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布符文的蝙蝠翅膀在後背上閃動著,這個大漢感覺哪一對翅膀就好像是天生就存在一樣,操控起來,一點也不感覺到吃力。
「這是本能,因為我已經擁有了血族的血脈,成為了一個血族。甚至,我還可以成為一個區域的血族始祖。」大漢眼中寒光閃爍,他心神轉動,感受著體內龐大的力量,感受著血族體質帶來的好處,忍不住的在這巫師空間中放聲大笑起來。
「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血族血脈而已,竟然這樣興奮?真是無聊。」有冒險者冷笑起來。
「一個小小的血族血脈?那也是三十個巫師金幣,現在你能拿出三十個巫師金幣來麼?」有人反駁著他。
「怎麼不能,不過現在我的巫師金幣都投到股票中了,等過些日子,我的股票大漲了,必定會取出來給你看。」
「得了吧,被套牢了?你現在連一個血脈也沒有,怎麼就裝逼看不起一個血族血脈來?」
「擦,我剛進這個巫師空間不過半年時間,等一年後,不要說是一個小小的血族血脈了,就是什麼火玫瑰、流沙、泰坦巨人、精靈血脈我都弄得起。而且弄就弄最好的,要至尊級別的。」
「就你?至尊級別的精靈血脈三萬巫師金幣,據說就是那些半步傳奇和半神們都沒有錢弄。」
兩個冒險者在一旁唧唧歪歪的打著嘴炮,知道在這里誰都沒有辦法動手爭斗。因此,這才顯得不甘示弱。
若是在現世界中,恐怕兩人都有所顧忌,誰也不敢貿然的出手。
「三萬巫師金幣算什麼?前些日子,據說一個超級帝國的小公主進入了這個巫師空間,她進來的時候就攜帶了十多萬的巫師金幣,據說她直接用那些巫師金幣兌換了一個傳說中的血脈。」
「屁。十萬多巫師金幣的血脈就幾百個,你到說說是哪一個?還傳說級別的?想要傳說級別的血脈,沒有三五百萬巫師金幣,誰能兌換的起?」
「是日月沉淪血脈。天生擁有日月沉浮異象,據說她足踏太陽,身披月亮,頭戴十三星辰的冠冕,手中還拿著一個霧氣權杖,整個人誰敢招惹?」
「日月沉淪?這個血脈的價格比泰坦巨人王者的價格還要高,真是個瘋女人。有這十多萬的巫師金幣。做什麼不好,非要去弄什麼血脈?」
一群人唧唧歪歪的,卻讓這個剛剛得到了血族血脈的大漢暗自震驚不已。
「算了,看來這里真的不是人呆的地方,馬上回去。」這個大漢狠狠地瞪了哪兩個嘴炮男,然後就啟動秘法,直接從巫師空間中退了出來。
「成功了沒有?」這大漢剛一退出來,四周圍的職業者們就圍攏了過去,急促的詢問起來。
「當然。」看到那些職業者們期盼和好似要吃人的眼神。這個大漢用力的咽了口唾沫,連忙點頭。與此同時,為了取信眾人,他還低吼一聲。伸展出了後背上的蝙蝠翅膀懸浮在半空中。
蝙蝠的翅膀伸出,四周圍的職業者們立刻感受到了一股莫名的威壓加持在他們身上。在這威壓下,有實力弱小一點的,甚至心中都生出了臣服的念頭。
擁有了血族血脈的大漢存心要在這里展示一下自己的威能。因為他知道,如果這些人真的聯合起來听從拉法皇的領導,哪龐大的隊伍當中。一定還有其他掌權者。現在,他就想借助這個機會,完全展現出自己的力量,從而獲得成為掌權者的機會。
別看他長得五大三粗的,但是,他卻知道,如果自己成為這個隊伍的掌權者,哪將來進入了捏厄爾寶藏中,他就不必成為炮灰了,這樣一來,生存的幾率大一點,最後活下來的機會就大了。
正是懷著這種想法,他才在這里盡情的展現出了自己所有的力量,只是讓他稍微有點意外的是,他展現出來的力量中,竟然顯示出了一絲絲威壓出來。
「血脈力量!我追求了百余年了,甚至用秘法一點點的改變自己的血脈,可是卻沒有一個普通人用巫師金幣得到的血脈力量強大啊!」有年紀頗大一點的職業者感嘆唏噓不已。
「秘法改變血脈?這種手段不是早已經被證明是錯誤的嗎?」
「不是錯誤,只是效果十分的緩慢而已。越是強大的血脈,修煉起來就越是困難。不過,據說這樣得到的血脈沒有任何隱患,而且可以遺傳給自己的後裔。」
職業者們討論著,而拉法皇看到這一切後,知道自己成功了。從現在開始,他要為巫師掌控數萬甚至是數十萬的職業者們了。
「現在,遵照約定,你要跟我簽訂協約。只要你得到了巫師金幣,就在第一時間里償還債務。」拉法皇跳到那個大漢跟前,用手中的權杖敲打了對方的小腿。
「好的,當然可以。哈哈,提前擁有了血脈力量,這也算是不錯了。」這個大漢沒有絲毫的猶豫,立刻答應了拉法皇的要求。
在他看來,自己能夠提前擁有血脈,這已經比其他在巫師空間中的冒險者們先行一步了。而代價,不過是一點點正常支付的巫師金幣而已,而且還是沒有任何利息的巫師金幣。
作為巫師空間的冒險者,他們只要一個心神轉動,就可以簽訂盟約。
兩個巫師金幣的烙印上個子飛出一道金光來,金光纏繞編制在一起,形成一份卷軸協約。然後卷軸協約燃燒,化作兩股青煙又鑽到巫師金幣的烙印當中,這樣一來,盟約算是確定了。
而如果違背盟約,要麼支付大量的代價,要麼就是被巫師金幣的印記磨滅掉。除此之外,就再也沒有第三條路可走了。
在拉法皇跟那個擁有了血族血脈的大漢簽訂了盟約,在那些職業者們興奮的想要拉人頭準備獲得大量的巫師金幣的時候,李松做好了所有的準備,準備在這海船上,趁著海船尚未進入到颶風區域的時候來凝聚自己第二個基座出來。
「你們給我守好房間。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都不允許放進來。」李松給自己的無頭戰士下屬們下達著命令。
「是的,沒有你的命令,誰都不能進入這個房間。」無頭戰士的頭領東羅門一拍胸脯子,大聲的喊叫起來。
「聲音給我小點,這里就我一個人是活人,你想要讓我懲罰你?馬上給我出去,守衛了大門,如果有人想要硬闖進來,你知道該怎麼辦。」
「最偉大的無頭戰士。是絕對不會辜負主人的希望的。」東羅門還想大吼,但是看到李松一臉的不愉快後,哪化作人頭的煙霧搖晃了幾下,聲音很明顯的小了數倍,就好像是一個嬌滴滴的大家閨秀跟陌生人說話一樣害羞起來。
「出去,現在,你懂得。」
「是的,偉大的主人,我懂得。」東羅門這些日子追隨了李松。他的腦袋雖說不在了,但是,智力很明顯的提升了一點。至少知道現在巫師的心情有點糟糕,因此飛快的關上門就出去了。
在他關門的時候。李松很明顯的听到了這個無頭戰士東羅門大聲的斥責了另外兩個擁有名字的無頭戰士︰伊利丹和奧拉夫。而斥責他們的話,直接就是︰「你懂得,我要憤怒了。」
「懂你妹啊!」听到門縫里傳進來的咆哮聲,李松無力的吐槽起來。
房門合攏。東羅門的聲音再也傳遞不到李松的腦海中了。
點燃了一根秘制的檀香,李松坐在房間中唯一的一張大圓桌上,開始寧靜心神。平靜念頭,不斷的調整著自己的狀態。
一個多小時時間過去後,他感覺到自己的狀態完全達到了巔峰,因此,念頭轉動,整個人直接從現世界中消失,從而出現在永恆彼岸之中。
早就在昨天,他來到永恆彼岸中時,就告訴了那些依附了他的原始人,在他下一次來臨的時候,要舉行盛大的祭祀禮儀。
因此,當這一次李松來到這里的時候,那些原始人們早就為今天的祭祀禮儀準備了大半年之久了。
數百名原始人圍繞了不規則的祭台點燃了篝火,並且遵從李松的要求,在火堆中燃燒了大量的躡空草、水仙花、曼陀羅、蘭靜根等數十種在現世界中珍貴無比的材料。
這些材料燃燒起來,一時間青煙裊裊,整個祭台都被這青煙包裹了起來。
李松站立在祭台上,他頭頂瘟疫珠,手持被詛咒的白骨權杖,雙目之中流露出一絲絲的金光出來。
原始人們借助了祭台不斷回饋給他們的力量,抓捕了兩頭凶猛的龍蛇來充當祭品。
這兩頭龍蛇長不過七八丈,粗不過半米粗,但是為了抓捕這兩頭龍蛇,原始人們足足有七八個人受到了重傷,還有一個險險丟命。
兩頭龍蛇有鹿角、魚鱗、雄鷹的爪子和野牛的尾巴,它們雖說被原始人用奇異的藤條穿刺了身子,但是仍然凶猛無比,在被拖拽到祭台哪里,用火焰點燃的時候,仍然扭動了身子,妄圖攻擊那些原始人。
然而這些原始人也不是吃素的,他們一個個的身強力壯,按照李松的說服,哪怕是懷胎十月的女人們,也可以輕易的拎了一百斤的大木棒子好似重甲戰士一樣,瘋狂的敲打著敢于攻擊她的一切東西。
這些原始人們嘴里發出嗚咽的吼叫聲,他們揮動了用特殊的青藤纏繞的石鞭狠狠地抽打在龍蛇身上。
他們的石鞭是用一條條不過嬰兒胳膊粗細,一尺多長的石柱編制而成的。那些石柱是原始人們通過燒山獲取的,這些石柱堅硬無比,通體呈現十六邊形,一鞭子抽打在樹上,雖說不能抽到樹木,但是把樹木打的裂紋還是沒有問題的。
石鞭翻飛,李松看著那些石鞭,看到這些石柱的材質後,心里就有了一些想法。
他想起了自己答應拉法皇的事情,此時,在他看來,這種異常堅硬的石柱,最是適合給拉法皇制作的權杖充當主題了。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這種石柱應該是一種名叫︰柱魔的生靈死亡後,他們的尸骸形成的。
這種石柱有粗有細,根據生前實力的不同,死後凝聚的石柱也有所不同。
李松知道最粗大的柱魔死後的遺骸足足有一丈多長,一尺多粗。
而那個柱魔的尸骸堅硬無比,即便是現在巫師們研發的最強大的魔法機械,都沒有辦法切割了對方的尸骸。
讓李松感到意外的是,這永恆彼岸之中,竟然會有大量的柱魔尸骸出現。而且,這也證明了。在永恆彼岸之中,曾經或者說是現在,仍然有大量的柱魔存在著。
李松對柱魔有些想法,不過不是現在,因為現在他要做的就是先鑄造出自己的第二個基座出來。
原始人們開始了祭獻,燃燒的龍蛇化作青煙鑽到李松的冥想空間中,這一次,李松不等那些青煙落在金字塔基座當中,就釋放了自己強大的巫力和念頭出來。
與此同時。在金字塔基座中的枯榮法門結構緩慢的凝聚出一個虛影來,虛影上升,月兌離了金字塔基座,然後在基座上方搖曳著。
「我以枯榮為根基。我用它來鑄造我的庇護所;我的過往編制成繩索捆綁磚石,我的未來編制成磚石任由繩索捆綁,我的現在成為泥漿粘合它們。」
遵照了古老的咒語,李松開始了自己的詠唱。
而隨著他的詠唱。祭台下的原始人們發出驚天的歡呼聲,因為在李松詠唱咒語的時候,他的巫力開始凝聚成磚石和泥漿。然後穿梭過枯榮法門的結構虛影,以枯榮法門結構虛影為中心,開始搭建起來。
隨著他巫師空間內部的變化開始,在李松身後出現了一顆蒼天大樹。
大樹搖曳不定,枝葉婆娑,隱約間有飛禽在其中穿梭,有小巧的走獸在上面奔走。
隨著磚石搭建,在金字塔第一層的基座上雕刻的**八荒唯我獨尊法門開始了異動,一個李松本體的圖案從上面月兌落下來,他面無表情,手持權杖去敲打第二層的基座去。
他每敲打一下,就有磚石崩塌,就有泥漿四濺。
看到**八荒唯我獨尊法門第一層化作的人影破壞自己的第二個基座,李松心中也早就有所預料,因此念頭轉動,金字塔基座上空的真名放出皎然神光來,這些神光好似天神降臨,好似太古生靈復蘇,從天而降,強行鎮壓了下來。
**八荒唯我獨尊法門凝聚的未來影像在真名金光的鎮壓下發出憤怒的咆哮聲,在咆哮聲中,金光纏繞在他身上,在他的四肢和脖頸上形成鎖鏈,然後拉扯了他朝真名當中緩慢的移動著。
這未來的影像怒吼著,手中權杖用力的揮動,不斷的敲打在纏繞在身上的鎖鏈上面。
然而他剛敲打了手臂上的鎖鏈,雙腿上的鎖鏈就多了一條,等他把雙腿上的鎖鏈敲打了,手臂上又多了新的鎖鏈。
如此反復,這未來的影像怒吼不一,無數惡毒的詛咒好似潮水一樣從他口中說出來,只可惜這些詛咒的言語剛一出現,就被庇護真名法陣給吞掉了。
第一基座上的第二個圖案也在蠢蠢欲動,數十個呼吸時間後,**八荒唯我獨尊法門凝聚的尚未清晰的第二個圖案從第一基座上跳了下來。
這第二圖案雖說仍然十分的模糊,但是,他同樣代表了李松的未來。
這未來手中沒有權杖,反而一手持著彎刀,一首持著一尊火炮,他大吼著,彎刀劃過千萬條弧線,火炮中噴出致命的光束。
第二圖案雖說仍然十分的強大,甚至比第一圖案還要強大很多,但是,仍然抵擋不了真名的鎮壓。更為重要的是,此時的第二圖案尚未完全凝聚出來,如果等第二圖案的影像清晰了,恐怕李松全力調動真名的威能也沒有辦法壓制他了。
他可是知道自己這個第二個圖案是在未來某一個時間段里強大無比的,現在只是一點點的投影跨越時間而來,也不是現在的他能夠輕松應對的。
真名釋放的金光在空中纏繞,如果不是仔細注意的話,根本不會發現那些金光在空中編制,形成一個個模糊而又扭曲的巫師文字出來。
這些巫師文字們又相互纏繞在一起,形成了一個個更大的文字。
而這些文字和順序的組合,是李松耗費了數十日時間,才一點點的推演出來的。
他正是借助真名的神威化作的力量凝聚的文字,才讓第一基座的排斥影響力降到了最低點。
若是沒有真名凝聚的特殊文字,不要說是把第二基座建立在第一基座上面,就是凝聚第二基座本體,就需要耗費他大量的時間和精力。
第一基座瘋狂的顫抖著,扎根在第一基座中的枯榮法門瘋狂的搖晃著,吞食著那些祭獻力量來穩定和鎮壓第一基座。(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