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相一早上朝,各官員個個都一臉幽怨的剜向他,恨不得將荀相剝皮拆骨,喝他血吃他肉。
「荀愛卿,你的臉怎麼回事?」坐在龍椅上的帝王眯著一雙銳利的龍眸。
荀墨予一身清暖的月牙錦服,上前一揖,「皇上,臣家養了兩年的小黑貓突然死在臣家的後院。」
「哦?這事真是蹊蹺。」皇帝言道。
「臣昨天晚上洗澡突然從房間的角落里竄出一只老鼠,從臣的眼皮子底下爬過去。」荀墨予搖頭嘆息。
「原來貓是被老鼠咬死的,愛卿府里應該滅鼠了,回頭讓太醫院的太醫拿兩斤砒霜給荀相帶回府。」皇帝淡淡而道。
荀墨予搖頭︰「臣的後娘昨天晚上突然病了,一屋子大夫都束手無策,後來臣在外面請了個道士進府才讓後娘身體好點。」
那一幫今天早上被人扒光了衣服睡在大街上的朝臣們個個一臉憤怒的望過來。
上朝是談國家大事的!不是來談什麼你荀相府的家事的,你家貓死了,你家有老鼠還有你後娘生病了,這件小事也要上奏,那皇帝不得累死?
問題是這荀墨予還一直沒有回答皇帝問的問題。
這臉怎麼腫了半邊?
「那道士是何方神聖,竟然有這般神力。」皇帝眼楮里泛過一抹淡淡的精芒。
荀墨予恭敬道︰「那道士說相府這些日子沖撞了霉運大仙,想要克住接下來的霉運就必須有喜事,一沖沖喜,去去霉運。」
「真有這等事?」皇帝微微一皺眉,又接著說道︰「那荀愛卿你那臉怎麼腫了?」
「臣今早起床從床上摔下來的。」說著荀墨予搖頭又嘆氣,「這要是有個夫人的話,就不會出這種事了。」
底下的群臣開始有些心慌起來。
「愛卿說得甚有道理,愛卿看上哪位大人家的千金,朕替你們賜婚,正好沖沖喜,給愛卿家里去去霉運。」皇帝笑呵呵的說著。
荀墨予匆忙跪下,「謝皇上隆恩!等臣回去好好想想,覺得哪家千金好,必定上拆求皇上賜婚。」
底下的群臣趕緊收起了那些欲彈劾荀墨予的折子,氣得臉色發白!
眾所皆知,荀相奸佞克妻,他們寧可把女兒扔娼妓館也不可能送給荀相當妻。
早朝之後,荀相府門庭若市,若大小官員紛紛掏家底給荀府送禮,有的說自己的女兒長得丑、有的說自己的女兒有體臭,有的說自己的女兒不愛干淨,大便不擦,更有甚的說自己的女兒有暗疾不能生育之類,希望荀相不要看上他們的女兒。
弄得荀府的總管當天晚上就累倒了!
荀墨予看著滿大堂的官員們送的禮品,又拿出荀大記下的各官員千金的不良毛病的記錄,邪邪笑道︰「你們說這個抄多少份張貼到城里的大街小巷呢?」
荀三激動不已︰「原來那些大臣的千金並非表面上的這麼風光,背後里竟是這麼腌!應該抄個兩三百份。」
荀四狠狠的白了一眼荀三!兩三百份!?誰來抄呀?
荀墨予開口︰「你們還不去抄了貼去?」
荀衛們個個面面相覷,然後默不作聲的下去了。
荀墨予玩著手里的玉扇,喃喃自語︰「還是我的嬈嬈最完美!」
……
越雲嬈回到府,便看到府門口停著一輛瓖刻著鯉魚的馬車,馬車上的寫的是薄字。她微微有些疑惑,卻見寧芯突然跑了出來。
「三小姐,你回來啦。薄夫人和薄公子來了。」
「表妹。」那聲清潤的聲音。
門內走出一個弱冠年華的男子,皮膚很白,俊美的五官看起來便份外鮮明,輕抿雙唇,幾乎像涂了胭脂般紅潤。但他相貌雖陰柔,卻絲毫沒有女氣;
越雲嬈微微一怔忡,馬上反應了過來。「表哥!」
薄羲上前,寒眸里有抹冷意,「你怎麼現在才回來?顧世子剛剛送越若清回府,我看他們……你那庶姐也太過分了!姑父也是,看到顧世子送她回來,不僅沒有生氣,反而很高興。表妹,原來那些傳言是真的!這樣的男人不要也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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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氣好熱呀,熱得想殺人啊!
沒空調的孩紙傷不起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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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風︰大叔,你丫太壞壞鳥,你讓人家大臣家的小姐以後腫麼嫁人嘛。
荀︰只要嬈嬈嫁我就行。
嬈︰大叔,不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