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玄族的秘密
汐羽蹭了蹭，躲到了白曜的後面，語氣冷冷的，「哪個壞人會說自己是壞人。」
「安紫澈的確不是什麼壞人。」白曜回過頭看著汐羽，「他只是過于迫切的想把妹妹嫁給夜天寒而已，除此之外，沒有什麼壞心眼。」
听著白曜的話，汐羽的大腦一陣格式化，好人？壞人？她怎麼自從來到了幻雲大陸，連好壞人都分不清了呢。
看著汐羽的迷茫，白曜耐心得為她解釋，「從鳳羽閣的立場來看呢，安紫澈是壞人；但是從玄族權利的角度來看，安紫澈是好人。」
好人，壞人還分角度。汐羽此刻直想吐血，這也太磨練智商了吧。
「那安紫澈是好人，誰是壞人？」汐羽弱弱的問，好吧，她承認她白痴。只是對玄族了解過少，她不敢妄自猜測。
「自然是烏龜一般躲在你星河之鞭里的那位了。」安紫澈扁了扁嘴，卻依舊沒有摘去臉上的笑，「還不出來？」
霞現了身，滿臉蒼白，「你們怎麼會在？」
白曜挑了挑眉，「我們不來難道還繼續看著你給玄族通風報信，把汐羽耍得團團轉？」
「我才沒有耍她，我說的都是真的。」霞咬了咬下唇，殷紅的唇瓣有些充血。
「沒有？」白曜挑了挑眉，看著霞的目光有些凜冽。
「……」霞沒有說話，只是站在那里，兩只手的食指不停地打著架。
「說吧，誰派你來的？」安紫澈依舊是那淡淡的微笑，但卻把霞驚出了一身冷汗，這個男人太恐怖了……
「還不說？」白曜挑了挑眉，「三大聖器匯聚在此，把你打個灰飛煙滅的完全不費吹灰之力。」
霞的臉色越發蒼白，脊背不由得輕輕顫動。
「你們別逼她了。」汐羽皺了皺眉，緩緩開口。她不是同情心泛濫，她只是看到霞的種種動態想到了前世的自己。任務失敗被人抓獲，強行逼宮還不能說出真相。蘸著鹽水的鞭子一條一條的抽到她的身上，之後還要在傷口上抹上蜂蜜……「她不願說就算了，我們自己會查出來的。」
「舞汐羽，不用你在這裝好人！如果不是你，星也不會耗盡靈力，現在還在玄族的觀望塔內修養，我怎麼能不恨！」
「你說什麼！」汐羽一驚，「星……在玄族的觀望塔內修養，你不是說不知道他在哪麼！」汐羽的眼楮有些發紅，她最恨，最恨有人欺騙她。她寧可光明正大的被人追殺，也不願意被人欺騙。
星河之鞭出手，直接纏住了霞的脖頸，「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我沒有那麼的閑心浪費在你身上。
汐羽一用力，星河之鞭驟然縮緊，霞被卡的臉頰通紅，「我……我才……我才不會說……我要……我要親眼……親眼……看你死。」
看著霞的怨恨，汐羽反倒妖艷一笑，「這一誠實就方便多了不是。裝作那麼溫柔，那麼善良，我看著都想吐。」幸好她相信了星的話，沒有太過听信霞的話。這女人，太陰險的說。不過，越是陰險的人折磨起來越有意思。
「你確定你不說？」汐羽挑了挑眉，滿臉冷笑，這可是她給她的最後一次機會。
「呵呵……才不要……」霞明顯是在勉強支撐。
「呵呵……」汐羽妖嬈一笑，用力一扯霞就趴在了地上，摔的好不淒慘。汐羽大方的騎在了霞的身上，上一世她可是一個逼供的能手，只要她出馬就沒有得不到的情報。
「說不說？」汐羽微微一笑，手在霞的臉頰緩緩滑過。
冰冷的之間刺激的霞一戰，「你……你到底想干什麼？」水靈靈的大眼楮里滿是驚恐。
「沒想干什麼呀！」汐羽一臉無辜，「只想問問你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都說了我不會告訴你的。」霞依舊是那般嘴硬只不過這次的語氣明顯弱了下來。
「你確定你不說？」汐羽依舊是那有些玩味的語氣，看在星的面子上，她已經給了她第二次機會。
「不說。死也不說。」量舞汐羽也不敢把他們怎麼樣，霞咬了咬牙，眼中閃過一抹堅定的神色。
「放心，我這麼憐香惜玉，不會讓你死的。」汐羽手中的星河之鞭幻化成匕首直接插進了霞白白女敕女敕的手掌。
「啊！」霞一聲慘叫，看著自己的手滿臉的不可置信，「你……你……」霞想咒罵舞汐羽，卻在一瞬間完全找不道合適的詞匯。
「想罵我什麼？羅剎還是惡魔？」汐羽完全不在意，甚至還故意的攪動了幾下插在霞手上的匕首。
「啊……啊……」霞痛的再次慘叫出聲，只可惜這是冬末春初，看不到那被聲音驚起的只只飛鳥。
「這次只是開始，叫什麼叫！」汐羽對于霞的表現十分不滿意，由她審問的人一般情況下可是都能挺到第三四個階段呢，這女人也太沒耐力了吧，玄族派她來做特工，真是瞎了眼了。
霞的額頭上早已沁下了豆大的汗珠，肩膀不停的抖動著，像是受到了什麼大的刺激一樣。
「汐羽，人家只是一個小姑娘，你這樣做也未免太絕情了吧。」安紫澈一臉微笑，明明話語里實在為霞求情，但卻听不出一絲求情的味道，只能感受到那漫無邊際的死亡的氣息。
「都說是十指連心，手掌更是連心啊！」白曜也跟著在一旁感慨。
「你們兩個什麼時候還兄弟一心了？」汐羽打趣道，從一進來開始他們兩個人就在對著干，現在居然站在了同一戰線，真是神奇……
「那就放了她好了。」汐羽也不糾結于霞的問題，她還沒有資格讓自己恨她。收回星河之鞭，汐羽起身，看著霞捂著被貫穿透的滿是鮮血的手掌在那里喘著粗氣。
「不想死就快滾！」白曜緩緩開口，「順便告訴那四個老頭子，想要奪權還沒那麼容易。」
霞站起身，衣服由于汐羽的壓揉已經起了褶皺，扎眼一看，好不狼狽。
「我會把話帶到的。」霞惡狠狠地看了一眼舞汐羽，「你的死期快到了。」說完一閃身便不見了蹤影。
「現在你們能不能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麼回事。」汐羽手抱雙肩，原來這兩個人一只把自己蒙在鼓里。
白曜嘆了口氣，該知道的她總會知道，早些知道興許還能有自保的能力，「玄族的人都是有靈力的，只不過血統越高貴，使用的武器和靈力越高等。玄族有五大家族，分別是萬俟，安氏，歐陽，白氏和慕容。玄族最高的首領是族王就和現在的皇帝掌管一國是一個概念，下面設有長老會，聖女相互牽制來保證族內的安定。」喝了口安紫澈琴旁備好的茶水，白曜給了安紫澈一個顏色，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長老會有四大長老，但是他們只是普通人，沒有任何靈力。在幾百年前之前，玄族曾經想要稱霸幻雲大陸，于是他們出了族，運用靈力給幻雲造成了一片腥風血雨。但是也許過于狂妄的野心終究不得善終，盡管玄族佔盡了天時地利人和最終卻還是失敗了。自那以後，玄族便不再理會幻雲的國家興亡，朝代交替。」
白曜見安紫澈的口有些干涸，便自己又接過了話茬，「為了使玄族人能夠記住那一次的教訓，那時的玄王便找來了幾個普通人入住玄族，給與了他們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權利，讓玄族的人不能隨意出去開戰。只不過隨著時間的流逝，這種牽制慢慢的變了味道。現在是普通人想要奪權，欺負到我們玄族人的頭上。你的母親萬俟熙婼是聖女，現在正在和四大長老僵持。上一任玄王去世，上官榮軒是慕容的後代，是新一任的玄王，但只有四件神器聚集，新一任的玄王才能上任。」
好復雜，汐羽嘆了口氣，她現在頭腦的混亂程度跟她初來幻雲的時候沒有什麼區別，消化了半響，汐羽緩緩開口，「那麼君耀然就是歐陽的後代了唄？」
「還不笨。」安紫澈點了點頭，依舊是那句說了上百次的話。
「那我們將他找來回個玄族不就好了嘛。」汐羽撇了撇嘴，多大點事呀，瞧把他們緊張的，差不多都全族出動了。
「你錯了。」安紫澈搖了搖頭，「若真是這般簡單，我們又何必如此辛辛苦苦？」說罷眼眸里竟然滿是憂傷。「玄族本有能力鎮守一方。天地混沌，平衡尚美。安氏風靈，白氏南瑾，慕容北瑤，歐陽傾雲，萬俟天楚。五行以聖為尊，星霞或滅或明。」
「等等……」汐羽叫了停，「五大家族一姓駐守一方，那為什麼萬俟卻在北瑤？安氏卻在南瑾？如今歐陽不在傾雲，慕容不再北瑤，這哪里還來什麼平衡尚美！」
白曜听著汐羽的詢問，嘆了口氣，「因此才說天下要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