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了,更新慢慢補上。外加一句,現在加快進度,就算只有一個人看,我也會寫完的)
沈斷沒說出口,其一是因為不能說,其二是因為那種情況太少見,而且還有些不同。
當初那麼多人進行基因改造,一千個人里,除了成功或失敗而直接死亡的人外,也只有一人迅速削瘦下去,一個月後瘦得如干尸一般,最終死去。
那種情況,也歸為失敗一類,不過是延緩了一個月才死亡,而眼前這人真要是目標人物,不可能支持到現在。
而且,換另一個方面來想,如果目標人物真的骨瘦如柴,這麼重大的一條線索,怎麼會找不到人。
前後分析起來,極為迅速,沈斷剛閃出一個念頭,不過轉眼間就推翻了,既然不可能,那麼他就打消了懷疑的念頭,恢復了正常心態,此時那人用帶有橡膠手套的手,捏著燒好的銀針,也沒有多看,一下子扎進了張勇的左臂。
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一般人可能會覺得是亂扎,因為那人根本沒多看什麼,不過沈斷卻眼中一亮,剛才一針極為準確,而且手法極為純熟,顯然這年紀不大的削瘦校醫,起碼在針灸方面頗有些造詣。
當然,感覺最深切的只有張勇,他是親身體會,當那根真刺進皮膚時,非但不疼,還立時感覺手上疼痛感消退許多,好似有一股涼氣鑽進了手臂,非常的舒服,他緊皺的眉頭也舒展開來。
「我看你,好像也會醫術?」削瘦男子如之前進門那邊,洞察力驚人,顯然注意到了沈斷表情的細微變化,一邊灼燒另一根銀針,一邊問道。
「略懂一二!」沈斷很謙虛地道,其實也是故意想隱瞞,醫術方面的本領,非到必要情況,他不願讓太多人知道。
削瘦男子微微點頭,沒有多問什麼,其後,他有條不紊地給張勇進行針灸,每一針扎進去,就讓張勇的傷痛減輕幾分,最後幾針扎完,張勇的手臂基本恢復了正常。
「今天是沒事了,明天和後天再針灸兩次就行了。你這是舊傷了,以後注意點。」削瘦男子一邊清理好銀針,一邊囑咐道,說完後月兌下手套,露出一雙如枯柴般的手,他拿起紙筆,坐下後行筆如飛。
「醫生,謝謝你。那個,需要多少錢?」張勇微微動了動左臂,感覺非常舒服,站在桌子前問道。
「針灸就免了,你去拿盒藥吃吃吧!」削瘦男子頭也不抬,話語說完,又將寫好的條子遞給張勇。
「啊?」張勇愣了一下,沈斷卻是心中一笑,那削瘦男子笑著解釋道,「你們應該是大一的吧?現在都上自習了,你們寫下名字,拿去交差吧!」
听得這番話,張勇看清上面寫的字,也笑了起來,這就是他們來醫務室的證明,等下去上自習可以省去一些麻煩。
其後,張勇簽了字又拿了藥,就離開醫務室,至于沈斷則完全不需要,送走張勇後,回去先洗臉刷牙,再去吃了個早餐,最後則開始每天例行工作——在學校里轉悠。
十月份的清晨,已經有了一些涼意,在校園里散步,倒是少了些過去那靚麗的風景,校園里也不再是滿眼翠綠,不過多了些紅黃之s ,倒也有一種別樣的美。
「那個,沈大師!」忽然後面一個聲音傳來,轉頭一看卻是賈善仁,他見到沈斷,一時還不知道怎麼去稱呼,最終學著其他人也叫一聲「沈大師」。
「什麼沈大師,賈學長太客氣了!」沈斷笑了笑,對于這個稱呼,已經習慣了。
「不敢當不敢當!」賈善仁連連擺手,又自己找話說道,「我今天上午沒課,就出來轉轉,沒想到遇到你。沈大師,你也沒課嗎?」
「是啊!呆在寢室又無聊,就出來轉轉,你們沒電腦嗎,怎麼不上上網?」沈斷點點頭,只是後面一些話沒說出來,非但今天上午沒課,而且哪天都沒課。
「哎,有是有,不過我不喜歡打游戲,寢室里那三個,每天玩那什麼打槍的游戲, 里啪啦的太吵,就出來散散心了。」一說到電腦,賈善仁就唉聲嘆氣的,顯然被吵得苦不堪言了。
沈斷听了,只是笑笑,沒有過多的評論,之後兩人一路閑談,大多時候都是賈善仁找話題。
比如,賈善仁說,上次運動場遇到的那個班花謝珍,得知沈斷就是齊凌萱的男友,痛哭一場後,就自覺地選擇了退讓,听得沈斷腦門直冒黑線。
走了一個小時,賈善仁先離去了,沈斷又獨自散步,走了沒多久,卻是遇到兩個熟人,都是大一新生。
宋潛誠和吳少龍走在一起,見到沈斷時,都楞了一下,吳少龍還好,宋潛誠雖然被沈斷救了一次,但對于齊凌萱的事,一直耿耿于懷。
「兩位同學,好久不見啊!」沈斷當先笑著打招呼,好似真遇到了熟人,吳少龍皮膚沒以前那麼黑了,宋潛誠一段時間不見,貌似變得沉穩了些許,他看了之後,頗為欣慰的暗自點頭,用一種長輩看晚輩的目光看著兩人。
關于宋潛誠跟吳少龍叫上朋友,他也感到疑惑,畢竟兩人都是新生里的優秀人物,想來以吳少龍的本事,軍訓時也出了不少風頭。
「哼,別以為我會謝你,等寒假回去,我會直接向齊叔叔提親,你能打又能怎麼樣,我爸和齊叔叔很早就定下了親事,你搶不走的!」宋潛誠冷哼一聲,與沈斷交談的核心問題,也只有齊凌萱了。
「女圭女圭親?」沈斷心中一動,許多家族之間,還真是喜歡許下這種親事,不過現在不比過去,孩子不同意家長也不好強迫,雖說當年定下親事,但齊凌萱對宋潛誠很不爽,如此也強求不得。
他一時默然不語,想著宋家的一些人,覺得是不是要將齊凌萱的事說出去,不過一想到這個念頭,他就不由自主地打消,如果真說明了情況,別人信不信還是問題,而且還破壞了當初的諾言,更重要的事,就算沒有這些因素,他也不大情願。
「其實,你應該叫我一聲爺爺!」沈斷沉默半晌,最終認真地說出這麼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