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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倍晉四完成六殺,渾身浴血,全身上下都被鮮血浸染,地板上的血液,匯成幾道小流。
染血的刀刃,死不瞑目的東瀛武士,骨碌碌滾落在地的頭顱,此時的房間內,幾乎成了修羅地獄,而那名嗜血修羅,再次舉起了屠刀。
沈斷站在房門口,神s 漠然,一道血流蔓延過來,他移開了位子。這些人都是安倍晉四殺的,不關他的事,自然不能留下任何線索,看著那滴淌著血液的武士刀,他嘴角浮現一絲冷笑。
不是他太殘忍,而是安倍晉四實在太該死,而且這些東瀛武士全部動刀殺來,若是不還以顏s ,此時躺在地上、身首異處的人,就是他自己。
「殺!」
此時此刻,安倍晉四內心里的凶x ng已經被完全激發而出,完全是一頭嗜血的野獸,他舌忝了口刀上的鮮血,雙目早已通紅一片,舉刀朝沈斷砍來。
鋼刀揮起,血花四濺,沈斷閃身躲過飛濺而來的血滴,待一刀砍來,矮身輕松避開鋒芒,隨後身形一竄,抬身一記手刀,砍在了安倍晉四的後勁上。
「叮當!」
這一記手刀,又快又準,安倍晉四手中長刀劃落,而後渾身一軟,「梆」的一下,暈倒在地板上,與那個滾落的頭顱,靠在一起。
沈斷冷冷地看著房間里的一切,六條人命,卻沒有一絲負罪感,更不會有任何心理y n影。至于安倍晉四,他沒有動殺手,因為,不殺比殺更好。
不過短短一會兒,安倍晉四連殺六名同胞,相信明天醒來,會得到應有的制裁。死了就一了百了,但只要活著,他不但要承受法律的制裁,更要承受極大的心里折磨,就算活著,一生已經廢了。
這計劃惡毒無比,卻罪有應得,有些人若是觸及到了底線,沈斷絕對不會放過,李雲飛是同謀之一,但好在是華夏人,而且謀劃失敗,至于安倍晉四,一個東瀛鬼子敢在華夏囂張,自然要狠狠懲戒一番。
小心地走進房間,來到孟小雨躲藏的櫃子前,沈斷一過去,就听到里面低聲抽泣的聲音。對于孟小雨,當初在新皇俱樂部就有懷疑,無論是被逼無奈還是怎樣,都是差點將齊凌萱拉進火坑之人,他心里有些厭惡。
不過,齊凌萱對朋友非常之好,加之先前有過承諾,他只能將孟小雨安全帶出去,敲了敲櫃門,冷聲道︰「出來吧,不要睜開眼。」
孟小雨在里面躲了許久,听著外面打斗聲、慘叫聲,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里面又極為悶燥,她听得沈斷的聲音,趕緊乖乖閉上眼,推門而出。
「不要睜開眼,今晚發生的事不要和任何人說,就算凌萱也不行!」沈斷冷聲吩咐道,看著孟小雨那被嚇得發白的臉蛋,沒有一絲憐惜之意,他說罷攔腰抱起孟小雨,幾個縱躍間,就出了房間。
別墅很大,人卻不多,此時所有人都倒在安倍晉四的房間里,沈斷帶著孟小雨,很快就離開了別墅,此時已經過了十一點,學校宿舍已經回不去。
「我不管你為什麼這麼做,凌萱一直當你是好朋友,你最好不要傷害她!今晚的事情,誰都不準說。」兩人來到外面大街,沈斷冷冷地盯著孟小雨,再次叮囑道。
孟小雨聞言,哪里敢違抗,小雞啄米般地連連點頭,肩膀微微顫抖,也不知是害怕,還是內心里,對齊凌萱有些愧疚。
沈斷沒再理,今晚一切沒留下什麼線索,就算以後要查也很難查到他這個學生身上,而且就算查上了,查出跟他有關,也沒有任何關系。他拿出手機,給齊凌萱發條短信,要她找個沒人的地方接電話。
隨著「叮咚」的提示音,短信發送成功,剛發過去沒多久,接著「叮叮叮」的來電聲響起,雖然已經很晚了,但齊凌萱肯定一直擔心得沒睡。
「小氣鬼,怎麼樣了?小雨她沒事吧?」沈斷一接通電話,就傳來齊凌萱那焦急的聲音。
「已經沒事了,今晚我會給她安排一個賓館,明天讓她自己去學校。」沈斷輕聲說道,接著又囑咐一句,「今晚的事情,一定要記住了,不要跟任何說,孟小雨這邊我已經處理好,你們就當什麼也沒發生過。」
「這……好吧!」齊凌萱好想問問,不過听沈斷的聲音非常的嚴肅,猶豫一下,還是點頭答應。
這邊事情解決完,沈斷來到路邊,等了許久後,終于攔了一輛出租車,兩人上車後,他吩咐道︰「去近一點的賓館,要好一點的。」
「好 !」那司機是一二十多歲的年輕小伙,點頭答應一聲,同時露出一個會意的笑容。
被人誤會,沈斷也懶得理會,出租車開了十多分鐘,停在一家賓館前。兩人下車後,他帶著孟小雨進了賓館,開了一間房間。
听到只開一間房,孟小雨抬起頭,愣愣地看了沈斷一眼,卻听到沈斷的話語︰「你今晚好好休息,明天自己回去,我還有些事,先走了。」
留下愣在那里的孟小雨,以及大為詫異的賓館前台,沈斷獨自走出了賓館。這一晚動了殺念,雖不會有任何心理y n影,但內心還是有一些觸動,他毫無睡意,只想趁著這夜深人靜之時,隨便走走,散散心。
以前殺人,殺的都是各路惡徒,真正的敵人,然而今天雖不是親自動手,但也是借刀殺人,而且殺的是一些普通武士。
「老驥伏櫪,壯心不已!」沈斷忽然生出如此感嘆,感嘆過後,他不禁搖頭一笑,不明白為何有這種想法,雖說可能只有十來年的壽命,但正好可以度過人生最美好的年華。
「可惜,你們都不在了!」他又是一嘆,回想起過去種種,兄弟們的熱血,還有菱的笑顏,昔人俱成黃土,而今孤身一人,他人未老,身已老,心也已老。
大街上,空無一人,就在感懷過去之時,經過一個巷口,沈斷忽然心生j ng兆,里面漆黑一片,剛好是兩個路燈之間,燈光照sh 不進去。
巷口窄小,隱約間一個人影緩緩走了出來,咧嘴直笑,露出一口白亮的牙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