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鬼方天戟?!
黃遠听到這個名字不禁愣住,這,這尼瑪還真有啊他還以為只是游戲里才有哪。
黃遠看著這桿造型夸張的神鬼方天戟,不禁暗爽「拿著這桿招風的畫戟,一定帥爆了!」
不過這重達百斤的神鬼戟不是那麼好舞的,黃遠臂力驚人,拿著這戟不費勁,可是拿著它大開大合的和人大戰百余合,估計黃遠早就累趴下了,這種重兵器必須速戰,難怪演義里關二哥一騎絕塵,斬將殺敵向來一刀,如果撐下去就會被動。
也只有國士無雙的飛將呂布,拿著這種重兵器還能和關張戰百合,人中呂布,名不虛傳!
想到這里黃遠不禁熱血沸騰,男兒最重對手,對手強則男兒遇強更強,黃遠腦海中的假想敵變成了人中之龍的呂布,不禁渾身顫抖,不是害怕,而是,興奮!
黃遠明白,現在的自己與呂布相差太遠,不說是呂布,關張典韋那個是好相與的?恐怕只要自己一懈怠,與這三國第一流武將產生差距!
黃遠明白自己的弱勢,不通武學,力氣較典韋等人還差一些。
不過黃遠也明白自己的優勢,明白歷史走向,會識人!其次就是自己有華佗留下的五禽氣功,自己才十二歲,正是七八點鐘的太陽,世界,會是自己的!
黃遠和童淵來到屋外的空地上,月光灑下,照在戟上映出黝黑的光,冰冷,還有一絲血腥。
憑借著天生的神力黃遠將畫戟提在手里,黃遠將典韋經常和自己耍的鐵戟套路舞了出來,才一套動作下來,黃遠已經氣喘噓噓了,這戟對于他來說還有些重,要不是天天早上用五禽戲打熬著力氣,黃遠恐怕來舞起來都費勁。
戰場上,成千軍士想要敵將首級立功,如果將領體力不支,那麼就只有成為敵軍論功行賞的道具了。
黃遠不想死,也不能死,所以他必須克服這些困難,黃遠將畫戟杵地,看向童淵,稍有些氣喘道「叔父,這戟,似乎有些重啊。」
童淵大笑,指著神鬼方天戟道「這桿戟,鑌鐵所制,重九十六斤!你才十二歲,等你成年就該能拿起來了,再說,嘿嘿。」
黃遠見童淵笑的神秘,有些發毛,脖子後面似乎有涼風吹過。
黃遠道「叔父啊,我就算成年後力氣大了,可是我的戟法根本不會啊,就跟上山砍柴似的。以後上陣,你也不想您的佷兒用砍柴的套路往人身上招呼吧?」
借著月光,黃遠偷偷瞄了一眼童淵的反應,嗯,還好,繼續!
「當然了,您佷兒我是無所謂啦,無名小輩一個,可您就不一樣啦,宗師童淵的佷兒不會戟法,這多丟您的人啊!」
童淵笑呵呵的捋著胡須,看著黃遠並不言語,黃遠的小伎倆他哪能看不出來啊,他是真的拿他當自己的子佷疼愛。
哈哈一笑,童淵說道「我以為有的人天賦出眾,就不需要戟法,只憑蠻力就可以馳騁沙場了哪。」
黃遠老臉一紅,下午比試時他自知槍法不如童淵老練,故而用蠻力使槍,現在被童淵點了出來,就是黃遠臉皮城牆厚也不禁臉紅。
黃遠支支吾吾,說不出什麼,當年他教育華雄時的話現在全部被人原樣奉還了,偏偏黃遠還一點脾氣沒有。
童淵心里這個爽啊,這小子的天賦令人自慚形愧,好不容易找到點能夠敲打他的地方了,這還能輕易放過他?
月明星稀,夜空中晚風吹過院落令人j ng神一震,听人教育的黃遠卻是怎麼也j ng神不起來。
當東方,出現第一絲紅蒙,雄雞鳴起,預示著新的一天將要開始。
意猶未盡的童淵終于停止了滔滔不絕的教誨,黃遠已經快要崩潰了。
听到雞叫的時候,黃遠恨不得沖上去抱著那只大公雞狠狠的親上一口!
要不是這聲雞叫,童淵還不知道要教訓到什麼時候,黃遠不禁想起高中時候的班主任,老師您還好嗎,我現在才知道,只被教訓一節課是多麼的幸福!
在黃遠面前如同老小孩一般的童淵只是為了捉弄他而已,見到黃遠有些y 哭無淚,便道「當年,老夫在蓬萊找到這桿畫戟時,還有一張狼皮,上面畫有運力御戟之法。」
黃遠一听此言,疲勞感頓失,趕忙問道「叔父,那狼皮哪?」
童淵笑呵呵道「你也知道,老夫是使用槍的,沒太在意那狼皮,隨手放起來了,現在年紀大了,呵呵,記不得嘍!」
沒等黃遠說話,童淵伸伸懶腰,說道「啊呀,上了歲數沒辦法,有些困了,我先回房睡覺了哈」
說著,童淵慢悠悠的走回臥室。
背對著黃遠的童淵心底暗笑,「小子,叫你有好酒不拿出來孝敬我,哼。」
人言,年老之人秉x ng有時反而返璞歸真如同一個孩童,這童淵,似乎就是一個老小孩。
從那好友蔡邕口中得知,黃遠在黃縣釀的一種好酒,這嗜酒如命的童淵怎麼忍得,更何況听蔡邕說那美酒如何清冽香醇,童淵的嗓子眼里不禁如同蟲子爬一般。
院子里,只剩下一個拎著沉重的畫戟的黃遠,有些模不著頭腦的他對那戟法可是垂涎三尺啊。
沒有頭緒的黃遠來到太史慈的臥房,太史慈正在呼呼大睡,不防一只腳把他給蹬醒了,睜眼一看,原來是黃遠。
黃遠笑嘻嘻的問向眼楮里尚有血絲,隱隱有爆發跡象的太史慈「二哥,叔父平時最喜歡什麼啊?」
太史慈一听,道「師父平r 里自然是喜歡收集各種長槍了。」
黃遠想了想,又問道「還有沒有什麼愛好?」
太史慈模模頭,想了想道「師傅愛飲酒!平時三五人也喝不倒他一人!」
黃遠一拍手!明白了,事情出在這上面了!
一定是蔡邕把自己釀了東萊酒的事告訴了童淵,然後嗜酒的童淵為了從自己這里得到東萊酒,童淵才不肯直接將戟法交給自己的。
黃遠大手一揮,拍在自己頭上,事情有點麻煩啊
自己走時只帶了買馬的錢和幾皮囊酒,這皮囊里的酒還是用來擴大銷路的。
看來,只好先從中分出一皮囊給童淵了。
先不提令黃遠頭疼的那為數不多的東萊酒。
信都,童淵大宅外。
兩個人鬼鬼祟祟的交談著。
「你可看清楚了?中常侍大人面前可不容假話!」一個臉生橫肉的中年男子厲聲道。
「嘿嘿。小民哪敢啊?要不是中常侍大人給的賞金高,誰敢找這童宅之人的麻煩!小民確實看見那個老頭子和一幫人在這里。」一個尖嘴猴腮的小胡子道。
「可打听出來那伙人是什麼來路?」那凶神一般的男子問。
「這」小胡子沒有說話,而是不停的撫模著胡子,兩眼微眯,似乎在想什麼。
凶悍男子從袖中掏出一粒金沙,撇給小胡子,小胡子笑得合不攏嘴,卻沒有看到凶悍男子眼中一逝而過的殺機。
「听雜役的人說,這幫人是從青州來的,為首的叫公子,呃,麒麟兒!」小胡子竭盡所能的回憶著。
「青州,麒麟兒,公子!」凶悍男子重復一遍,自言自語道。
「好像,那伙人從個什麼黃家莊來的。」小胡子將自己所知道的全部告訴給這凶悍的人。
「王四,今天的話你就爛在肚子里,知道不?」那漢子說道。
「嘿嘿,好說好說,那個,常侍大人的賞金不會那麼點吧?嘿嘿,張兄,你可不能獨吞啊!」那個叫王四的小胡子笑嘻嘻的說。
那凶悍漢子一愣,冷笑道,「在土地廟里,一起去拿吧。」
那王四不明就里,隨那張姓漢子進了土地廟,一會以後,只有那凶悍的男子走了出來,整整衣服,回洛陽交差了。
r 上三竿,童淵起床洗漱完畢後,發現自己座位前多了一個水囊。
多年的闖蕩,令童淵有了一種本能,他能感覺到別人的注視!順著目光看去,那是一雙狼一般的眼楮,童淵大驚,才發現典韋如同餓狼一般盯著自己。
不,有些不對,是這個水囊!
童淵打開水囊,一股撲鼻的酒香迎面而來。
無數酒分子在童淵的鼻腔里擴散,童淵只覺得嗓子無比癢癢,一仰脖,咚咚咚,三大口進了肚子。
酒一如口,甘香純美,順喉管下咽,滿口余香。
「好酒!」童淵大叫道。
見到美酒進了別人的肚子,典韋強迫自己,可憐巴巴的看向別處!
前世有人說,什麼是善良?別人餓了,自己吃東西不出聲,就是善良!由此可見,童淵算不上善良,因為他的大聲叫好,令一旁饞酒的典韋恨不得將他撕成碎片。
童淵看著典韋,小子,你過來!
典韋頓時熱淚盈眶,什麼是善人,這尼瑪才是善人!
典韋屁顛屁顛的跑過去,一臉可憐巴巴的看著童淵,只等他就剩下的酒分給自己。
童淵指著典韋道「你去告訴黃遠小子,他想要的東西就在他一開始得到它的那個地方。」
典韋頓時有些沮喪,還是顛顛的跑去找黃遠,告訴他童淵的話。
黃遠听了他的提示,頓時靈光一閃,跑了出去。
典韋見黃遠也沒給他酒,臉上不禁成了一個囧字。
「老典啊,外面酒鋪隨便喝,晚上我去給錢!」黃遠的聲音遠遠飄來。
頓時,典韋喜笑顏開,一溜煙跑了出去。
黃遠來到童淵的臥房,打開那口棗木大箱,另一個物體赫然擺在那里,還有一塊黑s 的「布」。
黃遠一把抓起,那哪里是什麼布啊,分明是一塊皮子,看那毛不是狼皮就是狗皮,黃遠打開皮子,首先四個大字映入眼簾「地煞戟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