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萌子怒了,有道是‘匹夫一怒,血濺三尺,天子一怒,江山縞素,萌子一怒,血滿江湖!’被人提及大名,大萌子已經失去了理智,面對同為孤兒,被同一個人撫育為人,被同一個人糟踐了姓名的曹蛋痛下殺手!
「你大爺,大萌子,你真敢下死手哇!草,你也叫我名字了,我說啥了麼,有沒有心胸,你是不是男人,啊?!」曹蛋惶惶如喪家之犬,深知這位老弟的脾氣,就算現在說得天花亂墜也不可能扭轉乾坤,所以依舊是一口一個‘大萌子’。
咋滴,橫也是死,豎也是亡,為啥不過過嘴癮呢?
「大萌子,咱們可是同命相連啊,誰讓咱們攤上這麼一位大字不識一個的老娘呢。你能怨誰呀。一個名字罷了,至于嗎。大萌子,哥哥勸你……草,你他娘的有完沒完,我火了啊,我可真火了……草草,我真他娘的火了啊,你別給我後悔!」
曹蛋五大三粗,上半身呈倒三角狀,兩條濃眉眉毛乍立,跟大萌子的長相分屬兩個極端,長相不丑,可是充滿了陽剛與野蠻,跟大萌子的婉約對比鮮明。
「草,你長臉了啊,有本錢炫耀是吧,死到臨頭不知悔改!」大萌子見他一臉的男子氣概,心中怒火更甚——這不是在自己傷口上撒鹽麼!
拎刀便劈,憤怒至極。
曹蛋並沒有真個與自己的老弟火並,總是倉皇接招然後虛晃一槍便落荒而逃,一路大呼小叫。上躥下跳。謾罵不休。
其實。這種模式兩人自小就養成了,早就熟稔至極,打得可謂不亦樂乎……
「我說大萌子,夠了吧?」兩人你追我趕跑了一個時辰,直累得兩眼冒金星,腿都軟了,曹蛋坐在一塊石頭上氣喘如牛,大汗如瀑。
「你妹的。真~真能跑!」大萌子也全身軟得像面條,揮刀的力氣都沒有了,仰倒在曹蛋旁邊,道「尼瑪的曹蛋,以後再直呼我的大名弄死你信不信?」
曹蛋一臉黑線,心道「這家伙真不愧長一張娘們臉,唧唧歪歪沒完沒了,哪一次都要叮囑,你覺得有用麼?」
鼻子一歪,不耐煩道「你連自家兄弟都信不過麼。我跟你打包票,以後絕對。絕絕對對不會再犯第二次!可以了吧?」
「他麼的,算老子沒問!」大萌子睨了曹蛋一眼,伸腿在他身上一蹬「別裝死了,快走吧,一會肥羊全跑了!這些個天驕貴子,若是不把他們洗劫干淨簡直愧對天下蒼生!」
「嗯~我覺得咱們以前還是太仁慈了,居然把衣服給他們留下了。這次就只給他們剩一條兜底褲,大熱的天,萬一中暑可是咱的罪過!哈哈哈」曹蛋撇著嘴大樂,想到妙處身體都顫抖起來。
這時大萌子已經從地上一 轆爬了起來,往前走了幾步,回頭一瞧,發現曹蛋這玩意還坐原地傻笑呢,又是一陣一陣的氣往上涌,風一般折返回去劈頭蓋臉就是一腳!
「你大爺的,給老子腿腳利索點!」
「嗷~大萌子,爺爺跟你勢不兩立!」這次曹蛋發飆了,他最痛恨的莫過于別人對他的臉下手,現在別人連腳都下了,焉有不氣的道理?甩開兩條大長腿就追了上去!
一路煙塵過,這次是曹蛋追,大萌子逃——好一對冤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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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重帝宮是一片泱泱火海,赤色的火焰填充滿了整個空間,且粘稠無比,就像是一片岩漿世界。但是,這絕對不是岩漿所化,而是大量精粹的火炫與靈氣凝聚所成。若是能利用的話,這絕對是取之不盡的修煉資源,只可惜,罕有人能承受得住如此暴烈的能量。
這里的準入門檻是道心境,且唯有道心巔峰以上的至強者才能久留。
九重帝宮出世已經將近二十年,絕葬出世也已三十年余。這兩件驚動整片天闕的大事使得一些久不出世的積年老怪都被驚動,紛紛出關,各大勢力都在緊鑼密鼓的籌備與運作。
這兩件絕不尋常的大事早就使這些勢力焦躁起來,一個個如坐針氈。
因為三崩門就是毀滅于絕葬的某一次出世當中,絕對生靈涂炭,整個天闕都近乎枯萎,巔峰力量萬不存一。
現在絕葬與九重帝宮一起出世了,那又將是一場怎樣的浩劫?
這些都是高層們才知道的秘辛,人們只以為這些老怪出世是為了爭寶,卻不知其真正目的乃是調查先古迷雲,探尋三崩門毀滅的根由,以備不測。
本來他們第一次出動的高手乃是道心境強者領隊,不想在深入到第五重帝宮時便已經再難寸進,即便道心巔峰強者也難以在其中滯留一個月。而這一個月之中,他們根本沒有能力抵達通往第六重帝宮的門戶。倘若強行前進的話,只有化為灰燼這一種可能。
直到最近,又一批至強高手到來了,個個都是聖元境以上的超級高手!
這在整個天闕都是鳳毛麟角般的存在!因為一般的天苑等一線勢力,其鎮教宗祖也不過在聖元境巔峰而已,只有少數天苑擁有聖王境以上的至強力量!
至于聖皇境,怕是不超過四個!這絕對是不折不扣的巔峰力量了,起碼在明面上,這樣的高手只有四個而已。
現在,有幾個人正站在通往第六重帝宮的門戶前,滿臉陰郁,面部肌肉輕微抽搐。
要知道這些全部都是兩萬年以上的老怪物,心若幽泉死海,就算自己的子嗣被人滅了怕是也不會有太過豐富的表情與波瀾,可是現在卻一致擺出這副表情與姿態,叫人詫異。
澎湃的火焰之海就在他們身邊熊熊燃燒。讓他們蒼白的須發于其中若水草游弋。這三十個巔峰強者辛辛苦苦趕到這里。發現的只是一片廢墟!
通往第六重帝宮的路已經斷了!
那宏大的門戶徹底粉粹。呈現在他們面前的只是一片殘跡罷了。
「一路走來我想大家肯定都發現了,這一道道門戶分明是空間傳送法陣——以無上**構築出的可以亙古長存的空間隧道!現在它已毀,如果想要抵達第六重帝宮就不得不將之修復,怕是沒有三五十年的時間根本不足以做到。」終于有人打破沉寂說道,「不知各位怎麼看?」
「方法也不是沒有,如果不想修復空間法陣,就只能通過其他途徑找到六重帝宮的所在,不過。茫茫天宇又該如何尋找呢?距離此地必定遙遙難及……」一個老嫗輕輕一嘆,不再說話。
「那就只有把它修復了,咱們這有三十個人,也不一定需要那麼長時間,就是不知,有誰精通空間之法,陣術之道麼?」一頭化為人形的老蛟開口。
「某不才,也許可以一試。不過,如果沒有上乘的材料銘刻空間炫紋,構築無上法陣也只能是妄談。以目前的這五重帝宮來看。越是深入其中,環境越是糟糕。而普通意義上的材料根本難以承受這樣環境的碾壓。」一個面相清 的老頭說道,眼中精光閃閃,有一股子奸相,貌似要敲詐寶料的樣子。
「我看也不見得。這空間陣法乃是三崩門總壇所設,必定牢不可破,即便門戶損壞內中通道卻不見得盡毀。你我一眾不妨先將這門戶清理出來,看清情況再議不遲。如若內中通道還尚存一二,以我等之強,說不定可以強行破之,直達六重帝宮!」又有一人開口,目蘊閃電,精通雷道,乃是閃電貂一族幻化為人的高手。
他這話一出口,那清 老者鼻中一哼,對此人的拆台頗有不滿。
「好好,這個不是辦法的辦法老夫贊成!」一人嘻嘻哈哈,看向幾個明爭暗斗的老頭,道「此處環境不錯,可以先適當調息一番,說不定可以精進修為。」
當下便大咧咧盤坐下來,開始修道。因為他所側重修煉的是火道,這里正是他的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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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重帝宮之外,一個極其隱秘的所在,兩個散發著暴虐氣息的人正在談話。
「你的氣息貌似不太穩啊」一個陰翳的男聲若有所指地說道。
「你還不是一樣?」一道清脆卻滿是殺氣的女聲開口。
「你居然敢違抗主上的命令!」一句終了,兩人馬上又異口同聲地指責對方。
嘿嘿嘿……
旋即,兩人都輕狂地笑起來,四目對視,無限得意。
「其實也算不上違抗,主上只是說不讓那幾位得手就可以了,並沒有說咱們不可以,你說呢?」
「不錯,只是,你培植了多少?別鬧出亂子才好。」
「不出亂子?桀桀,不出亂子他們肯從這里撤離麼?你我還能完得成任務嗎?算了,這些就先不要提了,我負責的幾位還都沒有出世,想必這些年不好過,構不成威脅。只有這一處情況不明,咱們無論如何一定要阻止才好。」
「我那里的情況跟你一樣,但願這些雜碎別捅出簍子,不然以你我兩人的力量,怕是難以成事。」
「這些年主上應該恢復得差不多了吧?」
「怕是沒有那麼簡單。我回過一趟絕葬,目前還有封印之力的存在,不過,相信以主上的能力,破解封印指日可待。」
「這你可就錯了,真正厲害的從來就不是那封印,而是那絕地。主上不也是從數萬年開始才逐漸模清楚了它的妙用麼?但是要想真正從中月兌困,想來會麻煩很多。」
「多說無益,咱們還是盡快完成任務吧!」
聲音消隱,兩道黑影無聲無息向九重帝宮中奔去。若是你仔細看、仔細听的話一定會發現,你對這兩人似曾相識。
好像是邪俊沖出絕葬之時,在絕葬附近出現的那兩道黑影。正是一男一女,形跡可疑,飄忽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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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長島孫家久不出世,看來已經逐漸被世人遺忘了。居然膽敢有人殺我嫡系子嗣,絕不能輕饒!」前一句輕柔若水,後一句卻是暴雨雷霆,一聲暴吼便把整棟樓閣震得拔地而起飛離出去,上百丈的樓閣在空中便漸次解體,徹底化為齏粉,如煙一般消散。
此人正是孫仲寬的生父孫庭開,面若重棗,眼神毒辣,一看就是個狠角色。
「我孫家確實該拿那個人立威了,否則一萬年內別想抬起頭來!還有穆雪晴這個賤婢,倒是找了一個好靠山!」一旁孫青的生父孫廷裕開口,座下扶手早已被他捏得面目全非。
「這次不但赤貫沒有得手,還一連損失了不少青年精英,邪俊以及相干人等一個都不能放過!族中已有長老趕去九重帝宮了,不過如此盛事,怎麼可以沒有我們的參與!嘿嘿,我一定要讓穆雪晴那賤婢生不如死!」
張庭裕眼楮一瞪旁邊前來侍奉的少女,道「過來!」
那少女不過十五六歲,體態婀娜,秀色可餐,是長島星上的界民,並沒有修為,乃是因為姿容出色被強行召來的。對于孫家之人的品性她知之甚詳,也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只是沒有想到會這麼快。自己才只來一天而已……
她不敢違拗,盡管一看張庭裕的眼神就知道他要做什麼,但是卻不敢表現出任何的不滿。
刺啦,刺啦
張庭裕大手一伸,兩下便把少女的衣服扯得凌亂不堪。半遮半露之間,那初具規模的雪峰溝谷印入眼簾,那渾圓挺翹的圓潤滑膩更讓得兄弟兩人血脈賁張,身下之物頓時硬若鋼槍。
「啊~」嬌呼聲中,兩兄弟再不能自已,一人攻上,一人伐下,于那妙體上游走肆虐,直讓整片小苑都是漲滿了春色。
經過張庭開的發威,這里已經是露天之所,外面還有一些家丁帶著有色的眼光看來。不過兩兄弟根本不以為意,我行我素,前後夾擊,發出野獸撞擊般的聲響。
「就是這樣,就是這樣,哈哈哈,我就是要穆雪晴那賤婢發出這樣的叫聲,讓她被萬人騎,讓我所有族人縱橫馳騁!哈哈哈」兩兄弟野獸般大笑,眼中是極度的瘋狂。
那少女尚還稚女敕的身體在高頻度撞擊下顫動著,兩腿間有淒艷之色蜿蜒而下,兩唇緊閉連一聲痛叫都發不出……(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