嵩山派,也算是武林中一個豪門大派,地處中原,再加上門派之中高手眾多,那左冷禪的松山健發,大嵩陽掌,寒冰真氣五一不是江湖中的一流絕學,所以,嵩山派的玩家,數量也相當不少。
這一個玩家,即便是在嵩山派近千萬的玩家當中,依舊能夠月兌穎而出,成為其中的佼佼者,實力自然可以肯定,只怕比那華山派的風無痕實力更強。但是就是這麼一個高手,在面對這種恐怖的毒藥的時候,下場卻是極端的淒慘。
就在身體被毒針命中的瞬間,臉上剎那間多出了一抹烏黑,一道黑色的痕跡,順著脖子,快速的沖著上下,順著血脈蔓延過去,所到之處,立馬就是成片的烏黑。雙手死死的卡著自己的脖子,似乎這樣就能減緩毒藥的蔓延……但是……很明顯,這個動作,根本無法起到絲毫的作用,一丁點兒的用處都沒有,完全就是徒勞。
毒素依舊在快速的擴散著,此時此刻,這個嵩山派的高手已經完全失去了反抗的力量,雙手抓著自己的脖頸,眼楮瞪得圓溜溜的,似乎看到了什麼恐怖的東西一樣,喉嚨之中傳出一陣沒有意義的,莫名其妙的聲音,最終,腳步幾個錯亂,噗通一聲,墜落在地面上,兩條粗壯的大腿一陣劇烈的抽搐,旋即再也沒有絲毫動作。
死了!
一個實力比華山派風無痕更強,能打能殺的一流高手,居然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死掉了,星宿派那碧磷針的恐怖毒性,令人望而生畏。那恐怖的畫面,看在其他玩家眼中,更是能夠感受到那種徹骨的心寒,星宿派不愧是江湖中最大的邪派之一。實力之強,實在是令人恐怖,難道說今年的珍瓏棋局,還要像往年那般,最終在星宿派的屠殺之下,全軍覆沒不成?
該死……現在這些玩家甚至有些後悔……沒錯,就是後悔,後悔自己在之前屠殺了太多的玩家,為了排除異己,降低自身競爭的壓力。不知道殺死了多少的競爭者,為了能夠率先破解珍瓏棋局,瘋狂的收集令牌……但是現在,他們突然之間發現,不管自己收斂了多少的令牌,似乎都是一點兒用處沒有,因為,自己根本沒有活下去的機會,一旦自己死亡。這些令牌,都會淪為廢品。
搞了半天,一直以來自以為是的戰斗,自以為是的拼搏。不過就是一場空,自己搜集到的令牌,根本沒用……不單單是自己,甚至就連之前幾年的珍瓏棋局。好像都是同樣的結局。
每一次,都有大批的玩家相互殘殺,但是……每一次。收集到的令牌,都沒有任何作用,因為迄今為止,還沒有任何一個玩家有資格去破解那珍瓏棋局,就算是高手,最終也會在棋盤面前被活生生屠殺。
星宿派的實力很強嗎?這一點,毫無疑問,但是……就算是星宿派實力很強,也有個限度……若是三百玩家全部都在這里的話,現在的局面,是否會發生改變?
這些人的心中,都已經有些後悔,只是可惜,這個世界上並沒有後悔藥這種極品道具。
絕望的情緒,似乎正在滋生,就在這個嵩山派的高手死掉之後,一個昆侖派的玩家,心神動蕩之下,直接被星宿派二弟子獅吼子偷襲,一招抽髓掌猛然之間出現,恐怖的手掌,直接印在了這個昆侖派高手的胸前,劇毒瞬間滲透進入心髒,隨著身體幾次抽搐,整個身體再也沒有任何的動靜。
第二個高手已經死了……
支撐不住,照這樣的情況來看,玩家根本無法支撐太長的時間,在這些星宿派強者的圍剿之下,這僅存的玩家,只怕要不了多少時間,就會全軍覆沒。
但是,並不是每一個人都是這般的懦弱,在這種必死境地之下,有些人絕望,但是有些人卻是變得更加瘋狂。
就好像是那宋子豪一樣,整個人,近乎走火入魔,全身的實力,再也沒有絲毫的壓抑,徹底的綻放出來,滿頭的長發,在腦後飄舞,整個人恍若一尊怒目金剛一般,手中的百煉戰刀都在不斷的顫抖,傳出一陣嗡嗡嗡的恐怖聲響。
「斬……」一聲怒吼,戰刀帶著恐怖的力道,直接從天空中撕裂下來,恍若閃電一般,令人不寒而栗,驚天地,泣鬼神,恍若平地驚雷起一般,戰刀劃出一道猙獰的痕跡,血紅色的鋒芒剎那之間立馬出現在了星宿老怪的面前。
天刀!
奪天地造化的一刀,有著絕對致命的力量。
這一刀,那是驚艷的一刀,那是有著致命威力的一刀,就算是星宿老怪,在看到這一刀的威力的時候,臉色也變得略微有些凝重,這一刀,就算是星宿老怪也不敢硬抗,戰斗這麼長時間,這還是星宿老怪第一次選擇退避。
沒錯,就是在這麼恐怖的一刀之下,星宿老怪選擇了退避,不敢繼續面對這有著恐怖威力的攻擊,身體迅速的後退。
轟……砰!
手掌微微一個顫抖,羽毛折扇砰的一聲,徹底的碎裂,大片的白色羽毛痕跡,在半空中飄飄蕩蕩,無力的墜落在地面上……這一刀,雖然沒有傷到丁春秋,但是居然崩碎了丁春秋手中的武器,能夠做到這一點,宋子豪已經足以自傲。
因為,丁春秋不是一般的boss,那是游戲中最強的至尊boss之一,實力之強,可想而知。
這還不算,丁春秋狼狽的倒退,卻是面對上另外一個高手……鐵木,少林寺的超級大光頭,鐵木的實力,自然無法和玄意相比,但是誰也不可否認鐵木的實力,整個身體看起來就好像是完全由純金打造而成一樣,堅不可摧,金鐘罩,不是每個人都有資格修煉金剛不壞神功,那是少林寺五大神功之一,但是,鐵木的金鐘罩威力也是絕對強橫,堅不可摧,整個人看起來就好像是一個鋼鐵熔鑄而成的金色大鐘一樣,揮舞著手中的木魚,直接沖著丁春秋的腦袋砸了下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