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饃饃啊,你和師弟第一次……這樣,難道你沒什麼特殊的感覺嗎?」漁漁也出聲發問。
這次的問題很明確,大家都以為,他們一定能听到點有價值的答案。
他們確實听到了……
在一群人無比期待的眼神中,白衣男用他一貫的淡漠聲音說,「不是第一次。」
……啥?!
大家震驚得眼楮都快瞪出來了。
「你、你和師弟……」
還是赫連夜比較冷靜,「上一次是什麼時候?」
「十五歲。」
眾人︰「……」
雖然古代都是十幾歲就談婚論嫁,十五歲就當爹了都不稀奇,可是以這師兄弟倆一直在山上習武,很少接觸外面社會的經歷算,十五歲的時候,還只能算是半大孩子。
……但是!為啥倆人十五歲時就吻過對方,之後還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似的!
「當時發生了什麼……」大家太好奇了。
白衣男也沒想隱瞞,可是回答這個問題之前,他還是低頭默默地看了眼自己的碗。
沉默了一會兒,才語氣超月兌地說,「很久沒吃到肉,睡迷糊了,咬了師弟一口。」
眾人:「……」
為什麼!為什麼他永遠能做一個如此閃亮的饅頭!
大家簡直要哽咽了,「然後呢?……什麼感覺?」
「都是肉。」
「……」啥?
「但是好像師弟最好吃。」
大家愣了好一會兒,才慢慢消化理解這其實是連著的兩句。
……艾瑪!
雖然以白衣男的呆萌程度,他說的應該是他當時的感想,那是十分純潔十分客觀的心理活動描述,沒有半點想歪的念頭。
可是做為一群十分正常的人類,這話听得……他們覺得臉好像都大了兩圈啊!
到這一刻,大家才心情沉重地發現,呆萌的世界他們永遠不懂……
幫忙是幫不上了,他們還是專心負責圍觀吧!
所以兩分鐘後,師弟收拾好了包袱,瀟灑地大步出門。
而親完師弟就沒什麼反應的白衣男,默默地跟了上去。
大家也連行李都顧不上收拾了,立即追過去。
師弟是騎馬,大家出來得急了,來不及準備馬車,就在集市上隨便雇了一輛。
坐到馬車里,大家才發現一個很奇怪的現象——
「糖包,你怎麼一直不說話?」
她跟小陳子一起回來的,可從出現開始,就一個字都沒說過。
安小糖搖搖手,「我暴露了,現在心情很悲痛。」
「……啥?」難道糖包其實不是人類?
「我媽準備了一大桌子菜,結果我主要盯著甜的那幾盤吃,他發現我不是真心承認甜的咸的食物一樣好吃了……」
「……然後他又給你弄了一大堆咸的吃的?」
「是啊,這回他連脆皮鮮女乃這種菜都做成咸的了!」
「我真是太喪心病狂了……」听到這里,小陳子也表情沉重地自我檢討,猛地一拍大腿,「竟然沒帶零食就出門了!」
說著躍出馬車,沖進集市去買零食……
而他一走,糖包同學卻立即換上了眉飛色舞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