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師知道治沙的身體已經習慣了他的秘法,他本來想現在就去施展秘法的,但是,最後他卻沒有去那樣做。因為他突然間發現這正好是磨練紅衣治沙意志的一種主要手段。
三千念頭流轉,巫師給守衛在紅衣治沙帳幕四周圍的奴隸角斗士們傳遞了信息。
「讓千衣蘿侯爵到這里來找我。除了查力古外,其他任何人都不能進出紅衣治沙的帳篷,哪怕是治沙本人也一樣。」巫師隱約間知道紅衣治沙跟她母親之間發生的事情,因此做出了這樣的吩咐。
奴隸角斗士們不折不扣的執行巫師的命令,他們給千衣蘿侯爵傳遞信息的時候,千衣蘿侯爵正在心疼的看著是備受欲、望煎熬的女兒。若是放到以前,她早就出手幫助女兒開始解決那些**了。但是現在,巫師還沒有來過,她不知道自己貿然這樣做,會不會影響到巫師的秘法。
一想到影響到巫師秘法後,對方很有可能對自己的女兒進行嚴厲的懲罰,她心里就膽怯起來。
此時的千衣蘿侯爵,早已經沒有了當年她真正掌控權柄時的那種氣魄了。失去了權柄,她才知道自己其實什麼都不是,甚至連一個普通的女人也不如。
內心最深處的脆弱,在她失去權柄,失去家族的光環後,此時暴露無遺。
就在千衣蘿侯爵猶豫不安的時候,奴隸角斗士們給她傳遞了消息。
「母親大人,別走,治沙需要你。」紅衣治沙此時媚眼閃爍,盯著自己的母親。她多麼渴望自己的母親還像是以前那樣,用手來幫她解決哪瘋狂的欲、望。然而,此時她卻在她母親臉上看到了猶豫和拒絕。
「那個阿爾法巫師在呼喚我,我必須要去那里看看去。」千衣蘿侯爵十分的無奈︰「一點點欲、望都忍受不住?這怎麼能行呢?你看那個阿爾法巫師。他荒唐起來比誰都要荒唐,但是,他卻能夠及時的從荒唐的生活中退身而出,絕對不會沉迷其中。但是,我的女兒,你卻做不到這一點。忍住,只要你能夠熬過去今天晚上,一切都會好起來。」
「母親大人,那個邪惡的巫師該不會是要……」紅衣治沙張了張嘴,後面的話最終還是沒有說出來。
「他要是想要佔有我。以前很多時候就可以做到了。沒有必要等到現在。我想那個阿爾法巫師一定知曉了你的情況。或許他想要借助這個機會來磨練你的意志呢。畢竟是要成為巫師的人,意志不強大一些,又怎麼能夠有所成就呢?」
千衣蘿侯爵用一些話語安慰著自己的女兒,同時也是在安慰自己。
「好的,母親大人,我會忍住的。」紅衣治沙媚眼如絲,她躺在柔軟的紅榻上,一雙白女敕的小手緊緊的抓住了身下的被褥,雙腿分開。避免它們踫觸在一起。
看著女兒一臉的媚意,千衣蘿侯爵被齒輕咬,一臉認真的說道︰「堅持住,前些日子我被人教的時候都能夠堅持住。難道現在只是一些簡單的欲、望煎、熬都沒有辦法堅持住嗎?」
千衣蘿侯爵本意是通過自己的過往來讓女兒有足夠的意志堅持下去,然而她卻不曾想到,自己的一番話語讓女兒陷入了一大堆的聯想當中。
(當然,這些聯想就不一一描述了。因為某些道德之士、品節高尚之人三番五次的舉報本書描寫太多了,所以你們懂得。)
(而且由于一些心理描寫少了一大堆,讓作者腦子里的很多構思和細節沒有把那推演下去。因此有什麼看起來突兀的地方,那是不能怪罪作者的,因為作者實在是沒有辦法在沒有進行太多鋪墊的情況下,把一個人寫好。)
千衣蘿侯爵在一個奴隸角斗士的帶領下去找巫師。當她知道巫師阿爾法在一座剛剛修建好沒多久的大新宮殿中等待著她時,她暗自松了口氣。
她在奴隸角斗士的帶領下順了長長的階梯一步步朝上面走的時候,看到了一些奴隸角斗士們抬著一大堆的物品朝上面的宮殿行去︰巨大的木床、精制的木炭、柔軟的天鵝絨被子、厚厚的棉墊、一些洗漱用具、床上用品等亂七八糟的東西。
看到這些東西後,千衣蘿侯爵的心一下子緊張起來。當然,也因為上述某些原因,作者就不在這里做詳細的心理描述了。
當千衣蘿侯爵來到了山頂上的宮殿後,發現她印象中的簡陋宮殿仍然存在著。這讓她臉上的緋紅慢慢的消退了。
不過她卻不知道,巫師讓那些奴隸角斗士們把各種物品都堆放到了宮殿的偏殿內。在哪里有七八個粗手大腳的壯婦們正在擺設房間。
千衣蘿侯爵進入到宮殿內,她發現宮殿內的燈光很少,只有一些立式的燈架和少量的壁燈燃燒照亮。
在昏暗的燈光下,千衣蘿侯爵看到宮殿最深處哪巨大的王座上孤零零的坐著一個灰袍男人。這個男人一手支在扶手上,身子斜斜的歪著,看起來十分的疲倦。而這種疲倦,千衣蘿侯爵還是第一次見到過。
「今天晚上你就在偏殿里休息好了,從現在開始,你就居住在這里。當然,我不會限制你白天的自由,但是我會限制你晚上的自由。」
直到千衣蘿侯爵走到距離自己不過十多米的地方,巫師才猛然察覺到有人來到他面前了。
他坐直了身子,斗篷下因為秘法而干枯的臉上流露出一絲絲笑意來。
「可是阿爾法大人,我……」千衣蘿侯爵張嘴想要說些什麼,但是她卻不知道該從何處說起。更不知道自己該用什麼方法來說服巫師。
「沒有什麼可是的。我讓你跟你的女兒分開,目的就是為了磨練你女兒的意志。」
「你的女兒畢竟是半路出家,不像我們這些經過正規培訓的巫師們擁有強大的意志。所以,我不得不用這種方法來磨練她的意志。如果她能夠扛過去,一切好說,如果她抗不過去,過些日子,我會把她送到巫師學院,讓她在哪里接受一些磨練。」(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