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你可是讓我好等啊。」
一陣嬌媚的惑人女聲驟然響起,其中調侃之意不予言表。
如此悅耳仙音在君正陽耳朵,卻是平地驚起一陣雷,驚得君正陽汗毛炸起,在心中掀起了軒然大波。
「這人是怎麼進入桃源山谷的,她是偶然發現的,還是她本就是山谷的主人,不過听著語氣暫時對自己應該沒有惡意,只要我應對的好,應該不會惹來殺身之禍。」
瞬間君正陽心思千回百轉,無數種可能從腦中閃過,但思來想去卻只能騎驢看唱本走一步算一步,見招拆招,君正陽索x ng扭過頭去,看看到底是何方高人。
頭一扭過去,君正陽頓時呆若木雞,嘴巴微張,圓溜溜的眼楮仿佛要掉出來一般。
不是君正陽沒有見過世面,他師姐也是一等一的美女,但和這女子比起還是少些韻味,這女子實在是太美了,仙女也不過這般模樣。
碧藍的天空上,一條紅艷艷的飄帶緩緩漂浮著,而那女子就在站在飄帶之上,一綹如絲緞般的長發,彎月般的黛眉,一雙黑眸透著些神秘,挺拔的鼻子,玉腮微紅,嘴唇如玫瑰一般火熱,白皙的嬌靨晶瑩如玉,女敕滑的雪肌似雪欺霜,體形曼妙,雙腿修長,一身緊致的皮衣把她的火爆身材暴漏無疑。
「小家伙,回回神,把你的眼珠子收回去!」
神秘女子斂起笑容,眉頭微皺,聲音雖然還是那麼的清脆悅耳,但是卻充滿了一股不容抗拒的味道。
神秘女子話音剛落,從她身上瀉出一股磅礡的威勢鋪天蓋地的壓向君正陽,君正陽腳下一個踉蹌,差點被神秘女子隨意泄露出的氣勢給壓翻在地。
君正陽頓時斷定,這神秘女子是個大高手,而且還久居高位,經常發號施令,要不然不會說出有如此簡短卻有力的話語。
見沒有壓服君正陽,神秘女子輕哼一聲,嫵媚動人的眼珠溜溜一轉,君正陽頓覺身上的重擔再次重了許多,如同壓了一座大山般,連骨頭也在咯吱吱的發餉,顯然已經不堪重負。
君正陽咬緊牙關,默默堅持,他現在是我為魚肉人為刀俎,除了堅持一途,別無他法。
「噗嗤!我忘了你不過是個剛剛進入煉形期,什麼都不知道的小黑鷹而已,那會出現什麼s 迷迷的眼光。不過看來我的魅力的確很大,連你這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家伙也被我迷惑住了,作為補償我走近些讓你看個仔細。」
身上猛然一輕,君正陽抬起頭,只見神秘女子芊芊玉手捂住嬌艷y 滴的紅唇,如紅寶石般的眼楮已經笑成了一條線,柔橈輕曼的身體微微顫抖,笑得樂不可支。
君正陽又是一陣失神。
待笑意止住,神秘女子邁開一雙長腿緩緩從飄帶上走了下來,此時天空上仿佛有一排排無形的台階。隨修長的美腿,大開叉的皮質短褲,每一步都能在其中隱隱約約看見一點致命的誘惑,微微擺動的翹臀,神秘的女子的一舉一動莫不充滿誘惑,但是嘴邊輕微含笑,在配著其圓潤無限的臉龐,卻顯得聖潔無比,端莊秀麗的樣子如同母儀天下的皇後。正所謂風光灼華過桃夭,黛青淡掃柳眉梢,卷睫長掩玲瓏眼,並指菱唇貝齒咬,三丈軟紅ch n帳宵,媚眼如絲重影搖,說的就是神秘女子現在這般模樣。
雖說美s 誘人,但君正陽的心卻繃了起來,從神秘女子剛才的做派中,絕對能稱得上喜怒無常,這種人是最難對付的,誰也不知道她下一刻會不會翻臉。
「小家伙,怎麼不說話?哦,我又忘了,只有進入煉形期才能煉化喉骨,你今天剛蘇醒自然還沒有來得及煉化喉骨,自然不能開口說話,那你就听著吧,就如同你沉睡時一般,我說著,你听著。」
說著,神秘女子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頭,粉紅的舌尖,艷紅是嘴唇,千轉回腸,百轉不絕的嫵媚聲,無不充滿著致命的誘惑。
聞言,君正陽心中又是一咯 ,看來這神秘女子已經來了些時r 了。
「不過……,你的審美觀恐怕還沒有轉變過來吧,你現在應該還是喜歡那黑不溜秋的母黑鷹多一些吧。」說著說著,神秘女子便忍不住笑了起來,銀鈴般笑聲清脆悅耳,還有那嘴唇後那潔白整齊的牙齒,以及笑的直不起腰時,胸前那白皙的偉大。
這神秘女子雖然在笑著,但是眉頭上似乎卻有一朵愁雲沒有散開般,君正陽頓時知道這神秘女子並不如她現在表現的這樣開朗愛笑,這神秘女子一定壓抑了許久,要不然也不會笑的這麼久。
胸前那一抹白皙仿佛要晃瞎君正陽的眼楮,嚇得君正陽趕忙閉上眼楮,心中默念,君子非禮勿視,君子非禮勿視。
在前世君正陽也就和師姐雲水瑤親近一些,雖然在任護國真君時,位高權重,但都知道他不能修煉,不可能為終身伴侶,也就很少有女子靠近他,至于那些想要從君正陽這些獲得些好處的女子,剛一靠近就被君正陽三言兩句剖析出她們真實的心理,使得那些女子頓時羞愧的落荒而逃,久而久之也就沒有女子向君正陽示愛了,他這還是頭一次看到這對傳說中的偉大。
「好久沒有笑的這樣開心了,祭拜兄長心中本就悲涼,一進谷便發現你在這里,而且身邊還放著兄長的內丹,本想一怒之下把你化為灰灰。」
神秘女子依舊自說自話,君正陽只用當好一個傾听者,讓她把心中的苦悶說出來就可以了。不過當神秘女子輕描淡寫的說道把君正陽化為灰灰之時,君正陽心中還是猛然一寒。暗自苦笑兩聲,這種我為魚肉你為刀俎的感覺著實不好,自己的小命全在她的一念之間。「可我轉念一想,你能通過層層障礙,又得到了兄長的內丹,並且還把內丹吸收了,體內有算是有了兄長的一絲血脈,冥冥之中自有天意,這算是你的機緣,我又何必做這個惡人,把你殺了,兄長的血脈也徹底消散在這世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