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就是想起了一些事情。」佛洛偲修女低著頭,一雙修長的大腿用力的擠壓在一起,並輕輕的摩擦著。此時修女不斷的慶幸自己穿戴了長袍,不怕被他人看到自己的小動作。
「恩,我到外面走走去。長時間座馬車,會讓人感覺憋悶的。」巫師撩開車簾,示意馬車停下。
「一起嗎?」
「不了,我有些不舒服,想在這里躺一會。」佛洛偲修女低著頭,心中卻是浮現出一抹喜悅來。
她渴望著巫師離開,渴望著巫師離開後,她用自己的方法,趕快解決一體上突然冒出來的y 、望。
「恩,那就休息一會也好,我知道那些人說的話傷害到了你,但是你放心好了,等以後他們若是再這樣冒犯你,我會讓他們受到應有的懲罰的。」
「謝謝!」佛洛偲修女抬起頭來,水汪汪的眼楮掃過巫師的面容,然後又飛快的低下頭去。
雖說只是抬頭和低頭的一剎那,但巫師卻看到了修女的鼻尖上都冒出汗了,比翼閃動,整個人陷入了莫名的情、y 之中。只是可惜的是,佛洛偲修女本身並沒有察覺到。
巫師騎乘了一頭毛驢,車隊再一次啟程了。
雖說很想看看一個表面聖潔的修女是如何自我解決情、y 問題的,但巫師卻用莫大的意志力壓制了下去。
馬車中沒有他所想象的申吟聲響起,趕車的車夫也听不到什麼聲響。
就這樣,隊伍不停歇的趕路,以求在短時間里回到紅河谷去。
而巫師最起初心里還想著那佛洛偲修女自我解決情、y 問題的場景,但是很快,他就把這些y n、穢的想法丟都腦後了。轉而認真的思索著該怎樣滿足那些人的要求。
金券、土地、爵位,這些東西對巫師本人而言其實都是一個大麻煩。但是,為了得到那個女人,從而用那個女人威脅到紅衣治沙,巫師不得不想辦法去完成這些要求去。
當然,其實巫師還有另外的方法可以得到那個女人,那就是用詛咒的力量讓整個聯合監獄中的人全都死亡了。
但是,按照巫師盟約的要求,他並不能那樣做。至少對方的第三次機會還沒有消耗掉。
思索良久,巫師決定求助距離他最近的黃沙沼澤學院的巫師們和在庫倫帝國的其他十二名巫師。
心中有了底稿後,巫師就迫不及待的開始書寫著信件。當然,這信件的書寫他並沒有在馬車內進行,而是用了小巫術,在騎乘毛驢的途中就完成了。畢竟馬車內的佛洛偲修女正在追逐著她的高、ch o。
「沒有男人的幫助,或是特殊藥物的幫助,恐怕她永遠也追逐不到高、ch o了。」一想起那個房間中淡淡的香味,巫師搖頭笑了。
搖了搖頭,用巫力和三千念頭c o控了紙張飛快的書寫了信件。
其中十二封信件被他折疊成飛鳥狀丟出去,傳遞給在庫倫帝國的巫師們去。
最後一封信件,則被他捆綁在烏鴉的爪子上,讓烏鴉充當信使,再一次去黃沙沼澤學院去。
不過在給烏鴉捆綁了信件後,巫師又想起了一些事情,因此,這信件暫時被他扣留了下來,等待回到紅河谷後再去發送出去。
扣下了最後一封信件,巫師取出了一枚拳頭大小的水晶球出來。
這水晶球跟一般的水晶球有些差別,里面的結構分成了三五種︰有細小的稜柱、雪花狀結構、大小不一的珍珠狀結構。
這些不同的結構在水晶球內部緩慢的轉動著,它們按照一定的弧線游走,形成了奇異的圖案出來。
巫師輕輕的叩打了這水晶球,在開啟了水晶球內部的一些巫術機關後,就讓烏鴉抓了這水晶球圍繞了整個z y u嶺開始飛行起來。
烏鴉飛行,水晶球可以忠實的記錄下z y u嶺大地上的一切變化。而這些,算的上是一種變異的巫師之眼了。
烏鴉呱噪的離開了,巫師約麼等了一個多小時後,才在外面提醒說要回到馬車中。
佛洛偲修女慌張的聲音響起,等了差不多一刻鐘後,才允許巫師進入車廂內。
車廂里有一股淡淡的怪味,佛洛偲修女更換了一身更加寬大的月白段長袍跪坐在車廂上。在她懷中,則抱著一個軟軟的抱枕。
「巫師大人,很抱歉!」佛洛偲修女抬頭看了巫師一眼,那一眼,只看的巫師心神動搖,幾乎都要沖上去把她推倒在地一般。
這一切都是因為佛洛偲修女的眼楮實在是太過勾人了,那一雙明媚的大眼楮中水汪汪的,充斥了一股y 求不滿的神采︰來吧,上了我吧!
「沒什麼,我看你身體不舒服,還是多休息一會的好。」
巫師自顧靠在車廂上,取出了一本厚厚的書籍觀看起來。至于佛洛偲修女,則又重新低下了頭,跪坐在原地急促的呼吸著。
夜幕降臨,車夫們和幾個跟隨了巫師的戰斗修士、修女們在吃了晚餐後,搭建了簡陋的帳篷,匆匆的睡去了。
他們趕了一天的路了,已經十分的疲倦了。
佛洛偲修女扭捏了身子從馬車上下去,到偏僻的地方呆了好一會後,這才紅了臉回到了車廂內。
「巫師大人,我中了毒了,你看你能不能幫我解一下?」佛洛偲修女顫抖了聲音輕聲祈求起來。
「當然可以,只是我怕你不能接受我的解毒方式啊!」巫師眨了眨眼楮,低聲笑了起來。
佛洛偲修女看著巫師那蒼老的面孔,此時不僅不感到厭惡,反而感受到一股別樣的誘惑。
在聯合監獄中受到的迷藥折磨,讓她陷入了深深的情、y 之中。而在這情y 之中,她用盡了各種方法,都不能達到最後的高、ch o。
足足一天徘徊在高、ch o的邊緣卻不得,這讓她幾乎都要發瘋了。
最後,在那迷藥的摧殘下,她這才祈求巫師的幫助。
沒有什麼言語,寬大的長袍褪去,露出白女敕的肌膚來。身讓巫師感到驚奇的是,修女的白女敕的肌膚上纏繞了不過嬰兒手指粗細的紅s 絨繩。在那柔軟的高峰上,則有小巧的鈴鐺。
「希望你的神靈可以寬恕你的罪過。」巫師呼吸粗重了起來,他伸手直接模索在修女被繩子穿過的芳草從中,輕重不一的揉、捏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