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寫了個修為境界、意境、心境、武學品級等的簡單說明放在作品相關,有興趣可以看下。另外想起個事兒,給部分沒看過原著的讀者說明下血刀老祖實力,章節感言不算字數的。血刀老祖先和劉大戰,到比拼內力,平手,花鐵干急于求成,偷襲老祖,而老祖躲開,花沒收住力,誤殺劉。接著老祖利用地形和人質,恢復元氣,又引陸在雪地下面大戰,水岱想下去相助被花攔下,怕雪中看不清,誤傷陸,受了他誤殺劉的影響。陸在雪中憋著氣,又孤軍奮戰,而老祖則挖了雪洞什麼,能在雪地下面呼吸,所以陸最後憋氣太久撐不住,被老祖殺了,接下來老祖又躲在雪地里不肯出來,水和花怕重蹈陸的覆轍,沒敢下去,後來老祖假裝失了血刀,再跟水玩貓捉老鼠,周旋,最後把他引到一個陷阱坑洞,掉下去,里面擺好了血刀,水兩條腿被斬下,淪為廢人,後不願受折磨,讓狄雲殺了自己,最後剩下花鐵干幾乎滿狀態和內力幾乎耗盡的老祖,可惜花被嚇破了膽,投降求饒,再被老祖最後一點力氣制住,完成了以一敵四個同境界高手的壯舉,隨後被狄雲撿漏,一腳踹死……其實血刀老祖要不是內力耗盡,真不至于被一腳踢死,而南四奇的功力其實也不比老祖差,輸在地利和戰略。
三人圍攻過來,血刀老祖大驚失色之余,一手繼續揮刀。一手竟然提起水笙,如盾牌般護住大半邊身子。
他是不假,但跟自己性命比起來,天仙美人兒又算個甚麼東西!
陸天抒和劉乘風本欲搶攻,跟水岱促成三人圍殺的戰陣,萬萬想不到血刀老祖如此無恥,居然以嬌弱少女護身。
這麼一來,別說陸天抒和劉乘風無法夾攻,連愛女心切的水岱也劍法一頓,差點露了個破綻。
血刀老祖不由大喜。他本來還生怕傷了嬌滴滴的美人兒。才沒拿來作人質,也是自視甚高,自覺無須如此。而今認清現實,曉得陸天抒、劉乘風和水岱單打獨斗。都跟他相去不遠。縱使勝過其中一人。只怕也要拼得內力耗竭。
陸天抒三人投鼠忌器,血刀老祖則是一路狂奔,開始設局。
一路狂奔。他們入了一處林子。
血刀老祖仗著手上的血刀鋒利,一刀刀斬出,四周大樹紛紛栽倒,倒落下來,以水岱三人的功力自是不懼,劍起刀落,掃開倒落下來的樹木,只是這麼一會兒的功夫,木屑紛飛,猶如一重濃密的霧氣,已是失去了血刀老祖的蹤影。
「這卑鄙陰險的惡僧!」陸天抒性烈如火,狠聲大罵,隨即提議分頭行動,免得叫血刀老祖利用山林地形,趁機走月兌。
劉乘風眉頭一緊,他是武當派的道士,性格沉穩,慎重道︰「血刀惡僧的功力不在我們任何一人之下,分頭追擊,萬一被他逐個擊破怎辦?」
水岱救女心切,但也不是莽撞之人,臉色一沉,也知劉乘風所言不虛,尤其血刀老祖還有水笙這個人質,投鼠忌器之下,單打獨斗,只怕不是血刀老祖的對手。
陸天抒環顧四周,才是凝肅道︰「山林阻擾,倘若給血刀惡僧逃月兌出去才是最麻煩的,分頭行動,一旦發現血刀惡僧的蹤影,千萬不可冒進,以內力高喝,三人聚首再出手!」
劉、水二人一想,也唯有如此,各自尋了個方向追尋血刀老祖的蹤跡。
半炷香後,水岱終于瞧見兩道恰在一條溪流邊上的人影,當即發出一聲高喝,以求引來兩位義兄。
同時,他也追了上去,不動手並不意味著給血刀老祖走月兌。畢竟他這麼一喊,血刀老祖要是覺察不到才有鬼 。
只是他這麼一動,血刀老祖二話不說,夾帶著水笙再度遠遁,他飛縱而出,一腳踏在了小溪邊的一根浮木之上,借力再度騰飛出去。
水岱輕功卓絕,緊追在後,下意識的,也踏向那根浮木,借力再度飛起。事實上,這小溪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但獨有這麼一根浮木。
正當水岱一腳踏在浮木上,正欲再度躍起,追上血刀老祖的時候,一股生猛的刀勁席卷而來,狠辣無比,角度也是精準到了極點,最重要的是,時機!
仿佛料準水岱一定會踏足那根不大不小的浮木!
水岱輕功到底有幾分門道,連忙騰躍起來,然而刀光卷過,鮮血四濺,水岱的右腳踝以下被斬了下來。
如果水岱見機再慢一些,恐怕不是一只腳掌就能了事,恐怕是兩條腿!
到了這一刻,水岱才是明白,這根浮木只怕是血刀老祖自己看下來,丟入小溪,再故意等待在小溪旁,只要有人追殺他,越過小溪,難免要下浮一次借力,再騰飛出去,如此才更有後勁,速度更快。
血刀老祖看準了這一點,利用浮木,提前鎖定了目標,接下來就是像打個木樁一樣,甩出血刀即可。
他這一刀也有個名目,喚作流星經天,血刀飛了一圈,又在血刀老祖的巧勁之下,回落在手上,持刀返身,要乘機殺了水岱。
失去了一只腳掌,水岱又是落入水中,正是血刀老祖痛打落水狗的大好機會。
至于水笙,看到父親被斬去一只腳掌,早已淚流滿面,可惜被點了啞穴,想哭也哭不出來,悲傷欲絕。
水岱何嘗不是,他以登萍渡水輕功享譽中原,身子如在水上飄行一般,沒想到今日折在了水路上,失去一只右腳掌,以後哪里還有天下無雙的輕功?
瞧見血刀老祖殺來,水岱咬牙切齒。這小溪不深,勉強沒到脖頸處罷了,倘若是條江河,反而能潛入水底,與血刀老祖廝殺,水中的話,他被斬去右腳掌的劣勢也不明顯,完全能支撐到劉乘風和陸天抒循聲追來。
可惜,眼下只是一條淺淺的小溪。
血刀老祖揮動血刀,劃過一個詭異的弧度。鬼使神差般掠到了水岱後頸。一刀下去,即可斬下水岱的腦袋。
原本水岱也不至于這麼不堪,被血刀老祖一刀得手,只是失了右手掌。大半截身子又落在溪水里。些許武功施展不開。又逢生平僅遇的一次大劫,心中急躁,徹底失了方寸。才破綻百出。
水笙雙眼發紅,哭得梨花帶雨,眼看慈父即將死于敵手,想要上前相救,又死活沖不開被封的血刀。
說時遲那時快,血刀突然僵在了半空中,居然砍不下去了。
明明咫尺距離,血刀老祖這麼一刀下去,就能除去一個大敵,卻死活也砍不下去了,仿佛血刀被鐵箍固定住了。
事實上,沈明鏡右手緊緊握住血刀,比鐵箍還要牢靠,根本不容這一刀砍下去。
血刀老祖又驚又怒,但又慶幸,因為覺得水岱再無奪回小美人的能耐,也不是自己對手,暫且把水笙放在了溪邊,他另外一只手是空閑的,手掌如刀,以血刀刀法劈斬過來。
這血刀刀法大異于中原武功,與人對敵,往往能發揮出意料之外的功效,哪怕功力相對,比拼招式之下,說不準也要著了血刀老祖的道兒。
可惜,血刀老祖遇到的是沈明鏡。
但見他隨手一揮,輕輕撥開了血刀老祖的手刀,捏住血刀,一身蠻力幾乎是拽起了血刀老祖,將其連人帶刀甩了出去。
同時,沈明鏡揮手以拈花指那麼凌空一點,像是清風拂過般,接了落在溪邊的水笙穴道,恢復行動。
水笙恢復過來,喊了一句多謝前輩,便是沖向水岱,泣不成聲。
爹爹為救她失了一只右腳掌,還差點命喪血刀之下,早就把她驚嚇得幾乎暈厥過去,此刻也顧不得溪水,撲向水岱,聲音已經哽咽了。
水岱也是出了一身冷汗。
「如果你不想你父親淪為殘廢的話,現在把他的腳掌找回來,應該還來得及。」沈明鏡淡淡的說道,同時斜睨不遠處的血刀老祖,玄空大氣場早已罩落,血刀老祖根本無路可逃。
水笙則是愣了愣,心下先是一陣驚喜,做夢也想不到腳掌被砍下來還能接續,只是又細想了一下,這般火死人肉白骨的醫術,似乎不大可能吧。
只是愛父心切,她也顧不得那麼多,姑且一試,在小溪里找尋起了水岱的右腳掌。
至于沈明鏡,則是大步逼向血刀老祖。
「你……是誰?」適才一次交鋒,血刀老祖業已領教過沈明鏡的功夫,對方似乎熟知血刀刀法,讓他很是忌憚。
沈明鏡並不多言,兀自從無量空間里隨手取出一把以前搜刮來的緬刀,外型上勉強算是接近血刀,但細薄、柔軟都差了一些。
「接招吧。」沈明鏡懶得回答血刀老祖,直接施展開血刀刀法,揮刀而下。
血刀老祖勃然變色,其實他和南四奇放在主世界,都可算是先天武者,只是修煉的內功品級不如狄雲,所以同樣是先天蛻凡境,內力差了許多,只是他這血刀經也是一門絕學,非同小可。
是以,他這個先天蛻凡境高手比起「紫衫龍王」黛綺絲和滅絕師太還是略勝三分,但也沒厲害多少,遠不是沈明鏡的敵手。
只是沈明鏡目前存了印證刀法的念頭,並不以招數壓人。
瞧著與自己一般無二的血刀刀法攻來,血刀老祖劍眉緊皺,第一個反應是這家伙是自己的徒子徒孫?旋即一想,怎麼可能!
他那幾個徒弟里面也沒有能真正拿得出手的貨色,至于徒孫,更加沒可能。
「這小子刀法還不夠純熟,但施展開來如行雲流水,順暢無滯,分明是學到了血刀經的真傳,只是欠缺實戰經驗……」一念及此,血刀老祖心中閃過一個荒唐的念頭,這小子莫不是拿自己來增加實戰經驗?
他無法分辨真假,但也壓不住心中惱怒,施展開血刀刀法,數十年浸婬血刀經的功夫可不是鬧著玩的,刀法純熟老練,狠辣至極,變招明快,又忽快忽慢,詭異至極,教人模不著頭腦。
只是他很快發現,眼前少年的學習能力堪稱逆天,把他所有的奇詭招數都學了個遍,並舉一反三,玩出新花樣招呼過來。
不足百息,單憑刀法,沈明鏡居然反勝血刀老祖一籌,若非血刀鋒利,尚在沈明鏡那口隨手應敵的緬刀之上,此刻已經分出了高下。
其實沈明鏡在刀法之上再快也決計快不到這般程度,實是金刀臂所蘊含的刀法造詣,承載了江老這個神通強者的武學精華,此刻沈明鏡不斷吸取用刀經驗,恰和金刀臂蘊藏的刀法精要相輔相成,也就使得沈明鏡如有神助,刀法大進。
終于,沈明鏡把緬刀丟到左手,右手探出,憑著金刀臂水火不侵的能耐,一把捏住了血刀鋒芒,左手順勢一刀斬出,輕而易舉的割下了血刀老祖的腦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