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有一個半小時左右,我踩了剎車,汽車停在了路邊,在城北的鬧市中心停了下來。靠在車窗前,吸著煙看著前面這座燈火通明的建築物。因為之前的情報,顧世成只在周末的時候才回家看自己的小媳婦,其余的5天,他都會去北郊的別墅里。因為以前發生了點事情,所以他的老婆和孩子都離他而去了,但是到底是因為什麼事,這就不是我所關心的了,我只知道他還有幾個小時的活頭!看著夜總會門前的人逐漸的少了下來,我看了看表,我知道,我該動身了。半夜2點了,夜生活都已經進入了尾聲,又過了大約1個小時,估模著3點了,夜總會的大門終于關上了,一樓和二樓已經是一片漆黑,整棟大樓只有4樓其中的一個窗戶透出了明亮的燈光,在這個漆黑的黑夜里顯得額外刺眼。剛才路上還是堵得水泄不通,而現在確實安靜的像停尸房!說實話,我還是喜歡自己一個人在這樣的環境里安靜的吸著煙,安靜的感受著這個熱鬧的城市里的稀有的安靜時間。而現在我卻沒有安靜享受的時間,拿出座位下面的手提箱,打開車門向大樓一邊的小胡同里走了過去左右望了一下,沒有發現任何有生命的東西。因為這棟大樓外面全是玻璃,所以讓我爬上去,我覺得還是讓我用鐵鍬在地上挖個地道比較靠譜一點。我拿出手提箱里的玻璃刀和一雙貼手的皮手套,那好必備的東西後,我就把箱子藏在了一個垃圾箱的後面,一切妥當後,我一個縱身就翻上了牆頭。向下望去,看到沒有什麼人我就跳了下去,輕悄悄的落地,仿佛一只輕盈的螳螂一般。落地後就地一滾,躲在了一坨茂密的草叢里面,掏出單孔望遠鏡,觀察著周圍的一切。除了兩個正在打盹的小弟之外,就再也沒有發現其他的人了。我冷冷一笑,收起望遠鏡,抽出腿上的那把小匕首,在地上匍匐著向那兩個人挪去。大約還有1米的距離的時候,我悄無聲息的從地上躍起,手里的匕首化作一抹寒光,劃開了那個小弟的喉嚨,雙手扶住他即將倒下的身體,將他放在地上。做完了這些,剩下的那個小弟還在打盹,我不禁笑了出來,大難臨頭了還在打盹,沒有客氣,剛才的寒光又向他的胸口「飄」去,直到他倒下,他都沒有睜開眼楮。收拾完把手的小弟,我悄悄地向大樓後門走去。果不其然,玻璃門是鎖著的,我淡淡一笑,掏出準備好的玻璃刀,在門上用力地滑了一個半徑大約是半米的圓,,輕輕地一敲,那塊玻璃就掉了下來,眼看那塊玻璃就要掉到地上的時候,我猛地丟下手里的玻璃刀,伸手抓住了那塊玻璃,雖然玻璃沒有壞,但是玻璃刀掉在地上的聲音也不小,于是我麻溜的放下手里的玻璃鑽進去後躲在旁邊走廊邊上。果然不出我的所料,不一會就有一個手拿手電筒的小弟從走廊那頭走了過來。我屏住呼吸,用力握了握手里的匕首,身體靠在牆上等待著他的「到來」。看著那個來勘察的小弟從我身邊走了過去,門上的那個大洞只要不是瞎子都會看見,看到了門上的大窟窿後,那個小弟就要掏身上的對講機,但是我沒有給他機會。把他拖到一個角落,我就順著走廊向樓梯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