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偷襲得手,但這金翅鷹的實力比自己高,並且自己還跟烈火鶴苦戰了一場,所以此戰必須速戰速決,不宜久拖,時間過的越久,越對自己不利,君正陽手上的攻勢不由的又強了許多,金翅鷹只得左擋右攔,疲于拼命。
「叮!叮!叮!」
四翅相擊,發出金鐵交鳴之聲,大粒的火星迸濺而出,不過還好,君正陽和金翅鷹兩妖都沒有烈火鶴那c o縱火焰的本事,這飽受折磨的巨樹,這才沒有再遭受火焰焚身的痛苦。
君正陽出手如電,瞬間就和金翅鷹交換了數十招,每一招都是全力爆發,完全把鯤鵬血脈那浩瀚無匹的力量展現出來,令金翅鷹咬緊了牙關,苦苦支撐,翅根處隱隱有血液滲出。
如不是親眼所見,金翅鷹真是不敢相信,一個開竅期,不!最多煉形二層的黑鷹,竟有如此巨力,能打的自己沒有半點招架之力。
而說實話,連戰了兩場,如果加上灰狼那次,這已經算是第三場了,君正陽他怎能不疲憊,但是他卻不能放棄,不僅僅是為了自己,更是為了自己的夢想,只有活下去他才能修煉到化形期,才能去尋找師姐的下落,才有資格追尋鯤鵬的腳步,追求大道,去擁有那浩瀚無敵的身姿,他已經死過一次了,不能再死了,再死的話,這會可真就沒有傳承靈珠來救自己了,不能放棄!堅持到底!
「 嚓!」
終于,那赤金s 的雙翼終于承受不住這股凶悍的力量,一下子斷成了兩截,金翅鷹慘叫一聲,他引以為傲的雙翼現在卻如同半截袖子一般在肩膀上晃蕩著,一點都使不上力。
沒有了雙翼,金翅鷹自然失去了停留在空中的資格,直接從樹枝之間的間隙中穿了過去,重重的摔倒了地上,還好他是金屬x ng異獸,身體堅硬,這才避免了被拍成肉泥的下場,但他此時也是眼冒金星,頭暈目眩,不能自己。
「你別過來,你要是殺了我,我的師兄們,師長們一定會給我報仇的,我哥哥是朱雀院的核心弟子,我爺爺是臨北城長老,到時候你天涯海角都跑不掉。你放我一馬,放我一條生路,我肯定不會說出去的,回去就當是烈火鶴把我的翅膀弄斷的,我肯定不會說出去的。」
金翅鷹躺在茂密的樹枝上,看著君正陽慢悠悠的靠近,心中升起了無限的恐懼,君正陽一擊又一擊的重斬已經把他的戰意給徹底消磨殆盡。」打虎不成反被虎傷,我怎能犯下如此低級的錯誤,要怪就怪你自己吧,多行不義必自斃,覺得什麼都是你的,什麼都要搶,到了下去,把招子放干淨一點,不要什麼人都惹。」
見金翅鷹毫無斗志,君正陽蔑視的看了他一眼,這種被人捧慣了,寵壞的權貴弟子最是讓人不屑了,一旦褪下他那層引以為傲的身份,他什麼都沒有,什麼也不是,更談不上修行者披荊斬棘的大無畏j ng神。
君正陽輕蔑的笑容在金翅鷹眼中仿佛是魔鬼的微笑,無比猙獰。
「你真的非要置我于死地,那就跟我陪葬吧!」
金翅鷹面如死灰,雙翼被傷就是跑也不跑不掉,終于牙一咬,靈氣逆轉,身上金光大放,如烈r 當空,金光四sh ,刺的眼楮連都睜不開。
對于金翅鷹的自爆,君正陽早就防著那,就在金翅鷹話音剛說完的時候,就以瞬息不及掩耳之勢,沖到了金翅鷹的面前,左翼對著其脖子,順勢一劃,一股鮮血,噴泉般從喉頭中噴了出來了,澆了君正陽一身。煉形期妖族,因為沒有學會靈技,只要提前有準備,自爆還是能被打斷的。
「我爺爺和朱雀院的師長們都會給我報仇的!」
看到金翅鷹臉上猙獰的笑容,君正陽心頭一黯,一股不好的預感頓時浮現,這表情和著金翅鷹的x ng格著實不符。
就在君正陽思索金翅鷹還有什麼後招之時,金翅鷹頭一歪,聲息全無,死的不能再死。
同時,一道金光從從金翅鷹的腦袋竄出,瞬間沖上了天空。
「靈魂印記!」
君正陽驚恐萬分的大喊道,一股冷氣從脊椎直透腦海,君正陽雙翼猛揮,全身靈力從雙翼爆發而出,其速快如驚鴻,風刮在臉上如同刀子一般。
可這金光飛的極快,剎那間便劃破天空,消失在君正陽的視線中,君正**本就追不上。
學院或者強大的種族,對于天才弟子一旦會更好的教導他們,給予他們更好的物資補給以外,更在意他們的安全,畢竟命沒有了,那就真的什麼都沒有了。然而這靈魂印記就是其中的一種,只不過這靈魂印記是為了知道到底是誰殺死了自己的弟子。
靈魂印記是把天才弟子一點心頭血滴在兩顆相生石之上,腦海中放置一塊,學院留一塊,一旦弟子死去,那兩個相生石就會同時破碎,而且弟子身上攜帶的那一塊中的心頭血,還會攜帶這弟子最後的記憶飛向學院,到時候用靈力一催動,就能知道了事情的經過,和到底是誰殺死了自己的弟子,屆時等待君正陽的就是不死不休的追殺。
然而傳說中,還有大能能借助這一滴心頭血和記憶,使這弟子重新塑體重生,但這種近乎于仙家的手段,恐怕只有仙人或者大乘期高手才能使出了。
君正陽也沒想到這金翅鷹竟然如此的被看重,竟然有靈魂印記在身,這相生石可是貴得很,一千靈石也不一定買的了一對。
把金翅鷹身上的儲物袋給拿過來,君正陽連任務憑證,烈火鶴的腦袋都沒有拿走,更沒有空把其尸體煉成血丹,就急急忙忙的朝著萬妖院疾飛而去,全身靈力爆發而出,君正陽的速度從未這麼快過。現在他只有祈禱著金翅鷹的親屬師長不會這麼快就查到自己,殺死別院的弟子,而且還被其親屬師長發現,連院長他們不一定能保住自己,再說了,他們也沒有必要為了自己去得罪臨北城長老和朱雀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