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一般的魘提著鐮刀冷冷的看著尤德爾,尤德爾則是一臉頹廢的坐在牆角處。
「孩子,你什麼時候得到這把鐮刀的?」此刻的阿爾弗雷德也顧不上關心一下老友了,他抓住魘的胳膊,激動的問道。
「」魘回過頭看了一眼默,在這里,他能信任的人只有默了,待默點頭示意後,魘這才開口,「十幾天前。」
「這把鐮刀一開始是由黑s 液體化成的還是由黑霧化成的?」亞力克西斯追問道。
「第一次的時候並沒有注意,但後來一直都是霧化的。」魘老老實實地答道。
「太好了,」阿爾弗雷德松了口氣,然後拉著魘坐下,「孩子,你知道關于這把鐮刀的事情嗎?」
魘低頭看了看握在手中的鐮刀,搖頭答道︰
「不知道。」魘一直只是覺得這把鐮刀用起來非常順手,僅此而已。
「你可以先把它收起來了。」阿爾弗雷德這才注意到,因為鐮刀的體積緣故,周圍的人坐得離魘都很遠,還一臉忌憚的看著它。
「哦。」魘點了點頭,一念之下,鐮刀便化為了黑霧,這才讓閃到一邊去的人得以靠過來。
「因為那把鐮刀,我們取得了第一次聖戰的勝利,知道嗎,聖戰一共打響了十次,我們卻只勝利了那一次,因為在那一次聖戰之後,我們之中再也沒有人能夠喝下那個東西。」阿爾弗雷德一臉的哀傷神s 。
「這把鐮刀一共有四種狀態,第一種你已經直接跳過了,也就不用再說了,你現在的這個是第二種形狀態,相比于第一種的時候,它的體積會大很多,也同樣多出了一個功能——增幅,它能夠增幅的是使用者的力量、速度以及耐力,並且,它也可以使死靈生物的等級硬生生的提高一個層次,但前提是,它的持有者必須會使用魔法。」
「第三種狀態則是死神般的存在,只要實力不超過賢者或聖域騎士這種等級的人被這把刀砍中,受傷者體內的血液將會立刻被吸干,雖然光明聖殿那邊已經研究出了克制這種力量的方式,但他們也不可能使每個人都能抵御這種力量。」
「至于第四種,僅僅是傳說而已,根本沒有人見過,相傳,當這把鐮刀進入第四種狀態的時候,它就可以收割靈魂,沒錯,那個時候,這把鐮刀就是真正的死神鐮刀了,當然,因為這種形態完全沒有出現過,所以第三種狀態被稱為這把鐮刀的完全體。」
「那麼要怎樣才能使鐮刀得到進化呢?」魘似乎對這些沒什麼興趣,所以沒什麼表示,倒是默開口問道。
雖然因為身份緣故他也了解一些關于那個東西的秘密,但因為無法使用,所以他從未自己研究過,自然不知道關于鐮刀的進化方式。
「這個就和自身的天賦和對那個東西的適應能力,已經喝掉的那個東西的劑量有關了。」阿爾弗雷德答道。
「我倒是想知道關于那個東西的信息。」魘說道。
「被我們稱為那個東西的液體在幾百年前實際上是有其他名字的,那時,先輩們稱它為‘死神祭品’。」
「死亡祭品的能力有很多,而它又被稱為刺客聖物的原因無他,只是因為它能夠幫助人類快速的掌握刺客的能力,並且提高服用者主修的方面,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主修的應該是速度,而你今天的速度就和那個東西有著不可分割的關系,明白嗎?」
「至于那把鐮刀,則是死神祭品的一部分,產生原因並不能明確,只是知道鐮刀的產生是建立在死神祭品之上的。」
「另外,當喝掉了一定劑量的那個東西以後,你就可以進行霧化,最開始只能制造出來一些武器之類供自身c o控,到了後期,服用者則是直接可以將自己的身體霧化掉,那樣也就是說,一切攻擊對你無效,你也可以對敵人進行出其不意的偷襲。」阿爾弗雷德說道。
「光明聖殿有什麼方法能克制那把鐮刀?」默明顯對鐮刀更感興趣一些。
「不清楚,似乎這個方法只有他們的高層人員才能知道,估計也就那不足十人的真正核心吧。」一提起這個,阿爾弗雷德明顯沒有什麼好氣。
「德古拉密會中還有多少那個東西?」魘則是對那個東西比較感興趣。
「你想把它們全部喝掉嗎?」阿爾弗雷德並沒有直接回答他。
「反正你們留著也沒有用,那就讓有用的人喝掉唄。」默搶先一步替魘回答道。
「可以是可以,但在此之前我得先問你幾個問題。」阿爾弗雷德瞥了一眼尤德爾。
「請問吧。」魘同意了。
「你還擁有c o縱的能力嗎?」阿爾弗雷德直接開口詢問。
「抱歉,我不明白您在說什麼,那應該是我失憶之前的事情吧。」魘淡淡地說。
「你知道自己是格林尼斯帝國的公爵嗎?」阿爾弗雷德繼續問道。
「這種事情我同樣不記得了。」
「你還記得玫瑰十字議會嗎?」
「這是一個強大的秘密組織,我只知道這麼多了。」
「你知道自己的身世嗎?」
「我是默的部下,除此之外便什麼都不是了。」
阿爾弗雷德問完這一串的問題之後停了下來,看了魘一陣,最終問道︰
「你是誰?」
「魘。」
某地。
夏慕斯的神s 有些不自然。
「沒想到,他竟然真的和德古拉密會有關系。」那人用手指支著下巴,臉s 有些凝重。
「我們應該怎做?要把他從那邊硬拉回來嗎?」夏慕斯問道。
「不用,劇本已經寫好了,不管過程怎樣改動,結局都是一樣的。」那人微笑著說。
「阿方索,萬一事情沒有按照你所想的發展呢?」夏慕斯著急的大聲說道。
「夏慕斯,稍安勿躁,我保證,這絕對是一出好戲。」被稱為阿方索的他十分安適的笑了一下。
「你確定嗎?這看上去不怎麼可信。」夏慕斯搖了搖頭。
「」阿方索停了一陣沒有說話,最終緩緩開口,「夏慕斯,我不想和一個忤逆我的人呆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