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煌帶著五百精兵來墨城堡鬧,結果是灰頭灰臉的無功而返,回來就氣憤的亂砸亂罵,「即墨無軒、即墨無明、石青雲,還有那個該死的千蝶舞踐人,你們等著,本皇子總有一天會讓你們付出十倍的代價。」
夏侯然走了進來,打了個手勢,讓所有的下人都退避,當屋里就只剩下他和夏侯煌的時候,這才嚴厲的訓斥,「七皇弟,你做事用點腦子好不好,公然闖到墨城堡去,你以為你能佔得到便宜嗎?要不是我到父皇那里把這件事壓下,你現在早就被父皇召去興師問罪了。」
「太子皇兄,你知不知道,我昨晚被人打了,我敢肯定,打我的那個人就是即墨無明,我認得出他的身影。」
「你認得出他的身影,那麼請問你有證據證明是他昨晚打了你嗎?」
「我……」
「在沒有真憑實據之下,你就敢貿然去動墨城堡,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就算有真憑實據,以墨城堡的能力,絕對可以把黑的說成白的,只有愚者才會做這種蠢事。」
「即墨無軒和即墨無明只不過是一介商人,我真不明白你們到底怕他什麼?父皇也是,居然能忍受他們兄弟兩的無禮,要換成是我,早就把他們砍了。」夏侯煌越說越氣,就是不爽。
夏侯然無奈的搖搖頭,拍了拍夏侯煌的肩膀,好好的勸他,「七皇弟,事情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財可通神’這句話你應該知道。墨城堡富可敵國,你無法想象他們的財力到底有多大?最近幾年,父皇傾力于尋找長生不老之藥,花費巨大,宮里頭都處于拮據狀態,就連軍費都難以拿出,而墨城堡每月都向朝廷進納百萬兩,這其中的道理,你明白嗎?」
「百萬兩,有那麼多嗎?」夏侯煌驚訝無比,甚至不敢相信。
一個墨城堡,每月能拿出百萬兩嗎?
「當然有,這件事我也是剛得知不久,以前是墨城堡主動進納銀兩,但如今已經變成每個月宮里要向墨城堡討要,這就是父皇為什麼處處讓著即墨無軒和即墨無明的原因。父皇想尋得長生不老之藥,那就必須得花銀子,而能給他源源不斷提供銀子的,只有墨城堡。」
「原來如此,難怪父皇能容忍即墨無軒和即墨無明的無禮,原來是銀子的原因。可是這樣一來,咱們豈不是被他們兄弟兩踩在腳底下,任由他們踐踏了?太子皇兄,這口氣我咽不下去。」
「咽不下也得咽,小不忍則亂大謀。不過……」
「不過什麼?太子皇兄,你別慢吞吞的,快點告訴我。」
「不過我們可以用別的法子對付他們,明的不行,咱們就來暗的。我已經打听清楚,千蝶舞有個母親叫周麗娘,如今在水月庵帶發修行,明天是千蝶舞回門的日子,即墨無軒多半會一同前往,如果即墨無軒在半路上死了,這能怪到我們頭上嗎?」
「我明白了,設埋伏。」
「即墨無軒是個不能走路的殘廢,只要他離開墨城堡,解決他就不是個難題。」夏侯然殲邪的笑著,眼里透著精明的光芒。
「沒錯,我現在就去準備這件事。」夏侯煌也笑了出來,迫不及待要去辦這件事,此時已經開始想象即墨無軒慘死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