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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山郁郁,密林叢叢,在絕峰的半山腰上,一塊巨大的黑色巨石屹立于山巔,可是,若是細細一看,那哪兒是石頭,分明是一座用石頭雕琢而成的宮殿。
宮殿大門處,一塊巨大的白虎雕像橫空而立,威嚴而猙獰,虎目充斥著濃濃的血色,若是有人將目光對準虎目,恐怕不過瞬息間心神就要被剝奪,身體自然也是成為空殼,當然,這一切都是針對那些普通的野獸和妖獸,如果妖獸進入諸侯之位,即使在這股威壓下只能匍匐,可是至少也沒有性命之憂了。
裂天王坐在大殿之內的椅子之上,用手撫模著椅子邊緣雕刻的白虎嘯天圖紋,微微眯著眼楮,在他身旁伺候的幾個侍女低著頭,小心謹慎、恭順有加,整個大殿顯得沉靜無比。
「當啷!」
一聲東西掉落在地面上的聲音響起,驚醒了在大殿兩側站立的侍女,眾多侍女一邊手忙腳亂的拾起掉落在地面上的一顆顆拇指大小的白色珠子,一面跪倒在地面上,磕頭如同搗蒜。
「出去!」裂天王一聲冷喝,隨手將侍女撿起的白色珠子招到了手中,只見白色的珠子落到了他的手中,不過片刻便連成了一串珠子,仔細一看,那些白色珠子哪兒是珠子,分明就是小小的白色骷髏頭。
看其樣貌,正是人類的頭顱被煉化成了拇指大小,而剛剛坐在椅子上面裂天王手中把玩的東西。正是這一顆顆人頭骷髏煉化成的珠子。
侍女們紛紛低頭退去,裂天王從椅子上忽的站了起來。走下台階,在殿堂里面左右走動著。敦實的臉上滿是焦躁,心中不由的自語道︰「這下卻是為何?怎麼心中如此急躁呢?」
不過,畢竟是化形,在轉動了幾圈之後,裂天王還是心情稍微壓制了下去,緩步走出了殿堂。
艷陽高照,今天真是一個好天氣,若非師傅安排的事情,自己怎麼會這樣的繁忙。今天恐怕正是招幾個姬妾,在外面游山玩水吧!
可是,今天這樣忽然感到心驚膽戰的卻是為何呢?作為天寶之境的,裂天王自然知道這是有事情發生的預兆,但是,自己近期除了前去那個凡人村落之外,再也沒有離開過老巢,難道會是禍從天降?
想到這里,裂天王睜大虎目。仰目向天,遠視著天邊,只見三個黑點如同迅雷一般向著裂天王所在的山峰猛沖了過來,空中的白雲被三個黑點卷起的罡風撕成了碎片。頓時,整個虛空萬里無雲。
「是誰?」看到虛空中飛來的三個黑點,即使遙隔萬里。可是以裂天王那天寶之境的眼力,自然能夠一目了然的看清楚。但是,空中的三個小點的速度居然快到了讓裂天王的眼楮都看不真切的地步。這種速度,可想而知?
一聲冷喝之後,裂天王猛然朝著四周暴喝道︰「各自安分守己的待在房間中,不許外出!」頓時,本來在石殿中因為裂天王的冷喝聲而有些懵懂的眾人,不論是裂天王的侍女、寵妾,還是那些弟子、手下,全部呆在了自己的房中,各自開啟了自己房中的禁制,而不過是這麼僅僅一瞬息間的時間,那虛空中的三個小點已經飛臨了虎嘯峰。
「轟——」
裂天王周身氣勢猛然爆發,沖霄而起的同時仰天大吼一聲,虎嘯之聲萬里可聞,那些在遠近的森林中修行的妖獸,不論是還是小妖頓時都知道是虎嘯峰的老祖宗裂天王在通知眾人,這里要戰斗了。
這一下,可是如同捅了馬蜂窩,只見本來在各處密林、高峰中修行的妖獸向著四方奔逃而去,這一幕之下,雖然裂天王早有預料,可是也不由的感到氣結,這群孫子,居然跑了。
當然,那些妖獸也不是傻子,敢對著裂天王尋上門來的妖獸,至少也是,那些大人物的斗法哪里是自己這等小人物可以攙和的,不如早早離去,免得落得個粉身碎骨的下場。
裂天王此刻卻是顧不得其他人了,只見虛空的三個黑點疾如閃電一般停在了他的對面千丈處,三人所帶起的罡風撲面而來,若是凡人,恐怕就要在這股罡風中被挫骨揚灰了,可是,對于裂天王來說,這股罡風也就是給自己撓癢癢的了。
罡風烈烈,將裂天王的黃色頭發高高吹起,他睜大虎目觀察對面的三個前來尋釁的對手,只見一人正是自己所認識的青衣,而另一個卻是諸侯之位的小妖,至于中間的卻是一個黑發黑眸,背生黑白雙翼的俊秀年輕人,而看三人的站立姿態,恐怕還是以中間的那個年輕人為首。
可是,這個年輕人到底是誰呢?自己似乎與他沒有什麼過節啊?
裂天王不及思量,在對面三人停下飛行的同時雙手猛然朝著下面巨峰之上的石殿猛力一壓,頓時,「轟隆」一聲巨響傳來,那座石殿整個的月兌離了巨峰的頂部,越來越小,越來越小,最後化為了一尺左右高度的小石殿,落到了裂天王的掌心之中,而這段時間,若是對方想要出手,恐怕裂天王的這番動作必然會被打破,奇怪的是對面的三人卻是一言不發的冷眼看著裂天王的動作,既不出手,也不阻止,就那樣冷眼旁觀,裂天王看到這一幕,掌心石殿翻轉,心里卻是興奮莫名。
看來,對面的那個年輕人或許是哪個大家族出來歷練的後輩,居然連這樣的常識偷襲都不會,那麼,這一類人只要自己小心奉承,必然不會有事情,可是,這個年輕人到底是誰呢?怎麼氣息如此如淵如海,自己的妖力只要一靠近對方百丈之內,立刻就會消失。好似無緣無故,可是裂天王還是感受到那是被對方吞噬了。
于是。他小心翼翼的躬身問道︰「這位少爺,不知前來此處可有何事?在下乃是虎嘯峰的峰主。若有什麼事情需要幫忙的,盡管開口,在下必定幫忙!」
對于一向在虎嘯峰周圍萬里稱王稱霸的裂天王來說,能夠這樣低聲下氣的說出這麼一番話來,顯然是被對面年輕人那無法揣測的氣息嚇到了,不過,听到他的話語,對面的年輕人卻是不發一言,神色淡淡的看著自己;自己認識的青衣卻是注視著自己。眼神中卻是一種哀嘆的感覺;至于另一個諸侯之位的大漢,居然目光閃爍的看著自己,嘴角居然還流出了一絲唾液,裂天王轉眼一想,這個大漢看著自己的眼神,不就是看見自己喜歡的食物時的眼神嗎?
裂天王就要暴怒,可是,轉頭看見那個年輕人微笑的神色,還是不敢動手。只是掌心中的石殿懸浮掌心一寸,滴溜溜的轉個不停,速度越來越快,石殿上面的黑光越發的濃郁。而且,在這股黑光中,似乎還在孕育著什麼!
對面前來自然正是秦帆、小白、青衣一行。
秦帆輕輕地揮揮手。站在他身後的小白頓時會意,向前幾步。朝著裂天王怒喝道︰「前面站的大漢,你可是這座山頭的老大。叫做什麼裂天王的嗎?」
裂天王听到此語,心中怒極,可是,對面的那個年輕人他真的沒有必勝的把握,所以,只能忍了。他的左手托著石殿在掌心滴溜溜的旋轉著,右手則是攏在背後,指甲幾乎插進了手心,依然謙恭的答道︰「不錯,裂天王正是小人的本身原型,卻是讓這位少爺見笑了!」
一听對面的裂天王果然是裂天王,小白看著對方的目光就更是一副垂涎三尺的樣子,裂天王厭惡的看了一眼對面的敦實大漢,將目光投向了站在中間微笑坦然的秦帆,躬身不語,等著秦帆的回答。
看到站在自己對面溫順的裂天王,秦帆心底卻是古井無波,任憑對方如何溫馴,也是因為實力不如自己,就算現在裂天王是跪倒在地面上,也依然改變不了他要在今天死亡的事實,這一切,在他將碧落部屠戮一空的時候就早已注定了。
不過,這一路飛來秦帆卻是發現了一個不可忽略的事實,那就是在那些妖獸稀少的貧瘠之地,總能看到少量的凡人還在繁衍生息,可是,靠近裂天王的這萬里之內,卻連一個凡人都沒有,各處都是被屠戮一空的殘壁斷垣,對于這點,秦帆卻是要問個清楚了。
于是,他伸手制止了還要發話的小白,對著裂天王淡淡的說道︰「東南萬里之外有一個人族小村子被屠戮一空,是不是你所為?」
「呃!」裂天王心中一愕,可是,面對著秦帆湛湛雙眸,他還是明智的沒有選擇撒謊,而是實話實說道︰「不錯,靠近虎嘯峰萬里左右的人族村落都是小的指揮著那些小妖或者我動手屠戮,不過,那可不是我的本意,畢竟,那些小小螻蟻,若是無事,我也不想這樣大肆殺戮!」
「哦!」秦帆卻是奇了,雙眼寒光爆射,抬眼問道︰
「那麼,你到底又是何人指使呢?」
「這個……」裂天王心中略有遲疑,不過,在秦帆嚴肅的眼神注視下,還是咬咬牙沉聲說道︰
「在下的師傅是濮陽洞天狂風尊者,修為驚天動地,可是在下也實在是不知道師傅要我捕殺那些凡人有何事情?」
「哦!」秦帆心底沉吟,通過靈敏的感應力,他知道裂天王應該沒有說謊,但是,那個狂風尊者既然被尊為尊者,而且是天寶之境的裂天王的師傅,那麼肯定是尊者級的妖修,對方這樣做,必然是有什麼目的,只是自己不知而已。
恰在秦帆思慮的同時,裂天王攏在背後的右手突然微微的動了動,青衣厲聲大吼道︰「少爺,小心……」
他那本來瑩白如玉的臉龐變得煞白,整個人向著秦帆的身後撲了過去,只見虛空中一座半人高的巨石宮殿倏忽出現,向著秦帆的背後狠狠地砸了過來,小白驚駭之下放眼看去。只見本來站在眾人對面的裂天王左手掌心的尺余高的石殿早已消失不見,而且就在石殿出現在秦帆身後的同時裂天王仰天一聲怒吼。整個虛空中回蕩著陣陣的聲波,震得小白的神魂都是一陣的顫抖。整個人僵在了原地,那本來向著秦帆身後撲去的青衣也是身體一滯,只能眼看著那巨大石殿從自己的眼前飛過,向著秦帆的背後狠狠地砸了下去。
「砰——」
本來低頭沉思的秦帆,在青衣發出厲聲怒喝的時候早已清醒了過來,神魂略一流轉,早已發現裂天王的舉動,可是,他依然還是一動不動。就那樣任由石殿變得越來越大的同時向著自己的背心砸落了下來,看到此一幕,青衣的身體在虛空中劇烈的顫抖著,他的心中滿是悔恨,自己怎麼就那麼大意呢!以為少爺能夠輕易的將自己俘虜,那麼,對于區區的裂天王自然是手到擒來,可是,自己怎麼就忘了告訴少爺那裂天王可是有著正宗的傳承啊!
這座石殿。正是裂天王的師尊賜予裂天王的至寶,千峰殿。
石殿的速度何其之快,能夠無聲無息的出現在秦帆的身後,這件至寶的威能自然也是不可小視。裂天王對它更是信心百倍,自從師尊賜下這件至寶之後,自己可從來沒有吃過虧。當然,這是在天寶之境的對戰的時候。與那些尊者級的尊者,裂天王自認沒有那個本錢。不過,在凡俗之中曾經流傳著一句話︰殺虎不死,反被虎傷。
雖然裂天王不知道這句話,可是數千年的修行也讓他明白落井下石、趁火打劫的道理,因此,眼見秦帆似乎還沒有辦法應對突如其來的千峰殿,裂天王便是一聲怒喝之後身形暴漲,「 里啪啦」一陣爆響之後,虛空中再也沒有那粗壯的大漢裂天王,而是肋生白色雙翼,頭頂黑色獨角的一只斑斕巨虎。
而這時,千峰殿化為百丈高下,距離秦帆的身體不過三尺。
秦帆,危在旦夕!
小白和青衣都從驚駭中清醒了過來,可是,此刻距離秦帆最近的小白都有數十丈,自身都在千峰殿的籠罩之下,憑借著小白那小小的諸侯之位修為,自身都是難保,更不要說給秦帆幫忙了。
這一下,小白半是驚駭,半是絕望,而青衣則半是自責,半是絕望,兩人都紛紛閉上了眼眸,沒有想到同是天寶之境的,這個裂天王居然這麼陰險,修為居然這麼高強,至寶更是如此強大,原來剛剛他的謙卑,都是在做樣子。
裂天王雙翅一扇,身形化為一縷黃煙,向著腳下的秦帆狠狠地撲了過去,除惡務盡,只要盡快的完全殺死了這個不知來歷的年輕人,去除掉自己心中那莫名的恐慌,剩下的青衣和那個小小的諸侯之位小妖,對于自己來說都是小菜一碟,不用吃一口肉的功夫,完全可以將那兩個小子虐為渣滓。
想到這里,裂天王將目光對準了那個開始時還在低頭沉思,現在更是仰目向天的年輕人,對方好似剛剛從沉思中醒悟過來,抬起雙眸淡淡的看著餓虎撲食一般撲來的裂天王,對方那猙獰的獠牙似乎對秦帆沒有產生一點點的影響,難道這個年輕人不怕死嗎?
秦帆怎麼可能不怕死呢?他可是有著太多的事情還沒有辦完呢!有著太多的謎題沒有揭開呢!有著太多的人還需要他守護呢!因此,他選擇了出手,而且,在出手之前,他對著惡狠狠的撲來的裂天王微微的一笑。
這一笑,整個世界如同春花綻放,可是,裂天王的心底卻如同被寒冰凍結了。
這個年輕人的笑容,可不是那種視死如歸的笑容,那明明就是勝券在握的笑容,難道自己的布置居然早早的被對方看透了?裂天王的心中如同寒冰化為了尖刺,讓他一陣陣的生疼。
不會,不會,這是一種恐嚇,這是一種藐視,這是一種**果的無視。
自己可是偉大的裂天王啊!自己可是偉大的白虎的直系啊!自己可是未曾一敗的裂天王啊!
自己,怎麼可以失敗?
秦帆可是不管裂天王在想著什麼,既然裂天王剛剛的溫馴都是裝出來的樣子,那麼。顯然對方肆意殺戮凡人的行為必然還有這什麼隱秘,而這。正是秦帆所需要的東西,既然裂天王不願意好好地回答。那麼,就用拳頭讓他學會怎麼回答!
于是,秦帆身體微微一側,向著自己的左側,右拳舉起就是狠狠地一拳。
一拳,那勢如迅雷、重若泰山的千峰殿,就被秦帆砸飛到了百里之外;一拳,那高達百丈、凝重如鐵的千峰殿,就被秦帆在正面大門處砸了一個巨大的凹處;一拳。那本來幽光閃爍、威能無邊的千峰殿,就被秦帆砸的滿是裂縫,如同被風吹雨打了千萬載的朽石。
青衣驚呆了!
小白痴呆了!
裂天王也呆了,可是,他卻是嚇呆的,因為——
此時的他,距離秦帆只有數步之遙,而他因為沖得太猛,即使雙翼拼命的抖動。也停止不了飛行的速度。
而秦帆,卻已經將身體轉了過來,就這樣面對著裂天王,燦爛的笑了。這個笑容燦爛的可以讓天上的驕陽蒙羞,但是,在裂天王的心中那無疑是惡魔的微笑。
因為——
秦帆再次舉起了自己的右拳。
裂天王扇動著身後的巨大雙翼。威風凜凜的撲向了秦帆,可惜。秦帆卻是早有防備,那偷襲發出的千峰殿被秦帆僅僅一拳就砸的威能盡喪。而此時,就在裂天王距離秦帆只有半步之遙時,秦帆對著裂天王舉起了右拳。
「砰——」
無數無形的波紋向著四方散去,剛剛從驚愕中醒悟過來的小白和青衣不由的看向了裂天王,畢竟,秦帆雖然是,可是裂天王也是不差,可是那五方之中的白虎,僅僅從青衣和裂天王都是天寶之境頂峰的,可是,青衣佔據的僅僅是幽靜之森周圍三千里大小範圍的地盤,而裂天王佔據的卻是最為豐美的虎嘯峰周圍萬里地域,就可以看出兩人雖然都是天寶之境的,可是因為出身不同,血脈不同,在萬妖大陸的地位也適合截然不同。
秦帆的一拳正好砸到了裂天王的額頭上,那大大的「王」字本來是昭示著屬于白虎的威嚴,可是,在秦帆的拳頭落到裂天王的額頭之際,那個「王」字就再也不是什麼威嚴,而是變成了恥辱。
一拳,就將裂天王的額頭完全打爆,露出了白生生的虎骨;一拳,就將本來剛剛從志得意滿變得忐忑不安的裂天王的臉龐打的皮開肉綻,齜牙咧嘴;一拳,就將裂天王本來信心滿滿的內心,給擊打的千瘡百孔;一拳,就將本來剛剛靠近了秦帆的裂天王那巨大的斑斕巨虎,生生的擊打出了百里之外。
小白和青衣狠狠地揉揉自己的眼楮,根本不敢置信,那可是天寶之境的啊,還是,對方的師傅更是尊者級巔峰的狂風尊者,可是,就是自己這個平時脾氣溫和的少爺,不僅將裂天王的師傅狂風尊者送給裂天王的巔峰至寶千峰殿一拳擊打的出現了無數的裂縫,接著一拳更是將裂天王的巨虎妖身擊飛到了百里之外,頓時,整個虛空中除了烈烈的罡風之外,一片寂靜。
「大哥,大哥,你快打一下我,讓我看看自己是不是迷糊了?」小白用蒲扇大的巴掌狠狠地拍打了幾下自己的大臉,對著青衣大聲的喊道,臉上滿滿的都是不可思議,雖然從秦帆輕易的擒拿青衣就可以看出雖然表面上秦帆的修為僅僅只是天寶之境的頂峰,可是,看這個情況,哪里是什麼天寶之境的巔峰啊,能夠將天寶之境頂峰的如同屠狗一般肆意的敲打,這哪里是天寶之境的可以干到的事情啊,即便是修為較低的尊者級的尊者,恐怕也不能這樣達到這樣的效果吧?
畢竟,青衣是尊者級巔峰至尊玄黃的徒弟,而裂天王這只裂天王更是尊者級頂峰的狂風尊者的徒弟,兩人中雖然青衣沒有得到什麼至寶,可是,畢竟也是體內有著一絲的青龍血脈。至于裂天王更是不用說,不僅師傅時威名赫赫的狂風尊者,更是比較直系的白虎,可是,就算是這樣,兩個人居然都不能抵擋秦帆的一拳。
青衣被秦帆從蛇尾上提起,肆意的回旋;裂天王更是不堪,生生的被秦帆一拳從天堂打落到了地獄。
這一刻。裂天王即使再多麼的粗枝大葉,可是。心中也是涼透了!
這還是天寶之境的嗎?這還是沒有經歷過世事的世家公子嗎?這還讓不讓自己活了?裂天王雙手攏在背後,不斷地揉著被打的僵硬的雙手關節。看著秦帆的雙眸中除了敬服,更多的卻是恐懼。
秦帆卻是對此仿若未聞,將瑩白如玉的小小右拳抬起在自己的眼前,一邊打量著自己的拳頭,一邊低聲說道︰「你還有什麼秘訣,就一並使出來吧?」
裂天王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本來焦躁不安的內心變得安靜了下來,看著在哪里只是打量自己右手拳頭的秦帆,雖然知道自己即使多麼掙扎。可是結果並不會改變,但是,修仙者戰天戰地戰自身,怎麼可以隨意的認輸呢?
那麼,就只有戰了!
心中信念一定,裂天王那屬于的氣息沖天而起,一股金黃色的光柱沖天而起,直直朝著虛空中隱沒,頓時。萬里之內滿滿的都是那屬于白虎的庚金肅殺之氣,青衣和小白兩人頓時覺得似乎虛空中有著無數的刀劍在瞄準了自己,身上寒毛直豎,身體之上無一處合適。兩人對視一眼,不敢遲疑,迅速的向著身後退去。煙花一瞬,兩人就退到了萬里之遙。在遠處的虛空中仔細的觀看者兩人的戰斗,卻是再也不敢靠近兩人的戰場了。
這種層次的戰斗。即使青衣修為也是臻至了天寶之境的巔峰,也不敢去湊熱鬧,那麼,就安心的看看吧,反正即使秦帆遇到了何種事情,也不是自己等人可以幫助的,接下來,只有安然的觀看,從兩個即將突破到尊者級的天寶之境巔峰高手的戰斗之中,希望可以得到對自己有用的事情。
裂天王那高達千張的斑斕巨虎之身,在虛空中搖頭擺尾,兩只血紅的眼眸死死地盯著秦帆,頭頂的黑色獨角上絲絲雷電閃爍著,身後的白色雙翼之上,不時的掠起了一道道的白色精光。
那並不是光,而是最為純正的庚金之氣,是這個世界上最為殺意盎然的氣息,平常的修行之人,若是有幸在自己的飛劍或者內丹之中融入一絲一點的庚金之氣,頓時本來平凡的飛劍也會變得殺氣彌漫,就不要說那些仗一劍即橫行四方的劍修了,畢竟,劍修是修仙者中殺傷力最大的修士,而庚金之力更是殺傷力最大的靈力,兩者搭配絕對是天下絕配。
但是,就是讓那些劍修苦苦尋覓而不可得的庚金之氣,居然在裂天王的雙翅之上滾滾的流淌著,如同河流中的無根之水,從來不怕流失,從來不怕干枯,從來不怕沒有後繼者。
裂天王將腰身拱了下來,如同即將撲食的餓虎一般,虎尾高高的懸了起來,就那樣死死地用冰冷毫無感情的雙眸冷冷的看著秦帆,如同看著一個死人,此時的裂天王,再也不是那個時而圓滑,時而溫順的裂天王了,而是那真正的白虎,而是真正的殺神!
白虎,四方之一,主殺戮!
那麼,作為高傲的白虎的直系,即使相隔了無數的年代,那股深入血脈之中的高傲,那種深入血脈之中的殺意,那股深入血脈之中的不屈,那種殺天殺地殺無極的桀驁,還依然停留在裂天王的血脈之中,只是一直沒有人激發,一直都是生活在萬妖大陸的安樂窩中的裂天王,直到今天,才真正的被秦帆剝開了那潛藏于血脈深處的暴虐、血腥、猖狂、肆無忌憚。
秦帆還是淡淡的眼神,淡淡的動作,淡淡的注視著在遠處的虛空中冰冷的裂天王,就算是沒有伸出身後的雙翼,可是,那股源于血脈深處的屬于天上地下獨一無二的的高傲,怎麼能夠容忍那僅僅是四方之一的白虎的挑釁呢?
秦帆的的眼神越發的冰冷,看著那在遠處的虛空中張牙舞爪的裂天王,如同看著一具早已冰冷的尸體,或許,在秦帆的心底深處,此刻的裂天王早已形同一個死尸,在秦帆決定前來尋找他的時候,他的命運就早已注定了。
除了死,還是死!
「吼——」(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