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法大人,那些護衛們都是從小就跟隨了我們紅玫瑰家族的,他們的父輩,爺爺輩的,也都在跟隨者他們紅玫瑰家族,一般情況下,他們寧可死,也不會離開家族的。那個離去的護衛,實在是一個意外。」千衣羅侯爵不知道巫師為何突然把話題轉移到了紅玫瑰家族的一個不起眼的護衛身上。但是此時她卻知道,如果自己今天沒有一個好的解釋,恐怕會受到一些猜測的。
此時,她猜測,自己那個走失的護衛可能跟眼前這個巫師發生了一些事情,而正是因為那些事情的緣故,才導致了巫師突然追問的緣故。
「哦,我只是隨口說說而已。」巫師點了點頭,他真的只是隨口問了問,當然,這隨口詢問,其實也是為了解開心中的一些疑惑而已。
此時巫師感覺到,這個紅河谷中絕對有想要對付他的人。否則那個對他不滿的護衛,也不可能在剛離開沒多久,就跟那個菲爾普斯和那頭毛驢走到一起。
按照管理,在到千衣羅侯爵的帳篷中通過特殊手段從她女兒紅衣治沙身上得到一些好處後,巫師就回到了自己的住所中。
在自己的住所中,巫師開始仔細的思索著化身在新羅帝國東羅城里所遇到的一切。
大量念頭的回歸,讓他思索事情的時候敏銳了很多。
腦海中無數的畫面一一閃過,特別是關于菲爾普斯跟那頭毛驢的事情上時,這些畫面顯示的更加的詳細。
仔細的回憶思索,巫師意外的發現那個菲爾普斯對那頭毛驢異常的恭敬。例如在遇到此時的時候,有好多次,他都會親自出手庇護那頭毛驢。而毛驢每一次嘶鳴,菲爾普斯都要做出一些決定來。
「看來那個蘿藦花子爵的靈魂已經跟那個菲爾普斯聯系上了,只是不知道這個蘿藦花子爵。到底用了什麼手段,竟然讓那個菲爾普斯言听計從。」
巫師想不明白一些事情,他反復推測,最後只能把菲爾普斯當做一個蘿藦花子爵的一個死士來看。在他看來,也唯有死士,才會為主人不顧一切的努力奮斗著。
一夜時間過去,巫師的念頭並沒有焦急的施展秘法去復活烏鴉信使去。因為烏鴉信使剛剛死去,還需要等個三兩天才能夠復活。
第二天清晨,巫師在進行了理性的功課後,就回到了綠零莊園。在這里。他跟莊園主人的兩個女人很是廝混了大半天時間。
一番瘋狂的發泄,巫師顯得有些暴、虐。他在這一對姐妹花身上留下了一些清淤痕跡。而這對姐妹花,對巫師的偶爾間的暴、虐已經習以為常了,不僅沒有感覺到疼痛,反而從其中得到了一些快感。
從綠零莊園里出來,巫師到了胳膊的苦修院中。他在這苦修院中可是擁有特權的︰可以隨便進出苦修院的任何一個地方,哪怕是豎琴修女的地下密室也不例外。不過巫師到也沒有那個心思進入到地下密室中,因為在地下密室里,只是存放了那份盟約卷軸而已。
巫師信步由韁的走到了苦修院的後花園。他到了後花園,習慣性的坐在葡萄架的一張躺椅上。然而當他坐到躺椅上後,就感覺有些不妥了。
因為他發現,在躺椅的對面不遠處。有一些桿子矗立在地上,桿子上有細繩捆綁拉扯,在繩子上,則掛著大小不一的各種內衣。
這些內衣花花綠綠的。憑借著良好的眼神,巫師還看到那些內衣、褻褲上繡著各式各樣的花草、小動物等東西。
內衣褻褲隨風飄蕩,雖說已經進入了暴風雪季節。天氣異常的寒冷,但是巫師仍然感覺到自己的臉色有些發燒。
他雖說經常跟女人廝混,而且還玩一些情趣或是變態的事情,其實對內衣褻褲之類的並不敏感。
現在他敏感的時候,在他看到很多應該是修女們的內衣褻褲的時候,有幾個修女正在低聲交談著從遠處走來。
當這些修女們看到有個男人出現在後花園的時候,只是愣了一下,不過有修女很快就反應過來,發現哪個男人坐著的位置,正好對著她們晾曬內衣褻褲的地方。
這個修女率先反應過來,她飛快的沖到晾衣架下,也不管那些內衣褻褲是否晾曬好了,就開始摘起來。
其他幾名修女稍微愣了一下後,也都反應過來。她們匆忙上前,同樣飛快的摘下各種顏色和樣式的內衣褻褲。然後狠狠地瞪了巫師幾眼,就急匆匆的走了。
「我可不是有意看的,有必要這樣啊!我親手月兌下的內衣褻褲,比你們晾曬的多很多。」巫師一拍腦袋,本來打算離去的想法一下子沒有了,他坐在靠椅上,眯縫著眼楮,思索著自己今後應該做的事情,還有仔細查看這些日子,他做事情有什麼不妥當的地方。
「自由領的綠化和農業基礎工程現在已經完工了,等明天大量的果實掛果,還有養驢場正式運轉起來後,這里的人們絕對會更加的富裕起來。」
「采石場算不上紅火,但是這段時間也養活了不少人。該是讓他們想想辦法,把采石場里的石頭銷售的更遠一點。那樣一來,采石場養活人的時間也會延長很多。」
巫師胡亂思索著一些事情,他現在的重心,全都放到了那個菲爾普斯身上了。他必須要在最短時間里解決了對方。否則等時間長了,這個仇人或許會給他帶來很多不必要的麻煩。而這些麻煩,如果能夠提前避免的話,最好還是避免掉。
而且這段時間,庫倫帝國的皇室成員雖說沒有因為千衣羅侯爵的事情找他的麻煩,但是巫師相信,這只是暴風雨前的短暫平靜而已。用不了多久,庫倫帝國皇室成員就會找上門來。到那個時候,他必須要集中經歷去對付皇室成員帶給他的壓力。因此就沒有時間去找那個菲爾普斯的麻煩了。
就在巫師思索著該怎樣對付那個菲爾普斯的時候,遠處有女人的聲音響起。單獨是听聲音,巫師就知曉其中有豎琴修女。只是除了豎琴修女外,另外一個女人的聲音他不知道是誰的,因為那聲音听起來十分的陌生。
「阿爾法大人。」不長時間,豎琴修女帶著一個珠光寶氣的年輕婦人出現在巫師面前。這婦人畫了淡妝,頭戴金飾,身上環佩叮當,看起來十分的華貴。
豎琴修女給巫師行了一個禮節,跟隨在她身旁的華貴婦人也連忙跟著行了一個禮節。
「有什麼事情?」巫師點了點頭,從躺椅上站起身來,一臉微笑的看這豎琴修女。
現在的豎琴修女看起來比以前更加有氣勢了,單獨是她站在那里,就能夠在她身上感受到一些上位者的氣息。更為重要的是,現在的豎琴修女,比以前的冷若冰霜,顯得好了很多。至少她在跟人交談的時候,嘴角偶爾回扯動幾下,標示了一下自己的笑意。
豎琴修女沒有說話,一旁的年輕貴婦人卻率先說話了︰「尊敬的阿爾法大人,是這樣的。我听聞你手中有愛情魔藥。因此,這一次來,我是想請求大人出售一些愛情魔藥給我。」
「我的丈夫看上了其他的女人,他打算拋棄我。而我如果被拋棄了,不僅我會蒙受羞辱,我的家族也將會隨之蒙受羞辱。」
「愛情魔藥?」巫師愣了一下,他卻是會制作這種愛情魔藥,這種藥物對巫師們而言,只是一種普通的藥物。當然,這藥物用在普通人身上是管用的,如果用在職業者身上,藥效會有所折扣。
「愛情並不是用魔藥可以挽救的。如果你真的愛你的丈夫,哪可以去用實際行動去表示,讓他知道你是愛他的。我相信通過你的愛意,是可以讓你的丈夫也愛上你的。」巫師搖了搖頭,他並不想給予對方愛情魔藥。
「可是巫師大人,我用了三年的時間去愛他,想要用我的愛去感化他。但是他根本不給我半點機會。三年來,他跟我說話的次數屈指可數,他跟我進餐的時候也少之又少。」
「這讓我如何表現?他留戀在貴族宴會場所,流連在那些情人們中間,從來沒有正眼看過我。」
巫師不為所動,因為他不知道愛情是什麼,更不知道愛情會讓人痛苦的發狂。他只是單純的認為對方還不夠努力而已。當初他為了跟巫師學院的一名女巫上床,很是耗費了一些精力。在他看來,只要付出一點點精力,對方是很容易接受自己的。
「你已經愛了他三年了,我想再來三年時間,他絕對會愛上你。外面的情人終究是情人,他自後還是要回到你們那個家的。」巫師搖頭,低聲勸說起來。因為愛情魔藥,在巫師看來,是有很多後遺癥的。這些後遺癥,一般人根本無法承受。
「阿爾法大人,我已經累了,我已經愛了他三年了,他卻那樣對我。我擔心我無法堅持下去了。所以,請大人成全我吧!」
「那麼,你告訴我,你是從哪里知道了我掌握了愛情魔藥?」巫師眨了眨眼楮,看著面帶哀求的年輕貴婦︰「而且,你能夠付出足夠的代價嗎?」(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