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俊與孫肖琳一擊對撞之後,狂暴的能量席卷四方,人頭大的巨石紙片般飄飛,所有人都停下了征伐,被這浩大的聲勢所懾,靈魂深處在陣陣悸動.
「噗嗤!啊~」一聲慘叫傳來,發出聲音的既不是邪俊也不是孫肖琳,而是那布陣的孫家高手遭到了沖擊,讓他大口噴血,那股巨力險些就將他的陣法給沖破了,威力太過巨大,讓他遭劫。
「大哥威武,干得漂亮!」苟文史等人東倒西歪,頗為狼狽,四分是敵人造成的,六分是剛才的能量風暴所致。不過看到邪老大的表現,他們都一陣陣歡呼,貌似根本就沒意識到這不利的局勢。
黑鱗蛟也興奮,不斷噴火,黑炎跳動,龐大的身軀扭動著道「臭要飯的,千萬別給我丟臉,狠狠揍他丫的,不把他干掉我就收你為坐騎!」
「不錯不錯」範禪殺嬉皮笑臉,非常猥瑣,道「趕緊把他收拾了來幫我對付這個小美人,我決定了,我一定要收了她,讓她每天yu仙yu死……額,不對,是生不如死!」他貌似口誤般更正道。
「哈哈哈,邪大哥,就算不為了你自己,就算是為了兄弟們,更是為了範禪殺下半身的幸福,你千萬要加油哇。」回頭抄由衷大笑,以前叫邪俊為大哥時總感覺有點怪怪的,因為後者的實力不及他。現在就不一樣了,邪俊的實力無論從哪一方面講都遠勝自己,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趕超自己,這讓他由衷的佩服,此時的興奮可想而知。
不過,他的這些葷話卻讓一些人咧嘴——瞧你人模狗樣的,原來骨子里居然是這個樣子滴啊……
「一群無恥之徒,果然人以類聚,物以群分!」孫青恨得牙根癢癢,一口銀牙都快被咬碎了,恨不得將這些人千刀萬剮。
「我們是無恥,可我們好歹沒有用自己的身體勾引人啊。不像某人,為達目的不擇手段,連自己的身體都可以出賣。我承認我們無恥,只是不知,你又是什麼呢,是下流嗎?」回頭抄揉著太陽穴,好像很苦惱,絞盡腦汁的樣子,堪為表演界的王子。
孫青聞言臉騰地就黑了,其實是瞬間變紅,紅的發紫,紫得泛黑……她嬌軀顫抖著,兩個肩膀上下顛顫,至于胸前的兩抹雪白波濤則層層起伏,好不壯闊。一些男人眼楮都看直了,兩腿之間瞬間就搭起了帳篷,而且溫度極高。
「哈哈哈」孫青慢慢抬起頭來仰頭大笑,那‘雪崩’更加壯觀了,幾乎要沖破衣襟,這讓一些人哈喇子多長,眼珠子幾乎要從眼眶里蹦出來,心中癢得難受。
回頭抄等人饒有興致的看著,他們明白,這惡毒女人的笑聲一旦停下,就是更加慘烈大戰的開始,不過……誰怕誰啊!
「你們全都會不得好死!」孫青突然停下來,面布寒霜,惡毒而瘋狂地盯著剛才口出讕言的人,唰地一聲,突然就展開了最凌厲的攻擊,居然出奇地沒有去找穆雪晴的麻煩。
「打男人老子喜歡踹臉,打女人麼,還是拍吧?」禾天哥賤賤的,以商量的語氣和孫青說道。
「好,你拍,老子去抓桃子吃,哈哈」範禪殺眼楮冒著綠光就加入了陣營,專往敏感部位‘下手’,快活得屁顛屁顛的,雖然還不曾得手。
「出息」苟文史笑著搖了搖頭,眼中分明有幾分火熱,但是說出的話卻是嗤之以鼻的語氣。
「哈哈哈,爽快,你是一塊很好的磨刀石,你大道九階的實力也就僅此而已。」邪俊大笑,與孫肖琳不斷踫撞,鏗鏘聲陣陣,星火飛射,大戰到了白熱化。
「也就是仗著有一副不弱的鎧甲罷了。」孫肖琳回應,一抬手,一掛重炫瀑布橫擊而出,光輝閃閃,壓迫感甚重。
邪俊眸光攝人,黑發舞動,機體隆隆而震,他不再躲避,剛硬的一拳轟出,同樣催動了重炫之力,與其術法硬踫。
啵!
那掛通天徹底的瀑布最終被邪俊打爆,徹底湮滅,而邪俊受震退後了一步,還是平分秋色的結局。
「其實有法寶也代表了一種實力。」邪俊冷靜回應剛才孫肖琳的譏誚之語,手腕一翻,烏光濃烈的崩天錘出現,那錘身帶錘柄比邪俊都要高大許多,看上去不協調,但他舉重若輕,一點都不覺得吃力。
「別跟他們廢話了,殺雞取卵是正事!」孫仲寬目光閃爍,眼見孫肖琳不能將邪俊拿下心中不免著急,趕緊招呼所有人一起動手,連他也沖了上來,視邪俊為首要目標,至于穆雪晴麼……有錢有勢,什麼女人得不到!
「**先人,老子不是雞,就算是,也絕對不是母雞!女乃女乃個球滴,老子是純爺們!」蔡不啻等人大怒,道「你才是雞,你一家子都是雞,還全他媽是母雞,專給人殺雞取卵的那種!」
孫仲寬于戰斗中听到這話險些當場絕倒,這些究竟是些什麼亂七八糟的人啊,口臭的不行。殺人越貨是形容強盜的,老子一時想不到其他的,只好用那詞了,不成想你們連這個都計較,果然不是正路子的人啊……一群敗類!而且,老子一個人的事,你扯上我的家人做什麼,要不要臉?!
卻壓根沒想,他此時究竟在干著什麼勾當。這還不算是殺人越貨啊……忒能往自己個臉上貼金了,不過外表再如何金光燦爛,他骨子里依舊是銀(yin)人一枚!
「啊,老子不行了,別光顧著斗嘴好不好?!」禾天哥抗議,此時捂著一臉的慘然,卻是偷雞不成蝕把米,美女的沒模到卻反被刺了一劍,幸好沒中靶心。這下好了,也算是達成了心願,雖然模的是自己的……慘啊,鮮血激流中。
「嗷~」範禪殺一聲慘叫,胸口連中兩劍,此時在大出血,于空中噴繪,交叉出一個‘x’形。他一向動作敏捷,結果與禾天哥雙戰大美妞都沒討到便宜,反而差點被開膛破肚,非常之慘,戰力陡降。
孫青見狀很是得意得甩了甩寶劍上的血珠,心道,來啊,我倒要看看你怎麼摘桃!還有那個猥瑣混蛋,老娘非把你眼珠子挖了,狗爪子剁了不可!
她已經恨透了這兩個人!
「啊,救命啊,救命啊,小狗狗的要被人炖香鍋了,大蛇要被人挖蛇膽了,大白貓要被人做虎骨藥,泡虎鞭酒了,還有還有,大苟苟也受傷了,舌頭卷李志要被割舌頭啦……」
阿噗!
很多人眼珠子鼓出多高,險些暈死過去,欲哭無淚——拜托了小姐,能不能不亂取綽號啊,忒不道德了……
不過確實如花九所講,情勢對邪俊一方大大不利!白虎、苟文史固然實力不俗,但是面對兩個以上的高階對手,也很快敗下陣來。至于其他戰友,群毆人家一人也不好言勝,更何況人家有著人數上的優勢?
到現在為止,唯一苦苦支撐未曾露出明顯敗象的也只有邪俊一人而已。相反,在他開啟了崩地術之後,竟有隱隱壓過敵人一頭的跡象!
嗚!
突然,天地變色,黑毛風憑空而降,籠罩了一大片區域。這里能見度降低,像是有疏密不均的紗幔層層疊疊,把所有人都分隔開,影影綽綽,看不真切,並且有小型的氣旋在其中穿梭,氣息有幾分壓抑。
許多人汗毛倒豎,雞皮疙瘩一個接一個冒了出來,他們感覺溫度降低了,有一種別樣的寒意襲來,如同置身地府般,叫他們不自在,心頭冰涼。
爾後有人發現,天地似乎都安靜了,竟听不到任何的聲音,就算自己大喊也只有自己的聲音空蕩蕩的回響,無人回應,十分詭異。這讓很多人都吃驚,不淡定了,有一股由衷的懼意從骨髓里浸透出來。
「苟二哥,你終于肯拿出壓箱底的東西了。」回頭抄、範禪殺、白虎、穆雪晴等一眾全部都集中在這里,身上多多少少都掛彩了,戰力百不存一,消耗極大。更有麒麟獒犬、黑鱗蛟、範禪殺和禾天哥死狗似的趴在地上,身上大大小小全是傷口,已經動彈不得了。
苟文史狀態也不好,受了點輕傷,但是明顯看出他是很興奮的。按照慣例,他依然在摳寶,反正還不到兌現賭約的時候不是?
他瞧了瞧剛才說話的回頭抄,大嘴一撇,道「這樣的歷練是絕對必要的,沒有壓力哪有動力?沒有傷痛哪有回憶?生死關頭的終極一躍會讓你……那個,那個跳得很高很高。」
回頭抄一咧嘴,差點笑出聲來,不過最後強忍著沒說話,不吭聲,否則這時候招來某人的不待見是很危險滴呀。沒看見他手指上黃橙橙,金燦燦的寶嗎……嘔!
「苟二哥,你瞧我這樣子,我如果能跳得太高會不會摔死?」禾天哥苦著臉,趴在地上撅得高高的,有一種讓人想踹兩腳的沖動。
「哈哈哈」許多人大笑,雖然大部分人有傷在身,但好在不致命,休息一段時間必能痊愈。不過這種戰斗經驗的積累卻是實實在在的,尤其面對高階的強敵,這更有利于夯實基礎,能助他們體悟術法,查漏補缺。
「小~小~小丫~~頭~你說誰~~~是卷~卷~舌?」歡笑中李志走到了花九身旁,那閉著眼楮好久才能憋出一個字來的模樣叫穆雪晴等少數幾人又一陣輕笑。
小麻煩花九微囧,有些不好意思的搓了搓手,道「不好意思,我這人直腸子,從來都是有一說一,有二說二的,我說的是舌頭卷,嘿嘿。」
「放屁」麒麟獒犬不干了,瞪著大眼,染了血的長毛都要倒豎起來,道「我是堂堂獒犬,不是什麼小狗狗!」
「好好好,你不是小狗狗,是大狗狗好了吧?」花九用嬌女敕瑩白的手指頭抓了抓下巴,兩眼上翻,無所謂似的說道。
「咳咳咳」苟文史臉黑,劇烈咳嗽,他之前好像听到有人叫他大苟苟來著……
「哼,警告你小丫頭,我是大白虎。」這時白虎也來發難了,向小花九興師問罪,它說話很輕,隱隱的還有一絲笑意,覺得這件事挺好玩的,來湊熱鬧逗逗這小姑娘。
「我明明听到有人要抽你的骨頭做虎骨藥,要切了你的虎鞭泡酒喝的。對了,虎鞭是啥,似乎很好吃呀,給我看看?」花九露出天真無邪的表情,與白虎的質問不在一個水平線上。
噗!許多人內傷,心中止不住地噴血,這孩子……童言無忌哈,不過也忒叫人無語了。多漂亮一丫頭哇,動不動就鞭呀啥的,還說什麼來著,好吃?禾天哥和範禪殺臉龐抽搐,憋得臉都紫了,像是醬豬頭,雖然傷很痛,但就是止不住地想笑,不過,這里還有其他女人捏,忍忍吧,再忍忍……哈哈哈……
兩個人一笑,所有人都樂了,一個個直不起腰了,黑鱗蛟更干脆,在地上打起滾來,唯獨白虎笑不出,僵在了那里,徹底石化了,萬萬沒有想到還有這茬,它這是引火燒身自取其辱了嗎?
「有這麼好笑嗎?」小花九犯迷糊,道「虎鞭到底是什麼呀,你們指給我看看,貌似除了一身白毛身麼都沒有哇,難道是內髒?從沒听說過還有這玩意啊……」她自言自語似的說著,如蔥根的女敕白手指捏著下巴來回踱步,仔細觀察著說道。
「哈哈,那不就是嗎?」回頭抄不知是哪根弦搭錯了,一拍花九的肩膀,看都不看就信手一指。(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本站)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