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儀琳三人還是被凌靖勸走了,即便最後儀琳百般不依,說什麼也要留下來陪著凌靖,但此時這種境地,她留下來只會讓凌靖變得更加被動,如果到時被余滄海扣上一個五岳劍派華山弟子與恆山高足在j 院私會的帽子,那樣的話華山和恆山兩派豈不是名譽掃地,那他們兩人的下場就可想而知了。
送走三人之後,他心中松了口氣,這余滄海雖說是一代高手,但卻還算不上是江湖上最頂尖的一流高手。
他還在五品實力的時候就敢和田伯光拼斗,如今實力已經晉級四品,雖說身上傷勢未復,但卻也不能束手就擒,而且定逸師太和劉正風都在此地,想來也不可能讓余滄海太過放肆。
心中這樣思忖著,他便坐在廂房之中,給自己斟上一杯酒,自飲自酌起來,此時儀琳等人尚未走遠,他還得想辦法拖延一下劉正風的人。
只得片刻之後,劉正風的徒弟們已經進入他所在的廂房,當先進入的兩人正是劉正風的親傳弟子向大年和米為義。
但見屋中有人,向大年和米為義臉上一驚,頓了頓,方才抱拳道︰「不知這位兄台可是我五岳派中人?」
凌靖站起來一笑,道︰「兩位想必就是向兄和米兄了,適才我听劉師叔在外面曾提起你二人,真是久仰久仰,小弟正是華山弟子凌靖,見過二位師兄。」
向大年面上一喜,道︰「凌師弟,可算是找到你了,卻不知恆山派的儀琳師妹可在此地?」
凌靖「微微一愣」,臉上露出「驚奇」的表情,奇道︰「師兄說笑了,這里是什麼地方,儀琳師姐又怎麼可能會在這里出現?」
向大年和米為義相視一眼,微微沉思了一下,笑道︰「凌師弟說的有理,家師也說過,恆山派向來戒律森嚴,像儀琳師妹這麼規矩的人,又怎會出現在這種污穢之地。」
凌靖和兩人相視一笑,臉上都露出了然的表情,其實大家同屬五岳劍派,一榮俱榮,一損俱損,若此時余滄海不在這里,便是叫儀琳出來也不打緊,那樣最多也就是被師門長輩訓斥一頓,之後禁足而已,但余滄海並不是五岳劍派之人,若被他瞧見,這傳揚出去,就會大大有損五岳劍派的面子。
便在這時,門口傳來一個冷笑聲︰「恆山派戒律森嚴那是不假的,但門下弟子到底守不守規矩,那就不知道了。」
一個身高不足五尺的矮小道人踏足而入,看到凌靖之後,便冷冷的盯著他,眼中閃過一絲厲芒。
向大年和米為義看到這矮小道人之後,便躬身行了一禮,道︰「余觀主。」
凌靖心中一凜,暗道原來余滄海便是長得這幅模樣,果然如原劇情當中一般,身材如此短小。但他可不敢因此就小覷了此人,這人本就是一派宗師,身手足以躋身江湖一流,而且他深知這人身上還有一個秘密,平時顯露在外人面前的實力只怕還不足一身功夫的七成,當真是心機深沉之人。
他微微一拱手,道︰「華山弟子凌靖見過余觀主。」
余滄海冷笑一聲,道︰「就是你殺了人杰和人騏?」
凌靖淡淡一笑,表情絲毫不亂,道︰「余觀主這兩個高足想要乘人之危,施以辣手,那就怪不得我還手自保了。」
「嘿,嘿嘿!」余滄海突然y n笑兩聲,看了一眼身旁的向大年和米為義,這才道︰「華山派的功夫果然高明的緊啊,不過你是小輩,我不便對你動手,等我見到令師岳先生的時候,說不得就要向他討教幾招了。」
其實他心中是y 殺凌靖而後快的,但此時衡山弟子尚在一側,劉正風和定逸也離這里不遠,他怎麼說也是江湖上開宗立派的一代宗師,又怎麼能抹得開面子在這時出手對付一個二代弟子,這口氣說不得只能暫時咽下,只有等見了岳老兒之後再好好清算一番。
他一拂袖轉身便走,凌靖這時才稍稍松了口氣,這余滄海不愧是一流高手,適才給他的壓力非常之大,這人一言一行雖說不免有些狠辣之氣,但卻自有一番宗師的氣度,攝人心魄。
凌靖自忖現在的自己肯定還不是此人的對手,但他也不是束手待命的x ng格,若剛才余滄海沒忍住便要動手的話,他說不得也要拼命一搏了。
不過還好余滄海當著眾人的面抹不開面子出手對付他這個小輩,要不然他自己可就有些危險了。
他沖著向大年和米為義笑道︰「多虧了兩個師兄在這里,要不然小弟只怕就危險了。」
向大年道︰「凌師弟多慮了,此刻家師和恆山派定逸師太尚在不遠處,余觀主又怎可能做出以大欺小的事。」
凌靖微微一笑,米為義卻道︰「既然已經找到了凌師弟,那咱們就先去和師傅他們會合吧,至于儀琳師妹的事,交給下面的師弟們就好了。」
他有心為儀琳開月兌,接下來的搜查三人都心知肚明,只需做做樣子便可以了,若是真把儀琳給找出來,只怕定逸師太當面不說,私下里也會記恨他們衡山派,如此,這個惡人他們可是做不得的。
凌靖心知這兩人是在故意放水,便沖他們投以一個感謝的眼神,不再多說,跟著二人趕往院中去與劉正風和定逸師太會合。
待三人走到院中,便看見一個身材微胖的儒雅男子正和一個面容蒼老的尼姑正在聊著什麼,見三人走過來,劉正風便笑道︰「師太,這儀琳沒找到,倒是先找到凌師佷了,我就說嘛,這儀琳師佷又怎麼會出現在這種污穢的地方。」
定逸師太卻直直的看著凌靖,片刻後才道︰「你就是華山弟子凌靖?」
凌靖抱拳向兩人行了一禮,道︰「弟子正是華山凌靖,見過二位師叔。」
定逸師太這時卻突然笑了起來,和藹道︰「好孩子,不必拘束,我倒是還要感謝你在回雁樓中救了我弟子儀琳呢。」
劉正風在一旁大笑一聲,打量著凌靖,然後贊道︰「果然是少年英才,岳師兄教徒弟的本事果然比我們要強上許多,想不到凌師佷小小年紀就敢獨斗田伯光,真不愧為我們五岳派的杰出弟子。」
凌靖謙虛道︰「二位師叔過譽了,家師常道,我們五岳劍派同氣連枝,所有弟子便如親姐妹,親兄弟,我若見儀琳師姐受難而不施以援手,只怕家師也不會原諒我。」
劉正風和定逸相視一笑,顯然對凌靖的對答非常滿意,這時,定逸師太沉吟了一下,道︰「凌師佷,你在這里有見過儀琳嗎?」
凌靖心道,就算我知道儀琳在這里,也不可能真說出來啊,便道︰「儀琳師姐生x ng純潔,怎麼可能會在這里出現,弟子是真的沒在這里見過她。」
定逸師太松了口氣,幾人又閑聊了一會兒,等劉正風的弟子們一一搜查完畢過後,這才準備將這里徹底查封,然後再離開這污穢之所。
便在這時,從遠處突然傳來一個少年倔強的聲音︰「我不磕頭,偏不磕頭!」
另一個沙啞的聲音又道︰「我倒是要瞧瞧你到底磕不磕頭!」
接著便是幾聲少年的悶哼聲,凌靖幾人心中疑惑,紛紛施展輕功往聲音傳來的地方奔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