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提示對方已經關機,權謀沒有在意,也發動車子回家。洗了澡,他躺在床上給嚴晨打電話,剛一按下通話鍵,那邊馬上就接听了。
「喂,老公,你什麼時候回來呀?」嚴晨撒嬌地問道。
權謀心中一暖,笑道︰「老婆,是不是一直在等我的電話呀,怎麼一打就通呢?」
「呸,你想嘛,好像我多想听你的電話似的,我才沒有呢。」嚴晨嘴硬不肯承認。
「那好,反正你也不稀罕我的電話,我掛了,這就給小嬌打,她肯定想和我通話。」權謀故意說道。
「啊?」嚴晨一驚,連忙道,「不準掛我電話。」
「為什麼不準掛呢,你又不想和我通話?」權謀繼續逗她。
「你要是敢掛我電話,下次我就不讓你住我的神仙洞了。」嚴晨挑逗地說。
「唔……」權謀心里一陣躁動,想起嚴晨美妙的神仙洞府,小權謀就蘇醒了,高昂著頭顱。
嚴晨知道權謀肯定在想壞事,又嬌聲道︰「老公,我剛洗了澡,已經打掃干淨了神仙洞府呢,你要不要進來住?」
「妖精,要是你在面前,看我不把你就地正法。」權謀冷哼道。
「哈哈,你有本事就來啊。看是你把我就地正法,還是我把你就地正法?」嚴晨的聲音有些變調,她也有了性致。
嚴晨和鄭小嬌都是初償禁果,很快又分開,他不禁有些擔心她們把持不住,那樣不就給自己戴綠帽子了?他不敢再挑逗了她,轉移了話題。
「小晨,你們那邊有沒有什麼進展?」
一說到正事,嚴晨馬上變得嚴肅起來,連忙道︰「還是老樣子,一點蛛絲馬跡都沒有。」
「別急,這事是急不來的,慢慢查就好了。」權謀說。
「嗯。」嚴晨溫柔地應承,又問道,「你那邊的事情辦得如何了?」
「還沒來得及辦。」權謀說,現在只收服了中城趙強,東南西北都還沒有來得及動手,又冒出一個遲建國來。
「發生了什麼變數?」嚴晨驚訝地問道。
「遲尉民的兒子到KM市來了……」權謀將遲建國和王想容的事情說了,嚴晨哈地笑出了聲︰「老公,你還真是躺著也中槍,你的運氣真好,要是去買彩票,肯定會中大獎。」
權謀苦笑道︰「就算遲建國不把我當成王想容的男朋友,他為了追求王想容,也會去討好王嵩高。我和王嵩高之間有過節,他也會來找我的。」
「老公,要不要我和小嬌過來,我們一起玩死他,副國級就了不起麼?」嚴晨听到遲建國要找權謀的麻煩,心里十分生氣。
「不用,這事我能應付,一個紈褲,我還沒有放在眼里。」權謀又和嚴晨說了一陣,掛了電話,再給鄭小嬌打過去。兩人打情罵俏了好一陣,才依依不舍地道別。
權謀一覺睡到第二天中午,起來後,又給王想容打電話,還是關機狀態。這時,他的電話卻響了起來,一看是個陌生號碼,按下接听。
「喂,你好,我是權謀,請問哪位?」
「權哥哥,我是曉月啊,你吃過午飯沒有?要是沒有吃,我請你。」何曉月說完,就忐忑不安地等待權謀的回答。
「曉月啊,你為啥請我吃飯?」權謀不解地問道。
「權哥哥讓我得了十萬元,我已經成了大財主,當然該答謝你呀。」何曉月調皮地說。
權謀一愣,十萬元就成了大財主?不過,轉念一想,也是啊,一個大學生,平日都是父母按月給生活費,少則幾百多則一兩千,突然之間有十萬元,在學生中也算得上大財主了。
「呵呵,曉月啊,吃飯可以,你請客就不必了,說吧在哪?」
何曉月听到權謀答應了她,一顆心差點從肚子里跳了出來,激動地說︰「權哥哥,那就到紅河酒樓吧。」
何曉月說了紅河酒樓的地址,這是一個離學校較遠的酒樓,她為了避免被同學看到和權謀在一起,特地選了這樣一個地方。
權謀到達時,何曉月已經裊裊婷婷地站在大門口等著。
「曉月,你今天很漂亮呀!」權謀笑道。
「權哥哥,我往天就不漂亮嗎?」何曉月嬌嗔地問,心里卻甜絲絲的,為了今天與權謀的約會,她可是下了一番功夫打扮的。
「漂亮呀,五朵金花都不漂亮誰漂亮?」權謀道。
「權哥哥,你真會哄女孩子。」何曉月嬌笑著挽住權謀的手臂向酒店內走去。
進了一個雅間,權謀一看,沒有其他人,不解地問道︰「就我們兩人?」
何曉月臉色一紅︰「是啊,權哥哥不願和我單獨共進午餐?」
權謀雖然有些尷尬,但還是不願讓何曉月難堪,笑道︰「和美女共進午餐,榮幸之至。」
服務員拿來菜單請他們點菜,何曉月將菜單交給權謀︰「權哥哥,你點,可不要給我節約喲。」
權謀也不客氣,點了幾個菜,何曉月又增加了幾個菜,還要了一瓶五糧液。
酒菜上來,何曉月打發走服務員,親自給權謀斟酒,也給自己倒了一杯。
「權哥哥,先敬你一杯,感謝你將我變成了財主。」何曉月和權謀踫杯後,一口喝干。
上次權素請客,權謀見識了幾個女孩的酒量,知道何曉月至少可以喝半斤,也不阻止她干杯。
「權哥哥,你吃菜。」何曉月拿起公筷給權謀夾菜。
「我自己來,你也吃吧。」權謀睡到中午,早飯也沒吃,確實有些餓了,也就不客氣。
「權哥哥,我敬你第二杯,感謝你給我這次去旅游的機會。」何曉月等權謀吃了一陣菜後,又端起了酒杯。
「曉月啊,你這樣就見外了不是?你和小妹是好朋友,也和我妹妹一樣,去旅游一趟算個什麼事?還用得著謝啊?」權謀說著端杯與何曉月又干了一杯。
兩杯酒下肚,何曉月白晰的臉上就有了一抹暈紅,看上去十分動人。
何曉月斟了第三杯酒道︰「權哥哥,能認識你,我感到十分榮幸,我再敬你。」
「曉月,你不要那麼客氣,敬來敬去,搞得像相敬如賓的樣子,反倒生分了。」
「啊!」何曉月听到權謀說相敬如賓,那可是有特定含義的啊,難道權哥哥這是在暗示我?她臉色一下子變得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