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箭人還在奮力前進著,它可不會在乎自己的前方有一截車廂,更不會在乎那截車廂里,是否有什麼重要的人。我坐在車頭上,看著在那截車廂里的山治和烏索普,過去的很多事情開始涌入頭腦中,完全不受控制。看著山治和烏索普臉上的笑意,看著他們兩人驚喜的眼神,我從小璐和伊娜的身邊離開,走到了火箭人的最前方。此情此境,我自然應該說一些應景的話……
「喂!停不了了!自己爬!!!」
「我擦!」
雖然是在大聲地痛罵,但是山治和烏索普還是靈活地抓住了飛馳的火箭人,像是八爪魚一樣死死地抱住車身,形象什麼的……
算了,還是說其他的吧。
好不容易在路飛和卓洛的幫助下,山治和烏索普終于是爬上了火箭人。路飛和喬巴看著烏索普,滿臉的好奇。烏索普的臉上戴上了面具,除了那只長長的鼻子和一雙眼楮,其他地方都被遮了起來。也難怪路飛和喬巴沒有認出烏索普,畢竟對路飛和喬巴來說,這難度……大家理解理解吧,可想而之的事嘛。
看著路飛和喬巴纏著烏索普,不斷地詢問烏索普的身份,我們這些人除了無奈,就只剩下丟臉了。
這還有其他人呢不是?能不能有點矜持?
自從上到海列車之上後,山治就一直謹慎地盯著艾尼路,腳下將鞋子穩了穩,只見他向卓洛質問起來︰「綠藻頭,這樣的家伙,為什麼會出現在這里?」
「切!」
卓洛看了看艾尼路那不爽的眼神,心里莫名地來了一股氣,忍不住給了艾尼路一個臉s 。
「我在問你話!你給我切什麼切!」
「白痴s 廚子!我又沒有針對你!」
「這兩個人……真的是比克里夫還要有能耐。」看著在一邊吵得正歡的卓洛和山治,艾尼路無奈地嘆了一口氣。「我一直認為克里夫是這個世上最讓人無語的存在,沒想到……真是長見識了……這都能吵起來……」
火箭人的車廂中,當大家再一次回到這里後,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因為在這間車廂里,戴琳娜坐在了地上,她正在做一件非常繁瑣的事。沒看見嗎?原本還在爭吵的卓洛和山治被摩西一招就打趴下了,好可憐。
(騎士道山治︰「我那是沒還手!我那是沒還手!我那是沒還手啊!!!」)
那是一個水晶球,圓潤的水晶之中就好像有著什麼能夠吸引人的東西一樣,所有人的眼楮都盯著那里,沒有人願意將自己的視線移開,就連好動的路飛都非常老實的坐在地上,看著戴琳娜的一舉一動。
戴琳娜的雙手在水晶球周圍游走著,就好像是在c o控一些看不見的線一樣。慢慢地,原本清澈無s 的水晶慢慢泛出了血一般的紅s ,紅的妖艷,紅得讓人不安。在那些紅s 的血液之中,卻是浮現出了一個地方,一個月牙狀的島嶼,島嶼上那高大得出奇的建築。
馬林福德!
海軍本部!
隨著馬林福德浮現在水晶之中,水晶之上突然有了裂紋。隨著一聲清脆的聲響,水晶球最終裂成了滿地的碎片,不復存在。戴琳娜在摩西的攙扶下從地上站了起來,臉上有些痛苦的樣子。預言,听起來好像挺有意思,可是做起來,卻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
「這是什麼意思?」肖恩沉聲問著,不管什麼時候,冷冷的聲音,從來不會改變。「我記得在救世之戰前,這樣的場景也曾經發生過。」
「是一場戰爭。」戴琳娜待身體稍微好受了一些後,才向身邊的人說出了預言的意思,「在海軍本部,近期會有一場戰爭,海軍本部,會在那場戰爭之中遭遇血光之災!」
「這和我們有什麼關系?」艾尼路不解地問著,「你不是在預測和司法島有關的事嗎?」
艾尼路話音剛落,一只鷹卻突然沖進了海列車,隨後穩穩地停靠在了克里夫的肩膀上。路飛是一個喜歡稀奇事物的家伙,這樣的喜愛,從來就不分場所,也不會區分情景。看著卓洛和山治正在努力地控制路飛,以免那家伙奔到克里夫身邊,將那只鷹拿在手里玩弄,我的心里只有好笑。
克里夫撫了撫鷹的腦袋,然後從鷹腳上的小竹桶中取出了一張紙條。上面是一些情報,離克里夫稍近的我,已經看見了紙條上的內容。
海鷗出槽。
「原來如此,是一次預演嗎?」克里夫喃喃地說著,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伙伴們,海鷗認為今天天氣良好,已經迫不及待地飛出來了。我們應該怎麼做?」
「你不是有槍嗎?」艾尼路看著克里夫故弄玄虛地樣子,卻是難得的沒有諷刺克里夫,反而是興奮地附和著克里夫,好像馬上就要有什麼新鮮事物出現一樣。
路飛在听到克里夫說海鷗後,就直接跑到了海列車的車窗邊,將腦袋用力甩了出去。
「海鷗!在哪里在哪里!」
這樣的家伙,為什麼可以成為一船之長?
「我有點同情你們了……」
克里夫對身邊地卓洛說著,他實在是不理解路飛的世界,這完全就是一團糟啊!
「謝謝理解,我們已經習慣了……」
雖然對于路飛的舉動感到有些丟臉,但是出于禮儀,卓洛還是有好地向克里夫回應了一句。可是,為什麼自己要和他說話?轉過頭看著同樣看著自己的克里夫,卓洛哼了一聲,走到了一個牆角里準備睡覺。
「他們到底是不是一伙的?」
巴里有些無語地看著眼前的一群人,感覺有些受不了。他向露露問著,露露不知道應該如何作答。泰爾斯通?那家伙還在糾結于沒有看見娜美的ch n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