的記憶。」

又是嘩啦啦的一陣掌聲,歐陽君豪皺眉,隨手招來一個屬下。

「這是怎麼回事?」

婚禮怎麼提前了?他還沒說要開始呢怎麼就開始了?

「當家,我見是劉主事跟司儀說了什麼就開始了!」

歐陽君豪一听眉頭皺的更加的緊了。

劉泰是白芷的手下,不用說也知道他是受了誰的指使。

一張打在樓梯扶手上,她是故意的!在報復他!故意讓他難堪!

只有新郎的婚禮要怎麼進行!

歐陽君豪氣憤的時候司儀已經充分調動氣了婚禮的氣氛。

「現在,我榮幸地向大家宣布,歐陽先生的婚禮現在開始!首先,有請新郎,歐陽君豪!」

司儀的聲音嘹亮歡快,很有感染力,讓人一听就有一種激動高興的情緒在心里流動。

掌聲比著剛才更加的熱烈,有人開始尖叫助興。

婚禮嘛就是得熱熱鬧鬧的,以歐陽君豪如今的身份,趕著來參加的數不勝數,人一多自然就熱鬧。

白芷笑眯眯的坐在最前排。

最前排的位置是最親的親人坐的位置,歐陽君豪父母都已經不在了,那里除了坐著四位水幫的主事,還有祁東、吳彪她們這些有關系的高層外,很多都還是空著的。

燈光師哪里知道下面是個什麼局面,听司儀的聲音一出配合的就將燈光打到了歐陽君豪的身上。

歐陽君豪心里在多麼的不爽,已經被推到了現在這個地步,他也只能整理了下自己一身潔白的西裝,緩步走了下來。

只不過那一張冰臉著實不像是新婚的人該有的樣子。

他一步一步順著樓梯下來,走的很慢,雪白的皮鞋踏在赤紅的地毯上,對比相當的強烈。

他的雙手插在褲兜里,臉色冰冷,眼楮直勾勾的盯著下面的某一處,這氣質引的下面的女孩子們差點沒有尖叫。

「他在看你!」

張文文在白芷耳邊說道。

白芷笑笑沒說話,歐陽君豪不是在看她,是在咬牙切齒的盯著她!

恨不得咬她一口心里才會舒坦。

張文文接著道

「還別說,劉 那丫的還挺有福的,這男人長的還是挺天怒人怨的,尤其你瞅瞅那個拽勁,跟二五八萬一樣,酷酷的,哎呦,迷的我都心跳加速了!這樣的男人要是不潔身自好,誰嫁給他誰被禍害死!」

「他不是那種人!」

跟歐陽君豪認識的時間也說不上短了,她還是挺了解他的。

朝三暮四不是他的風格。

要不然他不會只為自己一個決定在都傳她已經死了的時候還沒有另娶她人。

即便是有了自己喜歡的。

「哼!」張文文撇撇嘴,不置可否。

白芷搖搖頭,她這就叫做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對那個男人心里雖然說是放開了,但是也不大容易相信別人了。

不過白芷相信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命定之人,或早或晚都會來到自己的身邊。

朋友也自有朋友們的緣分。

只不過像劉 和歐陽君豪這樣的需要人在背後推一把,都是她的朋友,她自然在所不辭。

何況她也是有私心的,這事事關她的利益,要是處理不好的話少不得又是一番的麻煩。

她不怕水幫鬧出什麼亂子,她分分鐘能夠收拾掉,但那總是有損根基,在正開拓北方市場的關鍵時候能避免還是要避免的好。

歐陽君豪走的再慢樓梯也總是有盡頭的,他一步步的走上了舞台,心里盤算著要怎麼圓下今天的這件事情。

到現在,他自己不得不承認,他心里其實也是輕松的,或許早就想到了今天的結果。

他以為自己會生氣,會暴怒,可是表面怒了,心里卻有一種松了一口氣的感覺。

他甚至不知道這是為什麼。

再次看看白芷,她跟所有人一樣,都扭著頭看他從紅毯的這一頭走到那一頭。

臉上的表情似笑非笑。

婚禮進行曲適時的響起,司儀滿臉的笑容,拿著麥克風用自己超級具有感染力的聲音將婚禮推上另一個**。

「現在我宣布,婚禮正式開始!有請新娘入場!」

司儀不光是用嘴說,還外帶動作的,手有力的往前方一伸,帶的身體差點沒有轉一個圈,身後的燕尾都跟著擺動了一下。

音樂聲突然加大,經典的婚禮進行曲將每個人的心情都彭拜了起來。

隨著司儀的手扭頭看向了門口。

然而大門是緊閉的,並沒有要開啟的樣子。

一分鐘,兩分鐘……

賓客們開始竊竊私語。

「怎麼回事?」

「新娘怎麼還不入場?」

「不會堵車了吧?」

臨河現在早已不是三年前的小城,偶爾堵車也成了習慣。

尤其是臨河醫院那一段,近年來名聲越來越大,外地過來看病的人越來越多,門口的路基本上從早上堵到晚上,水泄不通。

歐陽君豪皺眉惡狠狠的回頭盯著司儀。

盯的司儀頭皮直發麻!

盯了一會也就泄了氣,然後又看向了白芷。

索性,他要看看她到底要戲弄他道什麼地步才會罷休!

婚禮並沒有在歐陽君豪的授意下開始,也沒有在他的想象中完成。

正當賓客中間的喧嘩越來越大聲,早已被白芷解了禁錮的屠忠急的團團轉,在白芷身邊又是求,又是威脅,又是好言相勸,又是拱手作揖求她趕緊去換了婚紗跟歐陽君豪結婚的時候門突然被人從外面打開了!

外面的光線瞬間就涌了進來,逆著光,所有的人都看到來的是一個女孩子。

女孩二十歲左右的年紀,長發,長相標致。

大概是跑的太急了,正捂著胸口彎腰不住的喘氣。

大廳里的所有人都是一靜。

這是什麼情況?

歐陽君豪更是怔住了,腦袋一空,一時間什麼都沒有想。

劉 喘息了一會,呼吸才變得平穩,抬起頭來看著歐陽君豪,看了好一會突然很大聲的道

「歐陽君豪,你是個混蛋!」

「 ……」

大廳里一片的倒吸氣的聲音。

在臨河怕是再找不出一個敢這麼怕歐陽君豪的人了。

而且還是在他的婚禮上。

大家紛紛猜測著這個女孩子會不會是歐陽君豪在外面沾的花惹得草,不過也真夠大膽的,敢來鬧婚禮,不知道會有什麼下場,猜測了半天他們才發現歐陽君豪並沒有什麼反應。

扭頭看去只見他依舊保持著雙手插兜的姿勢,一動不動,臉上的表情還是那個樣子,沒有一絲的變化。

而眼神卻是緊緊的鎖定了門口的人,只是沒有他們想象中的殺伐,復雜的很,復雜的除了他自己別人是沒有辦法解讀的。

劉 罵完其實就後悔了。

她就是一時沖動,然後就想起今天的場合,這麼多人在讓他丟盡了臉面,心里頓時後悔的不行。

頓時咬著唇角站在那里不知道該如何繼續了!

張文文在一邊急的跺腳。

「這妞,這會怎麼怯場了!我跟她說的都忘記了不是!男人還要不要了?」

「你跟她說什麼?」

白芷好奇,她讓張文文去刺激一下劉 ,別的都是張文文自己掌握的。

「我呀……」張文文得瑟的笑了一聲。

「我跟她說你是多麼的水深火熱,被他逼嫁,眼看著就要有情人被活活拆散,從此天各一方,只能遙望天空讓白雲帶走你們的愛戀……」

張文文邊說邊還配合著動作,活月兌一個話劇演員!

白芷抽抽嘴角。

這人,說的都是些什麼啊!

陸堯的臉更是黑了一層,他萬分的慶幸自己跟著白芷一塊回來了,要不然就這情形,他媳婦不知道被拐走了多少回了!

劉 那邊還沒有動靜,司儀也二丈的和尚模不到頭,他一切都是听劉泰吩咐的,這是個什麼情況?

司儀只好又熱情高漲的喊了一聲。

「有請新娘入場!」

劉 听了一慌。

一咬牙,狠狠心,心里的話就月兌口而出了。

「歐陽君豪,你個混蛋!我喜歡你!我愛你!你知不知道!要是白芷喜歡你你裝瘋賣傻也就算了!可是她不喜歡你,她有她愛的人,你不能這麼殘忍的將人家拆散!我知道你喜歡她,我也不求你像喜歡她那樣喜歡我,只要你記得我在你的身邊就可以了,我只奢求你一點點的注意力,甚至連愛都是可以不要的!你怎麼那麼笨!你什麼時候才可以知道!」

劉 的每一句都是撕心裂肺的喊出來的,回蕩在大廳里,她淚流滿面,也不知道是砸進了誰的心里。

「你不說我怎麼會知道!」

歐陽君豪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走了過去,在劉 的面前有些賭氣般的說著。

劉 一怔。

「你……你不也沒有說,你不說我怎麼知道,我還以為我說了你就會殺了我呢!」

劉 委屈的說著。

他都不知道是個多麼固執的人。

她太了解他了,他心心念念的都是娶白芷,娶白芷,她要是說了她怕以後他都不會在見她了!

歐陽君豪抿唇不語。

今天之前他從來就不知道自己對劉 是什麼樣的感覺。

殺了她是夸張的,但是如果他真的知道了她對他是這種感覺以後絕對不會見她是真的。

他就是這樣的人,認定了就終其一生只這一人!

他不語劉 就有些氣急敗壞。

她都說了這麼多了,難道這人不應該表一下態的嗎?

她一個姑娘家家的,這麼多人看著,里子面子都不要了,他不應該說點什麼的嗎?

難道他還是堅持要娶白芷?

「你……」劉 覺得有些難堪,剛才的勇氣什麼的都沒有了,抹了把眼淚接著道

「反正我就是想告訴你你不能這麼自私的拆散人家,沒……沒什麼事了,我先走了!」

說完扭頭就要往外跑,勇氣用盡了,她現在只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卻不想一把被拉住了。

「你……」

劉 有點怒,他這到底是什麼意思,一回頭還沒說出話來嘴就被堵上了!

「唔……」驚訝的睜大眼楮看著面前放大的臉。

睫毛顫了幾下卻又閉上了。

不知道何時停止的婚禮進行曲再次開始播放了起來。

劉 覺得像是在做夢一樣。

他們的相識在售樓部。

他來買房,她是賣房的。

只不過那個時候她還不會拉客人,他進來又一次讓別人搶先。

可是對于別人的熱情他並不喜歡,也不知道怎麼就點了她去介紹。

在別人嫉妒的眼神下她仔細的跟他介紹著哥哥樓盤的概況,以後的收益預計。

他不耐煩,大手一揮似乎是很隨意的買下了十間步行街的門面房。

他說他只是來給自家媳婦捧個場。

那個時候她並不知道他媳婦是什麼人,也不知道華夏地產是白芷的,只以為這人是腦子不正常。

他們再次見面是在路上,他開車經過,竟然還認得她!

他送她去學校,他嫌她性格不夠大方。

這樣,他們就認識了。

像每個很俗套的故事一樣,他們後來巧合的又踫到過幾回,他為她解過圍,幫過她的忙。

再後來他沒事的時候約她說過話。

那個時候兩個人都不知道彼此的身份,說起話來也沒有那麼多的顧及。

他是個很孤獨的人,他說他沒有朋友。

他說他有老婆,但是還沒有結婚。

他說了很多,她就是一個傾听者。

有了一次就有第二次,時間長了她就了解了這個人。

愛上他也不知道是在什麼時候。

當同學們說她像是戀愛了的時候才覺醒。

可這只是單方面的,她知道他是個深情的人,他有自己眷戀的人。

可愛情來了根本就不是能夠忍得住的。

她忍不住的去關心他,在他生病的時候給他煮粥做飯細心的照顧他。

也曾經被他發現過她的企圖,然後刻意的疏遠她,警告她。

她也傷心過,想要報考遠方的大學遠離他。

可最後還是沒有狠的下心,放著能考入京城的高分卻報了東市的大學。

大學三年見面的次數少了想念就瘋長。

突然有一天他出現在校園,說是順路過來看看她,她就又高興的不行,之前的不悅全都奇跡般的消失了。

兩個人又開始了交往,說是交往也算不上。

不明不白,朦朦朧朧,若即若離,說曖昧,兩個人卻只牽過一回手。

劉 也知道這是自己單方面的戀愛。

一晃三年,在白芷突然出現後她才偶然得知了突然口中的老婆就是她!

受到的打擊自然是不小的。

可是後來發現白芷對他沒有任何的感覺,甚至在京城有了男朋友,經常忘京城跑。

而他也不管不問,像是眼里根本就沒有那個人。

依舊跟她保持著說不清道不明的關系。

這對她來說是一種折磨,一邊是自己的好友,一邊卻是自己喜歡的男人,可是她偏偏就是戒不掉。

直到後來知道那個白芷竟然是假的,真的就要回來,他已經著手準備婚禮,她一下子就明白了。

他從一開始就知道所以才不聞不問,他的心還是在白芷那里。

他再也沒有聯系過她,再也沒有出現在過她的生活里。

甚至她想找他要句明白話都是找不到人的。

他是誰?他不想見她,那她絕對是找不到的!

今天現在的這些狀況是她完全想不到的,她到現在都還在迷迷糊糊的猶如是在夢中。

「咳咳……」

司儀咳了兩聲開始說話。

「剛才是我們的男女主角為我們上演的一副深情表白的大戲,演著演著他們自己就出不來了!」

「哈哈哈……」

現場的賓客發出一陣善意的笑聲。

「但是呢,我們的婚禮還得繼續,要不然的話吉時就該過去了。下面我再次宣布,歐陽君豪先生與劉 小姐的婚禮正式開始!」

司儀的聲音非常的高亢,像是要提醒忘我的兩個人趕緊回歸正題一聲。

隨著他握拳的動作,音響師非常配合的將婚禮進行曲猛的加大,一下子就驚醒了一對新人。

歐陽君豪皺了皺眉,司儀剛才說什麼?

他和她的婚禮?

鬧不清楚情況的賓客這才恍然大悟。

「原來這是新娘子!」

「劉 ,沒有听說是哪家的小姐啊!」

「誰知道呢,我拿到請柬的時候就很好奇!」

听著這些議論歐陽君豪的心里一瞬間就明了了,看向白芷,原來她已經把一切都設計好了,只等著他們往套里鑽了。

「我說親愛的  ,你可不可以趕緊去換婚紗,我可是第一次做伴娘,讓我等這麼久你好意思嗎?」

張文文在一邊調侃。

劉 還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呢。

不是歐陽君豪和白芷要結婚的嗎?怎麼成了她了?

「快去吧!」

歐陽君豪難得溫柔一回。

結果就是劉 還迷糊著呢就被化妝師拉走搗鼓了。

這個時候吳彪才到。

他今天穿的特別的正式,西裝革履,頭發都是光的,領口更是扎著黑色的蝴蝶結。

攜妻子一塊入場。

跟他們一起過來的還有劉 的父親還有爺爺,和家里的一些親戚。

這都是白芷吩咐了吳彪去辦的。

歐陽君豪和劉 之前都不知情。

將他們一家人迎到前排坐在白芷那一桌,歐陽君豪路過白芷身邊的時候輕聲道了一聲「謝謝!」

白芷笑笑不語。

和張文文一起安撫劉 的親戚。

農村人哪里來過這麼豪華的地方,咋一進來局促不安,手腳都不知道該往哪里放。

好在劉 的家人對吳彪和劉 的母親並沒有什麼惡意。

農村人就是這樣,雖不乏一些心胸狹隘之人,可更多的還是憨厚、寬容。

漂亮的迎賓小姐拿著花籃在分發,花籃里盛的滿當當的都是新鮮的玫瑰花瓣,上面還帶著露水。

張文文招手要了幾個,但一桌子人都不知道是干什麼的,最後只給了白芷和劉 的母親一人一個拿著站去了紅毯邊。

在司儀不知道宣布了第幾次婚禮正式開始的時候婚禮終于開始了。

全場的光線再度暗了下來,光線再次只留了一束,打在了樓梯上。

劉 捧著一束藍色的新娘捧花從樓梯上緩緩而下。

潔白的婚紗設計的很有品味,層層疊疊的紗幔拖在樓梯上,順著紅毯一點點的往下。

劉 長的不丑,經過化妝師的打扮更是漂亮的緊。

含羞帶怯的更是看著就讓人怦然心動。

下來樓梯挽著吳彪的手,由他送她到紅毯的那頭,交到歐陽君豪的手中。

這事就只有吳彪最合適,劉 的父親沒見過這樣的場面,怯場,上台根本就沒有可能。

再者吳彪的身份在那里放著,對劉 也是一種後盾,不至于讓別人看不起她。

華夏地產老總的千金,配歐陽君豪是最合適不可的了。

賓客果然一見這情形都露出恍然大悟的臉色。

吳彪有個女兒他們隱約的听說過。

至于為什麼會姓劉就弄不清楚了。

作為伴娘,白芷和張文文應該跟著去過過走紅毯的癮的,可白芷看不著,想想還是別給人家添麻煩了,再者陸堯也不許。

即便是伴娘他也不想她踏上歐陽君豪的紅毯!

一路走來鮮花紛飛,一把把的玫瑰花瓣經親朋好友的手帶著祝福灑向了新人。

新娘終于到了新郎的手,然後登上舞台,婚禮到了另一個高峰。

「請問歐陽先生,你願意娶劉 小姐為妻無論順境或是逆境,富有或是貧窮,健康或是疾病,你願意和她終生相伴,永遠不離不棄,愛她、珍惜她,直到天長地久嗎?」

劉 的心提了起來,她到現在都不知道他到底喜不喜歡她。

歐陽君豪看著她,她也看著歐陽君豪,但是在他的眼楮里她並沒有看到深情什麼的。

看著他開口劉 緊張的手心都是汗。

「我……願意!」

劉 的心里一松。

「請問劉 小姐,你願意嫁給歐陽君豪先生為妻,無論順境或是逆境,富有或是貧窮,健康或是疾病,你願意和他終生相伴,永遠不離不棄,愛他、珍惜他,直到天長地久嗎?」

劉 不答。

咬著唇她覺得她要是回答了似乎這婚事就這麼渾渾噩噩的注定了一樣。

他要是還放不下白芷以後不是痛苦萬分?

她不希望看到他痛苦!

她不怕歐陽君豪等不急了。

又過了一會她還不答,歐陽君豪直接就暴躁了。

「女人,你在想什麼!快說你願意!」

低吼出聲,嚇的劉 往後退了一步。

他才發現自己的情緒有些失控。

「我……」劉 不知道該怎麼說。

「快說啊!」

歐陽君豪努力的平復了下自己的情緒,卻還是焦急的再次出聲。

劉 有些委屈。

「你要我說什麼?我說我願意是你心中所想嗎?如果不是,我情願不說!」

「你……」

歐陽君豪氣急,可是火氣一上來又立刻就消了下去。

看看下面滿堂的賓客,他有些不自在。

手握拳放在唇邊假咳了一聲他才小聲道

「我喜歡你,想娶你為妻,現在可以說了吧?」

「你說什麼?」

他的聲音太小劉 根本就沒有听清。

歐陽君豪一急直接就吼了出來。

「老子喜歡你,你嫁不嫁?」

說完覺得不對,又補充了一句。

「你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

呃……

劉 愣住了。

司儀及時的打圓場。

「我們的新郎非常的深情,而且威武霸氣,相信在場的女性同胞都被迷倒了,但是最有福氣的只此一個!絕無分號!劉 小姐,你願不願意嫁給歐陽君豪先生為妻呢?」

「我願意!」

這一次劉 痛快的點頭,激動的眼淚都冒了出來。

她從來就沒有奢望能夠听到他說一聲喜歡她。

沒想到今天真的听到了!

「親一個,親一個!」

「再來一個,再來一個!」

有人起哄。

現場的氣氛非常的熱鬧。

陸堯在桌下扣緊了白芷的手。

「等我們訂婚的時候一定操辦的比這還熱鬧!」

這個白芷相信。

陸家的地位歐陽君豪可沒法比,趕著參加的多的是。

「熱不熱鬧有什麼關系,只要兩個人相愛就比什麼都好!」

陸堯在次緊握了一下白芷的手沒有說話。

白芷的手機卻在這個不合時宜的時候響了起來。

又是短信。

陸堯現在听見這個短信提示音就想殺人。

拿出白芷的手機,看都沒看就將短信刪掉了。

「最近怎麼一直有短信?」

陸堯沒有說話。

婚禮的最後新人敬酒答謝來賓。

劉 已經換上了大紅的旗袍,這旗袍更襯她。

穿著比婚紗還好看。

第一桌自然就是白芷他們這桌。

敬玩父母,最後特地敬了白芷一杯。

「小芷,我都知道了我敬你一杯!」

劉 的聲音有些哽咽,仰頭一杯紅酒一飲而盡。

白芷笑笑正要去端酒,就被陸堯給制止了。

「我替你!」

說著也不管人家同意不同意,一仰頭給干了!

歐陽君豪看不慣。

「哼!紅酒養顏!」

陸堯不理他。

他現在根本就沒有必要浪費自己的口舌跟他打嘴仗。

歐陽君豪沒趣,帶著劉 離開了,離開前留下了話。

「公司的事情我會處理好。」

現在早就沒有什麼水幫了,他們早就成立了公司,在水一方娛樂公司。

現在他娶的不是白芷公司肯定會有人鬧,他說的就是他會處理好。

卻不知白芷早已經盤算好,她南方的勢力一過來對在水一方現在格局又是一個沖擊,到時候現在的在水一方就是一個小小的分公司,一樣還是她的。

不同的歐陽君豪是主動接受還是被動接受了。

歐陽君豪是個人物,現在他是主動,自然省去她很多的麻煩,不枉他策劃一番。

「白小姐?」

白芷扭頭看向叫她的人。

梁非凡,今天在這里並不奇怪,他的聲音听上去沒有什麼精神,還有些小心翼翼。

想起了梁子沐,白芷心里說不出是什麼滋味。

「梁總有事嗎?」

「那個……」梁非凡猶豫了一下道

「你見過子沐嗎?這孩子前幾個月說出去玩就沒信了,我托人找他怎麼都找不到!不知道會不會出了什麼事情!」

白芷低頭耳邊的頭發落下,別人也看不清她究竟在想些什麼。

好一會她才開口道

「見了,他在雲省山區那邊探險呢,那邊沒有信號!」

梁非凡很意外。

他就是記得白芷跟梁子沐認識,她又剛從外地回來,不過是抱著一絲絲的希望來問一下白芷,沒有想到她竟然真的見過。

「那他現在怎麼樣?有沒有說過什麼時候回家?」

白芷抿抿唇。

「他很好,至于什麼時候回來他沒說,不過看他的樣子估計還要玩好久!」

「唉!」

梁非凡重重的嘆息了一聲。

「這孩子,真讓人操心!也不知道給家里來個電話!」

梁非凡走了,白芷的心情有些不是很好。

梁非凡是被MT的人移植了他妻子穆歌的腦細胞,對梁子沐才會有這麼深厚的感情。

這是梁子沐對父親的一種報復。

誰又能說不是他潛意識里對父愛的一種渴望呢!

梁子沐,也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

「想他了?」

陸堯握著白芷的手輕聲問。

白芷搖搖頭。

「不是想,是自責,如果我當初去就他……」

「那不是你的責任!」

白芷沒說完就被陸堯打斷了。

「那是他的命,跟你沒有關系,他被MT選中,就不可能逃月兌,因為你他恢復了自己的神智是他的幸運,你不需要自責!」

白芷皺眉,有些不可思議。

「他是我朋友!」

在朋友落難的時候她沒能第一時間趕過去救他,所以她自責,這個人怎麼可以說這樣的話。

「那我呢?」

陸堯道「假設你那個時候去救他,先不說來不來得及,你找不找的到他,然後呢?你炸了MT的老巢,救回他們的要犯,就算你成功了,然後呢?M國像華夏施壓,你們兩個沒身份,沒地位的人被國家交出去,或者是一輩子逃亡,一輩子生活在枯燥的空間里,你行,你的家人呢?白術呢?他還小,他有他的世界,你憑什麼要他為你的沖動買單,硬生生的改變他的生活?」

白芷看看陸堯,腦袋扭去一邊,沒有說話。

陸堯嘆了口氣將他摟在懷里。

好一會白芷才緩緩開口道

「我都懂!可是做不到那麼冷血!」

她要是不懂不會到現在也沒有去M國。

可那是梁子沐,不是別的任何人。

那是她的朋友,不是一個陌生人。

他的處境有多危險她更是心知肚明。

深深的吐出口濁氣,白芷離開陸堯的懷抱,笑笑,整個人恢復了正常。

「走吧!去跟他們告別,一會還要去鳳鳴軒簽約呢!跟你說說我前世跟鳳鳴軒的緣分!」

陸堯看著一瞬間又跟沒事人一樣的白芷,在心里嘆了口氣,卻是站起來牽著她的跟其他人告別離開了。

兩個人之前的話很小聲,也沒有別人听到,再加上張文文跟著新郎新娘在敬酒,所以也沒人攔他們。

至于白芷說的什麼前世的緣分,陸堯只當是她的一句玩笑話。

往鳳鳴軒去的路上白芷跟陸堯講了她在鳳鳴軒的一些事。

上班的趣事,和同事們的矛盾與歡樂,被老板罵的哭鼻子,然後下了班狠狠的咒罵他!

陸堯問道

「你怎麼知道的?」

白芷眨眨眼,俏皮的一笑。

「夢到的啊!難道你沒有夢到過你的前世?」

這個……

陸堯也不能確定,這麼玄乎的事情誰能分得清!

「你就是這麼認識那個祁東的?」

夢里見過,然後神交?

陸堯的語氣有些酸。

「是啊!」

白芷抱住他的胳膊。

「你說我要是答應做他的女朋友會不會今生我們就不會相遇了?」

她這話純屬玩笑,故意逗陸堯的。

可是陸堯一听卻急了。

「不可能!休想答應!下回我做夢直接去你們見面的頭一天,然後把你拎走藏起里,休想在見到他!」

「噗……幼稚!」

白芷笑了。

陸堯才不管幼稚不幼稚,磨牙真琢磨上了這事。

祁東,祁東,以後堅決不讓他們有機會私自見面!

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把他媳婦勾搭走了!

所以,在鳳鳴軒門口再次見到祁東的時候陸堯的臉色格外的臭。

那股敵意祁東後面的助手都能很明顯的感覺的到。

簽約在鳳鳴軒二樓的一個會議室。

鳳鳴軒現在的生意還是不錯的。

祁東用了好一些的商業手段才搞過來。

一個企業不發展就只會退步,作為臨河乃至南市酒店界的領頭羊,好地方自然是早下手。

保得住是你的本事,保不住被收購也不要怨天尤人。

簽訂收購協議白芷沒有興趣觀看,她拉著陸堯到處參觀,跟他說著在哪里發生過什麼樣的事情。

鳳鳴軒並沒有停止營業,來往的顧客也不算少。

兩個人一路走到了鳳鳴軒的後院。

後面幾棟樓是客房。

後院的景色非常的好,假山流水,處處設計的都很精致,像是古代的一個蘇州庭園,園中還有很多的亭子,亭子四周掛著竹簾,竹簾一拉根本就看不到里面吃飯的人。

當然,也都是高消費的地方。

正走著見一人急匆匆的從面前閃過。

像是從不遠處的一處假山上面的八角亭中下來的。

「喬瑞?」

「喬瑞?」白芷重復了一遍,忽然想起「對了,他們家今天好像是宴請京城易經風水研究院的院長,人家給找了風水寶地的新墳的地址,答謝人家呢!」

這個易經風水研究院的院長是臨河人,據說是馬上要回京城。

本來早就說請人家,誰知道出了喬敏的事,就推到了現在,所以今天歐陽君豪的婚禮都沒有去。

「他好像有點不對!」

陸堯皺眉道。

白芷點頭,她听出來了。

腳步凌亂,無力發飄,走的很快,像是著急去做什麼。

「走,跟上去看看!」

陸堯說著拉了白芷就走。

兩個人一路跟到了洗手間的地方。

這個洗手間是建在室外的。

仿古的建築,跟周圍的環境沒有任何的違和感。

周圍種滿了各種紫薇花的花樹。

現在花期已過,只剩下了小小的葉子。

酒店里來這種地方除了方便就是喝多了。

可是喬瑞卻直接進了紫薇花林里。

他們趕到的時候他正靠牆蹲在一個從外面完全被花樹擋住的地方,噙著手指,表情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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