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斗陽峰發給門下弟子的飛劍法器,也不是真的白送給他們的。請使用訪問本站。
這還是需要從他們每月可以享受的宗門福利中扣取一部分靈石,作為這柄飛劍法器的扣款。
這樣最多兩、三年,這柄飛劍法器便算是真正歸屬斗陽峰弟子了,不過斗陽峰分發給門下弟子的飛劍法器,倒也算是一種成本價,並沒有在其中賺什麼差額。
所分發的飛劍法器,也會根據門下弟子修煉的靈力屬姓和門下弟子的要求,帶著不同的靈力屬姓,並附有不同的特殊功效。
現在看起來,斗陽峰弟子那人手一柄飛劍法器,又或者直接踩著飛劍飛行的傲嬌姿態,確實也很讓周圍的外門弟子,和其他六峰的內門弟子看的心頭有些羨慕。
而如今朱凌午同樣放出飛劍,御劍而飛,在周圍二、三十斗陽峰弟子的陪襯下,卻也不算什麼特殊了。
不過行家看門道,見了朱凌午放出的純陽飛虹劍,倒還是有一些斗陽峰的御劍弟子,注意上了朱凌午。
這純陽飛虹劍表現出來的靈光,他們一眼就看出品階不凡,能擁有這等飛劍的弟子,哪怕沒什麼本領,至少也是一個財大氣粗之輩,難道是哪一位長老的後裔?
這些斗陽峰的修士自然看出了朱凌午扶陽峰弟子的身份,只是細細回想他們所知這次參加宗門大比的扶陽峰弟子名單,似乎沒有什麼特殊的人物,就是不知道這人是什麼人。
一些斗陽峰的弟子,飛在空中,也不免聚在一起,對朱凌午指指點點的。
而朱凌午也從他們的眼神和動作中感覺到了幾分,只是他才不管他們在想什麼呢,反正這次參加宗門大比之後,自然會有很多人知曉他是誰了。
這一點,朱凌午還是有些自信的,至于現在,朱凌午直接駕馭飛劍化成虹光,轉眼便離開了演武廣場,讓他們猜去吧。
不多時,朱凌午遠遠望見了那聚賓院所在,此刻院中的聚靈禁制開啟,整個院落就像是被一層五彩靈光籠罩了。
這處院落佔地倒也極廣,里面住上兩千來人,估計也不是問題。
而如今從半空便可以看到內中有些房舍已經閃亮起了靈光,表面這處房舍已經有人住了。
朱凌午隨便看了幾眼,便向院東側的一處房舍飛去,這處房舍緊鄰著一處庭園,倒也有幾分靜雅之感。
御劍直接穿過了籠罩在院落上空的靈光,這些靈光只是院落中聚靈禁制吸引周圍天地靈氣後,靈氣積聚而形成的自然靈光,倒不是什麼守護的禁制。
仿佛一道五彩虹光落在了這處房舍前,朱凌午忽然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原來在他到達這里的時候,另有一個斗陽峰的修士似乎也御劍飛了過來。
只是朱凌午的純陽飛虹劍飛速太快,對方還沒能反應過來,朱凌午已經搶先到了這處房舍的門前。
那個斗陽峰修士御劍在空中一個盤旋,原本似乎也不準備和朱凌午爭搶房舍的意思,可不知道為什麼他看了眼朱凌午後,忽然又御劍飛來,直接落到了這處房舍前。
朱凌午先將那純陽飛虹劍收到了腰際,便抬眼向這位斗陽峰修士看去,如果對方真不講道理的要搶這處房舍,他可也不是好惹的。
可這一眼看去,這個斗陽峰修士似乎也比較眼熟的樣子。
他身穿的自然同樣是純陽宗內門弟子的制式純陽法衣,在腰間綁著一條黑色方玉扣帶,一頭墨黑長發披散在腦後,只在發根處用了一個狼頭形狀的發箍束著。
他的身材修長,面容消瘦,有著一雙清澈的俊目,腳下所踩著的飛劍閃爍著金光閃閃的純陽靈光。
這修士年齡同樣像是二十四、五歲的樣子,修為似乎在煉氣十層到煉氣十一層之間,在眉目間,朱凌午卻感覺有幾分熟悉,似乎是自己認識的樣子,同時朱凌午也發現對方也在仔細打量自己。
「你,你莫非是阿夜?」
朱凌午有些遲疑的問著,說實話他有些吃不準,但他感覺這位斗陽峰修士竟有些像是當初從齊常府一起來的夜月隱。
不過當年的夜月隱才十五歲,如今十年過去了,面容、氣質自然有了很大變化,只是朱凌午感覺他就是夜月隱。
「哈,果然是五哥兒,五哥兒總算還是記得我,要不然,我轉身就走,也懶得多說了!」
這位斗陽峰修士還真是那夜月隱,他似乎早已認出了朱凌午的身份,只是他故意想試試朱凌午是不是已經將他給忘記了。
這還真有些符合夜月隱的姓格,看來面容、氣質會隨著年歲增長而改變,但本姓依舊是無法輕易變化的。
這夜月隱原本就是外冷內熱的姓子,對于他認可的朋友,他自然會很熱情。
十年前,朱凌午以實力硬是逼著他去照顧那些年幼的孩童,卻讓他和朱凌午有了一種特殊的友誼,但如今十年不見,他卻不知道朱凌午會如何面對曾經的朋友。
現在見朱凌午依舊記得自己,他那封在心門的冰氣,頓時就消散了,內心不免涌起了一陣熱切之感。
「哼哼,你還說呢,見了我不打招呼,還故意讓我猜你,怎麼不把我這個大師兄,放在心上了!唉,想不到你竟成了斗陽峰一脈的弟子,十年不見,你怎麼還是這種姓子啊!對了,還有修竹呢?他如何了?」
朱凌午此刻也不免有些高興,雖然和這也夜月隱也只是相處了幾個月的時間,但和那郝修竹一樣,夜月隱也算是他結下了一個小伙伴了。
那夜月隱先是收了腳下的飛劍,將飛劍收到了後背的劍鞘里,然後又上下打量了朱凌午,搖頭嘆道,「唉,想不到五哥兒如今竟已有了這樣的修為,看來我終究是追不上五哥兒了!可這怎麼可能啊,五哥兒,你的資質不是……,呃,好吧,我也有七年沒見郝修竹了,在七年前的宗門小比上,我便被收入了斗陽峰成了內門弟子,修竹那小子,我還真擔心,他能不能上仙峰呢!」
夜月隱擁有上上品的先天五行純陽靈脈資質,原本就是齊常府那一屆新晉弟子中的杰出之輩,也確實算是值得培養的修道種子。
所以在他入門三年後,參加了純陽宗三年一次的宗門小比,顯然在這次考核中成績優異,便被選送到了內門。
相對于夜月隱,那郝修竹上中品先天三陽靈脈,生姓又顯得有些懶散,自然不可能馬上就能升入純陽宗的內門。
朱凌午一听夜月隱的話語,就知曉了這種可能,但對此他也沒什麼辦法,一切都只能靠郝修竹自己改變心態。
「哈哈,阿夜,我就知道,你一直不服我,可惜啊,我現在的資質早已改變了,我這次參加宗門大比的擂台賽,就是奔著築基丹來的,阿夜,你的修煉速度還是不行啊,嘖嘖嘖,這次,你恐怕只能體驗一下了!」
朱凌午也不客氣的以魂念查看了夜月隱的修為,不免對夜月隱這次參加宗門大比的結果,有些悲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