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育課上,邪俊躺在草坪上曬著太陽,暖洋洋的十分舒適。
!在他睡意正濃的時候,一個足球j ng準地砸在了他的腦門上。本來他能很輕易地躲開,不過他沒這樣做。
「草,這是哪個不長眼的在這礙手礙腳!」一道憤怒的聲音在邪俊背後響起,踢到人似乎還有理了。來者劉潺,高中部二年級38班人,身高兩米有余,體重差一點不到四百斤,跟一堵牆似的,哪像是玩運動的人,而事實上則是全校有名的混混頭子。
他家境也不錯,可能是規規矩矩的r 子過不慣就仗著彪悍的外貌在學校稱王稱霸。不過他也知道學校里的人或多或少都有些背景,再加上學校管制比較嚴,所以不敢太過分,只是收取一些保護費之類的過過癮。
他早就知道了邪俊這一號人,來了沒幾天居然坐擁五位校花,這讓他很不舒服。昨天周卓又找了他,出了一筆錢讓自己活動活動,他也樂得如此。一個學生而已,打幾下還能怎樣麼?況且以自己這身板,不用說話都能把人嚇得尿褲子,這還不是手到拈來?
邪俊扭過頭,看到五個面s 不善的人,當中一個尤為魁梧,這家伙的塊頭真是……嘖嘖,這得怎麼吃才能長成這樣啊。料想到剛才說話的就是他了,站起來直視著劉潺的眼楮,道「哪個不知死活的打擾爺爺睡覺?」
噶!五個人看他怡然不懼的樣子還口出不遜都是一怔,他們在學校稱霸兩年了,頭一次踫見這種人,竟然單槍匹馬就敢頂撞他們。以前哪個不是掉頭就跑或者嚇得動彈不得,這家伙難道腦袋秀逗了?
「哈哈哈……」他們突然大笑起來,覺得他肯定是個傻X「你叫邪俊?」
「嗯,知道你爺爺的大名還敢來找茬?」邪俊一看就知道這些人是來找茬的,又看到那些見著這幾個惡少的人跟遇到瘟神似的紛紛退避,更加肯定他們不是什麼好鳥。而且自己也沒什麼可怕的,所以不留半分情面。「你是瘟豬成j ng了麼,怎麼也該懂點人事吧?」
「草,流產哥,他罵你呢!」一個跟班氣憤道。
「媽的,不是告訴過你不要叫我全名的麼,不長記x ng的東西!」劉潺當頭給了他一個暴栗,直把他打得眼前金星亂閃,差點栽倒。
個別好事之徒鼻子一歪,差點樂了。心道,人家又沒有指名道姓,你這麼一說不等于你罵的流產嗎,他不打你打誰。他們背地里都是叫劉潺作流產的,早就盼著有人能收拾他一頓了,不過學校暫時還沒出過像樣的硬骨頭。即便有,骨頭也都裂了。
邪俊作為校園的明星級人物,鮮有人不認識他。不過對他也沒有任何的好感,坐擁五位校花啊,能是什麼好鳥,典型的花花大少!最可惡的是,幾乎把全校的極品美眉給包圓了。打吧,兩敗俱傷才好呢。
很多人在遠處等著看好戲。
「臭鞋,你這是在找死!」劉潺呼呼喘了兩口粗氣,頭一次踫到這種刺頭,竟然還侮辱他,當下就一腳踹過去。這一腳凝聚了他全身的力道,想著雖然邪俊也很壯碩,不過要是挨上,沒個三五分鐘休想從地上爬起來。
「不知死活!」邪俊一翻白眼,雖然重傷未愈但是對付這種雜魚簡直太簡單了,雙手在褲兜里都沒拿出來,抬腿一腳就正面迎了上去。
「擦,卓哥。這個邪俊腦子絕對有問題啊,他這不是在找死嗎?」周卓的一個跟班看到邪俊居然跟劉潺硬踫硬,下巴差點月兌臼。照理說,像邪俊這樣的瘦子應該是靈活輕巧的人,應該迂回作戰才是。像邪俊這樣的做法無疑是自取滅亡。
「那樣最好,要的就是他顏面掃地!」周卓的三層下巴一抖,話音未落卻發現劉潺龐大的身體離地而起,砸進了其身後的四人身上,五人慘嚎一片。
「媽的,天生神力?!」周卓心中咯 一下,知道今天的計劃肯定是要泡湯了。怪不得周芯蕊她們見到邪俊有難,不慌不忙還有說有笑呢,他娘的,原來是這樣!
等著看熱鬧的人還等著看獵狗捉兔子呢,沒想到會是這樣,對邪俊生出三分懼意。看著像一個人畜無害的白面書生,居然會這麼厲害!
劉潺一伙在地上慘嚎了一分多鐘才陸續起身,劉潺自不必說整條右腿現在都麻木著,被他肥胖身軀砸中的人無不面s 慘白,內髒差點被擠爆。
「媽的,這混蛋厲害,咱們一起上!」劉潺吃癟顏面盡失,以後可還怎麼在學校混!
幾個小弟聞言心中雖懼,但更想出了這口心中的惡氣,所以一擁而上,摟腰的摟腰抱腿的抱腿,要把邪俊架住。隨後劉潺小跑而至,要借助沖力和體重給邪俊‘必殺一擊’!
邪俊嘴角一彎,喃喃道「你們這是在玩火啊。」千鈞一發之際,身體一抖,輕易就擺月兌了四人的控制,並將之飛快踩在腳下。輕輕一踢,不見怎麼用力四個大活人就滾到了劉潺撲落的地方。這時劉潺再想收住沖勢卻不可能了。
啊~慘叫此起彼伏。因為邪俊在劉潺撲倒之時跳到他身上使了一下千斤墜……
最後,幾人相互攙扶著去了醫務室。
「老大,這個邪俊好厲害,咱們以後還是繞道走吧?」一個枯瘦的少年苦著臉瘸著腿說道,五個人聯手以多欺少都被瞬間解決了,當真怕了這個邪俊。
劉潺肥碩的臉抽搐了一下,雖然不甘心,但是還真沒招。他們這樣的,也就能欺負一下那些膽小怕事的。像邪俊這種鐵板,只能夾著尾巴有多遠跑多遠了。不過,身為老大,他卻不能這麼說。「哼,這個邪俊,早晚我會收拾了他!」
幾人中屬劉潺受傷輕了,脂肪過厚,很好的保護了他。至于其他幾人則沒這運氣,最輕的也是多處軟組織挫傷,還有一人被壓斷了兩根肋骨,還好沒有扎破內髒。
柳無雙隔三差五來一次,今天恰好在這當班,見這幾個家伙不像什麼好人,檢查的時候就沒跟他們客氣,讓幾人好一陣痛吼。
她修長的玉手在一處淤青上狠狠摁了幾下,嬌聲道「很痛嗎?」
此人喊得都快月兌力了,豆大的汗珠 里啪啦往下砸,慘白著臉丟頭如啄米「疼,非常疼!你能輕點嗎?」
柳無雙白了他一眼「是不是男人,就這點事還喊疼。嗯,你這里淤血了,放出來好的快。」她胡亂說著,拿出一把 亮的小巧裝飾刀就劃了下去,在撕心裂肺的痛吼中把血擠出來然後再用酒j ng消毒……
這個人還沒反應過來就經受了一陣非人折磨,全身都要痙攣起來,這種痛楚……其他幾人看在眼里痛在心上,不敢再接受治療了,還是去外面醫院放心些。他們自然看出來柳無雙是故意的,但是他們暫時還不敢動她。
「肋骨斷的那個,再動死了可別怪我沒提醒你。」柳無雙看他們有臨陣月兌逃的意思,嚇唬道。
擦,死了你再告訴也得有用啊!那人真不敢動了,本來就重傷在身呢,不過怕得要死啊,一會說不定就要疼死了。
「啊,那個你受傷重,就不要亂跑了,我們先去外面看看,免得耽誤你治療。」
「對對對,潺哥說的對,我們一會再來看你」
在他可憐兮兮的目光注視下,劉潺等人很沒義氣地跑路去了。醫務室中又一次傳出慘絕人寰的叫聲……
周卓看到劉潺幾人的慘樣趕緊迎了上去「潺哥,你怎麼看起來臉s 不佳啊?」
噶!劉潺一瞪眼,本想發火,根本不相信這王八蛋會沒看到他們幾個人被打成落水狗。不過收了人家的錢也沒辦好事,再把這事一說,自己這張臉還是放後座上得了,留之何用!「沒啥,天熱有些喘不上氣。」他沒好氣道。
死要面子活受罪。周卓心中嘀咕一聲,從懷里模出一沓錢,撥弄了一下笑道「今天帶的錢不多,也算是我的一番心意,請兄弟幾個喝個小酒。邪俊只是一個小角s 居然還要勞煩您出手,真是屈才了。如果覺得跟他動手臉上無光的話,可以略施小計給他一個教訓,方法很多的嘛。」
劉潺臉上一紅,這廝該不是在寒磣我吧?什麼屈才,我們一伙根本不是人家的對手啊!不過周卓的一番話確實為他提了個醒,武力並不是解決問題的唯一方法。他訕訕一笑,把錢接過來「周老弟等著听好吧,這個邪俊我們哥幾個絕對饒不了他!」
「呵呵」周卓賠笑一聲,想著這幾個膿包能不能把事辦好真不好說。不過,明槍易躲暗箭難防,耍手段比武力沖突勝面要大很多了。一想到邪俊會吃癟,肥胖的臉上都要開出花來,再寒暄了幾句才各走各路。
「潺哥,還要對付邪俊啊?」一個小弟膽戰心驚道。剛才還說的好好的,要躲著這個瘟神,才眨眼的功夫就又變卦了,心中忐忑難安。
「你怕了,膽小鬼?」劉潺瞪了他一眼,道「他再怎麼也是個人,只要略施小計,他肯定栽個大跟斗。怎麼,難道你就不想一雪前恥?」
那人一低頭,他何嘗不想報仇,不過總覺得邪俊不是好惹的主,鬧不好會引火燒身。可是早就在學校張狂慣了,如果r 後要在邪俊的臉s 下過r 子,那滋味肯定難受至極。「好吧,全听大哥的,咱們怕過誰!」
「哈哈,這就對了!走,去天堂島!」劉潺大手一揮,似乎忘卻了身上的傷痛。
三個小弟聞言一喜,這個天堂島在山舟可是個不錯的去處,集餐飲、洗浴還有特s 服務于一體。他們也一起去過幾次,但是由于價格相當昂貴,所以也只是偶爾去嘗嘗。算起來,他們也有兩個月沒進去逛逛了,當真是不錯,尤其是那里身材火辣的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