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過了多久,端木冷終于是平息了第二波,而這個時候,閔幽的已經爆到亮堂,清歌抱著端木冷,飛離得他遠一點的距離,閔幽的臉已成紫色,那種憋痛讓他欲生不能,求死無門,端木冷還像個沒吃飽的孩子似的,一個勁的往清歌的身上湊。瞙苤璨曉
清歌微微推開他,板過他的臉,「師兄,有好戲看了,千萬不要錯過。」
這個時候的端木冷已經漸漸有些清醒,但是清歌的身子,就像是萬年的古潭,極為幽深,卻讓人在現在這麼灼熱的時候感到無比的愉悅,但他也听話的看著閔幽,清歌倒數著,「三,二,一。」手指輕輕一彈,那顆已經腫亮的可憐東西立刻應聲而爆,閔幽發出狼嚎一般的聲音,清歌沒再多理,抱著端木冷,任由他在自己的體內橫沖直撞,任意的索取,這種感覺太強烈,清歌滿足的發出一聲輕呼。最後,從體內暗過內力,一陣陣的熱流隨著端木冷的動作傳到他的體內,很是不舒服,但清歌給他的驚喜與滿足,又與這種不舒服相抵,可見幸福的終點般。
身子越來越熱,兩人像是貪吃的孩子,數不清已經要了對方多少次,直到天色微明,端木冷才抱著清歌沉沉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端木冷醒來,突然覺得身上的傷已經不再那麼痛,而內力已經恢復,他立刻側頭看了一眼清歌,只覺得她的小臉上有些微微的蒼白,端木冷立刻喚醒她,一臉的驚喜,「師妹,我以為昨天晚上我必定會精盡人亡的,哪知道居然這麼生龍活虎的。」
清歌只是低嘆口氣,「如果一個男人來幾次就會精盡人亡的話,這世上人的哪還敢做一愛啊?」
端木冷有些模不著頭腦,完全不知道清歌在說啥,不過這麼多年的相處,他也比較了解清歌,反正,他也經常都听不懂她在說啥,便也沒再多問。
清歌隨意起身,神色顯得有些慵懶,但很是自然的站在端木冷的面前,端木冷驚道,臉立刻轉向一邊,有些別扭的支唔道,「你怎麼沒穿衣服?」
清歌回頭白了他一眼,「有病,穿上衣服怎麼弄啊?你自己不也沒穿?」
端木冷這才發現他居然就那樣躺在地上,成一個大字,完全沒有半點的遮掩,正可謂一絲不掛好風景,他的雄偉之處還正得意的抬頭看天,端木冷一個汗顏,鄙視的看了一眼清歌,「你趁人之危,非君子所為。」
「我本來就不是君子,昨天晚上一夜的探視你還沒發現這個問題麼?」清歌回白了一眼端木冷,「昨天晚上可沒把我給累死,要不是從小和你一起長大,知道你應該是處男,要不然,我才懶得給你吃C藥,髒的東西,我可不喜歡。」
端木冷的雙眼有些發直,昨天晚上的事情他確實記得不太清楚,莫非,他真的變身成狼人了?看著清歌的樣子,確實一臉的疲憊,而且似乎沒精打采,走路的樣子也有些奇怪,看來清歌說得是真的。
清歌沒理他,自顧自的穿衣服,「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餓久了,居然可以從天黑一直要到天亮,還好我能承受。」說完,轉頭看著他眯眼一笑,端木冷再次一臉黑線,清歌走出了山洞,看也不看腳邊的閔幽一眼,那些不死人正如她自己所說的,他們只是打不死,並不表示他們是狗鼻子,居然可以在這麼大的一個範圍之內,以最快的速度找到他們,必然和閔幽之間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至于是什麼聯系,她一時之間也想不到,所以,免除所患,只有直接殺了閔幽。
清歌走出去之後,端木冷用最快的速度將衣服穿好,動了動身子,內力確實已經恢復了七成之多,真是奇跡,他從來都不知道C藥可以療傷的,說不定,清歌是從白洛川那打听到的,所以才會想到用這一招,倒是清歌這麼做,便要用自己來給他解毒,這麼一聯想起來,心里就是一陣的歉疚,之前還責怪清歌趁人之危的。
他起身在經過閔幽尸一體的時候,還是覺得有些惡心,他的下半身全都曝露在外面,而且血流了一地,這是怎麼一個死法,他記不清楚了,但是清歌會讓他死得這麼痛快,還是有些出乎他的意料。端木冷走到外面,只見清歌披散著頭發,迎風而立,只著一件白色的薄衫,她的身子看起來那麼瘦弱,但又讓人覺得她堅強得讓人心疼。
朝陽之下,她的小臉上那層白白的絨毛有如處子,泛著一層淡淡的白光,眸子里一片清明,听到身後的聲音,清歌緩緩的轉過頭,看著他,淡淡一笑,端木冷的心突然一緊,這種感覺,就像是在家的妻子,看到相公回家時的那種甜美,家,對他來說,是很奢侈的東西。
「我們該走了。」清歌輕啟粉唇,讓正在幻想中的端木冷突地一下就回到了現實,他點頭沉聲說道,「這些不死人,以我們的實力,根本就無法對抗,現在閔幽死了,沐將軍還在他們的手上,若是這里面出一點差錯,沐將軍……」
端木冷停下沒有說話,清歌垂下眸子,「我知道,這次是閔絕失算了,他本來可以等到我們與皇上會合之後,再派出不死人,那樣,我們必然會兵敗如山。但就因為我們帶走的,是他最心疼的太子,所以才會一時之間亂了分寸,讓我查覺到不死人與閔幽之間,應該是有著某種聯系所在,所以才會這麼快就找到我們。也正是因為這樣,閔幽非死不可,不然的話,我們的人,將會給騰龍國的土地施肥。至于大哥那邊,我自有辦法。我不會再讓沐家的人有半點損傷。」
端木冷看著清歌垂下的睫毛如同蝶翅,彎成一個漂亮的弧度,她的心是痛的,他突然這麼覺得,清歌的身世他之後有所听聞,其實她與他一樣,希望得到溫暖,正如他以前也是一樣,知道大公主是他的親娘,可是,卻還要下跪請安,還得到不同的漠視,最後,居然會因為手里有了她的把柄,才讓大公主有機會正眼看他一眼。他根本就是多余的。但是清歌不同,他真的是將他視為家人,從小到大都好,她雖然從來沒有明說,也沒有刻意顯露出她的同情,但是他就是知道。
這是一種同病相連的相互溫暖,可是這種溫暖到最後為了保護家人,是她硬生生的掙月兌開來,再到最後,沐將軍去世,她也沒機會告訴沐將軍一聲,其實,她很在意沐將軍這個養父,很重要。
可能是一個下意識的動作,他覺得清歌現在的心很冷,之前她暈迷幾天,再到後來醒過來之後,就一直身子欠安,能夠振作起來,也是因為要救回沐承風和沐將軍的遺體,他上前將清歌的縴腰抱住,「你放心,我一定會在你的身邊陪著你,就算騰龍國是龍潭龍穴都好,我一定會陪你走下去。」
清歌轉頭看著他,端木冷的眸子里,第一次有了別的情緒,而那種情緒是心痛,是了然,更是堅定。
*
清歌與端木冷按照之前的計劃與納蘭雲鏡等人會合時,一屋子的人一個都不敢睡,清歌是最後離開騰龍國皇宮的,到現在還沒有回來,每個人都擔心得睡不著,包括納蘭雲鏡在內。在剛看到納蘭雲鏡的時候,清歌並沒有將他認出來,上前緊緊的看著承月,「納蘭雲鏡那家伙沒事吧?」
雖然跟在納蘭雲鏡身邊多時,但要她在沒有外人的時候稱他為皇上還是有些困難,而身後的納蘭雲鏡一臉黑線,「朕在這。」
清歌听了納蘭雲鏡一如既往慵懶而性感的聲音響起,嚇了一跳,轉頭看著眼圈烏黑的他,再加上因為要掩飾身份,他穿的只是普通的服飾,所以她才沒有發現他居然在這,「哇,你眼楮受傷了?大白天的就跑出來嚇人。」
承月嚇了一跳,娘子說話永遠都是這麼的直接。忙上前將她抱住,捂上嘴,附在她耳邊輕聲說道,「皇上從來都習慣早睡,昨天因為擔心你,徹夜未眠,所以才會這個樣子的,你千萬不要亂說話。」
清歌心里微微一動,怪不得。雖然所有人都說女人一定要睡好美容覺,要知道,長得丑的,你再睡也不會睡成世界美人,但是像納蘭雲鏡這種美人,一定要睡好美容覺才行。這行相,哎,真是有點寒酸了些。
「那你以後沒睡好可千萬不要出來。」清歌眯眼戲謔一笑。
這時,她突然覺得身後有種陰森森的風掃過來,正對她的背中心,如果是把搶的話,一定會立刻向她迸上一搶,快速轉頭,卻見一個人鬼一樣的向她飄過來,用那種不是笑的慘相看著她,陰森森的喚了句,「哎呀,我的親親小清歌,你可是真的調皮呢,我還活著,你是不是有些意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