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是南海,一個讓世界zh ngf 頗為頭疼的地方。
千百年了,南海這片海面上從來沒有平靜過。不管是最近才出現的海賊,還是之前一直橫行南海之上的軍隊,不死王軍,都會讓世界zh ngf 感到莫名的焦慮。
說道海賊的猖獗,卻是來自于一個傳說。這個傳說就開始于南海,開始于八年之前。
傳說在偉大航路的終點,一個叫做拉夫魯德的地方,在那里有著這個世上獨一無二的寶藏。若是有誰足夠幸運得到了那份寶藏,那麼不管是財富,名聲,還是力量,只要是世人想得到的,那個成功抵達拉夫魯德的人都可以得到。這樣毫無根據的傳說瞬間在偉大航路和四海刮起了一陣陣的風暴,讓世界zh ngf 的高層著實捏了一把汗。
不過現在,傳說雖然盛行,卻並不是無法遏制。
那位中將就這麼站在自己的軍艦上,他眉頭皺在了一起,心里隱隱的有一股子不安的感覺。這樣的感覺,自從他離開馬琳福德後就一直伴隨著他,讓他感到一陣陣的煩躁。可是他生x ng沉穩、多智,是以世界zh ngf 對他也寄予著莫大的希望。可是現在,中將的心里卻是陣陣的不安,這樣的不安,直到有海軍士兵前來向他匯報情況的時候,才有了少許緩解。
「戰國大人!」海軍本分地向中將匯報著情報,眼楮從始至終都看著自己的腳尖,不敢有任何的僭越。這個中將大人平時看起來好像很是好相處,但是海軍本部的士兵都知道,他可並不像是表面上所呈現出來的那樣,是個老好人。雖然僅僅是幾秒鐘的時間,海軍卻還是想了很多。無意中感覺到自己身邊的氣場有了一絲的變化,海軍立刻張口,將剩下的情報一口氣說了出來︰「瞭望海軍傳來情報,在左舷八十海里方向,有發現一只奇怪的商船,還請戰國大人示下!」
「商船……」戰國獨自沉吟著,良久之後才向海軍問道,「卡普中將現在在什麼地方?」
「剛才有聯系過,卡普中將現在已經離開了奧哈拉,正在返回海軍本部的途中。」
「去告訴他一聲,不死王軍已經離開了老巢,正在西海任意妄為,讓那個家伙小心些。」
「是!」
海軍干淨利落的行了一個禮數,然後離開了戰國,向著船艙之中走去。
戰國還站在甲板上,他還在想著海軍所說的,那艘奇怪的商船。這是為什麼,一旦想到那艘商船,戰國就有一種很是不安的感覺。這到底是為什麼?
七天前,海軍得到了消息,當紅海賊新星愛德華•紐蓋特即將出現在南海。然後,戰國就帶著自己旗下的士兵,來到了這里。可是一切都非常奇怪,任何事情看起來,都是這麼的風平浪靜,戰國卻不明白,為什麼自己還是會感到隱隱的不安?
抬頭看去,戰國發現那艘商船不知道何時已經來到了距離軍艦不遠的地方。乍一看去,這艘商船和正常商船並沒有兩樣,可是仔細一琢磨……戰國招招手,將自己身邊一直候著的海軍上尉叫了過來。
「鼯鼠上尉,還請讓士兵們做好隨時應戰的準備!」
「是!」
鼯鼠點頭,隨後徑直走向了另一個士兵,看樣子是要去傳達命令。
「到底是什麼呢……」看著前方正在不斷靠近的商船,戰國的心中,一股隱隱的不安慢慢出現。緊握雙拳,在戰國的雙拳上,甚至已經出現了一種莫名的金屬光澤。不同于武裝s 霸氣附身時的樣子,在那雙手上,反sh 出的是陣陣金光。
商船離軍艦越來越近,在商船的甲板上,有人正在奮力的揮舞著旗語,那是在向戰國示意,他們並無惡意。「呼……」輕輕地松了一口氣,戰國稍微放松了一些。他現在還在想著一些其他的事情,比如說愛德華•紐蓋特,又哪里有心思去管這艘好像並沒有多大威脅的商船?
鼯鼠至始至終就站在戰國的身邊,並未打擾。
「嗡!!!」
變故突發!
一切在商船即將經過軍艦身旁時,出現了轉折!
「趴下!」
戰國大聲地吶喊著,他實在是太過緊張,以至于他自己都忘了要及時蹲下腰身!還好一直守護在戰國身邊的鼯鼠伸出一只手,將戰國死死地壓在了身下。
「咚!」
隨著一陣驚動世間的聲響,軍艦上塵土飛揚,戰國費力的咳嗽著,當周圍的一切都平息下來後,他終于是站起了身來。可是現在,軍艦上,早已不是之前的樣子。船艙早已被夷為平地,整艘船,就好像是放大了很多倍的一葉扁舟,孤苦無依的漂浮在海面上。
海軍們彼此保持著隊形,小心的退守到了甲板上,他們圍著戰國,等待著戰國的指令。而在船尾位置,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了一只奇怪的軍隊。每一個士兵的身上都披著堅硬的鎧甲,領頭的,竟然是一位騎在奇怪生物上的將軍。
這樣的軍隊,戰國當然會有印象!
馳騁南海將近千年的不死王軍!
不死王軍的來歷,戰國並不知道。海軍里有一種說法,說世界zh ngf 之中,只有五老星知道不死王軍的來歷。可是五老星從來不告訴別人,也沒有人敢于向他們詢問。于是,關于不死王軍的來歷,成為了世上的一個謎。
現在,這樣的軍隊出現在了戰國的身前,戰國感到分外的緊張。
自從晉升海軍中將之後,這還是戰國第一次感到了緊張!
這怎麼可能?!按照世界zh ngf 的情報,不死王軍應該出現在西海才對啊!
不死王軍的將軍很有意思,他沒有任何動作,只是像樽佛塔一樣,靜靜地站在那里。那些站在將軍身後的士兵,也並沒有任何動作,就連將軍身下的坐騎,也沒有任何動作。所有的一切,就好像僅僅是用蠟做出來的蠟像一樣。可是在這支軍隊上所釋放出的氣勢,卻不是中將戰國可以適應的。
他想逃。
對于一個海軍中將,這實在是一個非常諷刺的想法,可是戰國無法違抗心底那對于強者的畏懼。
他真的想逃!
就算不要這海軍中將的名分,就算從此之後成為海軍的敗類!
可是他終究還是扛了下來,站在將軍身前,紋絲不動。
很是奇怪的氣氛,就這樣,海軍和不死王軍站在軍艦上,雙方沒有任何動作,就這麼對峙著。
仿佛時間在這一刻停止了流動,仿佛世界在這一刻徹底靜止。
很久之後,戰國也不知道過了有多久,那將軍的身後,不死王軍之中走出了一個士兵。那士兵將一只電話蟲遞給了將軍,那將軍就這樣在戰國身前毫不避諱的接听了電話蟲,從那電話蟲中,傳來了一道讓戰國如若承受雷劈的聲音!
「撤。」
僅僅是一個字!平淡無奇的一個字!卻足以讓戰國感到恐懼!
科恩!
這樣的男人,為什麼會和不死王軍勾搭上!
戰國不明白,他實在是想不明白!
本來是要來追捕愛德華•紐蓋特的,可是到頭來,卻踫到了不死王軍!更不可思議的是,他竟然知道了,不死王軍竟然和科恩有著莫大的關系!
不死王軍很快離開了軍艦,回到了那艘商船上,向著遠方行駛而去。商船上,七水之都中某位船匠的名字,赫然印于其上。
戰國已經沒有任何心思去在乎其他,他故作鎮靜的找到了電話蟲,然後向著海軍本部匯報著,自己所得到的最新情報。不死王軍和科恩的關系,只能寄希望于世界zh ngf 能夠秘密查探了……
三天之後,戰國早已帶著自己的士兵回到了偉大航路。在偉大航路的沙漠之國阿拉巴斯坦,在一家酒之中,戰國遇見了自己的老朋友,卡普。按道理來說,卡普不應該出現在這里,卡普應該早就到達海軍本部才對。看著老友眼里的迷茫,卡普不好意思地笑笑,隨後說道︰「我在離開奧哈拉後,遇見了一個奇怪的海賊團。那海賊團的船長完全就是個瘋子,嘴里老是叫喊著什麼要成為海賊王。我當時……你知道的嘛,我心情煩躁,就想著解決掉這個海賊團算了,誰知道後來卻是被一個莫名其妙的家伙給干預了……」
「莫名其妙的家伙?」
戰國好奇的看著卡普,對于卡普嘴里的那個莫名其妙的家伙,很是好奇。卡普的實力,戰國自己很清楚,絕對不是易于之輩。能夠讓卡普感到難辦的,估計應該是很有趣的對手才對。
「是啊,那家伙應該是個惡魔果實能力者,居然直接將我軍艦周圍的海面給冰凍了起來!」
「哦?惡魔果實能力者?還是自然系?」戰國看著卡普,突然笑了,「既然僅僅是個惡魔果實能力者,那你為什麼不抓住他?你應該能夠打贏他?還是說,你惜才?」
「可不是嗎!」卡普喝下一大口酒,然後嘴里自顧自的說開了,「我看那小家伙十七八的樣子,是個好苗子!我想把他拉進海軍!」
對于卡普的說法,戰國也懶得去理會了。這個不靠譜的家伙每時每刻都有可能爆發出讓你無法想象的想法,是個不折不扣的麻煩制造者。不過,這樣的消息倒是值得讓海軍總司令知道,畢竟能夠讓卡普感到難辦的小家伙,十多年後,恐怕就不會是易于之輩了……
正在想著什麼的戰國,還有正在大聲說話的卡普,兩人都沒有發現,就在他們還在自顧自的想著或說著什麼的時候,酒之中的一個角落,有一個背上背著大刀的男子正在偷听著他們的對話。那把刀很大,就好像隨時都可以將頭頂上的天劈開一樣。在男人出的左肩上,一個獅子紋身明晃晃的顯露出來,看得出,男子對于這個紋身很是自豪。
這本身就是一件很不平常的事,兩個海軍中將,竟然沒有發現,有人正在偷听他們的對話。
酒的門被人從外面推開,一名海軍進入酒後,環視一圈,徑直走到了戰國和卡普的身邊。他是來傳達總司令指令的,兩名中將對于突發事件的處理,讓總司令感到相當的不爽。
結果很簡單,原本即將晉升大將的兩人,都被暫時剝奪了成為大將的資格。卡普倒是可以沒心沒肺地笑著,戰國在卡普的影響下,也只能暗自發哭地陪著他笑了。
戰國和卡普很快離開了酒館,在兩人離開後,那個身後背著大刀的人卻終于停下了喝酒的舉動。他本來就不喜歡喝酒,只是如果到了酒之中不喝酒,難免會引起有心人的注意。左右看看,當確定一切安全後,他離開了酒館,走向了自己的住所。
推開家門,男人徑直走到了一只老鷹身前。他抓起桌上的紙和筆,隨意的寫上了幾句,隨後他把帶有信息的紙扎在了老鷹的腳上,老鷹振奮j ng神,飛離了這棟很是平常的沙漠住宅。
男人剛想松口氣,沒想到身後卻傳來了腳步聲。他剛準備做些什麼,可是又放下了j ng惕。這些人,已經不是第一次來到這里了,有事相求,也不是第一次了。
果然,身後傳來了一句頗為禮貌的問候。
「卡因大人,國王寇布拉已在王宮之中設下盛宴,望卡因大人能夠前去赴宴。」
輕嘆一口氣,男人跟著那代替國王前來邀請的人走向了王宮。
再三不再四,國王的禮數,已經做到了極致,他若是繼續推辭,倒是顯得有些矯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