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哪個時代校花的待遇都是差不多的,蔡鍔看到袁家玲和他旁邊的那個少女,不由啞然失笑。
「我是家玲的叔叔。」蔡鍔點頭道。
「不知羞,哪有叔叔空手來看佷女的道理,這樣的叔叔不要也罷。」少女似乎一點也不怕生。
蔡鍔不由有些錯顎,對那少女多看了一眼,然後呵然一笑道,「這不是看你們人多,我一個人搬不過來,玩具和零食都放在校外,你們要是能出校,就幫我去拿一下。」
「這可是你說的,不許騙人。」少女眼角有些促狹的笑意。
「我一個大人騙你們這些黃毛丫頭干什麼。」蔡鍔失笑道,今天從袁世凱那里得了二十萬元,眼前這些女孩子們小胳膊小腿的,使出吃n i的力氣又能拿多少東西。
「好咯,走,走,咱們今天吃大戶,劫富濟平!」
「小曼,這是我大伯的朋友」袁家玲有些不好意思讓蔡鍔做冤大頭,再說被陸小曼捉弄得滿頭大汗的大人也不是一兩個了。
一兩個女孩子在蔡鍔面前或許會害羞,不過一群女孩子湊在一起,玩x ng也不比男孩子稍差。陸小曼帶著一票十二三歲的女學生在商店里面逛了一圈,竟然花去了蔡鍔兩百多元。
蔡鍔給自己也買了包這個時代的香煙,一盒老刀牌卷煙。劃上洋火給自己點上,看向遠處走來的袁家普道,「雪安兄,你再不來,我這一百幾十斤今天可就要摞在這里了。」
「大帥!你怎麼來了?」袁家普一見是蔡鍔,不由面s 有些激動。
蔡鍔以前還是雲南督軍的時候,袁家普便是雲南財政廳長,國稅廳長,說是蔡鍔的錢袋子一點都不過分。富滇銀行便是在袁家普手里發展到了鼎盛時期。後來蔡鍔進京,唐繼堯當上了雲南督軍,想將富滇銀行里面的錢移作自己的私人基金。袁家祖斷然拒絕,因此被唐繼堯免了職,後來也北上到b ij ng。袁家祖作為早稻田大學的高材生也有讀書人的傲骨,以前才不甘淪為唐繼堯的私人斂財工具。因此袁家祖也異常懷念在蔡鍔手底下做事的時候。
「無聊的時候就出來走走,另外有件事你還得替我辦一下。」蔡鍔道。
「還請大帥吩咐。」袁家普雖然比蔡鍔要大上許多,不過曾經上下級的關系,讓袁家普對蔡鍔異常的尊敬。
「我早已經不是雲南督軍,大帥二字就不要再提了。」蔡鍔擺了擺手道,「我新得了二十萬元,支票放在我這里只會發霉,雪安兄是理財高手,我想讓你幫我打理一下。如果可能,半年之內,我想用到這筆錢,越多越好。」
「二十萬!」袁家普臉上閃過一絲驚訝,恐怕就是蔡鍔的家人也沒有他更清楚蔡鍔的家底,他以前幫蔡鍔打理過銀行的財政,知道蔡鍔手里的閑錢並不多,二十萬對于此時的地方督軍不過九牛一毛,但對蔡鍔無疑是筆巨款。
「大總統托我送給老師的封筆費,老師沒有收,還給大總統的時候,大總統不要,順便就給我了。」蔡鍔直接將來龍去脈說了一遍。
「大總統當真想要稱帝?」袁家普問道。
蔡鍔點頭嘆道,「外憂內患,多事之秋啊。」
「大帥想要反袁?」袁家普盯著蔡鍔的眼楮,唯恐錯過一絲細節。
蔡鍔坦蕩的笑道,「還真是生我者父母,知我者雪安兄。」對于這個心月復,蔡鍔並沒有遮遮掩掩,若是不信任于他,只會適得其反,而且兩人共事多年,深知彼此x ng格,也就沒有了遮掩的必要。
很快,蔡鍔的聲音又放低下來,「大總統稱帝是歷史的倒退,就算是戰死沙場,我也要阻止這場鬧劇。而你手里拿的正是往後護**的軍費。」
雖然蔡鍔到b ij ng之後,與袁家普見面的次數並不多,不過袁家普還是感受到了蔡鍔的信任一如幾年前一樣,心里不由涌起一股士為知己者死的沖動。「大帥如此信任于卑職,卑職必不負大帥!」
「我會擇機離開b ij ng,返回雲南,為了避免目標太大,你先留在b ij ng,我離開後,要鎮之以靜,避免袁世凱將怒火發到你的身上。時機一到,我會便派人接應你南下,到時候,你還是我的大管家。」
「願為大帥效犬馬之勞!」袁家普激動地道。
「你們兩個大男人,在這里說什麼?」嘴里嚼著塊n i糖的陸小曼此時又拉著袁家玲跑了過來。
「大伯,蔡叔叔!」相比起陸小曼這個活潑少女,袁家玲就顯得可人多了。
「你是陸子福的女兒吧,早就听說他生了個小魔女,古靈j ng怪,看來傳言真是一點不假。」蔡鍔笑道,像陸小曼這麼跳月兌的x ng格,在講究三從四德的舊社會婦女中實在少見。不過陸小曼此時的形象和後世的家里的寶貝女兒十分接近,讓蔡鍔心里生出一絲親切感。
「我才不是小魔女,我父親說我乖著呢,看你也比我大不了多少,為什麼直呼我父親的字,要叫叔叔,真不懂禮貌。」陸小曼並沒有因為蔡鍔的收買而客氣幾分
面對這樣的女孩,蔡鍔感受到自己明顯已經OUT了。
袁家祖很少看到蔡鍔有吃蹩的時候,不由呵呵笑了幾聲。
「蔡,蔡將軍!」相比起陸小曼這個小女孩,蔡鍔對于女子中學的女教師殺傷力就要強多了。一個二十出頭,打扮得體的教師這會也注意到這邊拿著玩具零食的學生轉在一起很是熱鬧,趕過來的于清芳正好見過蔡鍔,蔡鍔雖然沒有實權,不過在外界的名聲還是非常不錯的,于清芳見蔡鍔灼灼的眼神看來,姣好白晰的臉上閃過一絲窘迫。
「你是陸小曼他們的老師?」蔡鍔問道,眼前這個女教師一般杏黃s 的襖裙貼在凹凸有致的身上,有著此時民國女x ng少有的妖嬈,嬌俏的瓜子臉,沒想隨便到女子中學來逛逛,竟然還能踫到個這樣的美女。
「是的,我是今年剛調過來的。」于清芳點頭道。
「能帶這群學生這麼久,你挺厲害的,比我手下原來那幫兵可難帶多了。」蔡鍔笑道。
于清芳正要謙虛幾句,希律律,一陣馬的狂嘶聲響起。得得得的馬蹄踩越來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