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晨曦,時間到了,該讓我聞聞你的香味了。」在最後,李松咳嗽一聲,一臉認真的看著晨曦女巫調侃起來。
「這算是報酬?還是因為我們是朋友?」晨曦女巫並沒有听出李松的調侃來,反而十分認真的看著李松,在歪著腦袋思索了片刻後,整個人懸浮在天空之中,緩慢的飄到了他面前。
雙目所及之處,芳草萋萋,而在芳草之上,則是一個指肚大小的圓形肚臍眼。
濃濃的香味正是在這個指肚大小的肚臍眼中散發出來的。而此時,那個肚臍眼,也不過是距離李松鼻子不過三五寸遠而已。
肚臍之中的清香順了鼻尖不斷的鑽到李松的腦袋里,在哪清香的吸引下,李松下意識的不斷朝前面靠近,最後,甚至鼻子都輕輕的踫觸在晨曦女巫的肚臍上了。
一口口的猛吸,冥想空間中的巫力和念頭在這些清香的沖刷下,變得更加的精純起來。
真名在得到這些清香的滋養後,變得越發燦爛起來。讓李松感到意外的是,自己連續幾次詛咒產生的負面力量,好似在哪清香的纏繞下,慢慢的被壓制了下去,而且正在緩慢的衰弱起來。
「我用詛咒連續詛咒了數十次敵人,你的香味,對那些詛咒的反噬力量,好像是有獨特的功效。」李松雙手輕輕的抓住晨曦女巫的小蠻腰,用力的吸著對方身上的香味。
「是嗎?這應該是洗心秘錄造成的效果。」晨曦女巫微微閉著眼楮,仰著腦袋,看起來頗為享受。
「既然這樣,哪你就多吸幾口吧!我們是朋友,不是嗎?」晨曦女巫雙手放在李松的腦袋上,輕微的模索起來。
「是的,我們是朋友。」李松雙手用力,舍不得放開晨曦女巫的小蠻腰。或者說是舍不得放棄晨曦女巫身上的香味。
迷戀的在晨曦女巫小月復上的肚臍中吸納香味,就在這個時候,晨曦女巫注意到了李松身後那個的影像。
「這個異族是被你詛咒了吧!他來這里是要對付我的?很堅強的一個異族,在你的詛咒下,竟然能夠持續如此漫長的時間。」晨曦女巫輕輕的推開李松的腦袋,雙眸之中金色的光芒閃爍纏繞了全身,隨後,就有白金色交錯的衣服出現在她身上,同時,有巨大的白色羽翼在黃金色的金屬包裹下。從她後背中探了出來。
猛地被晨曦女巫推開,李松吸納香味的過程被打斷,這讓他感到頗為郁悶。
不過看到晨曦女巫關注到那個異族生靈後,心中的郁悶和不滿,也隨之煙消雲散了。
「是的,這個異族實在是太過強大了,我用詛咒文字來詛咒他,但是,他仍然沒有死亡。」李松搖了搖頭。心情頗為郁悶道︰「若是晨曦出手,恐怕一巴掌就拍死他了。」
「只是因為你還沒有轉世重生、活出第二世。若是你能夠活出第二世,在冥想空間中凝聚出新的力量來,你的詛咒早就讓他死亡了。」晨曦女巫笑眯眯的模了模李松的腦袋。
她身上的環佩此時增加到了四個。此時眯縫了眼楮,四個環佩自行漂浮在她身旁,環佩上的鎖鏈牽扯了她身上的衣物,露出一抹抹的雪白出來。這種誘惑。比那會她全身**了,顯得更加的誘人。
只是李松的心情很明顯現在不在這方面,他有些渴望的等待著晨曦女巫出手。想要看看一名四世女巫到底有多麼的強大。
好像是看懂了李松雙眼之中的渴望,晨曦女巫歪著腦袋低聲笑道︰「我把他給你抓過來,你想怎麼對付他,就怎麼對付他。」
說話間,晨曦女巫白女敕的小手輕輕的攤入到身前的光幕當中。
與此同時,在折疊空間中,一個小手直接出現在那個牛馬異族腦袋後面。
小手呈爪,一把抓了這個牛馬異族的脖子。
在詛咒能力下失去了一切感知的牛馬異族根本沒有任何反應,就那樣輕易的被晨曦女巫給抓住了。
當這個牛馬異族被抓到李松面前的時候,整個牛馬異族完全清醒了,只可惜他一身力量全都被晨曦女巫那一雙白女敕的小手給禁錮了。一身強大的實力在晨曦女巫面前,就好像是嬰兒遇到了強壯的成年一樣,沒有半點反擊的力量。
歪著腦袋看著手中的牛馬異族,晨曦女巫一臉的好奇。
而本來十多丈高大的牛馬異族如今被晨曦女巫小手抓著,整個人一下子縮小到不過正常人大小而已。
「這就是傳說中的異族?看起來也不過是如此。」晨曦女巫低聲嘆息了一聲,隨手把牛馬異族丟在地上,冷聲說道︰「你打算怎麼處置他?」
「我要他化作材料,成全我的權杖。」李松伸手一招,抓了一把白骨權杖在手中。
這白骨權杖在永恆彼岸當中經過哪些原始人類的朝拜和祭獻,如今擁有的詛咒力量比以前不知道強大了多少倍。
然而擁有如此強大的詛咒力量的白骨權杖,李松仍然不滿意。他想要讓自己的白骨權杖變得更加的強大,最好像是那個詛咒女圭女圭一樣,凝聚了詛咒文字最好了。
正是因為基于這種緣故,李松這才想要讓這個牛馬異族成為自己白骨權杖的材料。
對于異族,巫師們從來不會給對方機會的。因為作為人族中的一部分,跟異族之間的仇恨,從人族誕生之初就開始了,一直延續到了現在。
所以,針對于異族,巫師盟約里的幾乎沒有任何限制。在巫師盟約里,為數不多的一條規定里就有︰要讓巫師們把異族當做牲畜來看待的說法。
在各式各樣的規則作用下,在歷史的仇恨下,李松對待異族,跟大多數的巫師們一樣,都是異常的漠視。
大多數時候,李松在看待異族的時候,只是把他們當做一份材料來看待。同樣,在大多數的異族們眼中,人族也不過是他們的食物和裝飾品而已。
揮動了手中的白骨權杖,在誦念了咒語後,白骨權杖在那個牛馬異族仇恨的注視下,狠狠地穿刺在他的頭頂上。
咒語聲響起,纏繞在牛馬異族身上的詛咒力量在李松咒語的牽引下,瘋狂的朝白骨權杖上匯聚起來。
與此同時,權杖上本有的詛咒力量也在不斷的吸納著那些詛咒,從而從本質上,朝詛咒文字方向發展。
一條條暗金色的條紋出現在權杖的尾端,在那個異族的咒罵和咆哮聲中,暗金色的條紋不斷的向上移動,最後在權杖頂端緩慢的形成一個若隱若現的暗金色的詛咒文字。
而這個暗金色的詛咒文字不斷的凝聚,顯得真實。同時,那個牛馬異族的靈魂和血肉以及一身的力量,都在飛快的枯竭著。
「我以牛馬族的名義詛咒你,詛咒你永遠無法活出第下一世,詛咒你永遠的失去你最親的人。」牛馬異族用通用語言大聲的喊叫。
「你的詛咒,是我強大的來源。」感受著庇護真名法陣中產生的強大的詛咒力量,李松冷笑著。
而且他還不斷的用言語來打擊對方,讓對方感覺到羞辱,感覺到憤怒和不甘。也只有這樣,才能夠讓對方殘存的最後價值完全展現出來。
「你一個無上大能級別的異族,最後落在我這個連第二世都沒有活出來的巫師身上,你不感覺到羞愧嗎?你的家族,你的親人,你的愛人,甚至是你的整個種族,都將會因為你今天的失敗,而蒙受到羞辱。」
在李松的嘲諷中,憤怒的牛馬異族生靈大吼著,掙扎著,然而卻根本沒有辦法掙月兌了晨曦女巫的禁制,也沒有辦法掙月兌了白骨權杖對他的吸收。
「我有三千秘法,每一種都可以讓你被磨滅。」晨曦女巫白女敕的小手在牛馬異族的腦袋上不斷的劃過︰「你說我抽取了他的記憶,知道了他種族的情況,然後用你的詛咒去詛咒他們整個種族,那會是一種什麼樣的情況?」
晨曦女巫的一番話雖說是自言自語,但是听在李松耳邊,就好像是一道炸雷一樣,讓他念頭一動,一連串的想法浮現在腦海當中。
「不錯,詛咒一個生靈實在是沒趣,卻遠遠不如詛咒一個種族來的美妙。」李松雙目之中寒光閃爍,對于異族,他沒有什麼好感,看待他們,就好像是看待一件普通的材料一樣。
「只是詛咒一個種族,哪詛咒產生的反噬力量,對我而言實在是太過強大了。我沒有能力鎮壓和制止那些反噬力量。」
「詛咒的反噬力量無非是讓你遇到各種意外和倒霉的事情而已。通俗點,就是說你的氣運被壓制了,命運的規則遠離你,厄運的規則纏繞你。」晨曦女巫咬著手指頭低聲的嘟囔著︰「但是你說剛才聞了我身上的體香後,詛咒的反噬力量被壓制了下去一些,而且還慢慢的消磨了。」
「若是你一直吸收我身上的香味,我想一定可以讓你的詛咒反噬力量被壓制到最低。實在不行,我再找一些女巫過來,讓你吸收她們身上的香味。」(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