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虎高有三丈,十分龐大,小小人類在它面前簡直太小了.不過這也就給花九等人提供了便利——想看虎鞭還不簡單,一抬眼不就是了嗎?這麼大一頭虎,那話兒目標應該很大很大的吧……
回頭抄也犯了賤,居然伸手給一個大姑娘指那東西,叫穆雪晴翻白眼,同時臉頰通紅,低頭不語,更不敢看。
至于其他人則全都抬頭,他們都有點疑惑,貌似這麼長時間以來還真沒見過這家伙的那啥呢,不知究竟是它的長還是獒犬的粗……
許多人都有惡趣味,眼中含著壞笑,眸光火熱,有些人如張紹等,先飛快地掃了一眼麒麟獒犬的那啥才轉頭去看白虎
咻!只見白光一閃,白虎已經跑沒了影,速度快得沒邊,好像傷勢已經痊愈了,甚至比沒受傷的時候動作還快。這讓很多人無奈,連影子都沒能看清楚。
「你們這些混蛋,老子遲早把你們填了牙縫!」白虎的聲音從遠處傳來。
「瑪德,再看?!再看給你們沖澡了啊!你們也配合點,多洗洗眼珠!」麒麟獒犬龐大的身體顫了兩顫,又驚又怒,某個地方光芒交織,把所有人的目光都擋了去。
嘩!話剛說完,帶著腥臊味的水柱就從那團氤氳中傾瀉了下來,貌似還是茶色的……
「我勒個去!」一群人乍了營,四散而去,怒罵不止。
很快,所有人都聚攏了回來,當然也包括神色不太自然,好像還有點扭捏的白虎。它的後腿處也被一團白霧遮擋了,讓一些惡趣味甚重的人嘬牙花,扼腕嘆息。
「哦……原來那里就是虎鞭啊」花九眨眨大眼,小臉也有些紅了,她好歹也是二十多歲的大姑娘了,就是再懵懂也知道是啥事了。對于她來說,也算是一次意義非凡的性啟蒙了,若是一直跟在花老頭身邊,怕是再過千年也不會懂得啥是男女之事……呵呵……
白虎躲得遠遠的,尾巴有一下沒一下百無聊賴的擺動著,大虎臉上貌似有點紅暈,許多人都感覺是自己眼花了,眼楮發直——這他娘的是啥情況,猛獸也會臉紅啊?!
「嗷,你們真想塞我牙縫?!」被看久了,白虎心里頭都有點毛了,大聲嘶吼,一巴掌拍下來,幾乎把回頭抄掀一個跟頭,心道,誰叫你不教人家好來著……
「真沒品,能素質一點不?還是多想想現在的事吧。」穆雪晴實在看不下去了,臉蛋紅隻果似的,十分誘人,想叫人撲上去咬一口。
「這還不簡單,苟二哥,上!用死神魔鐮把他們橫掃,讓他們也知道馬王爺有三只眼!他祖母滴,真當咱們是病貓了,必須給他們點顏色瞧瞧。」範禪殺胸口一個猙獰的叉狀傷口,臉色灰白,但是目光依舊是猥瑣的「那個小妞給我留著,女人成天打打殺殺的成什麼樣子了都,我要好好教她。」
苟文史一臉的菜色,手也消停了,不再挖寶,他一臉的鄙視加無奈,道「死神魔鐮也被壓制了,而且我的力量幾乎用盡,怕是現在的情況也維持不了太久,至于殺敵……我想,咱們還是現實一點,趁現在趕緊跑路吧。」
他的一番話無異于給磨刀霍霍,正幻想著完虐強敵,把他們揍得哭爹喊娘的一群人當頭潑了一盆冷水,笑容全都僵在了臉上。多麼美好而誘人的憧憬啊……
「不是吧,你不早說?!」回頭抄瞪眼。
「我想早說來著,但是面對惡俗的你們,我真的開不了口」苟文史無辜地說道「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唉,因為你們,耽誤了多少事啊。」
聞言,所有人都臉黑
……
黑毛風徐徐吹動,天地一片晦暗,人影綽綽,場面十分詭異。一個孫家家將神經緊繃,冷汗直流,瞳孔不斷放大,已經瀕臨崩潰。
換做任何一個人在這樣悚人的環境中情況恐怕都不會太好。
唰!一道白光突然從側面閃過,他急急轉頭,結果只看到了一個模模糊糊的白影倏忽閃逝。
他干咽了一口唾沫,急急吐出一口氣,認為可能是眼花了,正安慰著自己,懸著的心沒來得及平復呢,便又有悉悉索索的聲音從背後傳出,他趕忙轉身,一個龐大的黑色影子優哉游哉融入了黑暗……
「誰,是誰在這里裝神弄鬼,給我出來,跟老子光明正大一戰!」他手腳顫抖著,聲音都帶著些許顫音,哪里還是剛才那不可一世的至強高手?!
哧!一縷劍芒突然出現,鋒銳無匹,在那人不可置信的目光注視下刺入了他的左胸然後從心髒貫穿而過,破背而出。
隨後,他緩緩垂下了失去生機的頭顱,定格在眼中的是一張極其美麗的面孔——額頭飽滿而晶瑩,眉黛彎彎,大眼晶瑩而靈動,唇若紅霞,齒如瑩玉正是穆雪晴。
「姐姐真厲害。」花九笑嘻嘻出現,脆聲贊美。
「白虎他們已經去相助其他人了麼?」穆雪晴輕輕拔劍,抽身飄飄而退,一縷鮮血**,死尸墜地,但是根本沒有一點血腥沾到她。
「是,咱們也快點吧,多殺幾個給他們看看。嘿嘿,好久沒完捉迷藏了。」
兩個人說著笑著,走出幾步便不見了蹤影。
「三公子,你們在哪里,我在這,我在這啊!」一個粗壯的漢子在聲嘶力竭的吼叫,听那聲音,嗓子眼里都快噴火了,但是無論他怎麼叫,怎樣發出信號,就是召喚不到同伴。
他害怕了,他有一種擔心,覺得同伴們很可能都遭遇了不測。不過他卻壓根沒想到是邪俊一行人搞的鬼,怎麼可能,他們哪有這種能力?!如果是他們做的,為什麼偏要受盡虐待,到山窮水盡之時才用出來?那不是腦殘嗎?!
所以,對于未知的敵人他恐懼了,甚至開始幻想自己究竟是怎樣的死法,是油煎、火烤、雷劈、水溺還是……
噗嗤!
他臉龐抽搐著,正惶惶不可終日,突然有奇怪的聲音出現,感覺有一絲冰涼入體,然後就沒有然後了,他完全失去了對身體的掌控,一道血線慢慢從其頭頂顯現,流水般經過眉心、鼻子、嘴巴……直至胯下,絕對平分,完美對稱!
隨後,這兩半身體像是靠在一起的同極磁鐵般,分別朝兩邊倒去,血溢腸流……似乎眼楮和嘴巴還抖了一下……
直到這時,躲在粗壯漢子背後的人才出現,他還保持著出刀的姿勢,表情和動作都很騷包,可是瞥了一眼地下的污穢,他眼楮猛地瞪大,胃里一陣痙攣,轉身就跑了,正是蔡不啻。
「嘿嘿,一會請他吃肉。」張紹和李志賊笑不止,尋思者如何能捉弄一下。
……
「瑪德,終于輪到老子了。」回頭抄長相極其俊朗,玉樹臨風,給人以彬彬有禮的感覺,此時卻在爆粗口,他瞄準了一個人,之前曾在此人手中吃癟,此刻想要連本帶利討回來。
他拎著一桿槍,佝著腰,躡手躡腳,慢慢靠近,比做賊都要小心,想著怎麼也得留個百八十個窟窿才算夠意思。不是我狠,而是看得起你,怕你死不利索,半死不活的多難受?
他居然是在為對方考慮……
……還差三步,還差兩步,好了,就是這時候!
回頭抄虎目猛地一撐,將自身修為提到了極限,作勢便要出手!
啵!
毫無征兆的,像是氣泡破裂般,無邊的黑色鬼蜮偏在這時消失了,非常突兀,黑毛風不見,陽光普照,一切都回到了正常的軌道。
回頭抄受到影響,動作遲緩了大概百分之一秒。
「草,敢偷襲?!」可那人反應甚快,在這極短的時間內不但閃過了那一槍,還順帶一腳撩出,把回頭抄放了風箏,那高度真不是蓋的,嘖嘖。
回頭抄欲哭無淚‘苟二,你妹的,故意的吧?’
「誒呦,抄子,怎麼就這麼寸呢,偏偏在這時候……唉……」苟文史眼楮眯縫著,居然有些幸災樂禍的意思……
……
「孫青,孫仲寬,孫肖琳,你們敗了,只有死路一條!」邪俊戰力全開,崩地術早就已經開啟,戰力數十倍提升。他在五個高手中游走,越來越順手,牢牢佔據了主動。
「你們的人都死光了,氣運已盡!」邪俊收起了寶錘,以體魄硬撼,更顯狂霸。他看清楚了,所有與苟文史等相斗的人都掛掉了,只還有兩人碩果僅存,其中一個還半殘了,跟死了沒區別。勝利的天平已經完完全全偏向了己方。
「怎會如此?!」一個老頭震怒萬狀,心頭在滴血。他數千歲了,本是布道境頂峰的強者,可以輕易碾死這里所有的人,但是在這里他受到了壓制,只有大道頂峰的修為,與其他四人聯手居然還佔不得上風,而且,他的孫兒死了!
他見到了自己孫兒的尸體了,竟然被劈為兩截,此時都焦糊了,僅片刻之余又變成了一撮灰,就此逝于風中,完全不見。
「啊,妖術,你們用的什麼妖術,老夫活剝了你!」老頭怒急,須發皆張,拼了命的向邪俊沖擊,各種術法形成一片汪洋,璀璨而浩瀚,威力無窮。
「能殺人的都是寶術!」邪俊在此刻展現出了無敵之姿,雙掌演化,將大量的火炫排列組合,形成一片燦爛的火海,內中波紋蕩漾,非常鮮活,除了火焰,其他與江海別無二致。他是以火炫催發的波若神功,顯示出其不凡的殺傷力。
轟!兩種術法悍然相撞,老頭的術法汪洋直接潰散,竟不能稍作阻攔。虧得老頭閃得快,否則尸骨難存!
「波若神功?!」老頭驚詫「你究竟是什麼人!」
「不好意思,對于一個死人,我不想浪費口舌。」邪俊速度極快,話音未落一只手已經搭在了老頭的肩膀上,後者大驚急速閃避,卻仍舊慢了一步,噗地一聲,被邪俊扯下一條臂膀,血肉模糊,鮮血淋淋。
老頭慘叫,冷汗沁出了額頭,一張老臉慘白無比。
「不好!」孫肖琳心頭一凜,知道五人聯手也不是邪俊的對手,當機立斷大聲道「咱們快撤!」
「幾次三番,你以為我還會給你機會嗎!」邪俊冷笑「你本好男兒,你可惜生在了孫家!」話畢縱身一躍,瞬間出現在孫肖琳旁邊,大掌一揮,無量炫紋凝聚,直接拍爛了他半邊身子,狂猛而霸道。
「這究竟身什麼術法?」孫肖琳面色灰敗,嘴角掛血十分不甘,「你本不是我的對手,如果不是這術法……」
「還在自欺欺人嗎,能練就如此術法就是我的實力,幼稚,可笑!」邪俊劍眉如峰,氣血似海,手掌中一片重炫演化成的術法紋絡在閃爍,而後一拳擊出,五條巨龍咆哮沖出!(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本站)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