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短短幾分鐘的時間,慕修便已經是**著上身了,在柔和的燈光照耀之下,凌亂的碎發隨意且散亂,卻為他平添了幾分不羈與帥氣。
寬闊堅實的肩膀,肌肉緊韌的長臂,結實修長的長腿此刻正單腿將她撩起,這姿勢,不得不說,曖昧的要命的同時,也讓人的心底不由得生出了幾分真真正正的**蕩漾。
本是AV里邊兒讓人看起來覺著惡心的畫面,但是此刻在慕修這個矜貴的男人做來,卻一點兒也沒有惡心的感覺,反倒是給慕果果一種始終**迷人的幻覺。
他環住她的曼妙的身軀,低下那雙暗沉的眸子,淡淡的開口說出來的話語,卻讓慕果果的心頭猛地漏了幾拍。
告訴我,你會不會離開我,果果……
她感覺得到自己大腿根部緊貼著的某處已然逐漸的火熱起來,猶如此刻書房中曖昧且縈繞著的空氣一般逐漸的攀升——
這意有所指的話語,讓她的心頭慌亂起來。
但是,這並不是結束。
慕修單手勾起她下顎,他的肌膚在這燈光之下逐漸變得越發的迷人性感,麥色的肌膚呈現出男人最原始的吸引力。
「不說話?」他嘴角處勾起一道迷人的慵懶笑意,咬住了她的粉女敕耳垂,呵著一道道熱氣。
此刻即便在這樣的緊要關頭,他依舊可以放開**,淡然自若的對著她,口口聲聲的要著她的肯定句。
「我……。我不知道……」
她的話顯然觸怒了他。
毫不猶豫的,男人修長的手指,強勢的按壓在她的大腿內側,逐漸婉轉纏綿的輕撫著,像是對待一件上好的珍寶,又像是對她的懲罰一般,就是在虎口處流連萬千,卻也並不著急。
他的動作令她的全身都恍若火熱燃燒了起來。
灼熱的手指,帶著他的氣息,彌漫在她的,讓她微微迷蒙的眼底染上了幾分難掩的欲色,這時,她听見耳邊男人聲音暗啞的道出了霸道的話語︰「那就讓你永遠忘不掉我……」
盡管已經將慕果果摟在了懷中,可是慕修卻始終都覺著這個姿勢,並不是他最想要的,單手托起了她的翹(和諧)臀,天地旋轉之間,她已經被他輕輕的放在了書房的桌面上。
這上好的紅色澤木此刻卻像是知道即將要發生的事情一般,連桌面上都因為燈光的照耀而泛濫著一股緋色彌漫的光芒。
沒等她有任何的反抗機會,他高大的身軀已然緩緩的壓下來。
似是感受她眼底的一絲驚懼,他不悅的將她的雙手高舉在頭頂處,單手鉗制住了她的手腕,雖然輕柔,可那力道卻是不容置喙的強悍,乃至于慕果果此刻只能夠是平躺在桌面上,雙腿耷拉在下方,任由眼前的這個男人,無止境的靠近她。
她緊張。
心跳都像是要蹦出來一般。
可是她刺激。
因為僅僅是一門之隔,她卻清楚的可以听見外邊此刻走來的腳步聲。
雖然明知道不管是誰都不可能會推門進來,但是她卻有種錯覺,外邊的那人就是她的母親,那個高貴卻又有著強悍手腕的君青染,以至于到現在,慕果果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她只敢默默的在心底求慕修快一點,再快一點。
可是慕修顯然就是要讓她真正的記住他,他,這個世界上,她唯一的男人。
慕修看了她緋紅的臉龐一眼,另一只手,掠過她的脖子,在鎖骨處流連了幾秒鐘,便逐漸往下……
空氣已經開始轉變。
不大不小的書房內,有種叫做曖昧的氣氛,在不斷的燃燒著。
窗口處的窗簾雖然遮住了一室的春光,卻難免讓外邊耀眼的抬眼,探入里邊,落在地毯上,卻正好讓慕果果的雙眼一動便可以捕捉,這大白天的干起這種事兒來,她有種偷歡的愉悅,又有一種不要臉的緊張,更是有一種前所未有的刺激,在不斷的折騰著她內心深處翻騰的感受。
與以前的幾次都不同。
這一次,慕修將前戲做了個足夠,足夠到令慕果果都不由得震驚了幾分。
這一次,他甚至連她松散在這桌面兩邊的手臂與手指都不曾放過,他濕滑的舌尖兒像是染上了蜜一般,又像是帶上了火,就這樣在他一步步的親吻之下,將她整個的身軀以至于手指尖,都變得燃燒起來。
慕果果在刺眼的燈光下,認真細密的看向男人的側臉。
俊美的側顏此刻更是因為在做著這事兒而變得認真無比。
俊美的不可方物。
在慕修這密不透風的攻勢之下,她全身上下只剩下一個感覺…。
他……如何可以這麼溫柔?
而激情,也終于在這一刻被引爆,就像是那安裝了定時的炸彈,在她還未發覺到有何改變,還深深陷入這一場親吻的追逐中之時,慕修那早已經雄赳赳氣昂昂的神器——
早已經,兵臨城下——
他看著她迷蒙的眸色以及那方才始終都霧靄沉沉的臉龐,有種錯亂的感覺,他們好像並不置身于這個書房,恍若進入了一種難以言喻的歡愉之中,他听著身下的女人細細碎碎的嗯嗯啊啊聲音以及那不大不小如蚊子般的求饒聲音,他有種說不出的興奮。
爽!
過癮。
都已經,不足以形容這一次的激烈。
外邊的腳步聲時不時的響起,似是猶豫著要敲門,又似是想要听听里邊到底在做著什麼,但是可惜的,卻是這是書房,不是賓館,所以外頭的人永遠都不可能听見里邊的人在干些什麼,更加不可能會猜測到,僅僅是這些時間,里邊已然是充滿了旖旎。
**的味道……
**來臨之時,倆人都像是踏上了雲霄……
慕修不緊不慢的穿上了自己的衣服,微微蹙眉看向慕果果白皙的身子,上頭那些不大不小的淤青,都是來自于他的杰作,看來這一回,又把她給弄疼了,可是她卻連哼哼都沒有一聲,之時不斷的在他身下求饒,這一點,大大的滿足了慕修。
他愛的,就是這樣的她。
一個不會求饒,一個從來不會認輸的慕果果。
這時候外邊的腳步聲也似乎不耐煩了起來,逐漸的消散在走廊上。
而慕修則是將撕碎了的慕果果的衣服丟在了一邊,反倒是用自己的外衣將她裹起來,抱著她,就這樣光明正大的走出了書房。
很可惜。
君青染卻並未看見這一幕,反倒是慕修一路順利的回到了房間中。不,確切的說,這應該是慕果果的房間。
慕修的房間,從來都不在這里……。
摟緊了懷中的女人,看著她沉沉睡過去的睡顏,掃視過她那猶如嬰兒般的安穩姿態,男人狹長的冷眸中終于多出了一種叫做心疼的神色,可卻也只是一閃而逝,快的連他自己都無法感覺到,原來,他曾也對她露出過這樣的神態。
嘩啦啦……
浴室中春色無邊,然而慕修卻也知道慕果果累壞了。
唯獨能做的,便是為她沐浴。
他們歡愉的這段時間中,在他們離開的那個叫做味界的餐廳中,卻顯然已經有幾個人達成了某種協議,並且幾人的臉上都帶著十分的笑意,分明就是相信他們最終討論出來的方式。
「蘇菲,你是跟我們一起過去?還是?」秦霞好幾天沒有跟樊少華在一起了。
她早已經十分想念這個男人在床榻上對她做的壞事兒,以及他那強壯的身軀給她帶來的快樂,這一切都令她想念。
「不了,你們先去干你們的事兒吧,現在我去處理一下手中的事兒,到時候處理好了,再給你們打電話吧。」蘇菲一邊兒說著一邊用曖昧的眼神掃射著眼前的秦霞與樊少華倆人,說話間還故意用眼神兒看向了樊少華的下半身。
顯然那意味兒很明顯。
「好的,表姐,那我們就先走了。」知道蘇菲意圖的秦霞有些嬌嗔的看了她一眼,似是怪罪她竟然明目張膽的表現出來這種曖昧的姿態,但是樊少華卻見怪不怪。
在離開之前,頗有深意的對著蘇菲說了一句話。
當然,這是一句唇語,或許秦霞听不見,但是蘇菲卻看得一清二楚。
看見樊少華那輕佻的姿態,蘇菲不由得內心深處生出了一股惱怒,但是同時,卻有一種被人調戲的快感。
他說︰「你若是懷疑,我不介意下一次在床上實踐給你看看。」
這話當然不可能說的是他跟秦霞倆人了,自然是他跟蘇菲了。
這才是讓蘇菲最惱怒的地方,他都是秦霞的男人,竟然還跟她這麼輕佻的說話,但是隨即想起來他們之間的合作關系,蘇菲也就不好再說些什麼了,只好任由樊少華調戲了一把。
這三人之間當真是有些凌亂啊……。
若是秦霞知道樊少華調戲了她的表姐,那麼危機意識也應該會在腦海中形成,可關鍵就是樊少華壓根就沒打算讓她知道。
走出了味界的秦霞與樊少華,便迫不及待的上了車。
秦霞鑽入了後座上,卻看見樊少華不但沒有前去駕駛位上,反倒是往她的方向走來,不由得雙手緊緊的捏在一起,心跳,臉紅,全身都發熱了起來,這個男人就是有這樣讓她濕透的魔力。
大概是因為她的身軀迎合這個男人太長時間,太多年,倆人之間的情事早已經讓她對他變得敏感了起來。
別說是此刻他湊近來跟她坐在一個位置上,就算是跟他手拉手站在一起,她的內心深處也會不由自主的生出一股想要的**,誰讓這個男人是她唯一的男人呢?還是這麼多年來教她的男人!
「你怎麼也坐在後邊兒啊?誰開車呢?」雖然心底清楚樊少華的意圖,可這秦霞也不是蓋的,還懂得裝一裝。
臉紅撲撲的看向他。
卻見樊少華的眼底全都是婬邪的目光。
手已經開始胡亂游弋起來。
而她也被他這一動作弄得嬌喘不停。
「不要啦少華,我們還在街上呢,讓人看見了多不好呀,要不我們回家再來吧?」秦霞欲迎還拒的聲音很快便響起來。
「你是真不要還是假不要?回家了我可沒這個閑心。」樊少華壞壞的對著她說,一邊兒餃住了她的唇瓣,笑意處處散發著的味道,可這不就是秦霞最愛的麼。
嗯嗯嗯啊啊啊的聲音不斷的在車內漸漸響起,路過這一輛車的人都不由得頓住了腳步望向車身,只覺得車身似乎一搖一擺,莫非是他的錯覺?
搖搖頭,不明所以的離開了。
……
一場歡愛過後,樊少華雖然心底不爽,可是卻也無可奈何。
這個女人已經太松弛了,不能再給他帶來任何激情,可怎麼辦呢?這個節骨眼上,正是需要蘇菲辦事兒的時候,別說他樊少華操一次秦霞,就是讓他操一千次,他也願意。
可若是始終這麼下去,終究不是一回事兒啊。
慕果果那極品卻又被慕修給騙了去,若是他當年能夠嘗到慕果果身上的一分半點兒的味道,就是給點兒甜頭他嘗嘗,也不至于會讓慕果果的家庭支離破碎到這個地步。
說來說去,還是要怪罪慕果果,倆人相戀了一年,可連個親吻都沒有,始終都介于牽手之間。
這讓樊少華這個血氣陽剛的男人如何可以忍受?
想到這里樊少華忍不住點燃了一根煙,都說事後一根煙,賽過活神仙,但是他卻沒有活神仙的味道,反倒是那玩意兒還不肯消停,始終都帶著幾分煩躁的樊少華,也只能任由小少華繼續精神著。
「少華,你說這一次我們的舉動會不會成功呢?」秦霞從樊少華的背後摟緊了他,將自己的臉頰貼在了這個男人的背上,雖說倆人大干了一場,可是到現在樊少華的衣冠整潔,始終沒有一點點散亂,反倒是給人一種啥事兒也沒有發生過的感覺。
不同的則是秦霞。
她全身一絲不掛,即便是事後了,她還在不斷的挑逗著樊少華,希望可以再來一次。
但是一個男人若是對一個女人失去了**,也就代表不再會有強烈的想要感覺了,包括愛情在內,她秦霞這一會兒真的失去了樊少華的興趣了。
「這就要看蘇菲能不能干了。」樊少華這話說的沒錯,因為這一次他們的計劃,並不是在H市內對付慕果果,而是在京都。
慕果果,你不是有慕修罩著麼?
那麼離開了H市呢?
蘇菲也不知道是從哪里得來的消息,得知了慕果果的母親君青染曾經有一位好友在京都,且曾經君青染也是在京都落腳的,只是因為後來自己當上了H市市長才來到了這邊扎根,不過這一次君青染出了大事兒,又從監獄中出來了,想必她一定會去京都找那個同學幫忙的。
這個時候,慕果果也要畢業了,她們跟她是一所學院中的,也就明白,畢業,就意味著她必須要出去找一份工作,而這一次,她們正是感覺到了是個機會,所以才在這里商談這一次的事兒的。
「到時候我也去京都給表姐幫忙,畢竟這個計劃,若是能夠成功,別說慕果果這一生完蛋了,就連慕修,估計都不可能會再要她這個破鞋了吧?」秦霞說著,眼底閃爍著得意的精光。
她就知道把蘇菲拉下水是對的。
畢竟蘇菲家族在京都還算有點兒地位,而她也比自己技高一籌。
有些事兒,她不敢做的,蘇菲敢。
只因為蘇菲背後有後台,而她家父親都還得靠蘇菲。
卻也正是因為這樣,有些事情,也在她秦霞無法掌控的情形之下,逐漸的月兌離了軌道……
等到樊少華手中的煙支熄滅之時,秦霞已經穿戴好了,而樊少華也離開了後座,來到了駕駛位上。
「我先送你回家吧。」樊少華一邊開著車一邊說著,眼神卻始終沒有看秦霞一眼。
「好呀。」後座上她的語氣甚是愉悅,像是一只被喂飽了的小雞,特別有精神。
可她這麼有精神,樊少華顯然不是,透過後視鏡看向她那張充滿了笑意的臉,樊少華第一次對她有了反胃的感覺,不知道為什麼,此刻的秦霞,再也不能讓他提起半分的**了。
就連小少華,此刻都還在抗議,自己沒有吃飽。
……
慕家。
君青染在走廊上來來回回十幾次,都未能听見書房中一丁點兒的動靜,便快速進入房間中午休去了,她可並不清閑,而且因為當年市長在位,她有些習慣到現在都改不掉。
比如,有一件事兒,就得迅速完成。
從不拖泥帶水,這就是她做事情的風格,也正是因為如此,才會造就她在這政界的地位,不可動搖。
等到她午睡醒來之時,天色已然逐漸變得暗淡下來,之前熾烈的太陽也因為時間的變動而逐漸的黯然。
抬眼望向窗外,天上也是皎潔無比的蔚藍色,只有幾片薄紗似的輕雲,平貼于空中,就如一個女郎,穿了絕美的藍色夏衣!而頸間卻圍繞了一段絕細絕輕的白紗巾。
這麼美好的天空,猶如此刻她的心情,只因為她離自己的目標越來越近了。
只有幾天的時間了,自己的地位也可以完美完成,而慕果果,到時候也可以送到京都去了。
想到這里君青染已經撥通了一個遙遠的電話,越洋電話。
美國。
石色正在準備著手談手中這一次的合作,她是一位導演,還是一位十分有才氣,且出色的導演,從她從事這一行業開始到現在,也才是短短三年的時間,但是她石色這個名字,卻早已經在美國,無人不知。
只因為她的手中曾經打造了票房頂級的電影與收視率最高的電視連續劇。
當然,這一切都是在美國,她的盛名雖然也被華夏人所知,但是華夏人卻只知道她是華人而已,其他的消息都一概不知,相信任由是誰也不會想到,這個著名女導演,竟然是來自于華夏京都,且還是年僅二十三歲。
面前坐著的美國人,金發碧眼,渾身上下都帶著一股藝術氣息,穿戴的更是令人仰望的世界品牌。
今日石色正要與一個制片人合作下一步電影,卻沒有想到,電話卻忽然想起來,本來她是不可能會為了一通電話,就怠慢眼前這個有名制片人的,但是這一通電話來自于她的家鄉。
華夏。
「不好意思,我現在有個重要的電話要接,請問可以等我幾分鐘嗎?」石色略帶歉意的對著眼前的這位高級制片人一笑,開口就是先道歉。說出了自己的意圖之後,只見那制片人微微一笑,算是答應了。
她這才拿著電話走到了外邊。
「喂,你好?」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疑惑,雖然很想知道是誰給她打電話,可這明顯是個陌生的號碼,若要問她為何會將一個陌生號碼都看的如此重要,那只能說這些年石色在美國打拼的時日里,除了家人和幾個好友,幾乎是沒有任何人知道她的消息和電話的。
就算是曾經的同學听見了石色這個名字,恐怕也都只是覺得怎麼名字一樣。
而並不知道,就是她。
畢竟她的報道,在美國播放的才更多,而華夏,就算想要播一些新聞,那也得是她同意,否則就是嚴重的侵權。
而電話這頭的君青染在听見石色的聲音這才霍然間松了一口氣。
「石色,是我,君阿姨。」她略微欣喜。
石色更是呆了一下子,臉上便猛然間露出了笑意,似是驚訝,又帶著幾分驚喜的笑容。
「君阿姨,原來是你,好久沒見了,你還好嗎?果果好嗎?我想死她了,她這個沒良心的,一年多都沒有給我打過電話,去年這個時候給我打的電話,到現在就沒她的消息了,我打過去電話也給我說是空號,加上我又很忙,也就沒有在意!」石色嘰里呱啦的說了一堆,但是卻都是在說重點。
真真兒有本事的人都有一個特點。
說話不喜歡說太多,但是說出來的,那就都是重要的。
君青染與石色都是這樣的人,所以他們之間的交談毫無問題。
「你說果果啊,她到現在都還才剛剛畢業,一時半會兒還真跟你說不完呢……你事兒多嗎?」君青染是想好好跟石色說說關于這一年他們家里的事兒,但是又擔心石色沒時間。
可石色好不容易聯系上了自己的閨蜜,哪能這麼簡單的放棄這一次機會?
即便是眼前放著一次幾千萬的合作機會,她也毫不猶豫的放棄。
只見她說話間已經來到了包廂,對著那個高級制片人歉意的說了一聲,這次合作取消。
那制片人不由得白了她一眼,有這麼兒戲的麼?就是因為一通電話,就這樣丟棄了這一次的合作關系。
可是石色壓根兒就不在乎。
因為在她的眼里,慕果果比起所有合作都重要,更何況從電話中君阿姨的語氣中早已經听出來了,這一年里,大概是發生了不少事兒。
而等到那位高級制片人離開之後,石色這才听著君青染的娓娓道來。
時間就這樣一分一秒的流逝,這頭的石色卻始終保持著拿著電話的姿勢,在听說了慕家這一年來發生了這麼多事情,家庭支離破碎,果果毫無依仗的生存在H市的時候,石色就恨上了那個叫做樊少華的男人。
眼眶粉紅,她的臉頰上還有來不及擦拭的眼淚。
若不是跟慕果果情深,她根本無法對此事感同身受。
「那個樊少華,我回去了饒不了他,阿姨,你放心,為了果果,我也願意回國發展,再說這幾年我在美國已經有了不少的名氣了,我相信只要回國打造一部電影,再創輝煌,必定不會比在美國差的,其實我在這邊也是一樣,人在異鄉,總是特別想念家鄉,畢竟在這里即便有朋友,也不可能真的擁有一個無話不談的朋友。」
石色這幾年在美國打拼,算是看清楚了。
雖說人在外是靠朋友,但是外界的朋友,永遠都無法與家中的閨蜜相比,都是半路朋友,怎麼可能全部對你掏心挖肺?卻也正是因為這樣,許多事情石色也只能是自己扛著,不敢跟任何人說太多關于自己的事兒。
只怕有人給穿小鞋。
人心叵測,這世界上的人,分明都有兩只眼楮,並且雙目平行,可是看人的時候,卻總是會生出幾分不平等來,每一個人,都有一雙耳朵,在臉龐的兩邊,但是每個人卻都喜好偏听一面之詞,這世界上的人,都只有一張嘴,可是到頭來,每個人都喜歡說出兩面話,最後讓人覺得這個世界上的人,都是兩面三刀的,都是口是心非的,都是陰暗的。
所以她也深深的了解慕果果這一年來的處境,甚至心疼的要命,淚水嘩嘩的流著,她卻咬住了雙唇,不肯讓自己的哭泣聲音傳到那頭的君青染耳中,尤其是在听見慕果果已經**了的時候。
她有種急切想要回到華夏的**。
不為別的,只因為慕果果的終身大事,她必須看重。
這些年大概是因為做導演的原因,石色這個女人早已經被人打上了幾個標簽。
眼光毒辣——
毒舌——
手腕強悍——
有原則——
這幾個都是這美國演藝圈內常常可以听見的關于她的評價。
但其實,她也不過是個女人罷了。
君青染將月復中苦水全部對石色吐盡了,這才恍然有種一身輕的感覺。
「阿姨,我也準備回國了,本來今日我想再在這邊與制片人合作最後一部電影的,但是既然接到了您的電話,那麼我現在就告訴你,我會準備好一切,這段時間就回國,相信等到果果來到京都的時候,我已經回來了,只要我們姐妹倆合作,我不信在這京都還有什麼東西是可以難得倒我們的。」
石色是個女強人。
用演藝圈人的話語來說,她不僅僅是個女強人,她還是個女超人。
慕果果的本事,她是知道的。
只是缺少一個平台一個舞台,才足以讓她施展。
「好,好,好,有你這話我就放心了!」君青染連續說了三個好字,這一通電話,她並未告訴慕果果,而這一年來慕果果沒有給石色打電話也很正常,她也是一個極其堅韌的女人。
她自認為自己有了麻煩就應當率先解決麻煩,而不是找自己最要好的閨蜜吐槽這一切,能自己走過來的,還是自己走過來的好,沒必要讓自己的閨蜜身在國外還為她擔心。
掛斷電話後,君青染唇角處甚至有了笑容。
離開慕家的時候,路遙有些疑惑的看向君青染臉上的那一抹勝利的笑意,他顯得十分的懷疑,為什麼君市長現在看起來這麼不一樣呢?這種笑容給他的感覺……就好像是她已經再度奪回了市長之位了一般。
可事實上,過了幾天,路遙便知道君青染這一自信的笑意,是來自于哪里。
慕果果這幾天都睡得十分香甜。
不為別的,只因為每天睡前的運動做的十足,運動的好的最後結果便是讓她最終在倒上床榻的那一瞬間,再也動彈不了,每到深夜,她的骨頭像搗碎了似的,一旦挨著床沿了,便再也一動不動。
而慕修也因為這幾天沒日沒夜的運動,深深的被慕果果這小妞兒吸了魂兒。
此刻只要他一看著她的臉龐,他腦海里,月復部處,就有一股子邪火,直往腦門上竄。
不休不止。
一轉眼兒,好幾天就這樣過去了。
這一天,慕果果終于在床榻上討來了一個福利。
「說罷,想要什麼?」慕修也不矯情,感受著唇上女人主動索吻的**兒蝕骨,他唯有淡淡的問道,比起一般人,慕修要敏銳多了,慕果果今兒個和平日里有所不同,他是一下子就感受到的。
絲毫不大意的將自己的大掌貼在她挺翹的臀部,唇角處淡淡的勾起了一抹饜足的笑意。
「唔,今兒個我可以出去玩玩麼?」慕果果沒有跟他談過條件,這是第一回合。
而這也不能怪慕修,主要是慕果果從來不認為自己有什麼事兒還需要求這爺們的!
這一回麼……
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她,慕修那指尖兒似是帶著電流,觸電般的在她的妙曼身段兒上撩著。
「你想去哪兒玩?」
慕修倒是沒有一口回絕,感受著手心里邊傳來的緊致以及柔軟,漫不經心的問著自己眼前的這個女人,心底卻清楚的知道,這幾天的時間里,君青染已經開始著手準備繼續上任H市市長的位置了。
而樊少華的那些罪證,也離送上法庭不遠了。
這都不是重點。
慕修從來不關心這些事兒。
他唯一關心的便是他的女人,似乎在君青染上任的那一天,要被送走。
不過他自認為有他在,她是逃不掉的。
可惜,自大的修爺卻不知道,有時候,有些事兒,始終還是難逃意外……他雖然牛逼,可是誰讓他說話處處夾棍帶槍?得罪了君市長,日子能過好麼?
「我想去唱歌。」說到這里,慕果果的嘴角處揚起了一抹淡淡的笑容。
這一笑。
讓慕修的眼神兒忍不住頓住了!
並不是她這一笑回眸百媚生。
而是她這笑意,太空靈,太飄渺……
飄渺到讓他這個一向對自己辦事兒能力十分有信心的慕修,也心跳猛地一跳。
他是不會放她走的,無論如何。
想逃,也逃不掉!
在心底暗自下定決心,他冷眸半眯著,看向眼前這前一秒鐘還像是個波斯貓的女人,此刻卻已經完全變了一種味道。
「去唱歌就去唱歌。」慕修說著已經讓路遙去帝豪訂包廂了。
不得不說,這男人對待自己的女人,那是沒話說的!
就一個字兒,好!
得到了慕修的答應,慕果果已經面露了笑意,快速的進入了浴室中就沖了個澡,換上了以前慕修就給她買好的衣服,到如今都還未來得及穿的套裝。
不再是當初那種小翻領萌衣了。
而是一套豎條紋的,低V領無袖背心以及一條同樣豎條紋的西裝褲。
這一套衣服看似簡單,可是當慕果果穿上的那一刻,慕修才知道,這個世界上,原來有種玩意兒,叫做!
當她那一頭散亂的長發貼背,滿身的驕傲弧線都被這一身衣服勾勒出來的那一刻,慕修的眼底有一簇邪火兒逐漸的旺盛起來,然而抬起眼往她的臉頰上掃視而去,她那素面朝天的輪廓上,朱唇不點而紅,眼神兒不畫則濃。
墨發朱顏,優雅精煉。
「你準備穿著這一身衣服去?」慕修忍不住走到她身後,環住了她的腰身,將下顎放在了她的左肩,透過她溫軟的香頸,銳利卻又深邃的眸子直直的望進落地鏡中的倆人身上。
不知道是因為這段時間要她要的厲害,還是因為自己習慣了這個女人。
此刻從這鏡子中看來,倆人站在一起,摟摟抱抱的姿態,竟然是無比的合適,男的俊,女的俏。
當真是應了那麼一句話——
郎似櫻珠姐如桃,朗多鮮艷姐妖嬈——
慕果果透過鏡子中,看向自己身側眉目依舊的男人,似是而非的面容,恰若一場幻夢……慕修,如果我不配進入你家的大門,那麼我希望,從此以後,你都可以離我遠遠地。
我們之間的關系,在這一夜之後,將要畫上句號。
她雖然唇角帶笑。
可是任由是慕修,都能夠感受到她渾身散發的冰冷氣息,那種感覺,他太熟悉了,這不就是當初剛認識她的時候,她才會有的陌生人的態度麼?
可是為何倆人的身軀在契合了許久之後,她還會對他露出如此陌生的氣息呢?
這麼久以來,她冰冷的氣息,都早已經讓他覺著陌生了。
慕果果心在絞痛著,不錯,母親已經將錄音交到了她的手中,她也試听了不止十次,每次當兩人歡愛過後,她都會將那錄音放出來,每听一次,她的心就會絞痛一次。
而她,也似是在不斷的告誡自己,這個男人的面前,她很不值錢,很不值錢!
收拾好心情,深呼吸了一口氣,誰知到慕修不高興的聲音卻在這時候從她耳邊傳來。
「別穿這套衣服吧,換一身休閑一點兒的。」
慕修指尖緩緩撫上她的紅唇,耳鬢廝磨,細聲細語,可惜,她已經感受不到了。
「為什麼?」鏡中的她,睜大了眼楮問。
男人臉色有些陰沉下來,但是眼神兒卻從來都沒有離開過鏡子中的她。
「這一身衣服不太適合,尤其是在外邊兒,你最好少穿這樣的衣服,難道你想在自己身上貼上標簽麼?們,我是美女?」
慕修頭一回以這詼諧幽默的語氣說話,但是,這樣都沒能逗笑慕果果。
慕果果有些迷糊,可卻也知道這男人的目的。
「好吧。」她並不是妥協。
只是覺得,最後一晚上了,她可以任由他無理取鬧。
也就沒有多想什麼。
這一舉動更是讓慕修心底的緊張放松了一點點,原來她沒什麼事兒,這就好。
望著她那令所有男人瘋狂的身材,令所有人眼神兒沉溺的身子,他那雙暗藏冷光的眸子都逐漸的迷人深邃起來,從來都是一汪不動深潭的雙目中,瞳仁處,越發的如墨,卻顯然有道道小火苗兒,在里邊沉浸。
就在這個時候,慕果果已然換好了一身衣服。
不知道是因為心底有種異樣的感覺,還是因為你大腦驅使,她做了一件令她自己都格外吃驚的事兒。
當她換好一身白色長裙的時候,竟然在慕修那毫不掩飾的目光中,蹦到了他懷里。
男人的鐵臂本就有力,高大的體格以及下盤十分穩當,她壓根兒就不必擔心會摔倒在地,因為她太清楚這個男人的能力,多少個夜里,倆人就是不斷變換著姿勢來的?
他從沒有令人失望過,也從來不曾有過一絲因為瘋狂的疲倦。
「修爺,怎麼辦,我現在想咬你一口。」
說著,她已經張嘴兒就往男人的肩窩處咬了過去!
嘶——
這不要命的!
這一咬,還真舍得下力氣。
瞅瞅,血絲都滲透了慕修那件黑色的襯衫了,可男人始終紋絲不動,唯獨眼神兒里邊的火焰愈發的旺盛了幾分。
「你這女人真是個瘋子!」
心底雖惱恨,可卻也不舍打她。