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博被雪夕三招重傷,不支昏迷。請記住本站的網址︰n。雪夕也沒有過多的為難張博,她對張博的印象還算是不錯的。
「好了,我們走吧。」雪夕回到白璇她們身邊,看都不看躺在地上的張博。「可是,那人要怎麼處理?就這樣放過他難免會給我們惹來麻煩。」白瑩朝著張博的方向努了努嘴巴,詢問道。
「那人的話,心xin還是蠻不錯的。至少我是這麼感覺的。」雪夕理了理額前的劉海,「而且,我也不是那麼缺心眼的人啊。我給他種下了生死符了,只要他敢有一點不好的心思,哼哼!」
生死符,和逍遙派天山童姥的那種生死符差不多。只不過,雪夕的生死符乃是直接種在人的靈魂里邊的,只要一發作,折磨的乃是那人的靈魂。靈魂的折磨,可以令人清醒的體味到什麼是痛不y生。
白璇幾人一听雪夕已經種下了生死符,也就不再說什麼了。幾人再度往南飛去,很快便消失于天際邊。過了不久,張博從昏迷中醒來,擦去嘴角的鮮血,他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張博服了一粒療傷的丹藥,調息了一陣子,身體的傷勢便好得差不多了。他選擇了另外一個方向離開,並沒有跟著雪夕她們。看樣子,雪夕說張博的心xin不錯倒也沒有說錯嘛。
隅柳鎮,是仙界多如繁星的小鎮之中的一個。隅柳鎮位于東勝神洲北域的中部偏南,這里已經是北域最大的世家之一的令狐世家的轄區。雪夕她們是在三天前來到這里的,一直住到現在。
連續飛行了兩年多,雪夕她們好不容易遇上一個小鎮,自然要停留個幾天,好好的休整一下了。
令狐悲是令狐殤的弟弟,在令狐世家被人稱為不亞于令狐殤的天才。上一次,令狐殤回到家中,將自己和雪夕她們的沖突上報。令狐悲卻不以為然,那幾個人完全就是靠著外物的幫助,本身的實力不強。那種威力強大的寶貝,那些人又能有多少呢?恐怕早就已經用光了吧。
這一次,家族仙石礦脈的巡守任務剛好輪到他。他領著一班子手下感到隅柳鎮交接。令狐世家的仙石礦脈就在隅柳鎮的附近。然而,令令狐悲沒想到的是他竟然見到了令狐殤所說的那些人。
雪夕她們本來正在逛街逛得好好,莫名其妙的被一群人圍在中間,她們都有些不爽。只是對方有一名初階的仙帝和三名中後階的仙君,這樣的實力能不起沖突還是盡量不要起沖突的好。
這群人自然就是恰巧踫上的令狐悲一群人。令狐悲越前一步,不屑的打量著雪夕她們,皮笑肉不笑的說道,「一群小小的金仙竟然讓令狐殤那家伙嚇破了膽子,你們倒是蠻了不起的啊。」
「你們是什麼人?」雪夕皺著眉頭問道。令狐殤那件事情,雪夕她們都忘記的差不多了,現在也只是隱隱間還有一點兒印象罷了。一時之間道是誰都沒有想起來,曾經那驚天動地的爆炸。
「我們是什麼人?」令狐悲臉色怪異的看著雪夕她們,yin陽怪氣的說道,「得罪了我們令狐世家,竟然還敢跑到我們令狐世家的地盤上來。我是該佩服你們有膽子,還是該說你們傻氣呢?」
令狐世家?令狐殤?雪夕腦海之中靈光一閃,終于將那快要遺忘的記憶之中提取到了相關的信息。「你們是令狐世家的人,那麼,你們想怎麼樣呢?」雪夕頗為無奈的攤了攤手,問道。
「你們給令狐世家的侮辱,只有用你們的命才能洗清。今天,我就殺了你們,洗刷我令狐世家的恥辱!上,殺無赦!」令狐悲面色猙獰的揮了揮手,包圍著雪夕她們的人頓時展開了攻擊。
「那個家伙交給我,剩下的人交給你們了。小心!」雪夕叮囑了一句,隨即閃出了包圍圈。白璇幾人也在同一時間擺出了大五行劍陣。周圍的人一見這陣勢,頓時全都跑的無影無蹤了。
白璇她們面對著三名仙君和一群金仙,縱使是有著大五行劍陣,應付起來也不是那麼輕松的。當然了,雪夕也不擔心白璇她們會輸掉。大五行劍陣加上白璇她們本身的修為還是很強的。
雪夕第一次正面和仙帝對戰,心中多少還是有些緊張,同時也有些興奮。雪夕握著雪劍的手,微微有些顫抖,也不知道是因為緊張,還是因為興奮,亦或者是兩者都有吧。
令狐悲仿佛看傻瓜一樣盯著雪夕看了一會兒,隨即冷笑著說道,「就憑你也想跟我戰斗?我知道,你身上有那種威力強大的寶貝,但我不是令狐殤,我不會讓你有機會使用那種東西的。」
「是嗎?」雪夕調整了下呼吸,心態變得頓時平靜無波,「我認為,就憑你還不值得我使用乾坤炸彈。你也不過是區區一個初階的仙帝罷了,打敗你,我覺得我還是可以做到的。」
雪夕和令狐悲交談的時候,白璇她們已經和令狐世家的那些家臣交上手了。大五行劍陣配合著白璇她們,將所有人的攻擊都擋在了外邊。此時,令狐世家的人攻擊正盛,白璇她們只能防守。
雪夕覷空瞧了一眼白璇她們的狀況,心中微微計較了一番。仙帝境界的仙人,法則的領悟至少也已經有了七八成。這樣人並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看樣子只能利用他輕敵這一點了。
雪夕心中快速的盤算著,眼楮卻始終緊緊地盯著令狐悲,企圖尋找一個最合適的進攻時機。令狐悲雖然看似心不在焉,但是周身的防護卻相當的嚴密。這是一種境界上的差異,無法彌補。
既然沒有機會,那麼就自己創造機會。雪夕可不是那種死腦筋的人,不會變通。雪夕猛地目光一凜,身影瞬間消失無蹤。令狐悲也沒想到雪夕的速度竟然能夠快到就連自己都看不清的程度。大意之下,頓時吃了一個不大不小的暗虧。被雪夕一劍在胸前劃出了一道一尺來長的傷口。
被自己眼中一個金仙刺傷了,令狐悲當即感覺沒辦法下台,頓時惱羞成怒。「賤婢,本帝今ri便要殺了你,以雪今ri之恥辱!」令狐悲狀似瘋牛一般,雙目赤紅,須發噴張,殺氣凜然。
好機會!令狐悲的憤怒使得他的氣場瞬間大放光彩,但也令他平靜的心神產生了一絲破綻。這恰好就是雪夕想要的。令狐悲必須除掉,就算是動用紫焰界的底蘊,雪夕也在所不惜。
昆吾鏡忽然出現在令狐悲頭頂,一束暗淡的光芒將令狐悲籠罩住。令狐悲冷哼一聲,運起全身功力想要掙月兌昆吾鏡的束縛。結果卻讓令狐悲驚駭萬分,他的身體竟然不能動了。
雪夕全力御使昆吾鏡,使出了時空封禁。令狐悲此時尚且還能保持意識,雪夕心中不由得有些驚訝。心念一動,一直沒有使用過的捆仙繩從雪夕袖子里邊飛出來,一下子便將令狐悲五花大綁,捆了個結實。捆仙繩在上古時期就是有名的法寶,困住區區一個仙帝還是手到擒來的。
機不可失,失不再來,雪夕也不敢確定自己的修為能夠困住令狐悲幾時。現在不下手,放虎歸山,可就後悔晚矣了。雪夕一咬牙,調動自己所能調動的所有力量,一劍劈向令狐悲。
令狐悲死了,就這樣死了,很悲哀,也很憋屈的死了。若是令狐悲從一開始就將雪夕擺在對手的層面上,他也不至于死的這麼的不知所謂。獅子搏兔,尚需全力,更何況是一個仙人呢?
收回捆仙繩和昆吾鏡,雪夕轉而加入了白璇她們的戰場。雪夕和令狐悲的戰斗結束的太快,他的那些手下縱使有心想要幫忙也已經回天無力,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的少爺隕落雪夕劍下。
少爺被殺,他們這些做護衛的也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回去之後也沒辦法交差,橫豎都是一死的情況下,他們竟然全都拼起命來了。如此一來,白璇她們的壓力頓時大了許多。
雪夕加入進來為白璇她們分擔了不少壓力,幾人應付起來倒也游刃有余。剛剛為了擊殺令狐悲,雪夕已經消耗了將近八成的能量,此時獨自一人應付著一名仙君倒也還力所能及。
一邊戰斗,雪夕一邊快速的恢復著自己的損耗。那名仙君不知道雪夕的身體情況,自以為雪夕是被他逼得只能抵抗,沒法還手。他卻不知道雪夕和對戰的時間,能量已經恢復到五成了。
驀然間,雪夕露出一抹冷笑。閃身讓過那人的飛劍以及法術,雪夕在不到千分之一個霎那的時間里,竄到了那人身邊。雪劍一揮,那人便已經身首異處。一道靈魂從破碎的身體中沖出來,剛剛想要逃走,雪夕已經追到了。雪劍毫不留情的刺入那人的靈魂,那人慘叫一聲化為了青煙。
雪夕看了看戰局,只剩下那兩名仙君還在大五行劍陣之中苦苦支撐。不過也差不多到了油盡燈枯的地步了。看那兩人慘淡的樣子,不需要多久,白璇她們就能夠將那兩人斬殺與劍下。
「璇兒,給我留一個活口。」雪夕總覺得這事情好像有點不對勁。這樣偏僻的一個小鎮子上,竟然會好死不死的遇上令狐世家的人。一來就是這麼一支實力強大的隊伍,怎麼看都不對勁吧?
雪夕既然想要留一個活口,那麼必然有她的道理。白璇幾人也不問為什麼,直接放松了其中一個的壓制。另一個人卻沒有那麼好的運氣了。白璇幾人留出一個壓制另一人,剩下的全都全力攻擊著他。他本來就已經快要枯竭了,沒能支持幾個呼吸的時間,便被毀滅了肉身和靈魂。
剩下的那一個就簡單多了。白璇直接竄進大五行劍陣,一抬手將他敲暈了。看似凶險,實則沒有任何損失的一戰,以雪夕她們大獲全勝而告終。雪夕卻不怎麼滿意這個結果,有些失望。
原因很簡單。雪夕一路走來,爭斗不知凡幾。但是,她很少會動用紫焰界的底蘊。大部分時候,她們都是憑借著自己的修為在戰斗。只有這樣,她們才能更好地磨練自身,壯大自身。
別看雪夕她們在生活上不拘一格,有時候甚至還迷迷糊糊的。凡是修煉的問題,她們卻超乎尋常的認真。這也是雪夕她們的良好品質之一,也正是這種品質,她們才能進階神速。(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