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七夜的臉上沒有男人想要的一絲驚訝,反而多了一份由衷的笑容。
男人奇怪地望著他,不明白這是什麼回事,究竟是哪里出錯了。本想要是將他拆穿,皇帝就算不會跟他翻臉,也不可能像現在這樣相信他了吧,可是現在看來,並不是他想的這樣。他們究竟是什麼胡蘆賣什麼藥?
「你就是因為這個要來刺殺我的嗎?」白瑤的臉角上揚,一抹譏諷地望著男人問。
「難道這個還不夠誅殺你的罪行嗎?」男人臉色堅定,絲毫不讓。
「這可是我行醫得來的報酬,我不明白有什麼見不得光,或者是什麼讓你如此地對這些東西抗拒。」白瑤覺得這樣的人如此魯莽,難成大事。
「你貪慕虛榮,不惜出賣皇上而得到這些金銀財帛,你認為你再為自己開辯,我就會相信你了嗎?」男人依然毫不覺得自己有什麼錯,自古喜歡這些東西的人都是凡夫俗子。
「可有證據?」
「哼!這就是證據。」
「就憑這個?你實在太武斷了。要是我說這東西並不是我的,你會信嗎?」白瑤嘴角含笑。
男人白了他一眼,「不是你的還能有誰?我是親眼所見,俞太國丈親手將此物交與你,並說要給你,你還有如此厚臉皮說不是你的?」
「好,咱們打個賭。」
「怎麼個賭法。」男人不明白。
「證明要是這個東西不是我的,你要向我負荊請罪,如何?」白瑤的嘴角依然含著笑,像所有的事情都在他的掌握中。
男人遲疑了,心中雜亂無常,他知道事已至此,不能再作任何的退讓或者轉彎的余地,而且深刻的感覺到這個人並不是自己想像中的那般簡單,或者這個道歉是勢在必得的吧。
「好!」
七夜卻饒有興味地在一旁看著,因為他知道師傅肯定會輸。
男人望著這兩個年輕人,心中繚繞一股不安,為何他們的表情都如此?
「咱們午時在繁城中央的市集見。」白瑤放下了一席話,拿著一大袋的金銀財帛,轉過身去,離開了這個剛才讓他差一點就命喪黃泉的房內。
「師傅,這次的事,你做得太過份了。」七夜等白瑤走了,終于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