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清清再一次的瘋狂嘔吐,肚子里所有的東西都吐的一干二淨,只剩下苦膽水。
十幾分鐘後,方清清用濕巾擦掉了嘴角的污漬,用礦泉水漱口,揚了揚頭發,正視張世東的同時正視杜遠,除了臉色有些蒼白之外,整個人已經恢復到正常的狀態。強大的女人,都擁有著讓人難以理解的特殊氣場,能夠在特殊的狀態下超常發揮。
杜遠優秀嗎?
不可否認,作為一個草根鳳凰男,他完全夠資格踏入最優秀行列之中,憑借著自己的努力,在世界級別的名校畢業,擁有著從底層做起的經驗,做市場經驗豐富,能力也足。外在條件也不差,沒有負擔拖累,帥氣精神,有著讓女人著迷的外貌,又是大型財團給女性繼承人的最佳伴侶。
方清清不是隨便的女人,隨便起來能不是人,她很挑,對男人的挑剔就像是她對穿衣打扮的挑剔一樣,本身有樣貌,金錢權勢都掌控在手中,平日里尋找的男人都必須完全的掌控在手中,稍有差池就會完全放棄。杜遠的野心和仇恨讓他迷失了自己,開始與方清清的掌控欲相沖突,開始損害方清清背後集團的利益,被拋棄是早晚的事。
放手了,也就是過去式。
面對著杜遠僅存力量的求救,方清清不是心冷,是真的無能為力,如果有能力,她不介意給這曾經同床共枕的男人一條生路。
「東少真是出手不凡,佩服。」
「還要謝謝東少手下留情。不然小妹就真的麻煩了。」
「這些活著的,能否也請東少高抬貴手。」
方清清接連說了幾句話,張世東都沒有理會她,側著頭,呆滯的目光殘忍的笑容,就這麼一直盯著她。盡管眼神中沒有聚焦的焦點,卻讓方清清很清楚,他就是在看著自己,等待著自己的表現,如果自己的表現不能讓他滿意。或許下一秒。雙方就會成為敵人。
撲克牌男子保持著沉默,並且暗中示意方清清的司機千萬不要輕舉妄動,盛怒下的張世東,今天已經給所有人展示了他的強大。
今夜。大風。能夠蹲在直升機上。精準的點射任何他想要點射的位置。足夠駭人听聞,對這樣的人大家除了恐懼沒有恐懼,要麼躲他遠點。要麼成為他的朋友,跟這樣的人做敵人很痛苦,你需要無時不刻不去提防對方強力作用的處理問題方式,你這邊設計了一大堆,人家那邊出來一個人,對著你一頓胖揍問題解決了,誰還會考慮耗費口舌。
今天這件事,固然有人家網開一面,或者是不想北海繼續大動干戈,但不管怎樣,方清清都必須承情,也必須給張世東一個讓他收手的交代。掛在牆上的那些就是最好的答案,沒有交代,今天這件事可以就此結束嗎?死這些人,也不過只是開胃菜而已。
方清清徑直走到了張世東的身前,與他那完全沒有聚焦的眼神對視,蹲子,用一旁的濕巾仔仔細細的擦拭掉張世東手臂上的鮮血,然後,在幾近廢掉杜遠微微瞪大眼楮和牆壁上吊著活人皺眉下,手指輕輕在張世東的胯間拂過,帶著一股子嫵媚和誘惑,給了杜遠一個後背,牆壁上的人則只能看到張世東的後背,撲克牌一腳將司機踹出了倉庫,他本人則轉過身,背對著倉庫內,依靠著倉庫門,手中多了一個雪茄。
解開張世東的腰帶,輕輕將他的褲子和內褲褪下,看著即便沉睡也足以稱龍的存在,揚起頭,給了張世東一個小女子臣服的表情,低下頭,雙唇微分,香舌微吐,舌尖在其上劃過……
方清清能夠感受男人身體的變化,吞吐的更加賣力,將自己所能展現出來的技術完全展現,投注濃郁的**,用最為卑微的方式如侍奉君王一般侍奉眼前這個男人,最初蹲子跪在他胯間時,還帶著一點點不服的屈辱,可真的開始之後,她想到了這個男人的點點滴滴,突然間發現,自己需要的或許不是掌控男人,而是被一個更為強大的男人掌控,站在他的身後膜拜他的背影。
當噴發那一刻到來之前,張世東雙手分別出現一把彎月刃,在手指之間不斷的旋轉,似在映射他此刻的腎上腺素情緒變化,即便是此刻的張世東,依舊讓撲克牌不敢回頭。
回頭的那一刻,即是奪命一刻的到來。
方清清將頭完全壓了下來,深-喉壓下了所有的噴發,可清晰的听到某種特殊勾人**的吞咽聲。
然後,抬起頭,緩緩吐出,舌尖輕輕清理掉所有的殘留。最後,輕輕吻了一下,穿好內褲,穿好褲子,系好腰帶,站起身,十足的媚態和臉頰的潮紅都在將方清清的身體生理反應如是展現,她不是裝的,而是真真正正在剛剛,情動了。
張世東站起身,走到了已經徹底絕望後滿是憤怒的杜遠面前,雙手上下翻飛,一片片薄如蟬翼的肉片伴隨著彎月刃的飛舞而散落到盆中,漸漸堆積起來的肉片,使得杜遠身體上開始隱現一些更讓人作嘔的東西,他的生命形態,也漸漸開始消失。
凌晨時分,當張世東離開廠房時,如他所言,杜遠真的就成了一個標本,死之前的驚恐憤怒和揮之不去的仇恨完全的印在了臉上,瞪著眼楮,投射出一股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的咒怨。
負責打掃戰場的方清清拿著手機下達一條條的命令,一輛輛車子將還活著的人接走,撲克牌看過之後,暗自搖頭,張世東時間都計算好了,錯過了最佳的治療時間,這些人只能是廢人,救是就不活了。
方清清下達了不惜一切代價救治的命令,撲克牌則暗中抹掉了他們的脖子,這種狀態讓他們活著不如死了,只有死人才會永遠的閉嘴,才不會成為障礙。
………………
香格里拉的豪華套房內,米糯糯見到張世東直接就隔著褲子捏住了他的子孫根︰「那小騷娘們的功夫不錯吧,伺候的你很舒服吧?」
張世東也不回避,直接壓著米糯糯到牆角,一頓濕吻,上下其手眼看這就要熱情爆發就地正法,米糯糯輕輕咬了一下他的舌頭︰「臨時有個手術挺難的,趙雅去學習觀摩了,這丫頭我喜歡,別怪我沒提醒你,滿足不了我們兩個,小心我跟她湊到一起玩。」
「你敢!」張世東雙手以非常標磚的抓-女乃-龍爪手的姿勢,用力的抓了兩下。
「去陪你的小羽羽吧,她也不錯了,能有這樣的表現。別讓她心里留下陰影,我去交代一下,後續的事情誰也不敢勞煩我們心情不好的東大少,只有我這小女子去操勞了。東哥,心情好了的時候,別忘了安慰安慰一下你的小情人,不用多,十次,我只要十次。」米糯糯裝出一副可憐的模樣,楚楚動人,張世東勾著她的下巴親了一口點點頭。
「記住哦,是連續十次。」米糯糯嬌笑著離開房間,將空間留給了著實被嚇壞了的江雪羽,她知道如果沒有趙雅的表現,江雪羽絕對不可能做到這麼‘優秀’,從小錦衣玉食一帆風順長大的女孩與經歷過坎坷波折的女孩,差距就在這里,不大,可以忽略不計,她也相信如果真到了在生命和忠貞之間做選擇時,江雪羽也不會有任何的退縮。
電視中播放著電視購物的廣告,屋內所有的燈都點亮著,圍著浴巾的江雪羽縮在被中,雙手搭在弓起的雙膝之上,下巴枕在上面,看著的是電視,心思卻完全不在那里面。
看到張世東走進來,抬起頭嘴角露出淡淡的笑容︰「忙完了?我給你放洗澡水。」
張世東並沒有拒絕江雪羽一如往常的行徑,沒有泡澡只是沖了一下,將身上的血腥味沖刷掉,光著身子離開浴室,上床抱住江雪羽,拿起遙控器,調到了一個在凌晨播放都市生活電視劇的頻道,看著電視中的演員在搞怪,靜靜的靠在床上,摟著江雪羽,感受著她臉頰貼在胸口的溫度。
這里是平靜的,江雪羽需要這樣的平靜,與父親通過了電話,听著向來霸道的父親一再道歉,江雪羽也不知道自己該是什麼反應,靜靜的听完,靜靜的洗澡,靜靜的躺下來,靜靜的等待著張世東的歸來。
或許,這就是她的人生,浮華的一切到最後不過是赤條條的來,一點點的地方能夠躺下睡覺即可,剩下一切皆是浮雲,所需的僅僅是那個能夠摟著你陪著你的另一半。
有一些人在拼命,有些人卻在享樂。
有一些人在保命,有些人卻在玩火**。
這一夜的臨湖是不平靜,這一夜的平江,也是不平靜的。
陳雲貴坐在車中,盯著與書城樓體相接的住宅樓三樓的窗戶,他早已調查清楚,在書城內咖啡廳能夠直接通向那里,那個溫婉讓他心動的女人,就在那扇窗戶後的房間內。
前半夜喝的酩酊大醉,後半夜摟著漂亮女人在床上,暈暈乎乎的腦子里想的都是這個女人,借著酒勁,陳雲貴大膽的走進了住宅樓,他有底氣,有衛律在,在平靜還有我不能干的事情嗎?還有我擺不平的人嗎?(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