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當年初代血魔縱橫寰宇,逞威世間的不僅僅是凶名赫赫的《血神子》功法,亦有其本命法寶血靈珠鏈的助勢其中。
死靈怨氣魂饒在血靈珠鏈的那一顆顆珠子上,那是用萬千生靈的鮮血與生魂練就而成,煞氣威懾當世,無有敢撼其鋒芒者。
許麟的目光里已經被貪婪的**所佔據,此時的關靜,雖然有著一張慘不忍睹的容顏,並且渾身上下戾氣環繞,但在許麟的心里,那就是一塊剛出鍋的肥肉,鮮女敕無比!
因為許麟明白,是什麼在引逗著要讓他全身的血息沸騰,是什麼在向他發出闊別已久的呼喚。只有當年初代血魔的本命法寶,血靈珠鏈才會有這樣的氣息。而眼前的這個女人,在其身體內,怕是和當年的血龜一樣,藏有一顆血靈珠鏈的血珠吧!
許麟咧嘴冷笑著,周身的氣機在猛然繃緊的時候,一股陰冷至極的氣息,從其體內散發而出,一瞬間便將這間不大的閨房給籠罩住。
關丹青,本想趁著許麟與關靜僵持的時候,起身逃跑,但是到了此時此刻,一個區區的凡人之體,哪里能經受得住許麟的威壓,連聲音都沒有發出一聲,直接癱倒在地,臉色蒼白如紙,那眉頭上竟然也結了一層冰冷的寒霜。
這一刻,許麟再也忍受不住心中淤積已久的嗜血性子,終于在此時完全爆的發出來,所以他興奮著,興奮的想要發狂,這種難以抑制的情緒,是通過周身已經沸騰了血液在告訴著他,而許麟的臉上,這時已經是一片潮紅之色。
伸出舌頭,舌忝著干裂的唇角,但又立即咬了下去,那一絲專心的疼痛,似乎是唯一能讓許麟保持清醒的辦法。
關靜似乎沒有注意到許麟情緒上的變化,因為在她的目光里,許麟或許在下一刻便會成為一具行尸走肉。因為她也有著嗜血的本性,尤其是在今天,從許麟進入到門中的那一刻起,不知道為什麼,關靜的心緒便極其的煩亂,沒有一刻是平息著的。
所以當她決定無論如何也要殺死眼前這個男人的時候,在其心里竟然生出一種極其愉悅的舒暢之感,所以再無法抑制的她,已然先出手了。
探手成爪,五指力道齊開,就仿佛鷹爪一樣的尖利的指甲上,在微弱燭火的映照下,閃爍著冰冷的血色幽光,好似一道紅色閃電,快速無比的抓向許麟。
凝立原地不動,許麟周身的氣機在關靜的利爪臨近身旁只有半尺之際,身形瞬間化成霧氣,聚散離合之間,只有一個模糊的影像,而這時關靜的血紅利爪,已經抓到了許麟所化出的影像之上。
好似雲霧一樣的飄忽不定,這影像在一下子碎成一道道紋絡之時,閨房里忽然傳出了許麟低沉的冷笑聲。那聲音無蹤無跡,似乎就在耳邊,但又好像是從遠處傳來,無法確切的捕捉到,這讓關靜神情一緊的同時,眼中詭異的厲芒一閃,站定身形,不退反進。
張啟那張利齒遍布的大口,關靜沖著那飄忽不定的雲霧發出一聲怪戾的尖叫之聲。隨後月復部用力,大嘴一吸之間,本是囤積在上空的雲霧,一下子就被吸了進去,而關靜的大口越咧越大,就好像一個無底洞一樣。
輕輕的「咦」了一聲,許麟滿懷詫異的看著關靜那一張好似巨蟒一樣的大口。兩旁的嘴角已經完全的撕裂開來,可以清楚的看到那血紅的口腔內部,在上顎與下顎之間,竟然生出了無數個尖小的肉刺,並且還在不停的蠕動著,讓人不寒而栗。
感受著那股吸力中的屬性,許麟在微微感到腐蝕的特性以外,讓其感到更加難以置信的是那股吸力,給人的感覺似乎能夠吞噬一切的威能,這就讓許麟又是明白了,這顆血靈殘寶的特有屬性是什麼了,同化!
只有能夠快速消化掉現有的東西以後,才能接著吞噬其它的物品,而同化就是吞噬的基礎,所以許麟斷定這一顆血靈殘寶的屬性,絕對是讓他夢寐以求的。
毫不猶豫,許麟的身形忽然出現,手中已然握緊了一把鋒芒畢露的冷玉劍。劍鋒上的氣機迸發,那仿佛從九幽而來的一股陰冷氣息,在許麟一劍揮舞而出的時候,一瞬間,劍息迸散,本是一道完整的劍息,一下子化為無數好似針芒一樣的微小細劍,劍息分散式,就這樣被許麟第一次使用了出來。
那無數細小入微的劍息,好似疾風驟雨一般,半刻也不停息的紛紛落入到關靜的口中。在初入之時,許麟豁然發現,關靜嘴里的那些肉刺,竟然飛快的蠕動起來,並且散出一陣陣肉眼看不見的氣息,這股奇異的氣息,在紛紛沾染到許麟的劍息之際,居然能一下子便將這股猶如細針一樣的劍息給融化消失掉。
許麟眉頭一皺,手中的冷玉劍再次斬出,劍息分散式再次運用而起,這一劍卻是要比之先前的那一劍更快,劍鋒更加的銳利無比,而許麟的的身體在半空中,以一個燕返之勢,竟然一瞬間就擺月兌了關靜那可怕的吸力,然後再次出現的時候,已然站到了她的身後。
許麟沒有出劍,而是細細觀察,由于他的速度太快,半空之上,還留有他的一個如假似真的殘影滯留半空,而方才的第二劍,這時已是再次射入到關靜的口中,許麟忽然的一笑,那是勝利者固有的笑容。
到底是一個沒有修煉過的凡人之體,只是因為血靈殘寶在其幼年的時候,便進入到了關靜的體內,所以將的她的身體,改造的很徹底,現在與其說她是人,到不如說是妖物來的更加貼切。
身體畢竟有極限,即使變成了妖身,那也是有著韌性的極限的。劍息如雨,縴細入微,數目更是無法計算,打擊的程度也越加的明顯,關靜的口中,那些肉刺蠕動的速度明顯開始跟不上了。
反觀許麟的劍息,在斬削掉幾根肉刺的時候,一股股鮮血噴出之際,關靜痛呼一聲想要閉上嘴,卻被已經站在她身後的許麟一把勒住她的脖子,然後將其頭部上揚,並且一手按住她腮幫子,強行的捏開關靜的嘴來。
劍隨心動,那彌漫在半空的劍息,沒有絲毫停息的按照許麟的心思,快速落下的時候,紛紛斬進了關靜的口中,撲哧撲哧的響聲,好像鞭炮一樣的在關靜口中炸開了鍋,而那噴出的鮮血,讓許麟更加瘋狂的用力,緊緊的勒住關靜,讓她不能有絲毫的異動。
殷紅的鮮血如同噴泉一樣,從關靜的口中不斷的噴發出來,許麟的臉上,身上,已經沾染了不少,可是這還不夠,許麟覺的不夠,因為他還沒有興奮到**迭起的頂點,那麼也就是說,鮮血還不夠,關靜的所遭受的痛苦,也還不夠。
雙臂用力,緊緊的勒住關靜的脖子,而許麟按在關靜腮幫子上的五指,已經深深的抓到了她的皮肉里,並且還在不斷的深入。關靜已經被痛苦折磨的徹底失去了理智,盡管那些縴細的劍息已經結束,但是不光光是口腔內部的疼痛難耐,她甚至覺著,許麟捏在她腮幫子上的五指,已經模到了她臉部的骨頭上,並且還在狠戾的揉虐著。
一聲又一聲尖叫,一股有又一股的血沫從關靜的口中噴出,許麟在興奮中,忽然被一股突如其來的大力給甩了出去。這讓正在享受的許麟很是不爽,然而在半空中一個翻身並且輕松的落地的許麟,身形不停,又是飛身向前,在快要臨近關靜的時候,飛起一腳,正好踹在她的小月復上,關靜立即便如一個斷了線的風箏一樣遠遠的摔落出去。
再次棲身向前,手中的冷玉劍一劍刺出,將撞在牆上,還沒落下的關靜,一劍便釘在了牆上。
劍鋒從其月復部貫穿到牆面上,當鮮血順著冷玉劍緩緩流淌出來的時候,許麟貼近關靜那一張已經完全變了形的臉孔近旁,滿是興奮的目光在其臉上,仔細的觀察著。
下巴已經徹底的穿了,許麟看不見關靜的舌頭,和牙齒,想必都已經被方才的劍息給斬的血肉模糊,亂作一團了,然而這樣的關靜忽然給許麟一種特殊的美感,這種美感很另類,那是暴力美學之後的產物。
臉部上,皮肉翻卷,鮮血四濺,甚至已經能清晰的看見那血肉之下的白,是骨頭,關靜的部分臉骨。
盯著已經奄奄一息的關靜,許麟輕輕的嘆息一聲,臉上的瘋狂之色已然消失,在這一刻的他,竟然對著關靜喃喃的說道︰「一個可憐人啊,一個注定不能選擇的人啊,在你得到血靈殘寶的那一刻,你就已經是怪物了,一個不容許的存在!」
關靜的眼簾半睜著,臉部開始浮腫起來,鼻子以下,鮮血不斷的流出,那臉已經變得極其慘白。
許麟知道不能再耽誤時間,忽然伸出一手,然後手指間在被一道血痕包裹住的時候,許麟猛然的用力一插,竟然直接插進到了關靜的胸腔之上,而許麟忽然發出嘖嘖的贊嘆道︰「竟然如此的豐滿啊!」
然後再一用力的時候,關靜本是半睜著的眼眸忽然變大,狠狠瞪著許麟的同時,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原本無力的四肢,這時竟然也不知那里來的氣力,對著許麟猛踹猛打。
而許麟呢?快速後撤的同時,並拔出伸入到關靜胸腔的手來,在那鮮血淋灕的手掌中,竟然握有一顆血紅的圓珠。而這時許麟對著關靜一晃手中的圓珠,微笑道︰「你看我對你多好,明白你活得太過痛苦,這時來幫你超月兌了啊!」
一聲狂笑,許麟手舞足蹈的對著關靜炫耀著自己手中的戰利品,而在關靜面孔猙獰的厲嚎著痛苦絕望的聲音中,許麟面色潮紅的又是一腳踹出,然後閉上眼楮,極為細致的聆听著那頭骨斷裂的聲響。
極為清脆,並伴隨著一聲悶響,許麟咬緊牙關,全身戰栗,而忽然瞪大眼楮的他,又是撲到關靜的面前,看著那一顆已經變了形的頭顱,看著那腦漿迸裂的場景,許麟忽然微笑的轉過頭來,對著已經目瞪口呆的關丹青道︰「你看,我把她治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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