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松樂了,感情眼前這人是給楊偉出頭的呀。
「你想怎麼算?」錢松問道。
「那二十萬出來,這事就這麼算了。」楊呂茂本來想把錢松四肢打斷,不過卷毛的話,讓楊呂茂改變了注意。
「可以。」錢松還不想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煩,有了特殊的能力,二十萬他還真看不上眼。
「那楊家元的那筆帳怎麼算?」楊呂茂沒想到錢松會這麼爽快,下意識的認為錢松就是個軟柿子,于是又問道。
「楊家元是誰?」錢松聳了聳肩,如果是因為楊偉的事,錢松也就不多說什麼,不過這怎麼又出來個楊家元了呢?不是他的事,他可不想多管閑事。
「小王八蛋,你把他的錢贏光了,就不承認了?」楊呂茂將事先準備好的匕首掏出來,準備嚇唬嚇唬錢松。
「哈。怎麼?輸不起?」錢松無語了,竟然會因為這種事情,怪不得之前楊偉那破事就敢開口要二十萬,原來是知道自己有二十萬啊。
「輸不起又怎麼樣呢?小子,別廢話,你說吧,這筆賬要怎麼算?」楊呂茂嘿嘿壞笑道。
「你想怎麼算?」錢松問道。
「他現在四肢全被人打斷了,醫藥費你總要付一些吧?」楊呂茂不知羞恥的說道。
「他被打斷四肢?關我什麼事?」錢松又好氣又好笑。
「如果不是**贏了他的錢,他能不讓你走?他不讓你走,賭場能不管?總之,這事就是你的錯。」楊呂茂惡狠狠的說道。
「好吧,你想怎麼算?」錢松問道。
「嘿嘿。簡單,要不你就進醫院和他做伴,要不賠償兩百萬j ng神損失費,你選吧。」楊呂茂ji n笑道。
「那我賠錢好了。」錢松也火了,真是人善被人欺啊,自己以後是不是要強勢一些了?
「哈哈,好,小子,兩百二十萬,拿出來這事就這麼算了。」楊呂茂很是激動的說道。
「還有別的事沒?」錢松問道。
「恩?別的事?暫時沒有了。」楊呂茂想了想找不到其他敲詐的借口了,于是搖搖頭。
「哦,那你罵我這筆賬怎麼算?」錢松問道。
「你要是願意陶點錢當是我的開口費,我也沒意見,哈哈。」楊呂茂把錢松當成了軟蛋,現在完全是在討好自己。
「我算一算啊,從我進門,你罵了我三句小王八羔子,一句五百萬,我也不多要,你一共給我一千五百萬就行了。」錢松冷笑一聲,既然人善被人欺,那自己就要強勢一些,反正已經見過一次閻羅了,他也不介意在見閻羅一次。
雖然能力的出現讓錢松很喜悅,不過他的內心更傾向不在做人,做人太麻煩了。
「什麼意思?」楊呂茂一愣,冷聲問道。
「意思是……啪……」錢松一凳子砸在楊呂茂的頭上冷笑道︰「意思是你可以去死了,拿把小刀你咋呼誰了?死人見過沒?哼!!」
「 …… …… 」錢松掄起凳子在楊呂茂腦袋上又連砸三下。
楊呂茂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錢松砸倒在地,剛想爬起來發號施令,錢松的三凳子又落到他腦袋上,直接把他砸暈死過去。
「你你」一個打手驚的說不出話來,雖然打人對他們而已是家常便飯,但是古話說的好啊,狠的怕不要命的。按照錢松這種打發,楊呂茂多半是太監了,殺人和打人可是兩個感念。
打人說白了最多拘留幾天,殺人是要挨槍子的啊。
對待這種人,兩個打手都蒙了,他們可不想因為給老板出頭反而把命搭上。況且听錢松的口氣,那是見過死人的啊,這人是他們這些打手能招惹的起的?
錢松怎麼說也是有一定散打基礎的,一般的要害他還是懂一些的,況且人的頭骨也是最硬的地方,雖然他現在力氣很大,不過在刻意控制力道的情況下絕對打不死人。
卷毛早就被這突然奇來的變故嚇傻了,楊呂茂他是知道的,q縣很有能耐的一個人,看著倒在血泊之中的楊呂茂,打死他也沒想到錢松會這麼狠,當時自己竟然還敢敲詐錢松,看來錢松選擇報j ng是手下留情了啊。不然多半自己也跟楊呂茂一樣太監了。
錢松現在也頭疼了,光想著強勢了,結果把人撂倒了這事怎麼善後也變得麻煩了。
「你,過去看看他死了沒。」錢松指著一個大漢吩咐道。
「啊?奧。」那大漢什麼時候見過這種陣勢?早就嚇得兩腿發軟,臉發青了。
磨磨蹭蹭,小心翼翼的蹲下用手指慢慢的探到楊呂茂的鼻處。
「好好像沒有?」那大漢可憐巴巴的抬起頭看著錢松說道。
「那你就撿起地上的匕首捅幾刀子好了。」錢松翻了個白眼,他當然知道楊呂茂沒死了。
「啊?我?……大爺,您饒了我吧,我不會說出去的,我保證。」那大漢撲通一下跪倒在地上。
「呵呵,這個世界上只有一種人是最保險的,那就是死人,你不會不知道吧?」錢松很是平靜的說道。
他這話開口不要緊,反倒把在場的其他四個人也嚇壞了,難道錢松打算殺他們滅口?
「呵呵,不要緊張,其實還有一種人雖然不能百分百信得過,不過卻還算可信。」錢松覺得真好笑,隨便嚇唬嚇唬,這些人都成軟腳蝦了。
他們已經起不到反抗之心了,先入為主的主觀意識告訴他們,錢松有命案在身,而且不止一件,現在冷不丁的听到還有活路的可能,他們怎麼可能不激動。
「還有什麼人啊?」那兩個打手大漢焦急的問道。
「同案犯啊,這都不明白?」錢松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
「可是……這可是殺人啊。」那癱倒的大漢心虛的說道。
「我來。」另一旁的大漢突然跳起來,撿起地上的匕首朝著楊呂茂的肚子連捅幾下!
「好了,好了,不要在捅了。」錢松沒想到眼前這人這麼猛,剛才已經嚇得都快癱倒了,這一會反倒是j ng神了。
「他他他死了?」那大漢口竄粗氣,看著已經成了血葫蘆的楊呂茂結巴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