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山在白虎城的上空急速飛行著,但是靈識卻一直停留在大雷音寺的上空,久久不想離去,雷山的心中也是非常的不舍,在剛剛與族人團聚之後,便是閉關修煉了很長的一段時間,剛剛出關就要離開,根本就沒有和族人在一起相聚的時間。
「站住,你是什麼人,難道不知道城市上空是不允許飛行的嗎?」
雷山听到這句突如其來的喝聲,才發覺自己的前方被一隊人擋住了去路,雷山連忙止住了身形,雷山發現說話的是一名身穿白色僧袍的和尚,此人身高足有兩米,面容剛毅,在光亮的頭頂上有著六個宛如豌豆大小的戒疤,雷山隱約可以看見在其僧袍下面那突兀隆起的肌肉,此人猶如一座小山似的站在這隊人的最前邊,很顯然他就是這一隊人的領頭者。
「這位師兄,小弟初來白虎城不懂規矩,還請見諒,小弟也是大雷音寺的弟子,小弟雷山。」
雷山看到此人的著裝打扮,很明顯就是大雷音寺的弟子,所以雷山沖著此人一抱拳,非常客氣的說道。
「雷山?你有什麼證據能夠證明你就是雷山。」
雷山右手一翻,法相給他的那枚佛令出現在他的右手之中,那佛令一出現在空氣中,便是發出了淡淡的黃色光芒,莊嚴祥和的氣息從佛令中散發出來。
「原來是雷山師叔,弟子靈山。」
靈山見到雷山手中的佛令就知道不會錯了,因為他可以感受得到佛令中所散發出來的氣息和他體內所修煉出來的真元力一樣。
「師叔?靈珊?」
「雷山師叔您有所不知,您拜法相師祖為師,那麼您就是玄字輩弟子,而我是靈字輩弟子,所以您不就是我的師叔嗎?」
雷山沒有听到靈山在說什麼,靈珊兩個字勾起了雷山的回憶,仿佛發生在昨天的那些事情不斷的在雷山的腦海中閃過。
「雷山師叔。」
靈山看到雷山沒有反應,輕輕地叫了一聲。
雷山回過神來,看著靈山那小心翼翼的樣子,在看到靈山那魁梧的身材,怎麼看怎麼覺得非常的別扭。
「師叔,您這是要去哪兒啊?」
「我要去傳送陣那里,我還可以在城市上空飛行嗎?」
「師叔,您說的這是哪里的話,整個白虎域都是我們大雷音寺的,在城市上空飛行算什麼啊,我看看有誰敢管。」
靈山邊說著邊回頭看了看身後的那些人,兩眼不由得一瞪,靈山身後的那些人連忙脖子一縮,全部低著頭不敢看靈山。
「我靠,怎麼都一個模樣啊,難道大雷音寺就沒個像樣的和尚嗎?」
雷山看到這一幕,不由的在心中想到。
「他們是什麼人啊?怎麼會在白虎城上空跟你一起巡邏呢?」
雷山一指靈山身後的那些人問道。
「師叔您有所不知,他們是我們大雷音寺找來的一些修士,平時就幫助我們巡邏,我們給他們報酬,畢竟我們平時都是要刻苦修煉的,所以閑暇的時間不多。」
雷山這才明白,為什麼在大雷音寺自己的家門口上需要外人來幫助巡邏。
「師叔您先忙,我還要巡邏就不跟你多說了,師叔一路順風。」
雷山微微點頭,身形一閃向著傳送陣的方向飛去。
「師叔加油。」
靈山看著雷山遠去的身影,嘴中喃喃的說道。靈山知道雷山的事情,心中除了同情之外還有著一點佩服。
「靈山大師,剛剛那人是誰啊?」
靈山身後的一人忍不住心中的好奇,輕輕的問道。
「不該問的不要問,走。」
靈山沖著說話的人輕聲喝道,身形一閃當先飛出,身後的人連忙跟上,繼續執行著他們的任務。
雷山很快就來到了傳送陣的上方,身體直接從空中落在了傳送陣前,對著管理員一亮手中的佛令,淡淡的說道︰「送我去距離狂暴海域最近的城市。」
那位管理員還在因為雷山從天而降的事情震驚,畢竟很少有人敢在天空中這麼明目張膽的飛行,不過在看到雷山手中的佛令時就明白了其中的原因。
雷山沒有去看管理員的表情,直接了當的站在了傳送陣當中,等待著被傳送。
「真跟在自己家一樣。」
那位管理員看到雷山的舉動之後嘴中嘀咕道,不過轉念一想,這還真是他們家的。
那位管理員在滿臉無奈之下雙手開始結印,隨著結印的速度越來越快,傳送陣光芒越來越盛,雷山的身影在傳送陣中瞬間消失。
卻不知在雷山那冷淡的表情下,心中早就因為管理員那極度無奈的神情而樂開了花。
「讓你們天天跟別人欠了你們錢似的,哼。」
連海城,在白虎域中是距離狂暴海域最近的一座城市,每當夜晚城市的喧囂散去了之後,隱約可以听見遠處傳來海浪怒吼的聲音。
在連海城城東的傳送陣處,傳送陣中光芒一閃,一道人影已然出現在傳送陣中,此人正是雷山。
雷山走出傳送陣沒有給管理員發飆的機會,呼吸著那帶著淡淡海腥味兒的空氣,靈識全力散開很快就籠罩了整座城市。
突然,一道極其強橫的靈識從城中央的地方蔓延開來,雷山深深地感覺到這道靈識的強大,根本就不是自己所能比擬的,立即把自己的靈識縮小至自己身體周圍,那道強橫的靈識則是繼續在空中盤旋,似乎在警告一般,過了一段時間之後才消失的無影無蹤。
雷山深深地看了一眼靈識出現的地方,轉身便是向著自己剛剛探查到的城門口走去。
「站住。」
就在雷山到達了城門口,正要準備出城,一道身影攔住了雷山的去路。
雷山定眼一看,是一名身穿華服的公子,深青色的眼圈環繞著雙眼,明顯就是一副酒色過度的樣子。
「出城需要交納出城費,你就給個五百塊上品元靈石就好了。」
「出城費?」
雷山這還是第一次听說出城還要交費,雖然法相告訴雷山不要怕招惹麻煩,但是雷山還是不想一來到這里就招惹實力不明的敵人,雷山強忍住自己的怒火,從牙縫里擠出了幾個字。
「哪里來的土包子,連出城費都不知道,難道你的父親就沒有好好的教過你嗎?真是什麼樣的兒子就有什麼樣的父親,切。」
在雷山心中雷安是他的驕傲,而這份驕傲是絕對不容許任何人踐踏的,如果有人觸犯這個禁忌的話,雷山絕對是不死不休,而眼前此人很不幸的觸犯了雷山的禁忌,更不幸的是此人的修為只是可憐的金丹前期,更更不幸的是他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與死亡接軌。
雷山怒火中燒,冷冷的看著眼前囂張的那人,雙眼之中的殺意毫不保留的散發出來,一道毫無感情的話從雷山的嘴中傳了出來。
「你真的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